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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6 難道你沒摸過嗎? 文 / 安凝

    「哥,顏姐說過,她賭你最終不會動陸成禹,倒是果然猜對了!」

    「顏顏這樣說過?」容天白饒有興趣的反問。

    「那時顏姐剛知道陸成禹和陸剛的事情是出自哥的手,不僅是哥以為顏姐會來為陸成禹求情,我也這樣以為,但是那天和顏姐吃飯的時候,她卻是這麼說的!」顧驍回想著那天,顏姐臉上篤定的神情,到現在還不知道顏姐是哪裡來的自信哥一定會留下陸成禹的一條命,但是最終果然讓顏姐賭贏了。

    容天白聽著顧驍這樣說,理所當然的想起了那天早上,顏顏在床上說有事要拜託他的時候,那一刻他真的以為顏顏是想拜託他留下陸成禹的命,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顏顏竟然只是想要嫁給他,想起向他求婚是小乖嬌憨的小樣子,容天白仍能感覺到心裡的甜蜜一浪蓋過一浪的在心裡翻湧。

    即使這種浪能夠滅頂,對於此時的容天白來說,也甘之如飴,更遑論是留下陸成禹的一條命呢?

    「老四,找個時間,上一次的招標會重新再開一次,把恆泰和世光的人都叫來再重新介紹一次方案,這次的招標會就交給你負責吧!顏顏說想再公平的比試一次,結果你看著辦,我只要求顏顏開心就可以!」容天白沒有再在陸成禹的話題上打轉,只是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

    顧驍點點頭,大哥話已經說得這樣明瞭,要怎麼做其實也不需要他再多費心了……

    「顏姐,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麼篤定,哥不會要了陸副市長的命?」

    還是那間餐廳,還是展顏和顧驍,展顏好像很喜歡欺負顧四少埋單,於是自在的吃的不亦樂乎,吃著吃著聽到顧驍突然如是問道。

    「唔……這麼說,天白決定要放過陸成禹了?」展顏頭也沒抬,拿著叉子叉了一塊新鮮小牛肉排蘸著黑椒醬,塞進了嘴裡,大口嚼著,含糊不清的反問。

    顧驍點點頭,「大哥好像忽然間就覺得,即使讓陸副市長從此消失在世上也沒什麼意義了,所以很乾脆的讓y市那邊放人了!」

    展顏嚥下了牛排,用餐巾沾了沾嘴角,兩隻水盈盈的眸子好像泛著光,玩味的眸光,「顧四,你什麼時候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了呀?我記得以前的顧四可是即使天塌下來,也懶得多管閒事的人吶?不會是……和顧艾姐和好了,心情也好了的緣故吧?」

    這些日子,展顏還是住在顧艾的公寓,因為按道理和習俗來說,兩個人沒結婚之前,展顏是應該住在娘家展家的,但是父親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展顏並不想她和容天白之間再發生任何波瀾,所以並沒有回去展家住。

    偷溜回容宅那天,她被容天白好生折騰完一通,就在容宅睡了過去,一睡就是一整天,等晚上醒來,吃過飯回公寓的時候,顧艾姐正坐在沙發上,好像在等著她。

    顏小姐當即就心虛了,還把扯了扯衣領,想此地無銀的掩住脖頸上那些容天白製造出來的曖昧吻痕,可是……

    那天的顧艾姐好像變了個人一樣,溫柔的讓顏小姐有點怕怕的,生怕是什麼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但是一連過了好些天,顧艾姐都有些不太正常的溫柔,於是顏小姐就對這一現象非常感興趣,反覆猜測得出結論,是顧四滋潤了顧艾姐。

    顧驍被顏姐這麼一戳破,好像有種疑似害羞的東東從臉上一閃而過,「我只是好奇這件事而已,和顧艾沒關係!」

    「唔……」展顏也不執著,繼續往嘴裡塞愛吃的食物。

    「哥聽說你賭他不會對陸副市長怎樣,只是但笑不語……」

    「顧四,天白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況且他也有那種能力置一個人於死地,即使那個人是陸成禹,所以,我賭的不是他的仁慈,而是……」展顏頓了頓,歪了歪腦袋,繼續道:「他不希望陸成禹死了之後,會在我心裡永遠的留下一個誰都拿不走去不掉的痕跡,與其這樣,倒不如留下陸成禹的命,這樣我也許會和陸成禹從此一刀兩斷道神全文閱讀!」

    顧驍並沒有說話,只是好像安靜的聽著顏姐在說。

    「你們一開始都在想盡辦法瞞著我吧,如果不是陸成禹的母親跑來罵我,我就永遠都不會知道,那麼也許陸成禹真的就死掉了,所以陸成禹的母親倒算是巧合的救了她兒子的命!

    因為我賭的是這個,我覺得我猜的透天白在這件事上的會怎麼做,所以從想明白那天開始,我就沒打算因為陸成禹的命去找天白,要他放過陸成禹,如果我那樣做了,陸成禹未必能真的活著回來,天白可能一怒之下,就真的讓陸成禹消失在y市了!所以你看,現在這個結果,不是很好嗎?」

    說了一大通,展顏啜了口果汁,埋頭繼續進攻那塊鮮嫩的小牛排。

    顧驍看著眼前的顏姐,忽然覺得,大家都認為,顏姐驕縱、任性,不懂事,配不上大哥,根本不值得大哥在她的身上耗費那麼多心血和感情,但是這一刻,顧驍看見的顏姐,這個才二十幾歲的小女孩,完完全全配得上大哥,值得大哥澆灌了這麼多年的深情……

    那個一開始固執的躲在自己殼子裡的小女孩,好像一朵遲早要盛開的花朵一樣,正在冉冉盛開,愈開愈盛!

    「唔……顧四,我還想要一份芒果冰,可不可以呀?」展顏消滅了小牛排之後,抬起小腦袋,用充滿著期待的眼神看著顧驍,眼中的眸光晶晶發亮。

    顧驍無奈的聳肩,「哥知道你和我一起出來吃飯,特意聲明了,不准讓你點任何涼的食物,他說為了防止你肚子再痛,打算一年內都不讓你吃涼的!」

    展顏一聽顧四的話,差點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的圓滾滾的,什麼嘛,容天白那傢伙居然連這兒都管到了,要不要管的這麼寬呀?

    「顧四,我們打個商量吧!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換偷偷吃一杯芒果冰,好不好呀?」展顏瞇著眼睛,小樣子嬌憨的要命,伸著一根手指頭,在顧驍面前晃來晃去。

    顧驍看著顏姐的樣子,想起以前大家一起吃飯時,難怪每一次顏姐要吃冷飲時,哥都要跟她拉鋸好一陣子,而且也總要敗下陣來,顏姐這個哀求的小樣子,誰忍心硬著心腸拒絕呢?

    「什麼秘密呢?」於是顧驍好笑的問道。

    「其實呀,就算天白真的讓陸成禹從此消失,我也不會在這兒給陸成禹留個永遠的位置了,充其量我可能覺得蠻可惜的,畢竟陸成禹作為副市長,對政aa府的貢獻應該很大吧!」展顏說著,按了按自己的心窩處。

    「顏姐,就這樣?」

    「當然呀,你回去把這個秘密告訴容天白,他肯定要偷著樂的,你讓我點一杯芒果冰,這就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了,放心顧四,顏姐不會出賣你的!」展顏說著,還傾身似模似樣的拍了拍顧驍的肩膀,一副義氣兒女的樣子。

    「……」顧四少表示很無語……

    看顧驍那副模樣,顏小姐怒了,撅著小嘴,嚎道:「那不然你要交換什麼秘密?顧艾姐的三圍?難道你沒摸過嗎?」

    顏小姐話落,餐廳裡所有的視線頓時都匯聚到他們這一桌上,顧驍的俊臉一片通紅,嘴角不斷的抽搐著,額角豎起三根黑線……——

    安凝的分割線——

    盛夏感覺,她好像有點陷進去了黑色紀元。

    從和蔣三少結婚到那天他們上床之前,她都一直以為,她和他之間的婚姻生活可以這麼平靜的度過,他有他的多姿多彩,她有她的平靜無波,他們只是偶爾的情況下需要彼此配合一下,裝成一對感情深厚的夫妻,去善意的欺騙一下奶奶和她的爸媽,而至於婆婆,可能巴不得他們一點感情都沒有。

    可是,這種平靜卻在那天被打破了……

    盛夏不是太傻,她還感覺得出,那天蔣三少會要她,有大半的因素是因為她和裴五少走的太近,惹他不高興了,他想要懲罰她,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沉淪在他那天既兇猛又柔情的歡愛裡。

    如果把一切都追溯到最開始,她第一次走進蔣三少辦公室,不小心將鞋子甩到了他身上,他帶著那麼紳士的面具,單腿跪地,好像求婚一樣,握著她的腳踝,把鞋子重新穿在她腳上的時候,她的心已經為他砰砰亂跳了。

    可是因為,後來蔣三少打破了他紳士的面具,讓她不得不壓下了那顆砰砰亂跳的心,一直到她用鞋子砸破了他的頭……

    他們從仇人的關係上升到夫妻的關係,只用了那麼短的時間,她可能有點扭轉不清這段關係,所以結婚之後,面對著他的冷待,才能那麼泰然處之,可是現在呢?

    在他們走到了這一步之後,她該怎麼辦?還能泰然處之嗎?那顆又砰砰亂跳起來的心還能壓抑得住嗎?

    此時此刻,同樣矛盾著的人,還有蔣三。

    自從那天,佔有了盛夏之後,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被矛盾交織著,理不清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

    可是一團亂麻之間,他還是總能想起盛夏那個死女人,難道這就是動心的表現?怎麼可能呢?他可是堂堂的蔣三少,怎麼可能對盛夏那個死女人動心呢?

    他想起他當初娶她,主要是為了要折磨她,誰叫她膽大包天的用高跟鞋砸破了他矜貴的腦袋,可是真的娶了她之後,他哪裡有折磨過她?好像一直備受折磨的,反而是他自己才對!

    sh/it!

    「老三,一會兒上我那兒去一下,我有份文件要給你!」幾位少爺從容天白的辦公室走出來,霍二揪住蔣三,提醒道。

    「二哥,我沒空,明兒再去取!」蔣三擰著眉頭,死氣沉沉的說。

    「沒空?蔣三少,你最近在忙什麼?你負責那攤是打算荒廢了,還是想直接拱手交給我打理?當然,我一點都不介意把本該屬於蔣三少爺的盈利塞進自己的口袋,至少我不會把報表做成你和女人上床的持久性時間表!」霍二忍不住,黑口黑心的譏諷著蔣三,剛才在報告的時候,蔣三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連大哥都忍不住頻頻皺起眉頭,只不過沒把不滿說出來而已。

    蔣三黑著一張臉,被二哥埋汰成這樣,也沒反口,只是悶了一會兒,好像頗掙扎的模樣,「我要去滋潤我的花田,我最近好像的確荒廢了她們太久……」

    蔣三少說的含蓄,但是霍二少當然聽得懂,想當然一旁沒走遠的裴五也聽得懂,聽到三哥這句話,想起那天在街上跌跌撞撞的盛夏,簡直郁卒的想一拳砸在三哥的臉上,但是終於,裴五硬憋了一口氣,握著拳頭,大步離開了!

    眼不見為淨!

    蔣三出了公司,就直接飆車去了珍妮的香閨。

    這個珍妮,36e的波濤洶湧,纖腰肥臀,身材自然沒話說,和盛夏那個乾癟的身材比起來,簡直是天和地之別,而且還有個最關鍵的,不是身材,而是珍妮在床上,特別的野、特別辣,能挑起男人的興味,這樣的女人,當然被男人奉為尤物一般的存在。

    「三少,你這麼久都不來看人家,人家都想你死了清宮熹妃傳!」珍妮一拉開房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蔣三,立刻就以火箭般的速度掛在了蔣三的身上,嬌滴滴的聲音,能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其實,蔣三少所謂的那些女人,保質期通常只有一周,那也都算時間長的了,有些女人,就是純粹的一夜樂,happy之後一般也不會給蔣三少留下任何印象,所以如果不是蔣三少最近一心的鬱悶無法排解,他可能根本就不會再來找這個珍妮!

    然後,日久天長,蔣三少就徹底忘記了珍妮的存在……

    蔣三邪肆的勾著唇,似笑非笑的樣子,「有多想?」

    「好想好想,想的人家做什麼事都做不下去呢!」

    「是嗎?」蔣三挑著眉梢,「那一會兒就好好表現,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想我!」

    珍妮不是剛剛破處的純情少女,自然深諳蔣三少話裡的意思,媚笑著,砰的一下踹上房門,嫣紅的唇就貼上了蔣三的唇,大口大口的吮吻著,主動勾引的意味非常強烈!

    蔣三隻是閒適的站著,並不配合珍妮的動作,任著她在他的唇上廝磨,用她的舌頭試圖挑開蔣三的牙關。

    珍妮吻的氣喘吁吁,可是不知是蔣三少故意還是怎樣,她卻連他的牙關都沒能挑開,自然沒辦法勾著他的舌頭,來個激烈的舌吻,遂連忙換下一招數,一邊不斷的吻著蔣三少的臉和脖頸,一邊空出一隻手把身上將將裹住胸口洶湧澎湃,明顯小一號的小襯衫脫下來。

    36e的胸器摩擦擠壓著蔣三衣著完整的胸膛,珍妮甩著小襯衫,在蔣三的鼻端掠過,變著法的想勾出蔣三少的**……

    可是蔣三還是不動如山,正在珍妮打算繼續脫下她的**小短褲的時候,蔣三隔開了珍妮,「去洗澡!」

    珍妮大喜,以為蔣三少要跟她兩個人一起洗鴛鴦浴,來一場激情四射的浴室大戰,於是扯著蔣三的手臂,往浴室走去,卻被蔣三甩開了手臂。

    「三少,怎麼了?」珍妮莫名的委屈。

    「自己洗,洗乾淨來服侍我!」

    蔣三少的話,珍妮哪裡敢反駁,只好悻悻然的鑽進浴室,去把自己洗乾淨。

    而蔣三,就坐在臥室裡那張大床上,整個人懶洋洋的,剛剛珍妮已經那樣撩撥,可是他卻還是提不起一點想把珍妮壓下去的**,他甚至覺得珍妮很髒,所以才命令她去浴室洗乾淨!

    不大會兒,珍妮從浴室裡鑽出來,穿著薄紗的睡衣,形同虛設,三點盡露,擺著腰臀走到大床邊,直接跨坐在蔣三的腿上,兩手攬著蔣三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臀部像是安了馬達一樣,前前後後的動著……

    一般,正常的男人,被一個尤物一般的女人如此撩撥,怕是早就擎天/一柱了,可是蔣三少難得這麼修身養性,居然連呼吸都沒有半點的急促。

    蔣三不想再這樣下去,於是大手猛的攥上珍妮的纖腰,刷的將珍妮掀倒在大床上,自己精壯的身軀壓了上去,大手胡亂的隔著薄紗的睡衣揉弄著那對波濤……

    「嗯……啊……」珍妮很配合的叫起來,哼哼唧唧的,她有豐富的經驗,知道嬌嗔的調調有時候也能滿足男人在床上逞兇的**!

    蔣三抬眸,看著身下的珍妮,微微撤開身子,直接解開皮帶,拽下西裝褲和子彈內褲,大手毫不溫柔的掰開珍妮兩條雪白的腿,想當然爾,珍妮的薄紗睡衣裡,再木有任何布料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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