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事兒,左總就不要多問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郁暖心下了逐客令,一邊關門,沒有半點迴旋的餘地。
第二天一大早,墨筠為郁暖心帶來了早餐,郁暖心昨夜想了很久,什麼都想通了,她要打起精神來,多吃多喝多睡,養好身體,想想她還有三個億的帳要還呢!
「墨筠,你說我們除了廣告,是不是還應該做點其它的副業?否則我欠左家侑的那三個億,恐怕得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了。」郁暖心一邊喝著牛奶,看似漫不經心的淡淡道。
墨筠先是一怔,抬眸看著郁暖心淡然的模樣,雖然她看上去像是漫不經心,可是墨筠能感覺到她是認真的,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墨筠突然開口:「昨天我好像聽見家銘對家侑說起……最近南非那邊開採出業的優質礦山的礦石,要在這邊做什麼珠寶展……競標什麼的……具體的我還真不是那麼清楚,但聽他的語氣……應該是一筆不錯的投資。」
「珠寶?我哪有那麼大的財力去投資珠寶,你這個傻丫頭……」郁暖心笑著拍了下墨筠的腦袋,她是想掙錢,可是她也清楚自己的份量,且別說她對珠寶一竅不通,做珠寶生意可不是筆小數目,她哪裡拿得出來。
「雖然拿不出大筆的數目來,可是咱們可以投資入股呀,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風險畢竟還是太大了點,我倒是覺得這個想法一點兒也不傻。」墨筠一臉認真的道:「如果你真想做,我可以和家銘說說,我想……他應該會幫這個忙。」
「墨筠,你傻了,有誰會願意讓人跟自己搶飯碗,他左家銘憑什麼幫我這個忙……」郁暖心打趣的笑道,左氏財大氣粗,也不是沒有這個能力,人家憑什麼讓她入股。
墨筠不吭聲了,她知道郁暖心的話處處占理,可是她心裡卻是真心想幫郁暖心渡過眼前的難關,郁暖心如今身負巨債,不過墨筠也看得出來,左家侑對郁暖心有愛慕之意,所以昨晚她才會暗示左家侑,郁暖心已經懷有身孕的事實,如果那男人可以接受這個,那後面相信也就不會再起波瀾了,是她故意把消息透露給左家侑的。
見墨筠不說話了,郁暖心突然話峰一轉,提到了昨晚的事兒:「墨筠,是你告訴左家侑我懷孕了?這事兒可千萬別再對任何人說起……」
「暖心,我覺得左家侑沒有你以前說的那麼糟,細細觀察,他其實還是個蠻細膩的男人。」墨筠見郁暖心既然提到這上面來了,也沒有迴避這事兒,倒是大大方方的說起了自己的想法:「你看看昨天他為了你,和冷天爵大打出手,而且三個億掏出來,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恐怕像這樣大方的男人,這世上打著燈籠恐怕也難尋了。」
「你這丫頭懂什麼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左家侑天生就是一色胚,他現在是一時的新鮮勁兒,本小姐若是將自己托付給他,那恐怕住在鐵屋裡也會失火。」郁暖心看似玩笑的淡淡打趣道,她的話讓墨筠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過笑歸笑,墨筠還是想幫郁暖心,不是說今天有個珠寶展覽嗎?如果可是弄來入場券,讓郁暖心去感受一下,或許她的想法會改變。
墨筠從休息室裡出來後,便打了個電話給左家銘,沒想到還真是順利,左家銘說過會兒會讓人送來入場券,她和郁暖心可以去參加珠寶展。
電話另一端,左家銘掛斷電話,深邃的眸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看似漫不經心的戲謔出聲:「看看你都把人家逼成什麼樣兒了,身負三億的巨債,你覺得一個女人的日子能好過嗎?」
冷天爵半瞇著狹長的眸,琥珀色的瞳仁閃爍著狡黠的精光,岑冷的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怎麼?她想涉足珠寶界……」
「我也不知道,恐怕是有這個打算,就靠一個小小的廣告公司,一年的盈利能有多少,扳著指頭也能算出來,三個億恐怕她一輩子也難還清了。」左家銘唇角一直漾著溫溫的笑,不管從他嘴裡說出什麼話來,似乎都那麼好聽,就像三月春風拂過水面一般。
冷天爵臉上的淤傷還清晰可見,眸底的光芒倏地一黯,好一會兒鬼魅般蠱惑人心的嗓音,才從喉嚨裡逸出:「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左家銘眼底一閃而過的異樣,冷天爵眼底的神色看著……似乎有些不懷好意,他又想幹什麼?不由脫口而出:「爵,你也該玩夠了……依我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你已經把她害得夠慘了。」
「家銘,不會是你弟弟讓你來當說客的吧?你這口氣聽起來……可讓人有些不痛快了。」冷天爵臉部的肌肉輕扯,還發出嘖嘖嘖的冷笑聲,十足陰險狡詐的模樣。
左家銘緩緩的站起身來,劍眉上挑,笑著輕搖搖頭,琥珀色的犀利眸光,直直逼視一派慵懶模樣的冷天爵:「好吧,今天我還是先告辭了,不然你還以為我真是不懷好意的,你和家侑之間的事情我不摻和,只希望你能悠著點,畢竟咱們是老同學,你就當是給我幾分薄面!」。
「我就不送了,好走。」冷冷的聲音從冷天爵的喉嚨逸了,他臉上的表情與他的聲音一樣冷。
看著左家侑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冷天爵深邃的眸光變得越來越黯,望著窗外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好長時間過去,突然眸底閃過一道精光,粗糲大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下熟悉的號碼:「阿正,幫我聯繫一下今天珠寶展的主辦方,南非礦業負責人蒙特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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