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塵用力將美人甩開,美人跌坐在地,窘迫至極。()
還有美人躍躍欲試,正要出列,站在最後排有個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哎,唷!」
而後,她以慢動作跌倒在地。
離她最近的趙裙忙扶住她,小聲訓斥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懶
「奴婢不是故意的,不小心便跌倒了。」回話的小宮女滿臉無辜,正是如花。
「依朕看,你是故意的。」月無塵俯首看著嘟著粉唇的如花,笑意厴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小心我告你誹謗!」如花沖月無塵小聲吼道。
待看清月無塵戲謔的眼眸,她退後一步,恭敬地請安:「奴婢參見皇上!」
「嗯,你這態度還算不錯,有進步。」月無塵輕拍她的頭頂,遭來小女人不雅的一個白眼。
「既然你費盡心思吸引朕的注意力,來吧,你來試試。」月無塵這話是看著趙裙說的。
趙裙神色不變,淡聲回道:「皇上多心了,小女沒有。」
月無塵卻充耳不聞,轉身便回到龍椅坐下。
趙裙猶豫了一回,還是輕移蓮步走至月無塵跟前。她鼓足勇氣正要開始媚惑月無塵,月無塵卻似笑非笑地道:「朕沒指你,朕是說--」
他看向如花所站的地方,伸手指向她:「小宮女,過來!」蟲
如花站在原地,搖頭。
「這是聖旨,不過來砍你的腦袋。」他話音剛落,如花便衝到了他跟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朕說你方才想盡辦法吸引朕的注意力,無非是想朕給你一個機會。也罷,來吧,朕讓你蹂/躪。」月無塵話音一落,他怔住。
這話,好生耳熟,他對一個女人說過這話……
如花也有一瞬的錯愕。她快速垂眸,看向自己的腳尖。
趙裙還尷尬地站在原地,進退不是。
月無塵這時才省起她的存在,笑容溫柔:「裙兒,你退下。」
「是,皇上。」趙裙垂眸退下,眼角的餘光卻定格在如花身上。
「還杵在這裡做什麼?動手!」月無塵沖正在發呆的如花道。
如花飛快地瞟他一眼,小聲嘀咕道:「奴婢只是宮女,又不是青樓女子,不會那玩意兒。」
月無塵鳳眉輕揚,「宮女也是朕的女人,朕要你動手,你敢不從,信不信朕今晚寵幸你?!」
「你敢--」如花怒瞪月無塵,而後想起他的身份,索性撲向他,閉上眼,雙手掐向他的頸子,用力掐。
一陣胡攪蠻纏後,她方才收工,朝目瞪口呆的月無塵道:「皇上,奴婢的技術您可滿意?」
月無塵拉了拉衣襟領口,只覺皮膚上還留有她手掌的餘溫。
他坐端正,輕咳一聲道:「還不錯,朕比較滿意。今晚你侍寢,讓朕教你其它技術--」
「皇上,您沒病吧?」如花嚇得不輕,不敢置信地看著月無塵。
其他秀女無也被嚇傻了眼,來回掃視月無塵和如花。
方纔如花在月無塵身上放肆的一幕已經令她們吃驚不小,此次月無塵詔如花侍寢,更令她們嚇傻了眼。
「就這麼辦。」月無塵起身,用力捏了捏如花的粉頰這才罷手,心滿意足地離去。
如花怔在原地,愁腸百結,看著月無塵離開的背影發呆。
這事態的發展,有點失控。
侍寢?
她進宮自投羅網,可不是為了侍寢來的。
月無塵決定的事,不可能輕易改變,今晚她還是避避風頭好了。
她心事重重地欲回屋,卻見秀女們個個如狼似虎地瞪著她。趙裙遠遠看著她,雖然不知趙裙在想什麼,但可以預見,趙裙一定也不爽她。
如花視而不見,哀聲歎氣地躲進了屋裡。
確定無人再盯著她,她才悄悄出了儲秀宮,找到一個熟人,讓對方安排她出宮一趟,兩天後回宮。再找來真正的如花,應對晚上的侍寢事件。
到了晚上,如花去至承乾宮。
月無塵正好整以暇地等候如花,見她來到,興奮地迎上前。
卻見如花恭敬地對他行禮,一板一眼地道:「奴婢參見皇上。」
月無塵上前牽起如花的小手:「免禮。」
碰上她小手的瞬間,他蹙了蹙眉,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只見如花動手脫起了衣裳,速度很快,三兩下便只剩裡衣。昏黃的燭火下,女性身子倒也不錯,只是勾不起月無塵的興趣。
他的視線,定格在如花的雙眼。
只見如花自動自覺地躺在了龍榻之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倒胃口!退下吧,朕不需要你服侍。」月無塵沉聲道。
如花又迅速起了身,穿戴整齊,朝月無塵跪安後,便疾步離去。
月無塵找來鍾南,命人盯著如花的一舉一動。
監視了一天一夜,並未看出有任何不妥,第二日,亦是如此。
第三天,鍾南疾步進入承乾宮,對月無塵道:「皇上,人跟丟了。約莫有半個時辰不見如花的人影,不過方纔如花已回到了儲秀宮。」
「性子有沒有變化?」月無塵眸中精光乍現,問道。
「此前如皇上所說,性子木訥。不過方才一看,好像又變得活潑了。」鍾南如實回道。
「很好,你現在就去把人給朕帶過來!」月無塵揚眉展顏,心中的郁氣倏地煙消雲散。
鍾南領命而去。
不多久,月無塵便聽得一個女人的聲音由遠至近:「放開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強搶民女!」
侍衛們把她扔在地上,她疼得呲牙咧齒:「你們這群小人,別以為有蠻力就了不起,我跟你們講,姑奶奶我心情好,不跟你們計較,你們才逃過一劫--」
「你不覺得你很吵嗎?」月無塵擰起坐在地上潑婦罵街的小女人道。
身子輕盈得不像話,如羽般沒有重量。
「我這是表示抗議,難道皇宮就不讓人說話了?」如花自月無塵的手中掙扎而出,逕自跳上月無塵的龍椅坐下。
彈跳了幾回,她好奇地摸了又摸,笑道:「原來這就是龍椅,坐起來跟平常的凳子沒什麼不同。」
「你是篤定朕不會辦了你,才有恃無恐的麼?」月無塵俯視坐在龍椅上的女人。
普天之下,這個女人也算是大膽了,竟敢無視他這個昏庸的荒/淫皇帝。
如花規規矩矩地坐端正,搖頭道:「奴婢就是覺得新奇,才忘了規矩。」
見月無塵還瞪著她,她忙不迭地下了龍椅,伸手請月無塵坐下:「皇上你是老大,您請坐。」
「你為什麼故意接近朕?!到底有何目的?!」月無塵沉聲道,眸色陡黯。
「這都讓您瞧出來了。您這麼英明神武,一定也看出前兩日的宮女是被奴婢調換了吧?偷偷告訴皇上吧,奴婢是茉兒師姐的小師妹,進宮特意來瞻仰皇上的威儀。當然,還有一個小小小小的目的,皇上心胸寬廣,氣度非凡,一定會答應奴婢的這個小小要求。只要皇上答應了,奴婢立刻出宮,不再來搗亂了。」如花咧齒一笑,只差沒舉手發誓。
「茉兒,凌茉?你是凌茉的小師妹?!」月無塵上下掃視一番如花,思量此女這話的真實性。
看性子,確實有點相似,只不過眼前的如花要比凌茉可愛些。
「當然了,這難道還有假。呃,您怎麼不問我的小小要求是什麼?」如花「饑/渴」地看著月無塵。
月無塵不忍看她失望,便順著她的話頭問道:「那你的小小要求是什麼?」
如花笑開了臉,踮起腳尖輕拍月無塵的肩膀:「孺子可教也。我的小小要求很簡單,要皇上的一碗龍血。」
「龍血?還是一碗,如花,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月無塵冷笑。
「當然知道。我要來只是想配藥,龍血是藥引,必不可少,否則也不會走進皇宮這個鬼地方了。皇上該不會這麼小器,不給吧?」如花湊上前,笑得沒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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