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城很討厭醫院,可是這些天卻因為有小天愛陪在身邊,倒也習慣了住在醫院,被人當做病人的日子,而且有肉吃,還相當享受。
按照醫囑,顧江城又留在醫院觀察了兩天,並無任何異常,於是在第三天一早的時候,辦理了出院手續。
前一晚,因為顧江城說話不算話,說准了天愛的假,卻還是撲倒她吃了個暢快,導致殷子已經辦完出院手續,天愛還沒醒,沉沉的睡著。
顧江城哪裡捨得吵醒他的小女人,就陪著天愛躺在床上,殷子只好和一干兄弟,守在病房門外,等著嫂子醒來之後,再護送城哥出院。
病房門口,佇立著數十名顧江城的兄弟,雖然談不上凶神惡煞,但是也足以讓來往的醫生護士及病患家屬膽怵。
天愛睜開眼睛時,正好一抹晨光從窗口斜灑進來,她懶懶的揉了揉眼睛,微微彎起一抹笑,看起來,今天天氣好像不錯呢!
阿城可以出院了,真好!
她的小手攬上身旁顧江城的身軀,小臉在顧江城的懷裡蹭了蹭,「阿城,我好滿足啊!」
顧江城的大手揉上天愛的髮絲,指尖一下一下的梳理著,「為什麼滿足?」
「因為你可以出院了啊!」
「我還以為,是我這麼賣力的餵你,讓你滿足了!」
顧江城身上穿的病患服沒有系扣子,敞著胸膛對著天愛,天愛因為顧江城那不正經的回話,氣悶的擰著小鼻子,下意識的張口就咬上了顧江城胸前的突起。
「唔……」顧江城悶哼一聲,有種刺激的火辣一瞬間就順著胸前那點,衝擊到四肢百骸,甚至頭腦都一熱。
「小天愛,你確定要在一大清早這麼撩撥我?」顧江城的嗓音低沉,長腿一橫,就將天愛壓制在身下。
「阿城,我沒有,不是的啊……」天愛剛剛也就一時衝動,這下有點慌了神,急忙解釋著。
顧江城沉聲笑著,身軀卻牢牢將天愛覆住,一動不動,「小天愛,看來老公應該讓你知道一下,男人和女人有些地方若是受了刺激,感覺其實是相同的,比如說,這裡……」
話落,他就俯身,大手扯開裹在天愛身上的被子,深眸對上天愛胸前那兩顆緋紅的小櫻桃,張口,含住一顆,在口中碾磨,啃咬。
「嗯呀……」天愛忍不住嚶嚀一聲,小手推拒著阿城的肩膀。
她無心要撩撥他的,明明是他剛剛的話說得太過分,攪亂了她思緒,她才一不小心,就咬了他一下的。
只不過,可能,咬的地方有點不太對勁而已。
顧江城濕潤的唇舌在那顆櫻桃上來回**,他明顯感覺到小櫻桃在一點點漲大,變硬。
天愛的腦袋有點放空,身上泛起燥熱,可是她還記著一件事,「阿城,不要了,你還要出院的啊……」
「沒關係,不急,大不了再住一天!」顧江城囫圇著說完,又繼續朝另一顆櫻桃和那綿軟的白兔下手。
等到顧江城終於滿意了,天愛已經又在這早上的大好時光裡,被狠狠的要了兩次。
她的唇瓣腫著,胸前白希的肌膚上,遍佈昨夜和今天早上新印上去的吻痕,因為昨夜的疲累還沒褪去,今天早上又來,身子酸軟無力的。
顧江城倒是吃的很饜足,像只飽腹的狼,一臉神采奕奕,他下了床,抱著天愛去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又抱著她回來,放在床上,給她穿衣服。
天愛像只柔軟的布娃娃,一動不動乖乖的坐在床上,眼簾都有些慫拉,倦倦的。
顧江城拿著一條小底褲,先抬起天愛的一條小腿,套上,又抬起另一條小腿,套上,然後順著她白希的腿向上拉著,拉到圓潤的小臀部,顧江城看著眼前,小女人瞇著要睡著的樣子,壞心思的勾起一抹笑,大手故意的就去觸碰花徑處那顆小珍珠,在指間揉捏了兩下。
天愛倏然睜大眼睛,敏感的瑟縮了一下。
「阿城……」天愛嗓音裡有些委屈,軟軟膩膩的。
「嗯?」顧江城裝糊塗,「來,乖乖的,小屁屁抬起來,把內褲穿上!」
天愛撅著小嘴,倒吸口氣,只好忍著身上的疲累,從病床上下來,自己乖乖的把底褲穿好。
等到天愛穿好衣服,已經又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顧江城一手提著行李,一手環著天愛,帶著她離開病房。
病房門一打開,顧江城的兄弟們就立刻圍攏上來,接過大哥手裡的行李。
殷子走過來,正想跟城哥說什麼,忽然發現嫂子穿的上衣,是低領口的,一雙精緻的鎖骨就露在外面,老實說,特別好看,但是,他關注的重點倒不是嫂子的鎖骨,而是那片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一串一串的吻痕。
城哥,還真賣力!
殷子尷尬的咳了咳,「嫂子,今天外面的氣溫有點低,你要不要再套上一件外套?」
天愛抬眸,看著殷子,正想說謝謝不用,就忽然發現殷子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彆扭,她一下子反應過來,掙開顧江城,對著側面的玻璃照著,模模糊糊的,也看到了脖頸處這些可疑的吻痕……
「顧江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天愛跺著腳,家裡給她拿來的幾套衣服,就這一套是低領的,他肯定明明看見她身上這一串串吻痕,卻故意給她穿低領的衣服。
而她,剛剛被他折騰完,也沒什麼意識,他讓她穿什麼,她就穿什麼了,可是這會兒,他那些兄弟們,肯定都看見這麼曖昧的吻痕了!
可惡,多尷尬啊!多羞人啊!
「小天愛,什麼故意?」顧江城踹著明白裝糊塗,一臉詫異的反問。
天愛氣的小臉皺成一團,指著自己的脖頸,「你敢說這不是故意?」
顧江城長臂一攬,將天愛重新攬回懷裡,看著她脖頸上,自己製造的一大片吻痕,好笑的問,「小天愛,吻痕而已,有什麼問題?」
「問題可大呢!我就這麼帶著一身的吻痕走出去給人看,多丟人啊!」天愛擰著小眉頭,急急的說。
顧江城笑出聲,「丟人?哪裡丟人?你是我顧江城的女人,這些是我顧江城吻的,有誰敢說什麼?」
「你……」天愛覺得,她分明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感覺到,周圍好像有好多目光都打在她身上,她看過去,果然,顧江城的兄弟們,這會兒都一臉興味盎然的看著她,她的小臉倏然染上一抹緋紅。
顧江城順著天愛的眸光看去,「小天愛,你是覺得,被他們看見丟人?他們平時都是一口一句嫂子的叫你,他們會不知道,我們這些天,關著病房的門,在裡面做什麼?放心?他們不敢笑話你,是不是?」
顧江城這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兄弟們問的。
「是的,嫂子,我們都懂的!」顧江城的兄弟們,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聽到了嗎?小天愛?」顧江城笑的邪肆,故意的問。
天愛臉皮那麼薄,被這麼調侃,臉頰已經紅的快滴出血來,她咬著唇瓣,小鼻子擰的都快走形了,可是卻被噎著,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你自己咬,我多心疼,來,我幫你咬!」顧江城看著彆扭的小女人,咬著唇瓣的樣子,更加的笑謔,大手一緊,攬著天愛的纖腰,提向自己,俯身,就吻上了那被天愛潔白的貝齒咬著的紅腫唇瓣。
醫院的走廊上,顧江城吻的毫無顧忌,天愛本想抗拒,可是一面對這個男人,所有的理智都回爐了,一丁點都不剩,她只能隨著他的吻一起瘋狂,顧不得有多少人看著。
「喔!喔!喔!」可是顧江城的兄弟們都很知趣,齊齊的轉過身背對著吻的難捨難分的城哥和嫂子,卻故意的齊聲高叫起來,「城哥威武,城哥威武!」
殷子也背對著城哥和嫂子,嘴角露著憨憨的笑容,然後被大家帶動著,也叫了起來!
城哥威武!城哥威武!
天愛被顧江城帶著走出住院樓的時候,嘴唇已經更腫了,她委屈又羞澀的窩在顧江城的懷裡,一眼都不敢看走在周圍的那些兄弟們,總有種他們都在笑話她的感覺。
都是這個壞男人,明知道她怕羞,他卻偏偏反其道行之,可惡!
一行人往院外走去,走著走著,忽然就停下了腳步。
天愛詫異的從顧江城的懷裡鑽出來,看到前面不遠處,站著一位約莫五十多歲左右的男人,男人的周圍也站著數十名手下。
顧江城的兄弟們立刻,謹慎的將顧江城圍在中間,似乎對來人,很在意。
天愛自然不認識那個男人,只是看男人的穿著,一身墨色的西裝,雖然上了年紀,但也隱約看得出霸氣。
她抬眸,看著阿城,發現阿城的臉色,也一瞬變的難看,她雖然好奇,但是卻也安靜的待著,沒有出聲詢問。
兩方對峙了一會兒,顧江城忽然朝殷子使了個眼色,把天愛推出懷抱,殷子過來,將天愛護在身後,顧江城走出兄弟們的保護圈,看著對面的男人,譏誚的出聲,「杜老,是想來看看,我怎麼還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