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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望川秋水◆一掌 文 / 輕柳

    望川硬生生摁下心頭的那團火,板著俊顏道:「娘娘,請借一步說話!」

    樓翩翩眸中閃過的算計,他瞧得清清楚楚。()

    依這個女人的卑鄙程度,若他不與她合作,招出月無塵的下落,樓翩翩很有可能將秋水賜給其他男人。偏生在秋水眼中,樓翩翩就是神祇,樓翩翩的一句,頂他一百句。或許樓翩翩將那個女人賣了,她還會笨得幫樓翩翩數銀子。懶

    樓翩翩滿意至極,率先去至書房,她好整以暇地說道:「你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出來,本宮定當盡力幫你。」

    「下官只想請娘娘高抬貴手,饒了水兒,她很容易上當受騙,被人輕薄了都不自知。」望川沉聲道,臉上無半點笑意。

    「你想太多了。柳先生確實是在教水兒學琴,水兒感興趣,既然她喜歡,就由著她去吧。更何況柳書乃正人君子,不是你想的卑鄙男子!」樓翩翩正兒八經地回道,眸中卻有可疑的笑意閃過。

    「下官此次前來,是提醒娘娘一件事。娘娘夜晚睡眠時若無人看守,多留一點神,或許能找到娘娘要找的人。下官言盡於此,屆時東窗事發,娘娘千萬莫把下官供出去!現在娘娘是不是應該把水兒給回下官了?」望川冷眼看向樓翩翩。

    「水兒暫時留在皇宮吧,待本宮找到想要找的人,自會放行。望川,你素來有耐性,想必此次也不會例外。」樓翩翩唇角含笑,覺得自己走對了一步棋。蟲

    若非她將秋水指婚給望川,又怎能令望川死心踏地地為她辦事?

    望川臉色黑沉,卻不敢發作,誰要人家大權在握?他如果敢說她的不是,秋水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這會兒他倒是希望樓翩翩早點發現月無塵的蹤跡,這樣他就能解脫了。

    秋水眼巴巴地等著望川和樓翩翩出來,見他們的表情沒什麼不妥,這才安了心。

    方才望川衝進來的一瞬,滿臉戾意,她以為望川想殺人!

    「柳先生,本宮乏了,下回再來鳳羽宮彈奏吧。水兒,望川難得來一趟,你陪他去御花園逛逛。其餘人,都自個兒玩去,本宮不需要你們服侍在側。」樓翩翩一一交待,把人都潛散。

    只要沒人,月無塵才有機會靠近她。

    不需要等到晚上,白天就可以試探。

    望川喜不自勝,上前拉著秋水便衝出了鳳羽宮。

    秋水用力掙脫他的控制,冷聲道:「這是皇宮,請你自重!」

    「笑話,我跟我的夫人親熱,誰敢說閒話?!」望川冷聲道,不滿秋水冰冷的態度。

    如果他是熱情的火,秋水就是冷漠的冰,再熱情的火遭遇冰冰冷冷的冰塊,也會被熄滅。

    就算他對這個女人有一點喜愛之情,也不能說明什麼。她若再這樣冷漠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打退堂谷。「敢說閒話的人多了去,你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我卻得遭受人們異樣的眼光。」秋水淡瞟一眼望川,見他沉著臉,只道他是在發少爺脾氣。

    「剛才姓柳的窮酸書生摸你,你為什麼不要他自重?!」望川頓下腳步,冰冷的視線定格在秋水沒什麼特的小臉。

    「誰說他在摸我?他分明在教我撫琴,你,你瞎說什麼?!」秋水漲紅小臉,極力辯解。

    「依我看,你是心虛了,被我說中了你見不得人的心事。你寧願被陌生男人摸,也不願我碰你,這世上像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卻也不多了!」望川連諷帶刺,越說越酸。

    「你敢給我再說一次試試?!」秋水冷聲道,看著望川的眸色漸漸變冷。

    「我說的是事實。你就是不知廉恥,水性揚花的臭女--」望川話未說完,便被秋水狠狠甩了一掌。

    聽到這邊動靜的宮女太監紛紛回頭,朝著望川和秋水這邊指指點點。

    望川從小到大就沒被女人這般污辱,他揚起手,毫不猶豫地也甩了秋水一掌。

    他用的力道一點也不小,秋水的小臉迅速紅腫不堪。

    下手瞬間,望川就後悔了……

    秋水原是想再刺望川一匕首,為自己的臉報仇,最後她收回藏於皓腕的匕首,冷聲道:「我打你一掌,你也打我一掌,我們扯平了,互不相欠!」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折回鳳羽宮,望川追上兩步,張嘴想叫住她,卻始終開不了口。

    是那個女人先動手打人,不是他的錯。她打他一掌,他賞回她一掌,他們打成平手,確實互不相欠。

    可為什麼,那麼難受?

    有一團不知明的東西堵在胸口,無法宣洩……

    望川本想直接出宮回府,腳步卻不知不覺去到鳳羽宮附近流連。

    原想或許有機會見秋水一眼,等了大半天,連隻鬼影也沒見著。

    一直到入夜時分,望川才垂頭喪氣地出宮,回到望府。

    樓翩翩原是想請君入甕,等了許久卻不見月無塵的蹤影。又聞秋水被望川打了,忙於安撫秋水。

    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樓翩翩才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望川是緊張你,所以才吃醋,就算他言語有不當,你也不該動手打人。他是當朝大丞相,要面子,你當著眾人的面扇他,他下不了台……」

    「他動手打奴婢就是他不對!這樣的男人,奴婢不要,奴婢準備休夫!」秋水板著小臉回道。

    臉上至今還火辣辣的疼,就知望川下手的力道有多大。如果他對她稍有一點憐惜之情,又怎會下如此重的毒手?

    「你以為婚姻是兒戲?!這事本宮說了算,以後不得再議!」樓翩翩端出皇后的架子,朝秋水喝道。

    秋水美眸泛紅,委屈地看向樓翩翩。

    樓翩翩一聲輕歎,擁她入懷,柔聲道:「你怎麼跟個孩子一樣?婚姻是要兩個人細心經營,你有時太強勢,女人是水,該柔軟的時候就要柔軟。像望川這種不花心的男子,世間少有,你若休了,很快就有女人排隊等著……」

    「奴婢才不稀罕呢,他有多少女人都是他的事。」秋水回嗆一句。

    「好吧,換個說法。你總說他心裡沒有你,可你要知道,你不是王婉儀,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也不可能有對王婉儀的那份狂熱。你們才成親,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相處,都是本宮不好,讓你們夫妻兩衝突不斷。從明天起,你回望府。你在家裡管教他,將他治得服服貼貼,好不好?」樓翩翩柔聲道。

    越來越覺得秋水就是她的女兒,需要她好好引導。

    「奴婢還是暫住在皇宮吧,待奴婢對他的怨恨消解了些再回去,否則奴婢一定會跟他吵得天翻地覆。娘娘,奴婢的脾氣不好,是不是不該成親,累人累己?!」秋水道出心中的疑問。

    嫁給望川後,她總是沒安全感,有時也懷疑自己還是孤身一人,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樓翩翩卻說,婚姻需要兩個人經營,如果她和望川都不滿這段婚姻,又怎能若無其事地相處?

    「傻丫頭,你是太喜歡他了,才在意這在意那。如若不然,他打你一掌,你怎會這麼生氣?給彼此一點時間,會好起來的,望川一定會是個好男人。」樓翩翩柔聲道。

    又再勸誡了一番,樓翩翩這才回屋躺下。

    再過兩三個月就要臨盆,月無塵卻還不出現,一定是有原因讓他守在暗處不願現身。

    不知今晚他會不會出現?

    樓翩翩努力詐睡,希望有驚喜出現。

    等了大半夜,室內沒有任何動靜,等得疲累之際,她朦朦朧朧地墜入夢鄉。

    隱約覺著有人坐在榻邊看她,還說什麼想她。聲音像是月無塵,又稍顯稚嫩,她極力想睜眼,鬥爭了好一會兒她終於脫困而出,卻發現室內只得她一人,並無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到底是她在做夢,還是月無塵確實來此一遊?

    樓翩翩看著地上的腳印時,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她此次長多一個心眼兒,在室內灑下石灰,終於讓她確定了自己長久以來不是在做夢,月無塵就在她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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