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們自是痛哭流涕,磕頭求饒,求月無塵放她們一馬。
怎奈月無塵大手一揮,侍衛們便齊齊上前,將向他求饒的美人們都押了下去,押往離此處最近的佛廟。
沒有了美人,也就沒有了樂趣,月無塵意興闌珊地踱步往空曠的草地行去。懶
鍾南緊隨其後,跟在月無塵身後,默默相伴。
「有什麼事說吧,朕看你忍了許久了。」月無塵回眸一眼,風/流俊魅,妖嬈陰冷的眸子流光溢彩。
鍾南笑了笑,回道:「卑職覺得這些年皇上這誘/惑人的本事看漲,就連卑職也不放過。」
「你該不會想說看上了朕,朕可沒有斷袖嗜好。」月無塵不置可否地回道,緩緩踱步:「宮外的天空很大,比皇宮的天空更藍。」
「可是再大,也大不過普天皇土。卑職斗膽,請皇上回宮,尹大人急於找皇上商量退敵之策,已經急瘋了。風月王朝需要皇上,還望皇上以大局為重,暫時忘了太后娘娘。」鍾南端正顏色,點到正題。
「鍾南,你好大的膽子!!」月無塵回頭掃給鍾南凌厲的一眼,眸中閃過嗜血的腥紅,殺機乍現。
鍾南跪倒在地:「請皇上以國事為重,娘娘去世多年,娘娘也一定希望皇上過得很好。」
「朕現在就過得很好。回宮之事以後再議,朕還沒玩夠!待玩夠了,朕自會考慮回宮一事。」語罷,月無塵甩袖而去。蟲
鍾南僵立在原地,真希望能找一個像樓翩翩一模一樣的女人出來,一解月無塵的相思之苦。
當年樓翩翩香消玉殞,月無塵免不了一番傷心。他瞭解主子的心思,自然也知道在月無塵心中樓翩翩有多重要。
只是過了這些年,逝者已矣,月無塵還是忘不了樓翩翩。
他喜歡在宮外流連,一是回宮便會想起樓翩翩,二是不自覺地在其他女人身上尋找樓翩翩的影子。即便尋到了相似的,經過短暫的相處月無塵卻愈發地想念樓翩翩,便索性將美人都扔進了後宮,不聞不問。
那一廂,月無塵逕自往熱鬧的城中而去。
身後跟著一堆侍衛,這日子過得愈發的煩悶,何時是個頭?
若是如樓翩翩所說,真能遇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子倒也罷,只可惜不論見到哪個女人,總會不自覺地拿她來作比較。
那個女人即便是走了,也不讓他好過,他為何要對一個如此狠心拋下他的女人念念不忘?多年前她離世後,他就想好了,要讓自己過得很好。
卻終歸是力不從心,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過往的一切,清晰如昨。
「皇--公子,公子,害奴婢好找--」正在月無塵抵毀樓翩翩千般不是的當會兒,倏爾聽到夏蘭的聲音自前面響起。
月無塵一聲低咒,沉聲道:「你們給本公子攔住她!!」
「是,主子!」侍衛哪敢怠慢,齊齊上前攔夏蘭。
月無塵趁隙飛奔,穿過幾條小巷,竟不知自己走到了何處。他回頭一看,不見侍衛的蹤影,他心道也好,如此便可清靜一小會兒。
他悠遊自在地往前而去。小巷的地勢甚為複雜,似乎所有路都一樣,卻又很不一樣。走了一小會兒,月無塵計上心頭,莫不是他無端闖進了什麼人設置的陣法?
心隨意動,他足尖聚力,拔地而起,躍上牆頭,縱目遠眺。
他探頭一看,竟見方才隨形在他身後的侍衛及夏蘭在對質,夏蘭火急燎原地朝侍衛們吼,侍衛們也自有禮,雙方吵得不可開交。
月無塵再往其相反的巷口看去,只見有一間書齋的後門正是小巷的出口。
他眸色一沉,直接在牆頭飛身往書齋的後門而去。
毫無疑問,這間書齋的主人有來頭。
月無塵才進入書齋,便聽得一個女人嬌嗔地道:「小姐,我們出去走走可好?回京都兩月了,小姐卻從不出門。」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那個小姐的回答,正在月無塵疑惑地當會兒,方纔那個丫鬟又道:「小姐真的不出去逛逛嗎?奴婢好想去,小姐這麼善良,就答應奴婢出去走走,看看熱鬧,就兩刻鐘,我們就回來,公子不會知道小姐曾出街。」
月無塵循著聲音的出處尋去,只能窺見一雙素手在比劃。隔得遠,瞧不真切。
他這才瞭然,原來那位小姐是位啞巴,不能說話。
「什麼人?!!」他才探頭,便傳來對方的一聲厲喝。
女人話音剛落,便已到了他跟前,是一位年約十六、明眸皓齒的小姑娘。
「你是什麼人?書齋今日沒開張,你是怎麼進來的?!」小姑娘朝月無塵怒吼,揪起他的衣領,張牙舞爪。
月無塵只對那位小姐感興趣,就是,忍不住想多瞧一眼。
他探頭看向方纔那位女子躺過的椅榻,未見芳蹤,心下不覺失落。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家小姐又叫什麼名字?」月無塵不答反問,挑眉邪笑。
小姑娘被月無塵的一個笑容迷得神魂顛倒,只覺臉兒紅,心兒跳,世間怎會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原以為公子已經夠好看了,眼前這位卻是另一種風情,誘人掉口水。
「我,我不是小姑娘,已經十八了,我叫小月牙,我家小姐是閣惜兒,閣樓的閣,可惜的惜,兒子的兒。喂,你長得真好看,可否做我相公?」小月牙對月無塵嬌憨一笑,直接對月無塵表示自己的好感。
月無塵啞然失笑,發現這麼多年,終於遇到一個比較有趣的雌性動物。
他登堂入室,大刺刺地坐下,把書齋當成自己的家,方啟唇笑道:「做你相公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先得徵詢你家小姐的同意。閣惜兒,這名字聽得有點彆扭。」
「我家小姐非中土人士,極少回京,偶爾也只是回來探探親,很快便會離開了。」小月牙熱情地道,就在月無塵身旁的杌凳坐下,雙手支著下巴,左右打量月無塵,還忍不住摸他的臉:「真好看,我喜歡,這要是養在家裡,不知有多少女人羨慕我呢。」
月無塵愕然。敢情小月牙看中他的皮相,只是想對她的朋友炫耀。
「你和閣惜兒是哪裡人氏?」月無塵不著痕跡地繼續打聽。
「我們是阿爾……」小月牙突然住了嘴,瞪著月無塵,怒道:「好你個登徒子,竟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滾!!」
躲在暗室偷聽的閣惜兒抹了把冷汗,她的小月牙也不算笨得離譜,被那個男人牽著鼻子走,那丫頭見色心起,差點就把她的所有老底兒都掀了。
月無塵不曾料到小月牙說變臉就變臉,他還沒探聽清楚閣惜兒的來歷,當然不能輕易離開。
「小月牙,我只是對你很感興趣,想知道你的事多一點兒。只有知道你家小姐是什麼人,我才能瞭解你的為人。我看人,不看外表,只重內在。我娶妻,自然也要中我心意才可。」月無塵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眸中笑意點點,邪肆風/流。
小月牙受不住美男的誘/惑,一掌拍在月無塵的肩上,大聲道:「好,是個好男人。我最討厭就是那種只重皮像的男子,像我家小姐,長像雖極為普通,扔在人堆裡一眨眼就不見了,但就是招人歡喜,我就特別喜歡……」
小月牙提到她家小姐格外興奮,眉飛色舞地詳解,閣惜兒聽得暗暗叫苦。
這個小丫頭顯然不懂得人心險惡,只覺得人家好看,便什麼都招了,難怪有人要她好生看緊小月牙,別讓她闖禍。
正在小月牙口沫橫飛之際,有人出現在他們跟前,是一個長像清秀的書僮。
他滿臉正經地道:「這位公子,今日書齋不開業,請公子改日再訪。小月牙,送客!」
「可我要他做我相公,不想他走。」小月牙在月無塵身上標上自己的標籤,笑容可掬地道。
書僮掃一眼小月牙道:「你莫忘了自己已經定了一門親事,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哪容得你胡來?再者,這位公子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家中定早有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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