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風淡淡一笑,右腳連出。
「啪啪啪啪!」
連續踢出了二十多腳,每一腳都不落空,快若閃電,乾淨利落。那些安保,反都沒反應過來,就感到自己身體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隨即身子不受控制地飛起,栽倒在地。
「這……」哪位中年人眼中精光閃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季無風。心道:「二十多個都身懷幾分本事的壯漢,被眨眼間就擺平了,這枯瘦如柴的年輕人,修為已在自己之上了,而他又恰逢董事長出事的時候出現,不知道是巧合還是···」
李若玲直接看呆了,美眸中小星星不斷的閃爍著,最後甚至忍不住歎道:「能不能不要這麼生猛?」
那些被打倒的安保人員,看向季無風目光,再也沒有了絲毫鄙視,取而代之的滿臉驚恐。如果不是今天,他們根本無法想像,世界上竟然有在他們反都沒反應過來時,就被他們全部打倒之人!
季無風朝著沉思的中年人笑了笑,道:「請問我能進得了這了不起的傲天集團嗎?」
中年人乾咳了一聲道:「沒看出,小兄弟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真是失敬,」隨後,對著季無風點了點頭,以示禮貌,「鄙人臉皮厚,希望能夠和小兄弟討教幾招,如果小兄弟能夠讓鄙人甘拜下風,那這傲天集團何處,小兄弟都可去的?」
「好啊,不過,希望到時候別說我以小欺大,以少欺老啊!」季無風笑瞇瞇的看著中年人,囂張的說道。
中年人再次乾咳了一下,心道:「這還真是夠狂妄囂張啊。」
躺在地上的安保們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季無風,就連慕容建仁,臉上也沒了剛才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看戲的姿態。
慕容建仁看了一眼慢慢相互走近的季無風和孫老,心裡盤算著:「好好打吧,最好把這老不死的打死,到那時,我爸爸就沒有任何顧慮了。」
就在季無風和孫老各自剛擺出一個起手式的動作的時候,等了半天也不見季無風到來的慕容婉晴就焦急的跑了下來,剛走出電梯,就看到季無風和爸爸的心腹,也是自己一直尊敬有加的孫叔居然擺開了架勢,這兩人真要打起來,那還得了,所以,慕容婉晴立刻出聲大喊道:「孫叔,快快住手啊,他就是我爸說的那位神醫,也是我爸為我請的保鏢。季無風。」
「季無風……季先生。你說的是那位神人般的季先生嗎?」孫叔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詫。他打死也不想不到,這位電線桿般的瘦弱男子,竟然是慕容傲天口裡推崇備至的神醫,並且據說,這位神醫更是一位絕世高手,殺手界的至尊!
「世界上叫季無風的人不少,不過慕容大美女說的那位,應該就是我。」季無風刮了刮鼻樑自戀的笑道。
孫叔尷尬一笑,老臉通紅,恭恭敬敬地向季無風行禮道:「季先生,剛才多有冒犯,還請恕罪。我要知道是你,剛才斷然不敢如此對你的。」
被季無風打倒的眾位安保人員面面相覷,滿臉疑惑。這小子到底什麼來歷,能讓堂堂傲天集團的董事長如此推崇,更安心將大小姐的安全交付於他,並且,一直以來在傲天集團都不苟言笑,卻有著尊崇地位孫叔更是如此的禮待?
「孫叔,現在我可以進著傲天集團了吧?」季無風笑道。
孫叔想著剛才縱容安保人員輕視嘲笑甚至動手的舉動,想著自己不自量力的舉動,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乾笑道:「季先生你就別打趣鄙人了,當然可以。」
頓了頓,孫叔想起了慕容傲天昏迷之前的囑托,突然轉頭對著那慕容建仁,道:「建仁少爺,還不給傲天集團的貴客道歉,不管你們曾經有何過節,從今往後,季先生都是我傲天集團最尊崇的貴賓。」
「什麼貴客?」那慕容建仁抬起手,指著季無風,惱怒異常地道:「什麼時候,我傲天集團任由一個外人在這裡耍威風,大鬧傲天集團了,而且被人家打臉之後,還要尊為貴客。」
「建仁少爺?」孫叔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慕容建仁。
反倒是季無風臉上並沒有什麼不快神色,輕輕走到李若玲身邊,無視了李若玲臉上的疑惑的驚訝,拉著李若玲的手,走到了慕容婉晴的身前。
「慕容大美女,給你一個助理兼靠山兼閨蜜,怎麼樣?」季無風擺了擺拉著李若玲的手,饒有興致的問道。
「好啊!」慕容婉晴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主動走上前去,親暱的拉著李若玲的手,看了一眼笑瞇瞇的季無風,說道:「從現在起,這位小姐,將是我的專屬助理,而季無風先生,將是我傲天集團的高級執行董事,行使副董事長的權利。」
「什麼!」慕容婉晴的話剛說完,慕容建仁就已經忍不住了,「婉晴堂姐,這種關頭你讓一個保鏢跟著摻和什麼?還讓他做高級執行董事,他憑什麼?他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本事?」
慕容婉晴對於這個心懷鬼胎不務正業的堂弟弟從來就沒有半點好感,這次父親突然病倒**不離十就是他們兩父子搞的鬼,現在不但來看笑話,此時竟然無視自己這個代理董事長,公然反對和質疑自己的決定,簡直是忍無可忍!
季無風一反常態,此時竟然笑瞇瞇地看著慕容建仁,可是眼睛裡卻殊無笑意。
「就是啊!」慕容鴻圖的粗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抱著胸皺著眉,邁著平穩的八字步,走了過來:「婉晴啊,二叔勸你一句,這種關頭千萬不可讓那些不安好心,雜七雜八的外人趁火打劫,咱們的慕容家那麼多年來積累的財富,可不能落入狼子野心的人手裡。雖然你的這個保鏢長的還行,但真的配不上你啊。」
慕容鴻圖一語雙關,很明顯的是想試圖激怒慕容婉晴。
「我爸爸只是病倒了,二叔您就已經開始提及什麼家產的問題,莫非您在咒我爸爸?」慕容婉晴的眸子漸漸冰冷,全身更是散發出一股微不可察的寒氣,讓慕容鴻圖不禁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