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北京現代一個漂亮的甩尾漂移,穩穩的停在華夏龍都最高學府凊學院的校門口。
而在北京現代車裡的正是剛剛從慕容傲天的家裡出來的季無風。
當時,季無風剛出了慕容傲天的家,就收到了沈冰雨的郵件,看了郵件內容,季無風便迫不及待的向著這凊學院飛馳而來。當然,這一路上,季無風精湛的車技得到了極致的發揮。
透過車窗,看著凊學院的校園,墨鏡下古井不波的眼神產生了微微漣漪。
而在北京現代的後面,原本一輛布加迪威龍剛剛還在劇烈的震動,可是當北京現代甩尾飄過來,那冒著淡淡的尾氣的車尾眼看就要撞到布加迪的車頭的時候,車內的震動瞬間靜止。
緊接著,「啊!」一聲中氣不足的驚呼。
然後,「蘇少,人家還要嗎?蘇少好厲害哦。」一個嫵媚的聲音在驚呼聲之後傳了出來。
此時布加迪威龍車內,一個面色發黃,明顯腎虛嚴重的年輕男子,正彎著腰,雙膝微曲,騎在嫵媚少婦白花花的一片上。
看著北京現代完美的停在自己布加迪威龍的前方,年輕男子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頓時下降,回歸原位。輕舒一口氣,感受著鬼門關前面晃悠一回的驚心動魄。
年輕男子名叫蘇華強,龍都出了名的紈褲,馬屁精送外號紈褲太子,美其名曰太子。其父是龍都市長,爺爺是華夏華北軍區老大蘇烈,更是華夏政壇右翼一派的核心。
原本蘇華強是等著自己剛剛釣到手的凊學院的馬子,無聊之際,就勾搭了一個一直對自己拋媚眼的拜金少婦,想著先樂一下,打發時間,想不到這少婦的魅力十足,一下子勾起了自己陶冶許久的性致,自己瞬間化身餓狼,正欲衝刺,卻被眼前北京現代的撞車般的極限甩尾嚇得自己提不起槍,還不知道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呢。
想到這裡,蘇華強心中的邪火瞬間變成怒火。一個破北京現代也敢在這裡耍酷,而且還敢耍到本太子頭上。弄得自己極有可能留下不舉的後遺症。
看了一眼蔫了的小弟弟同志,蘇華強只好慢慢提起褲子,然後從兜裡掏出一疊紅鈔票,面無表情的扔少婦的白花花一片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少婦看著被紅色鈔票覆蓋的花花一片。激動白芊的小手撫摸著紅色鈔票。某白花花的一片也跟隨著開始了輕微的顫抖,「謝謝蘇少。」嫵媚的聲音從車內傳來。
而此時,北京現代白色的車門打開,季無風從車內走出。站在凊學院的門口,張望著什麼。黑色墨鏡,白色休閒服,黑色休閒褲,軍用皮鞋,透露著狂野和絲絲神秘的氣息。這身裝扮是季無風為了維持在妹妹面前的好形象而剛剛去商場買的,直接試好了衣服,就穿在了身上。不得不說,這樣的季無風看起來比那種酷酷的皮衣打扮好看多了,俊俏的臉龐在代表神秘的墨鏡下顯得越發的迷人。
「他媽的,你是哪來的裝逼玩意,壞了老子的興致,嚇得老子一個半死,居然還敢將車停在老子的車前面?」蘇華強看著全身散發著狂野和神秘氣息的瘦瘦的男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媽的,你聾了。」蘇華強看到自己破口大罵之後卻沒有絲毫反應的季無風,以為是季無風怕了自己,所以,此刻蘇華強罵的是更得勁。
季無風正在想自己該怎樣給小妮子一個驚喜,卻聽到一個聒噪的聲音傳來,轉過身一看,一個和自己看過無數遍資料上照片的人長得很相似的年輕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那段資料閃現在季無風的腦海,蘇烈,那個人最得力的爪牙之一,而眼前這個人,正是那蘇烈唯一的獨苗孫子,蘇華強。
正愁怎麼通知他們我還活著,我回來了,想不到,這就有一個話筒送上門了。想到這裡,季無風笑了。笑得很開心。可這笑在蘇華強的眼中卻是那麼的滲人,這個笑包含了太多的意思,狠戾,殺意。原本蘇華強心中底氣十足,可是在看到這個笑容之後,就感覺後腦勺有絲絲的寒氣吹來,心也撲通撲通跳。
「你···你不知道這是我的專屬車位麼?」蘇華強原本就因為經常化身餓狼吃野食,打牙祭。身體已經快被掏空了,特別是腎,更是空虛的厲害,因此說話中氣不足,此刻看著季無風滿是殺意的目光,中氣卻越發的不足,所以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著白癡一樣的蘇華強,季無風深深的感到悲催和無奈。「爺爺是一代梟雄一般的人物,孫子卻是一個只喜歡趴在某個白花花的地方的窩囊廢。真是對不住了,窩囊廢,誰讓你是蘇烈的孫子,要怪就怪你那個老不死的爺爺吧。」想著,季無風插在兜裡的手慢慢伸出,然後握成了拳。一臉笑意的看著腳步虛浮的蘇華強。
「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蘇華強看著握緊拳頭的季無風,膽怯之意席上心頭,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是誰,就很悲催的和季無風的拳頭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啊。」蘇華強一聲尖叫,雙手緊緊的捂著鼻子。指縫間妖艷的紅色慢慢的流竄而出。
「蘇少,你怎麼了?」布加迪威龍中白花花的一片的所有者,嫵媚少婦。看著捂著鼻子,滿手血跡的蘇華強,媚聲問道。原本少婦是打算下來看蘇華強牛逼揍人,順便拍兩句馬屁,好在忽悠幾張紅鈔票的,沒想到自己剛剛下車,就看到蘇華強捂著鼻子。
「滾你妹的。」蘇華強伸手甩了少婦一個嘴巴子。流出鼻孔的鼻血在蘇華強臉部劇烈的顫抖下,光榮的掉在了地上。而此時,嫵媚少婦白色粉底裝扮的鬼面臉蛋則印著一個鮮紅的血手印。原本不是很像鬼面的臉蛋此刻終於成了真正的鬼面。
嫵媚少婦捂著火-辣-辣的臉蛋,看了一眼蘇華強,欲說些什麼,可是嘴巴張了張,愣是沒說一句話。
「你給我等著,敢打老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簡直是找死。」蘇華強拿出電話,狠狠地按了幾下,放在了耳朵旁邊。然後對著季無風惡狠狠的說道,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尖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