常綿這會兒是真火氣大了。
堂堂常老大,居然被一個二十歲的女人給擺了一道,而且那女人貌似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感覺。
如此一來,讓他將來怎麼出去混?
常綿皺緊的眉頭,不得不承認自己丟臉丟到家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一兩個不怕死的小鬼。瞧我怎麼收拾她!」
常綿說得咬牙切齒。
傅鴻坐在旁邊,靜靜的擰開一瓶礦泉水的瓶蓋,喝了兩口,優雅點頭:「行,這種家庭內部的矛盾,我們就不插手了。你好好養著,爭取早點養好之後,玩一場相愛相殺的愛情戲碼。我瞧著這樣的女人挺適合你,有挑戰性,能滿足征服**,別再給我們丟臉,早日把她拿下。」
「什麼相愛相殺!這種貨色的女人,我會瞧得上?」常綿整個五官都泛著黑氣:「爺要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知道不是她把我踢出局,而是我壓根就瞧不上這種貨色。」
傅鴻勉強提起點興趣回應他:「爭取早點把終身大事給辦了。」
秦受也揶揄著說:「小綿綿,要不要我給你策劃一場相愛相殺之後纏綿悱惻的愛情片當結婚賀禮?」
常綿聽了狠啜兩人一口:「你們都給爺滾一邊玩去。」
他的視線落在那張照片上,少女長著一張機靈古怪的臉,短而精神的男生頭,但是那雙眼睛黑亮得跟星星似的,然後評價道:「這種假小子完全不是我的胃口,虧得她還能大言不慚的讓我知難而退,爺看見她都軟了,倒胃口!」
說完他就把全部的照片往地上一扔,然後對秦受挑著眉道:「讓秦操把這個女人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資料都給我收集過來,爺要讓她知道得罪爺的下慘!」
同一時間,北京,天之腳下。
「小姐,老爺讓您回來之後去他的書房一趟。」管家林媽拿起拖鞋放到南北的腳邊,對她低聲說:「老爺接了一通電話,臉色很不好。」
「哦!知道了,我馬上上去。」南北心情頗好的將外套遞到林媽的手裡,沒有直接去爸爸的書房,反而去找媽媽,在她懷裡撒嬌一陣,不留痕跡的將媽媽哄得特開心。
「媽,我想去國外玩幾天,您跟爸爸說說嘛,就讓我出去,別整天讓人盯著我,我又不是犯人。」
「不是犯人?常家的小侄子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你那是謀殺,要負刑事責任的懂不懂?」南淮怒氣沖沖的走過來,對著不服管教的女兒怒臉相向:「馬上收拾收拾,跟我去常家老太爺面前負荊請罪!」
「是他自己技不如人,關我什麼事?」南北瞧見爸爸走進來,分析著他的面部表情,楚楚可憐的躲在黃鄭文的身後:「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拿什麼征服我?將來又如何保護我?反正這樣不成器的男人,休想做我的丈夫!」
「北北,那你說說,你理想中的丈夫是什麼樣子的?」黃鄭文拉著女兒的手,溫柔的斂著笑:「不管怎麼說,你那樣的行為都太過分。幸好常家沒追究,不然恐怕兩家多年的交情就徹底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