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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同生共死 文 / 輕柳

    「盡說些傻話。我跟你之間經歷的事情也不少,我這樣都能挺過來,何況是你這個有佛祖保佑的帝王?離天亮還有點時間,你再躺一會兒,明日還要早朝。」樓翩翩拉著月無塵進入寢殿,笑意明媚。

    在他說出那些過往的瞬間,突然她也想開了。懶

    世事無常,趁還能在一起愛的時候,好好珍惜所擁有的。至於其它的事,走到那天要面對時,再來想辦法解決。

    上天有好生之德,她以為,任何事都會有解決的一天。

    「和母后在一起,總是讓我安心。」男人的清徐嗓音飄進樓翩翩的耳中。

    她也窩進他的懷裡,在那裡蹭了蹭,似自語般低喃:「此刻我發現,和你在一起,我也異樣的安心。睡吧,從此以後,有什麼事,你我一起面對,共同解決。大不了,同生,共死。」

    「盡說傻話,有我在,母后會活得好好的。」月無塵垂眸,深邃的雙眼染上一抹溫柔,在她鼻尖印上一吻。

    他們在彼此的眼神裡膠著,而後同時失笑,樓翩翩也在他的挺鼻輕咬一記:「我們一起睡。」

    兩人相互依偎,在寂寞無人的夜裡,彼此擁抱在一起。

    昏黃的燈火下,龍榻上的男女隔著紗縵,若隱若現,編織成溫馨的一景。

    這日清晨,月無塵早早上朝,沒有驚醒樓翩翩。蟲

    下朝後他直奔承乾宮,可惜的是,未能見到樓翩翩的蹤影。

    他下意識地往鳳羽宮而去,在月漓的病榻前見到樓翩翩。

    樓翩翩看著月漓的睡顏發呆,月無塵輕手輕腳地到了她身後,柔聲呼喚:「母后?」

    樓翩翩回神,仰望月無塵,朝他露齒一笑,伸手指了指外面,示意別吵醒月漓。

    月無塵隨樓翩翩出了偏殿,樓翩翩才輕聲啟唇:「她喝了藥,剛剛才睡著了。」

    「她有沒有說過什麼?」稍有猶豫,月無塵問道。

    他只想知道,月漓是不是回復了所有的記憶。

    「異常沉默。你是因為昨晚看到記憶最深的一幕,喚醒了記憶。我覺得她有可能和你一樣,找回了記憶,她看我的眼神很複雜。」樓翩翩如實回道。

    月漓若是想起了以往的一切,只怕對她和月無塵,依然極為痛恨吧?

    「若是如此,我不能再讓你冒險,以後你盡量少出現在她跟前刺激她--」

    月無塵話音未落,便聽得殿內傳來月漓的聲音:「無塵哥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樓翩翩與月無塵面面相覷,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看來,面對月漓的時候到了。

    「你進去看看她,去吧。現在,只有你能解開她的心結。無論她是否能放下恩怨情仇,這都是你欠她的。」樓翩翩說著將月無塵推進了殿內。

    月漓掙扎著起身,她的傷口因為用力迅速滲血。

    本在猶豫的月無塵見狀,忙衝至她跟前制止她亂動:「你的傷口未好,不宜亂動,否則只會牽動傷勢。」

    「無塵哥哥,你真的是無塵哥哥。為何你不來看我?是不是因為我貞潔被毀,所以你嫌棄我了?」月漓緊抓月無塵的手臂,又驚又喜。

    「你怎麼哭了?」月無塵才問完這話,月漓便撲進他的懷中嚶嚶而泣:「無塵哥哥,我是太高興了,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我以為你嫌棄我不乾淨,不再要我了……」

    月無塵怔住,看著緊抱著他的月漓發呆。

    為什麼月漓說的話這麼奇怪?她一直問他為什麼不找她,是不是嫌棄她被人糟踏,卻絕口未提她的女兒,她方才看到他,也沒有痛恨的表情,這是--

    「漓兒,我在昨晚才找回了關於你的記憶。對不起,是我負了你。」月無塵將月漓推出自己的懷抱,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月漓蒼白的玉頰淚痕交錯,雙唇也略顯蒼白,她怔忡間重複月無塵的話:「你負了我?」

    「我記得當日對你說過,非你不娶。你也說,要做我月無塵的妻子,將來的皇后。只是後來發生了許多事,我把你忘了,心裡有了另一個人,現在,我的心裡只有她--」

    他話未說完,便被月漓狠狠摑了一掌,她朝他歇斯底里地吼道:「月無塵,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殘忍?!!」

    月無塵看向月漓,只見她跌跌撞撞地下了榻,他上前欲攔截,卻被她一掌推開。

    她美目圓瞪,雙唇微顫:「我,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一步步向前,血色浸染了她赤足走近的地方,形成一條血路。

    樓翩翩聞聲而入,怔在門口,只見月漓死灰般的眸子瞪著她,而後,她的身子直直地向後倒。

    月無塵及時向前接住昏厥的月漓,樓翩翩忙命人傳御醫,一時間鳳羽宮亂作了一團。

    御醫檢查過月漓的傷勢後搖頭:「月姑娘傷勢很重。若再有下一次,神仙也救不了她。她需要靜心休養,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愛卿一定要保住她的命。朕以後會注意這點,不讓任何人刺激她。」月無塵沉聲回道。

    命人好好看照看月漓,月無塵便拉著樓翩翩離開了偏殿:「母后,在她傷好之前,你也別出現在她跟前。」

    「我知道了。你的臉,疼不疼?」樓翩翩輕撫上月無塵紅腫的臉,柔聲問道。

    月無塵一把反握住樓翩翩的小手,搖頭安慰她道:「這比起我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不算什麼。我沒什麼,母后不必憂心。原本我還以為她不記得她進宮後的事,但從她這一掌,我知道,她所有事情都記得。她有多痛苦,這一掌便打得有多重。她恨我,同時也恨你。母后,我怕她對你不利--」

    「有些事我會對她說清楚。放心吧,待她好些了,我們一起努力,解開她的心結。我不希望我們奪走了她那麼多東西之後,還必須奪走她的性命,這對她不公平。」樓翩翩對月無塵笑道:「你先回承乾宮處理臉傷,到底是皇帝,要讓人看到你的臉被人打成這般,什麼皇帝威嚴都沒了。我在這裡看著月漓,有秋雨這個武功高手還有茉兒那個下毒高手,沒人能動我。」

    「我原本希望你搬去承乾宮和我一起,看來現在我勸不動你了。你呀,這輩子都是這麼固執。」月無塵無奈地道,不再做無用功。

    「回去吧,我看著你先走,再回宮殿。」樓翩翩眉眼帶笑,將月無塵推遠。

    月無塵點頭,在樓翩翩目送下走遠。

    待到無人之際,月無塵才對鍾南道:「讓關宇隨時隨地保護母后的安全,她不能有任何閃失。」

    「可是有很多人欲對皇上不利--」

    「朕會照顧自己,可母后不能出事,這是聖旨!」月無塵不耐煩地打斷鍾南的話。

    他相信鍾南,就算沒有關宇,鍾南也能找到其他人保護他的周全。

    他當然不能出事,他要留著自己的這條命和樓翩翩牽手到老,永不分離。

    見聖意已決,鍾南不敢再放肆,垂眸道:「是,卑職這就去安排!」

    月無塵這才放下心,回到承乾宮,詔來望川,徹查鳳羽宮遇刺一案。

    「卑職肯定鳳羽宮的血案不是王婉儀所為。至於在鳳羽宮行兇的的兇手,手段凶殘,見人就殺。對方以血色徘徊花做藥引,令鳳羽宮眾人毫無反抗之力,才致傷亡無數。幸好凌茉及時出現,才逼退了兇手。據凌茉說,對方中了她的獨門毒藥。若對方在宮中,只要徹底搜查皇宮,便能查出到底誰才是兇手!」望川據實啟稟。

    「既如此,還等什麼,傳朕口諭,即刻搜索皇宮!」月無塵沉聲道,眸光凌厲。

    「凌茉說不急,到了晚上,兇手更易敗露蹤跡!」望川慢悠悠地回道,有些心不在焉。

    月無塵深深看他一眼:「你還是怕王婉儀也牽涉其中吧?這些年你為朕出了不少力,卻從未要求過什麼,只要她不是主犯,朕可以饒她一死!」

    「謝主龍恩。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再說了,微臣巴不得那個女人早死早痛快!」望川垂眸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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