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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8 蔣三盛夏番外 秀恩愛,死得快 文 / 安凝

    整整三個小時,盛夏一直讓自己忙個不停,直到地板是涅亮的,幾乎能照出人臉,所有的電器和擺設連一絲絲灰塵都摸不到,櫥櫃中的碗盤好像新開封從未用過的一樣……

    她很累,累的身子都麻木了一樣,動一動,渾身都疼。

    她用了三個小時過度的勞累,來麻痺自己,這樣就不會再去想剛剛那個電話,不會去想那個明明昨晚還在電話中說愛她的男人,此時此刻已經和另一個女人在*上翻雲覆雨了!

    盛夏好像行屍走肉一樣,拖著過度疲累的身子,回到臥室,仰躺在*上,閉上眼睛,想睡覺,但是立刻腦海裡就出現了她萬分逃避的畫面。

    刷的睜開眼睛,盛夏不敢睡了,那畫面就像噩夢一樣,此刻她是多麼希望,她可以一下子就睡的無知無覺……

    *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一秒、兩秒、一分鐘直到自動掛斷……

    盛夏瞠大著眼睛,瞪著天花板,她聽到了來電話的聲音,可是卻沒有力氣,也沒有勇氣,抬起手去*頭櫃上拿手機。

    她知道電話一定是蔣三少打來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才停下不一會兒的電話,再度震動起來。

    盛夏一把扯過*頭的枕頭,捂在臉上,她不想再聽這好像能夠啃噬她心房的震動聲,可是幾秒鐘過後,她又倏的拿開了枕頭,從*上彈起來,去拿手機,劃下接聽鍵……

    盛夏忽然很好奇,剛剛那個本不該接通的電話接通時,蔣三少應該是知道的,那麼這會兒,他還像昨晚一樣,在同一時間,打電話給她,是想要說什麼?

    他不會解釋,因為盛夏瞭解,蔣三少從來不是會向誰解釋什麼的人,那麼他還能夠說什麼?

    是說他只是一不小心,就對那位孫小姐動情了?還是說在他蔣三少的字典中從未有過婚姻中對彼此忠誠這一條?

    所以,盛夏握著手機,貼覆在耳廓上的小手是顫抖的,她輕輕的開口:「喂……」再然後,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嗓子火辣辣的要命。

    「小夏夏,居然敢不接我電話,你可真不乖,我才走了不到兩天,就上房揭瓦了?」蔣三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直傳入盛夏的耳中,和平素一模一樣,甚至連音調都沒有變化一般,他威脅著看不見摸不著只能聽聲音的老婆,「沒關係,不用急,等我後天回去,就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對了,記得把自己洗乾淨,躺在*上等我回去臨*教育!」

    蔣三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毫不掩飾的逗弄著老婆,被總經理又臨時強制要求留下研究圖紙的林清,忍不住想要把耳朵堵上。

    縱然她已經結婚好久,小毛頭都那麼大了,可是一字不落的聽著總經理和太太這私密情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很想奉勸總經理說一句,最近流行秀恩愛,死得快,所以還是讓她回房間休息吧……林清把攤在桌子上的圖紙都攏起來,從桌前站起身,朝著總經理指了指門口,意思她想離開了,她不想再在房間裡當電燈泡了,可是蔣三卻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座位,吩咐林清繼續坐下。

    林清無聲的哀嚎,總經理真是太沒人性了……

    可是,頂頭上司的命令不能違抗,林清只能憋著,繼續埋頭研究圖紙。

    蔣三那一大串臨*教育的話說完,就等著老婆羞澀的回應,就像昨天,他也是這麼逗弄她,然後她嬌嗔著說他壞,那軟軟的嗓音流進蔣三的耳中,蔣三感覺,週身一瞬間就灼熱起來,身體某部分,立時堅硬。

    可是,沒有什麼嬌嗔,也沒有什麼軟語,盛夏只是沉默著,隱隱有輕微的呼吸聲傳來……

    盛夏覺得,喉嚨堵的要命,眼睛也酸澀的要命,她對愛情的認知和閱歷,還是太少,所以才真的不能理解,才從另一個女人*上下來的蔣三少,怎麼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在電話裡和她繼續開這種如今只是讓她覺得渾身冰冷的玩笑?

    也許,昨晚,甚至之前的很多次,她會覺得,甜蜜羞澀,可是現在,只有淒寒,以及她自己的可悲。

    等了半天,老婆都沒有回應,蔣三蹙了蹙沒有,「老婆,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那聲老婆,也不知怎麼,就觸動了盛夏的淚腺,或者說,從接了那個電話開始,她就很想哭了,只是一直在忍耐著而已。

    眼淚啪嗒啪嗒的從眼眶流出,盛夏連忙用另一隻手按著眼眶,想憋回眼淚。

    她沒有勇氣,也沒有膽量,就在電話裡和蔣三少攤牌,質問他憑什麼,於是她只能,像一隻栩栩如生的縮頭烏龜,強壓著哽咽,說道:「沒,沒事……」

    「怎麼聲音聽起來怪怪的?」蔣三自然聽得出,老婆的聲音和平時不一樣。

    盛夏的腦袋有些短路,她不曉得應該怎麼回答蔣三少,她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她總不能實話實話,因為我在哭,因為你和別的女人*在哭吧,所以盛夏能夠想到的,只有轉移話題。

    可是,這個話題轉移的,好像是又一記狠狠的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你在做什麼?我好像有聽到整理紙張的聲音……」

    話才問完,盛夏就後悔了,因為她問了一個相當白癡的問題,這麼晚了,已經快十點了,她的老公,蔣三少的房間裡,還有整理紙張的聲音,他是還在工作,可是怎麼可能?

    從*上下來,又投入工作嗎?盛夏覺得可笑,她從來不知道,蔣三少還是工作狂……

    可是蔣三的回答,卻讓盛夏不得不承認,她覺得那麼可笑的理由,在一個婚內*的男人口中,都可以成為理所當然。

    蔣三瞥了一眼正在整理圖紙,所以發出紙張聲音的林清,「不是我,是林清,她還在幫我做事!」

    「這麼晚了,那你注意休息。」連林清都可以搬出來當擋箭牌了,盛夏不曉得,林清自己知道嗎?

    她不知道這通沒什麼意義的電話繼續下去他們彼此還能說出什麼,就想結束。

    「老婆,我有給你買禮物,我敢保證你一定很喜歡,要不要猜一猜,是什麼?」蔣三沒有讓盛夏結束,而是挑起一個新的話題。

    他看著擺在*頭的兩個泥娃,一個是他,一個是夏夏,這讓從不文藝不矯情的蔣三陡然想起了那首很儂的詞:【你儂我儂,忒煞多情,情多處,熱似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們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這要是從前流連花叢的蔣三少,聽到這種詞,準備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可是此刻,他看著*頭那兩個真的很逼真的q版蔣三和夏夏,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想吟出這首詞,不知道,他拿著泥娃,在夏夏的面前向她吟誦的話,小傻瓜會不會感動的痛哭流涕?

    他可捨不得老婆掉眼淚,感動也不准,不過感動一下還是可以的!

    蔣三興致勃勃,可是盛夏卻好像被籠罩在烏雲之中,那沉重的烏雲似能讓她窒息一般,喘不上氣來。

    「我累了,想睡了……」她不想猜,她幾乎瀕臨崩潰的境地,她還如何去猜,蔣三少送她的是什麼禮物?

    這禮物,又有什麼意義?

    蔣三感覺,有種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的感覺,一下子,熱情就熄滅了,可是老婆說累了,他也不捨得非逼著她和自己聊電話,只好輕輕的歎息,「那好,老婆,你乖乖休息,等我回去!」

    盛夏沒有再說什麼,甚至連一聲再見都沒有說,就切斷了通話,彷彿半分留戀都沒有,像是急於甩脫什麼病毒一樣。

    可其實,悶葫蘆一樣的盛夏,也就只有這麼僅僅的勇氣了,這麼少的可憐的勇氣,就是乾脆的切斷蔣三少的電話!

    『嘩』又一盆冷水兜頭拍下,蔣三冷的直哆嗦……

    手機裡只剩嘟嘟聲,他一臉委屈,看著特助林清,「林清,你們女人是不是每個月都會有幾天,脾氣不順,煩躁到想殺人?」

    昨天還好好的,溫溫柔柔像一團柳絮一樣的老婆,今天就好像母夜叉上身,雖然沒對他吼,但是冷淡的也夠他受了。

    要是老婆就在面前,蔣三最起碼還能找到方式對症下藥,但是現在老婆在三個小時車程外的家裡,讓他怎麼對症下藥?

    所以,蔣三能想到的,夏夏這麼反常的原因只有,她大姨媽又來作客了……

    老實說,盛夏的大姨媽,絕對是蔣三的噩夢,數年都難以釋然的噩夢!

    林清點點頭,「總經理,太太大姨媽來了?」

    蔣三摸了摸鼻尖,「我也不知道,事實上,還沒到日子啊!」

    我們蔣三少,在愛上盛夏之前,對女人一向不上心的,當然也不需要他上什麼心,自然就有女人黏上來,施展渾身解數的想勾/引他。

    但是愛上盛夏之後,蔣三居然連女人大姨媽來報道的日子都設定為重要日期了,沒辦法,這個大姨媽實在很討厭,影響他吃葷,所以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這種事,經常提前或滯後的,不過總經理,聽你話裡的意思,是太太心情不好?」

    蔣三點頭,「我老婆那麼乖那麼聽話,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跟我說,可是剛剛她居然,連聲拜拜都不跟我說,就掛斷電話,這……太讓我難以置信了!」

    林清嘴角抽了抽,看著總經理一副痛苦的捧心動作……太囧了!

    「也許,是太太一個人在家,很沒有意思,所以心情也跟著低落了吧?總經理,我們盡快完成工作,你就可以回去看太太了,有你陪著她,太太就不會心情不好了!」

    「嗯!」蔣三點頭,「林清,你說的很對,那你今晚就別回房間了,我們戰通宵吧!」

    林清頓時,想扇自己一個嘴巴,叫你多嘴,叫你廢話,沒事學什麼知心姐姐!——

    安凝的分割線——

    寒寧其實是個很倔強的姑娘。

    就好像她鐵了心要離開阿笙,那麼即使明知道門外守著人高馬大,一個人頂她兩個甚至三個的看守,她要逃跑的心思也沒放棄過。

    在被關進這幢青蓮別墅的第二天,裴五去公司之後,寒寧就從窗口爬了出去。

    二樓的高度,地下是茂盛的草地,就算直接跳下去,也不見得會傷到。

    可是她卻還不等落地,就看到下面站的齊刷刷的一排阿笙調來的看守,當然,最後的結果是,寒寧被看守們客客氣氣的『請』回房間。

    裴五在公司,聽到別墅的人報告他,寒寧要爬窗逃跑,氣的立刻放下開了一半的會議,也不顧在座還有大哥和二哥在,就直接衝出了會議室,趕回青蓮別墅。

    『光』的一聲,房門被踹開,裴五像個準備要找人拚命的毛頭小子,衝進關著寒寧的房間。

    「沈寒寧,我這麼關著你,你也還要跟我作對?」

    裴五語氣急湍,可是心卻隱隱作痛,他的心意,她是看不懂還是故意不想去懂,他們就像之前那樣在一起,不好嗎?

    為什麼她一定要逃跑,為什麼?

    寒寧靠坐在*上,聽到阿笙的急喝,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他的臉,發現他的臉色微紅,應該是聽說了她逃跑的事情,急著趕回來造成的吧。

    她這樣的女人,阿笙何苦還費心呢?

    寒寧開口,語氣輕飄飄的,「不管怎樣,我只想逃離你!」

    「好,很好,非常好!」裴五氣的氣都喘不順了的感覺,他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迸出每個字,一步一步靠近大*。

    「我就看看,你還有什麼力氣逃離我?」話落,裴五猛的欺身而上,將寒寧壓覆在身下。

    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把這個女人刻上他的記號,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氣息,做到她再沒有力氣想著逃跑的事情,這樣他也許才能,留住她……

    對於自己愛的女人,誰想像關著犯人一樣,關著她,讓人寸步不離的看著她?——

    本來想虐蔣三和夏夏的,可素怎麼越寫越歡樂?大姨媽啊大姨媽╮(╯▽╰)╭ps:有妞說想看裴五的,裴小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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