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要就要!」
「可是我只是你的玩偶不是嗎?」玩偶的職業道理裡有這一項嗎?
常綿頓覺得厭煩:「你還給我頂嘴!還不認錯!」
不珍惜機會他會讓她嘗到後果!
跟他較勁,找死!
裳裳能夠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違抗的代價。
她低下頭,但是她的表情無法平靜:「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可是你不能要求我的心。」
她怎麼可以把她的心給他?這不是跳進萬劫不復的地步嗎?
她就是再傻,也不能夠認不清現實!
常綿瞇著眸子,「我就要你的心,容不得你說給還是不給,任何我想要的,我都會得到!」
「可那是你未來妻子給你的東西不是嗎?我只是一個玩偶,隨時都可能會被你厭倦的一個女人。」
你怎麼可以苛求我的心呢?
如果將來你不要我了,把我送走了,到時候,難道你要我連心都丟失嗎?那我還剩下什麼呢?
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常綿,你不能對我這麼狠,不可以!
常綿盯著她疑惑和抗拒的眼良久,他放開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整個人坐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摸出打火機和煙,點燃。
半響,肯定的說:「從今以後,不許吃避そ孕藥了!」
裳裳驀地整個身體瑟縮了一下,她慌張又不可置信:「你要我給你生孩子?不!我不要生你的孩子。」
他怎麼可以苛求一個隨時可能被厭倦的玩偶去付出真心,更奉送上一個孩子?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可是我怎麼可以生下你的孩子?我怎麼可以讓我的孩子背上私生子的帽子,你知道缺少父愛的孩子有多可憐嗎?我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父母的疼愛,我最能理解那種渴望和痛苦,我不能……也不可以讓我的孩子經歷我曾今盡力的。」裳裳猛的搖頭。
「不會缺少父愛,我沒那麼早死。」
「你打算和我結婚?」又要求心,又要給他生孩子,那都是作為一位妻子才給予的,而不是一個玩偶。
裳裳有片刻的錯愕和幻想,但是他緊接著一句話就讓她幻滅了。
「不,你只是我的小寵!」
裳裳忽然很想笑:「那你憑什麼要求我的心和孩子?常綿,你不能這麼蠻不講理的。」
她無視他再次燃燒起來的怒意,堅決而肯定:「我會避孕,我不會為你生孩子。你沒有資格去要求一個玩偶盡做一個妻子的義務。」
「我沒有資格?」常綿忽然笑起來,那笑意卻完全沒達眼底:「你似乎還是沒有真正記住我的話,如果我都沒有資格的話,誰才是有資格?心裳裳,我再提醒你一句,這一輩子,你只有我一個男人,你的一切由我做主!」
「但那是妻子該做的,不是我,不是我!你要你將來的妻子如何看待我和我的孩子?」他怎能蠻狠如此?
「我這樣的人,不是一個妻子就能左右的。妻子和小寵,不過都是我的女人罷了,除了多了一紙證書,本質上沒有任何的區別。我想要誰給我生孩子,也不是打上妻子名號的女人能過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