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肚子餓了,想買點東西吃。」裳裳的目光掠過持槍站在門口的兩個兵身上。
冷橫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抱歉,忘記給您備吃的,我這就去讓人買,請您在裡面呆著陪常少爺。」
「……我尿急。」
「病房裡有獨立的衛生間。」
裳裳一澹骸昂冒傘!br/>
看來冷橫不打算讓她隨便走動,她只能灰溜溜的回到病房。
她左顧右盼的一下,脫了鞋子直接躺在病房的真皮沙發上睡著了。
昨夜她一整晚都沒有睡覺,一大清早就跟著去搜救常綿,此刻已經下午四點鐘,早就倦意濃濃,幾乎倒頭就睡著了過去。
……
「挺威風的嘛,小綿綿。」秦受走進病房,對著已經醒過來的常綿調侃,「喲,這腿架著的姿勢不錯,我來拍一張留作紀念。」
緊隨他其後,是傅鴻和秦操,還有安亞。
「滾你的丫的。」常綿拿著一個枕頭直接朝他揮過去,他的腿上打著石膏,此刻半吊著,別提有多鬱悶。
傅鴻走到床頭的靠背椅子坐下來,對於兩人的打鬧不置一詞,「昨晚的事情你記得多少?」
提到車禍,常綿收斂起眉色,蹙了一下眉頭。
「不多,我只記得那是高速拐彎的窄道,車前忽然出現一片雪白,我已經放緩了車速,踩了急剎車避到旁邊,但是拐彎處急衝過來的卡車狠狠撞擊了過來,我覺得胸口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當時車子的前身已經衝出護欄懸在半空,有兩個人從卡車上下來,對我開槍,沒辦法我硬著頭皮跳下山,然後就昏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常綿皺著眉頭,身上的不適讓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後他指了指自己被打著石膏的腿:「爺現在不能下床走動,不然給我查出來我給宰了敢對老子動手的人。」
傅鴻帶來一些現場拍攝的照片:「事故現場沒有卡車,只有你的一輛車,路面有被明顯處理過的痕跡,其他線索全無……你的車子被動了手腳,如果不是最專業的修車手,基本看不出來動過手腳。最近又招惹了什麼人?這些照片和資料,你看一看。」
傅鴻說著指了指在沙發上睡著的心裳裳:「這就是你說的藏了三年的私養小寵?她能在你昏迷的時候靠近你……」
常綿跟著瞥了一眼心裳裳,緊接著就聽到太子爺的問話。
「這個女人沒問題?你的行蹤是怎麼暴露的?」
「她?」常綿不以為然:「她沒問題,身世清白我一早調查清楚了,很乾淨。」
就是有些奇怪的心疼感覺,他怎麼也解不開那個迷。但是他可以確定,裳裳絕對不會是別人費心思塞到他身邊的。
傅鴻的面上浮現出一抹沉思,「愛上了?」
常綿立刻就跟磕絆了一下似的,整整自己的表情,頗為不屑:「什麼愛不愛的,一個女人罷了,隨便養著玩的。」
傅鴻笑了笑:「可是她能在你昏迷的時候靠近你的身,秦受、秦操、安亞、你爸爸媽媽可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