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那老死不相往來的無視眼神,全部的意志都在他的身上,溫順得簡直比貓還可愛,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叫他的名字,讓他感覺到一絲被重視被依賴的感覺……
算了,他確實心軟了,暫且放過左側的。
聽著裳裳一聲比一聲更細軟的喘息和身影,他控制著不住化身餓狼對她進行一陣又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索取,他喜歡她乖乖巧巧的在他耳邊呻吟求饒。
這是一場稱之為完美的情事,雙方都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滿足,他抱著她,給了她至少三次的巔峰享受,等常綿將她抱回臥室的席夢思上,她已經軟綿綿的完全沒了力氣,體力明顯透支過度。
常綿將她放在床そ上,起身出去拿了一個藥箱進來。
裳裳累得閉著眼睛只想昏昏沉沉的睡,過了一會又感覺到有人在輕吻她右側胸前的小草莓,她也只細細軟軟的哼著,抓著床單不想睜開眼。
常綿慢條斯理的打開藥箱,從裡面拿出一些器具。
裳裳累得睜不開眼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小紅豆豆周圍傳來一陣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但是不難受,她能夠感覺到常綿在哪裡塗抹著什麼。
也許是藥膏的,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她也就沒管,他今晚總是撩撥那裡,也許是那裡被他啃傷了他在上藥呢。
但是片刻之後,常綿忽然整個身體撲在她的身上,很重很重的壓著她,害的她覺得無法呼吸了感覺。
「常綿……重……」她扭了扭身體表示□□。
常綿更重一下按住她,控制得她完全不能動盪:「不許動,一下都不許動,聽到嗎?」
「好重……」她嘟噥一句,常綿沒搭理她,一直在按摩她的小草莓,甚至還問她:「有感覺嗎?」
「都麻木了……」她抱怨。
常綿這才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前端帶兩個眼兒的鑷子,還有一根中間兒是空心兒的手針。
就在裳裳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一股難以承受的疼痛,如針扎般,從右側的小草莓上轟然炸開,裳裳的身體猛地彈跳起來,但是常綿事先已經將她按得死死的,她根本動盪不得,「啊——————」
劇烈的疼痛瞬間就讓她渾身滲出冷汗,兩個呼吸間眼淚奪眶而出,那種疼痛簡直難以形容,她咬著唇大叫出來。
「疼……疼……」她本能的去推常綿,可是對方將她禁錮的死死的,根本不容許她放抗,沒有一絲心慈手軟,用前端帶兩個眼兒的鑷子夾住需要穿孔的小草莓,然後用那根中間兒是空心兒的手針在找準的置從鑷子的兩個眼兒中穿過,穿到中間時還停住,打開小絨布盒子將消過毒的紅鑽乳環插入空心兒的手針裡……
「疼……疼……疼……常綿疼……」裳裳明顯哭腔的聲音充滿小貓咪受傷的嗚咽,她無力的被制服在他的懷裡,依舊掙扎得差點讓常綿沒控制住,他的手明顯抖了一下:「我知道,別動,馬上就好……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