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時最好看。」季無風點燃了一根香煙,靠在沙發上,戲謔的看著李若玲。
「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李若玲白了季無風一眼,然後裊裊婷婷的走向了臥室。
不一會兒的功夫,上身一件白色的大t恤,下邊一條熱褲的李若玲又回到了客廳。瞥了一眼悠哉悠哉的季無風,說道:「給我一根煙。」
季無風遞上了一根香煙,給她點著。
深深的吸了一口,嗆得李若玲一陣的咳嗽,卻強忍著又吸了兩口。季無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坐在那裡吸煙。今晚發生的一切對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太刺激了。季無風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謝謝你了!兩次救命之恩!」李若玲吸著煙,臉色漸漸的恢復了平淡,笑意又慢慢的浮上了臉龐。「要不是你,那次,我姐姐和我小外甥恐怕就會性命難保,而今天,要不是你,我就會被畜生給糟蹋了。老娘雖說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是也不想保存了幾十年的身子給那麼一個玩意兒。」
「那次?」季無風看著李若玲絕美的素顏。腦海中忽的浮現出那個穿著空姐制服的成·熟御·姐。
頓時,季無風眼眸一亮,難怪自己總覺得這女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想著穿著李若玲空姐制·服的樣子,季無風打量了一下現在的李若玲,笑瞇瞇的說道,「謝謝玲姐讓我做了一回英雄啊。呵呵!」打蛇隨棍上,季無風直接學當時那個小可愛夏彩林的稱呼,叫起了玲姐!
「你叫季無風吧,我就叫你小風吧。彩林那小丫頭可是經常念叨你,而且看樣子你應該是沒我大,幸好遇見了你這個好人,不然姐可就真的栽了。」
李若玲已經恢復了平靜,優雅的吸著香煙。「兩次大恩,姐也無以為報,只要姐這裡有的,你儘管開口,姐會盡可能的滿足你,雖說姐讓你看光了,你也佔了很大的便宜,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姐不會怪你。」
季無風看著一口一個自稱姐的靚妞,受了很大委屈似的說道:「玲姐,你可要對我負責啊!這還是我的第一次呢。」
「噗!」李若玲一下沒忍住,一口煙噴了出來,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我負責?我沒讓你負責,你還讓我負責?我是上了你了還是咬你的蛋蛋了?好像吃虧的是我吧?「」這是我——第一次碰女人,第一次試手感,好歹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我呸,你個色胚,你要是第一次,老娘今天隨便你上,就是這輩子賠給你,給你當三兒都認了。」李若玲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就他這熟練程度,還第一次?鬼才信呢。
季無風擦了擦鼻子,「自己真是失敗,怎麼就這麼的不能取信別人呢?確實是自己的第一次啊,第一次那樣了都沒有真刀實槍的上,第一次沒有流鼻血,而且和你也是第一次好不好?」季無風心裡尋思著,這話卻實在說不出口。
李若玲轉身走到了屋裡,隨後拿著一張卡走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這張卡裡有十萬元,雖說不多,但是這多少是姐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
她看了看季無風,繼續說道,「不是姐狠心趕你走,今天陷害姐的人你得罪不起,也犯不上得罪,所以你趁他沒找來,還是盡快的離開的好。不然你生命都會有危險,姐不是嚇唬你,是真的。」
李若玲嚴肅的看著季無風,眼神裡帶著一絲不甘和憤恨。
「玲姐啊,你不能這麼快就拋棄我啊,我的第一次不能就這麼白白給你啊!」季無風一幅的可憐樣,「再說了,我好歹也看光了你的身體,我又怎麼能捨得就這樣扔下你,怎麼說,你也算是半個我的人了,我又怎麼捨得讓你被別人欺負。」
李若玲盯著季無風看了好一會兒,雖然季無風的語氣是那種壞壞的痞子話語,可是聽得出,季無風是不會就這麼走了。
「你真的決定不走?收留你倒是沒有問題,這房子是我的,就我自己住,一切我說了算,但是你要想好了,想得到姐的那人要是知道你救走了我,你的麻煩可不是一般大,到時候我真保不了你。」
「這不是還沒來嗎?真要是來了再說吧!就算是來了,能夠和你一起死,我也心甘情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只要玲姐不怕引狼入室就行。」季無風一臉的無所謂,毫不掩飾那色瞇瞇的目光,盯著李若玲的傲人之處。」你要是狼,姐還能是處嗎?恐怕早就被你處理了不是一次了吧?切!真當姐傻啊!你真想上姐,來就是,姐的門給你開著,總比便宜那個人渣強。」李若玲故意挺了挺那足足36f的大飽滿,故意湊近了季無風。
季無風繡著從那神秘的溝壑裡散發出的淡淡香味,大汗不已,自己離著人渣一步之遙啊!
想起飛機上李若玲穿著制服,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季無風瞇了瞇眼,心道:「感情這位看似冷傲的御·姐真的不是一般的猛,也不是一般的聰明。堅決,果斷,做事利落。恐怕她已經看出自己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意思了。」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樣吧!也別再那裝什麼大尾巴狼了。姐就這點東西,最看重的恐怕就是姐這個人了,這個姐都不在乎了,還怕你圖姐什麼嗎?裡邊那間房是你的,今晚你就先將就一下,住那裡吧。」
李若玲指著裡邊的那間臥室對著季無風拋了個媚眼,「晚上姐睡覺沒有關門的習慣,你……明白嗎?」李若玲邊說邊添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紅唇香嫩極了。
「只要你敢來……,姐就敢把你的老二給卡嚓了,你信不信?」隨著說話,臉色立即一變,對著季無風狠狠的說到。
季無風只覺得褲襠一陣的冰涼,不自覺點點頭。他真的相信這個便宜姐姐幹的出這樣的事。
「玲姐,現在累嗎?不是很累的話,不如介紹一下自己?順便說說今晚是怎麼回事,你看怎樣?怎麼說我們都已經坦誠相見,而且今晚也是同那個啥了,最少彼此要瞭解一些吧?你說呢?」季無風輕輕的翹著二郎腿,看著李若玲。
「你想聽,姐就給你說說,憋在心裡也快悶死姐了,今晚撕破了臉皮,恐怕那個人渣不會放過我了。」李若玲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