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罌粟伸出手,緩緩的將季無風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飽滿處,讓季無風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飽滿處。
頓時,罌粟的嬌軀又是一顫,出於身體對於被異性侵犯的本能,令她往後微微躲閃了一下,但一想到是自己的愛人,又迅速溫順下來,反而主動爪起季無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顆小桃紅。
不知是因為生病,還是因為羞澀的緣故,她的臉顯得特別的紅,配合著嬌膩光滑的肌膚,用鮮艷欲滴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
罌粟這一刻表現出來的柔情和溫順,讓季無風大為心動,體內生出一股想擁有她的衝動。
他知道,這個神秘而又複雜的大美女,已經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可是他心裡卻有些顧忌,他怕這只是夢,他怕這個女子忽然就消失了,就像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罌粟自然不知道季無風是怎麼想的。慢慢的探下身子,向著季無風下半身的某個部位探去。
緊接著,季無風全身猛地一顫,此刻,玉手已經緊緊的握著季無風的小弟弟。
玉手,緩慢的蠕動了幾下,罌粟便低下了頭,小嘴微張,一口將那個已經傲然挺立,充血抖動的龐然大物含進了口中。
就在這時,季無風腦海中的黑色珠子忽然一顫,緊接著開始急速運轉了起來。
邪帝訣。三字黑色大字忽然出現在季無風的腦海中。
緊接著,出現了一排小字。
「煉體聚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化虛控靈,合魂煉魔,納地融天。
窺天洞則,九重天劫,破空飛昇,稱帝修尊,身合帝道,破道逆天。」
小字僅僅一閃而逝,隨後,大量的信息湧入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鐘,伴隨著罌粟腦袋上下晃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一陣爽到巔峰的感覺從某個部位傳來,季無風瞬間驚醒。
這時,季無風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回復了知覺。
「我想要你!可以嗎?」季無風看著伏在自己大腿處,看著自己的罌粟小心翼翼地問道。
儘管他覺得自己的台詞很狗血,也很虛偽。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此刻,季無風心裡已經相信罌粟是真的對自己有情,雖然感覺有些荒謬,但是,季無風的心裡卻深深覺得,這是事實。
罌粟彷彿知道季無風已經可以動了一般,水潤潤的眸子凝視著季無風,鼻子裡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直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回答。
主動用她粉潤的雙唇吻上了季無風厚重的嘴唇,她的眼睛緊閉著,伸出濕熱光滑的小舌,和季無風彼此糾纏在了一起。
這一次接吻時間很長,季無風至少親了她有十分鐘。二人口中的津液都已經氾濫成災,在舌頭的攪拌中,發出「咕唧咕唧」的撩人響聲。
女人彷彿天生都是會接吻的,一開始是季無風本能的引導著罌粟,後來謝罌粟化被動為主動,似乎親上了癮,不依不饒,不斷追逐著季無風躲閃的舌頭,把他的腮幫子都親酸了。
最後季無風不得不轉移陣地,捧住她濕漉漉的臉蛋,將舌頭從她發洪水般的小嘴中抽出,轉攻她的脖頸。
吻結束了,激情依舊上演,他們依舊相擁在一起,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季無風開始喘著粗氣在她白皙的脖子,耳根處亂啃,飢渴的彷彿一個多日未進食的乞丐。
罌粟的下巴微微翹起,任由季無風的嘴在她的身上親吻,不說話,也不反抗地緊緊抱著他。
季無風的手掌在她的背上來回遊走,感受著那光滑的後背。她的肌膚真的好滑,感覺就好像隔著一層紗布在撫摸一隻玻璃球。
慢慢的,幾乎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季無風撐起身,擺正姿勢,緩緩地壓在她的身體上。
「哦!」罌粟被季無風壓得呻·吟一聲,雙手用力勾著他的脖子,微閉著雙眸,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她的耳根,皮膚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勾得季無風的舌頭在光滑的臉上,額頭上,眉毛,留下了一竄濕漉漉的口水印……
在季無風癡迷的注視中,罌粟羞澀地閉上眼睛,平躺在床上,因為緊張,纖細的雙腿繃的筆直,胸前的兩座玉峰,有些急促地起伏著。胸前的那隻小櫻桃,已經充血膨脹,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色。
罌粟的小腹極為平坦,猶如雪蓮山下的大草原,腰枝極為纖細。
由於還沒有受過男人侵犯,她的胯部仍然十分緊致,兩條修長如玉柱般的光滑美腿,在膝蓋處誘人地併攏在一起,而在豐盈雪白的大腿根處,又自動分開了一個拳頭的間距。
季無風忽然間饒有興致的,從頭到腳,在罌粟身上打量起來。
她的肌膚真的好滑,全身上下找不到一點瑕疵,欺霜塞雪,彈指即破,就像一尊完美無瑕的漢白玉雕塑。
這一刻,季無風心底真的冒出一個想法,她是仙女,是天使,不然天底下到底有什麼鍾山秀水,才能養出美得令人窒息的玉人兒!
「你的身材真好!」季無風欣賞良久,發自肺腑地稱讚道。
罌粟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態,季無風正想俯身吻她,罌粟突然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臉用力地按在了自己雪職的雙峰上。
季無風按捺不住心底的衝動,張嘴咬住其中一顆櫻桃,嘖嘖有聲地吸允起來。
「哦!」罌粟像觸電般嬌軀一顫,腰部弓起,櫻唇湊到季無風耳畔吐出一句嬌喘:「好癢!」
季無風忙停下手來,把嘴巴從她的櫻桃上移開。
身下的罌粟,正睜著大眼睛,滿臉嫵媚的望著他。
看著罌粟的模樣,季無風瞬間覺得自己好丟臉,頓時,彷彿餓狼一樣,再次撲了上去,重新壓在她雪白的肚皮上,二人緊緊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身體的溫度和心跳。有一段時間,他們就這樣靜靜地抱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身體一動也不動。
這時,季無風心中已經沒有多少慾念,想到罌粟那病怏怏的模樣,心中卻是一陣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