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傲天也感覺到了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不但胃不痛了,甚至全身上下都有了力量,慢慢的站起身。
慕容傲天笑了,笑得很開心,此時慕容傲天的確很興奮,由於日夜操勞集團的事務,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而最近一個月,不知怎的,胃開始疼痛,從剛開始的微痛,到現在的深入骨髓的痛,去自己的私人醫院檢查,也沒查出什麼,只能靠著強度止痛藥壓制著,自己也是一直強撐著,可現在被季無風治療了一下,慕容傲天立馬就感覺到了,不但胃不痛了,就連自己的身體又有了活力,沒有了以前的疲憊。
而慕容婉晴和慕容汐靈兩個,看著已經好轉並且變得容光煥發的爸爸,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無風小兄弟的醫術可真是高超啊。這醫院都治不了的胃病,被小兄弟一下子就治好了。」慕容傲天緩過神來,對著季無風激動的說道。
季無風看著慕容傲天,臉色一變,說了一句話,「這不是病,是毒。」
季無風的這句話讓慕容傲天的神色瞬間發生了變化,看著季無風的神色,慕容傲天不由得歎了口氣。
「既然已經被小兄弟遏制住了,就不管他是病是毒了。」看了一眼慕容婉晴和慕容汐靈,慕容傲天接著說道,「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婉晴好好陪陪無風小兄弟吧。」說著,便轉身上了樓。
慕容婉晴看著父親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你剛才說是毒?什麼毒?」慕容汐靈是個直腸子,聽到爸爸的胃痛是因為毒,慕容汐靈便坐不住了。剛才就想問,卻被慕容婉晴攔了下來,現在爸爸走了,慕容汐靈便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沒什麼。」季無風看了一眼慕容婉晴,「帶我去我的房間吧,我也累了一天了。」
慕容婉晴也沒有多說什麼,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妹妹,便向樓上走去。
跟著慕容婉晴到了自己的房間,絲毫沒有在意慕容婉晴詢問的目光,季無風自顧自的倒在了床上。
慕容婉晴皺著眉頭看著季無風,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我爸爸的胃痛不是病?是中毒了對吧?」
「嗯。」季無風坐了起來,靠在靠背上,半閉著眼睛。
聽到季無風的回答,慕容婉晴的心裡很難受,也明白了剛才爸爸為什麼忽然說累了。
對著季無風道了謝,慕容婉晴滿臉心思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慕容汐靈正躲在樓梯的轉角處,看著姐姐從季無風的房間出來,便趕緊貓下了身子,直到聽見姐姐的關門聲,慕容汐靈才探出了腦袋,看了一眼姐姐緊閉的房門,慕容汐靈躡手躡腳的向著季無風的房間走去。
此時,季無風正靠著靠背,沉思著,「慕容傲天中的是慢性毒藥,三月遲暮。這種毒無臭無味,而且醫療設備根本查不出來,中毒者中毒之後便會出現胃部,腹部,肺部這三個部位的劇烈疼痛,只需要短短三個月,中毒者不但要忍受三個月的痛苦,而且,三個月之後,中毒者會像正常死亡一樣,瞬間老死。
這種毒並不常見,甚至可以說稀有,所以,這種毒,市場價格一直很高,幾乎是有價無市,可是,現在卻出現在慕容傲天的身上,而慕容傲天顯然猜測到了這毒是何人所下,但看其樣子卻不打算深究,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正在季無風疑惑之時,自己的房間門卻慢慢的打開了,慕容汐靈走了進來。
看著床上的季無風,慕容汐靈很惱火的瞪了一眼,「我爸爸中的什麼毒?」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季無風玩味的看著這個小魔女。
「你不是我爸爸請來保護我姐的嗎?」慕容汐靈瞬間火大,一步跨到了季無風的床前,兩隻美麗的眼睛怒視著季無風。
「你也知道我是保護你姐的,那這也就說明了你爸爸中的什麼毒和我完全按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沒這個義務和責任一定要告訴你。」看著慕容汐靈發怒的樣子,季無風感歎道:「美女就算發怒也是很好看的。」
「你···你,好你個季無風,你不告訴我,你就別想泡到我姐,而且,我還要告訴我姐,你是一個大色·狼。」慕容汐靈威脅加恐嚇,一副吃定你的樣子。
季無風微微一笑,「我泡不泡的到你姐,你說了不算?再說,我是不是大色,狼,你姐心裡現在已經有了定位,你以為靠你的三言兩句能夠改變麼,而且,你一個小屁孩的話,你姐也不會信的。」
「我哪裡小了。你說我哪裡小了?」慕容汐靈站直了身子,挺了挺胸,胸前的兩個大肉球一顫一顫的在季無風的面前抖動。
「汐靈,別鬧了。快去睡覺。」看著慕容汐靈挺著胸的樣子,慕容婉晴無奈的拍了拍額頭,拉著一臉氣呼呼的慕容汐靈走出了季無風的房間。
走出房間,慕容婉晴看著自己的這個傻妹妹,瞬間感到無語。早知道妹妹會這樣問,這樣做,自己說什麼也會阻止。
其實,剛才慕容婉晴剛進回到自己房間,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依舊可以聽得出,是自己妹妹慕容汐靈那足足十厘米長的高跟鞋的聲音。深知妹妹的個性的慕容婉晴知道妹妹這是要去找季無風,而慕容婉晴也想知道爸爸中了什麼毒,所以並沒有阻止慕容汐靈,只是偷偷的跟在了慕容汐靈的後面,可是聽到季無風和慕容汐靈的對話,慕容婉晴再也忍不住了,這才衝了進來。
送著妹妹回來房間,慕容婉晴坐在床上,臉上滿是愁容。
而慕容傲天也並沒有休息,手裡拿著一張照片,背對著窗戶坐著,眼裡滿是緬懷的神色。
只有慕容汐靈,氣呼呼的趴在床上,抱著一個玩具熊不斷地捶打著,嘴裡更是罵著:「打死你這個大色,狼。」
季無風自然不知道這慕容家一家三口此時都各懷心事,難以入睡,此時的季無風,已經盤坐在軟綿綿的席夢思上面,開始了修煉。
夜色如墨,一輪殘月獨掛蒼穹,袁裘顫顫巍巍的走在大街上,胳膊也不在那麼疼痛,看著繁華的夜市,袁裘面如死灰,走到了公用電話廳旁邊,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顫抖著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