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狼上了北京現代,季無風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明白現在情況緊急,對著後面的兩女說了句,綁好安全帶,腳下油門狠狠一踩,北京現代冒著黑煙,向著市中心疾馳而去。
一路上,徐清雪也看到了季無風的臉色不好看,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倒是青靈,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對著反光鏡裡的季無風橫眉冷眼的。
僅僅不到半個小時,北京現代已經到了天上人間的樓下。
看著那熟悉的北京現代,門口曾經接待過季無風的那個保安自然不敢怠慢,屁顛屁顛的跑上前來,打開了車門。
季無風什麼話也沒有說,下了車,將車鑰匙丟給了保安,火急火燎的跑進了那獨屬自己和林冰凝的專用電梯。
與此同時,天上人間頂樓秘密基地的閣樓裡,葉無道臉色蒼白,額頭佈滿了汗跡,全身不斷地顫抖著,雙手緊緊的貼著林冰凝的後背,清晰可見,葉無道的手掌和林冰凝後背接觸的地方,不斷地冒出白氣。
而林冰凝,臉色也是蒼白如雪,額前的劉海緊緊的貼著額頭,全身是不是的抽搐一下。
「冰凝啊,堅持住,你哥哥馬上就來了。」葉無道加大著內力的輸出,丹田內,內力幾乎已經乾涸,伴隨著葉無道最後一次的強行運轉,那僅存的一點內力也從丹田內流轉而出,此時,葉無道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跡。
隨著最後一點內力輸入林冰凝的體內,葉無道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林冰凝的身後,不省人事。
就在這時,閣樓的木門被嘩一下推開,季無風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看著坐在床邊的林冰凝,季無風暗道一聲:「還來得及。」
從懷裡拿出盒子,,心翼翼的打開盒子拿出了情花,雙手緊緊將情花握在手掌,不斷地搓動著,向著林冰凝走去。
就在這時,季無風終於看到了倒在林冰凝身後的葉無道,看著葉無道嘴角的血跡和地上的那一灘血,季無風的臉色頓時大變,「無道···無道···」
「徐清雪,快點進來。」叫了幾聲,葉無道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看葉無道的樣子,已經快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而自己這時根本不能停止催動情花藥效,幸好聽到了嘯天的腳步聲,季無風知道徐清雪也跟在自己後面上來了。
聽到季無風急切的叫聲,原本被桃花林吸引的徐清雪頓時一個機靈。拉著青靈的手,跑進了閣樓。
「無風,凝雪這是怎麼啦?」剛進門,就看到了季無風一臉的擔憂和急切,林冰凝臉色蒼白,雙唇和雙眼緊閉。
「現在沒時間和你細說,你先把無道扶起來。」季無風說著,停止了搓動,一隻手將已經變成渣的情花餵進了林冰凝的嘴裡,另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布袋。
「無道也活著?」徐清雪驚訝的問道。
「嗯,他活著,不過現在離死不遠了。你快點將他扶起來。我為他施針。要快。」季無風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話剛說完,一隻手從布袋挑出一根銀針,另一隻手合上了林冰凝的嘴巴,並且將手按在了林冰凝的額頭上。
看著季無風急切的樣子,徐清雪沒有絲毫的遲疑,走到床邊,將葉無道慢慢向上扶起,可奈何葉無道此刻和死人一樣,全身軟綿綿的,而且特別的沉,徐清雪扶了兩次,都沒能扶起來。
原本青靈對於季無風對自己和徐清雪兩人剛才不理不睬而且以前更是欺負過自己,有著一肚子怨氣,可是現在看到季無風那一臉擔心和急切的樣子,心裡不知道怎的,怨氣忽然間全部消失了。
撅了撅嘴巴,青靈走到了葉無道的身邊,幫著徐清雪將葉無道終於是扶了起來。
此時,葉無道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遲緩,心跳也若有若無,季無風不敢有絲毫的耽擱,一隻手的拇指和中指夾著銀針,很快,銀針表面開始浮現一道水漬,並且開始慢慢冒著白氣,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不斷的在林冰凝的額頭旋轉著。
等了差不多一分鐘,季無風拿著銀針的手沒有絲毫遲疑的對著葉無道的心臟部位插了下去,而另一隻按著林冰凝的手上,也開始冒出了白氣。
隨著插著葉無道胸膛的銀針不斷的轉動,和另一隻按著林冰凝額頭的手中白氣越來越多,季無風的臉色也慢慢變得蒼白,額頭上更是出現了汗漬。
徐清雪心疼的看著季無風,想說什麼,卻又忍了下來。
青靈則一臉的驚訝,是從飄渺峰的青靈自然看出了,季無風這是在用內力救治林冰凝和葉無道,雖然沒有見過內力救人,但是,能夠一心二用,並且擁有這麼深厚的內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看著季無風那專注的樣子,徐清雪陷入了癡迷,青靈亦是如此。
終於,一個小時過去了,季無風輕舒了一口氣,輕輕的拔出插在葉無道心臟部位的銀針,按著林冰凝額頭的手也慢慢的放了下來。
你們扶著無道躺下吧,我帶冰凝去下面的套房。
說著,季無風就要站起來,剛起身,頓時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身體也向前栽了一下。
好在剛剛扶著葉無道躺下的徐清雪眼疾手快,一把穩住了季無風。擔憂的看著季無風問道:「你怎麼樣了?」
「沒事。」季無風擺了擺手,定了一下神,溫柔的抱著林冰凝走出了閣樓,嘯天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閣樓裡,徐清雪和青靈兩人對視了一眼,看著青靈眼中的好奇神色,徐清雪微微一笑道,輕輕彈了一下青靈的額頭,道:「知道你這小丫頭有很多疑惑,我現在給你細細講講我和他的事。」
「他就是我和你說的,我的未婚夫,我們倆是在娘胎裡,爺爺輩訂的娃娃親,所以,從出生,我心底就排斥這門婚事,直到五年前,在凊學院,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最後一次見面吧,從一見面,我就愛上他了,或許,這就是一見鍾情吧。」徐清雪一臉的甜蜜和幸福。
「那是,他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混世太子,是凊學院的學生和老師公認的霸王。我們見了第一次面,他請我在凊學院校門口的地攤,吃了一頓燒烤,那也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燒烤,第二天,他就被他的父親,扔到了西北軍區,自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只是聽我父親不斷的講述他在軍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