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見有戲,免不了加油添醋:「皇上在這裡,他們當然不敢。若沒有皇上的庇護,他們少不得給微臣臉色看,不服從微臣的命令,微臣便不好放手大膽地為皇上效力……」
「這個簡單,朕升你官,賜你尚方寶劍,看哪個兔嵬子還敢造反!」月無塵不耐煩地打斷了望川的叨叨不休。懶
望川喜出望外,跪地謝恩:「微臣謝皇恩浩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請起,只要你對朕忠心,朕還有賞賜。愛卿知道什麼意思了吧?」月無塵朗聲大笑,上前扶起望川。
望川一愣,而後笑道:「巧了,臣才在關外找了幾個金髮藍眼的美人,正想擇機獻給皇上。」
「這才是朕的好愛卿,來,愛卿陪朕去御花園走走。」月無塵聞言,甚是滿意,拉著望川便出了承乾宮。
餘下眾臣跪在地上,面面相覷。
原本為人清廉的尹子卿當政,風月王朝還有一線生機。
現在可好,尹子卿被關入大牢,望川這個小人因為懂得投月無塵所好,迅速上位,不只陞官還有尚方寶劍在手。讓望川當政,風月王朝將**得更快。
關於望川掌政的消息迅速傳遍皇宮內外,趙於也坐不住了,去到承乾宮等候月無塵。
孰知等了一日,也未能見到月無塵,到了晚上才知,月無塵出了皇宮,跑到望川府上與西域美人廝混玩樂,整宿未回皇宮。蟲
次日,望川便開始主持朝政。
即便眾臣對望川頗有微詞,但不可否認,望川除了斂財有方,為人陰險,在籠絡人心這方面也有一套。他在朝政上也會聽取眾臣的意見,又能照顧眾臣的情緒,更不會損害眾臣的利益,這點尤其得人心。
不過三天功夫,望川便在朝中迅速凝聚自己的勢力,發展壯大。
這一點,是當初所有反對望川主政的官員們不曾料到的。
朝中勢力分為三大塊。
一是以趙於為首的迂腐派,只想保江山社稷,故步自封。都是一些老臣子,沒有野心;
二是忠於尹子卿的激進派,唐蘊一眾人等都是尹子卿的忠實擁護者,誓要掃清朝野內的歪風邪氣;
三則是以望川為首的逍遙派。崇尚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風月江山不倒,便有他們的一席之地。他們同樣擁護月無塵這個皇帝,卻又懂得進退,所有人以望川唯首是瞻。
三大勢力看起來都在極力維護月無塵的皇權,沒有本質上的衝突,但實則為了自己的利益,激進派與逍遙派明裡暗裡「廝殺」得異常激烈。
另一廂,月霽揚言要在六月初六發起戰爭。
卻不知為何,那日月霽並無動靜,這令許多人不解。
戰爭不是兒戲,眾人皆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錯,這樣一來,月霽的信譽受損,士氣同樣受損,這對風月王朝自然有利。
雲來客棧。
「皇上,查到了。」鍾南興沖沖地直奔月無塵休憩的雅間,朝正在品茗的綠袍男子啟稟。
月無塵伸了伸懶腰,看向鍾南,起身道:「隨朕出去走走。」
「是,皇上。」鍾南接收月無塵眸中傳達的信息,恭敬地回道。
若無意外,這雲來客棧也不安全了罷?定是有人在這裡安插了眼線,監視月無塵的一舉一動。
月無塵出了客棧,逕自上了馬,對眾侍衛道:「有鍾南護駕,你們都候在原地,朕要出去走走。」
「是,主子!」眾侍衛齊聲應道。
月無塵與鍾南一前一後走離了熱鬧的京城街道,往偏僻的的南郊而去。
他們正要穿過一個街口,卻見一群身著鮮色紅衣的女子自街口經過,揚聲道:「在那邊,追!!」
為首的紅衣女子一聲令下,眾人便飛身而起,越過牆頭而去。
月無塵急急勒住韁繩,下意識地也追了上去。
「公子,使不得,可能是陷阱!」鍾南舍下馬匹,急追向前,擋在月無塵的高頭大馬跟前。
「鍾南,讓開!」月無塵朝鍾南厲聲道。
鍾南不願讓道:「為大局著想,公子不能輕易著了賊人的道。」
月無塵卻充耳不聞,躍下馬匹,往紅衣女子追蹤的方向追去。
鍾南頗感無奈,也唯有施展輕功追在月無塵身後。
只見月無塵追上最後一個紅衣女子,摀住她的嘴,將她拖往角落,壓低聲音問道:「你們在追什麼人,說!」
紅衣女子年紀尚輕,驚惶地道:「追,追女主人……」
「是什麼樣的女主人!」月無塵指了指手中的劍。
紅衣女子卻搖頭,不願說。
月無塵狠聲道:「不說可以,我先將你的手剁了,再剁雙足,再將你的五官都割除!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皇后娘娘。」紅衣女子嚇得心膽俱裂,顫聲回道。
「你是說,月霽的皇后?」月無塵眸中精光一閃,問道。
「你怎麼知道?」紅衣女子嚇傻了眼。
一般人聽到說皇后娘娘,定是以為風月王朝,卻不料眼前這人居然猜個正著。
月無塵不再廢話,將紅衣女子扔在鍾南手中:「把她處理了!」
語罷,他縱身而去。
鍾南不敢耽擱,一掌劈在紅衣女子的天靈蓋,確定女人死了,這才往月無塵消失的方向追去。
穿過幾條街道,月無塵終於追上另一批紅衣女人。他正想追上,眼角的餘光卻瞟到巷尾的一個裝爛菜葉子的籃框。
「皇……公子--」鍾南即時趕到,才開口,便被月無塵伸手制止。
他一步步往巷尾而去,心跳不知為何跳得飛快,感覺很興奮。
就在他要接近那只菜籃框時,突然從牆頭躍下一個蒙面黑衣人,快他一步奪走菜籃。
他只能呆怔地看著從裡面冒出一個女人的頭顱,驚鴻一瞥中,一雙無精打彩的眸子與他的對上--
「好輕功。」鍾南一聲驚歎,驚醒了月無塵的思緒。
月無塵還頓在原地,呆怔地看著那個女人消失的牆頭恍神。
「鍾南,傳令下去,把這個女人找出來!」月無塵迅速折回雲來客棧,找來筆墨,邊畫邊道。
只是,畫到一半,他便頓住。
他甚至連那個女人的容貌都不曾看清,只記得她的一雙眼睛。沒什麼神氣的眸子,也沒有任何特點,可就是讓他記住了。
就不知此女的容貌為何,為什麼看她一眼,他便記住了她的雙眼?
月無塵拽緊宣紙,又疾步出了客棧,鍾南緊隨其後,見四下無人才壓低聲音道:「卑職打聽到了,月霽之所以未攻打我朝,是因為他的女人。」
「剛才朕執意追逐那些女人,是因為她們身穿的紅色衣裳令朕印象深刻,第一時間想起月霽。果不其然,她們追的人,正是月霽要找的女人!這個女人若非對月霽很重要,他怎會放棄攻城的機會,也要先找到這個女人?而且,她居然是月霽的皇后,這件事不是很有趣麼!」月無塵冷聲一笑,眸中閃過算計的鋒芒。
只要有月霽的女人在手,還不怕對付不了月霽?
就不知是怎樣的傾國傾城之姿,方能傾倒眼界高於鼎的月霽?
月無塵突然頓下腳步,回頭問道:「月霽什麼時候冊封了皇后,朕怎麼不知道?」
「卑職也是剛剛才得知的消息。月霽在未造反之前,曾經娶了一位王妃。據說是三年前的事,當時月霽對此女恩寵有加,呵護備至。後來不知因何,此女不知所蹤,直到現在才有了她的消息,就在皇城之中,月霽才為了她推遲攻打我朝的計劃!」鍾南將打探到的消息告之。
「因為得不到,便是最好的,她曾說過這句話,朕記得。」月無塵若有所思地道。
想必那個女人是不喜歡月霽了,否則為何會放著王妃不做,悄然離去?
「這倒是一個楔機。只要抓住了那個女人,定能牽制月霽。」鍾南打起了如意算盤,與月無塵邊走邊聊。月無塵也有此意,頷首道:「朕也如是想--」
他一抬頭,頓住了眸光,看著前面的一幢普通的民宅恍神。
鍾南感覺到月無塵的異樣,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頓時了悟:「原來是尹大人在宮外的宅子。皇上,要不要入內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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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扛著鈍柴刀打劫月票,不留月票留下腦袋,讓我慢慢砍,一刀砍不死砍兩刀,兩刀不行砍三刀……
為了月票,我真素無惡不做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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