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狀況?郁暖心一下子懵了,再回過神來腦子開始飛速的運轉,零零星星的無數畫面從腦海裡一閃而過,那些畫面就算是想想也讓能驚心動魄。春夢?!昨夜她做了一場令人心醉的春夢,現在看來,那場夢不會是真的吧?
歐!嘜嘎!
郁暖心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將視線投望向身後的男人,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看見男人那張鐫刻的俊顏時,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啊--」
可是她的叫聲才剛落音,門外便傳來張嬸擔憂的聲音:「少奶奶,出什麼事兒了……」
話音未落,張嬸已經破門而入,讓驚魂未定的郁暖心整個人如打了霜了茄子,瞬間蔫了下去,拉著被單只露出一顆小腦袋,小心翼翼的探向房門的方向--
「沒事兒,張嬸,我們正鬧著玩……」冷天爵看似漫不經心的緩緩伸出**的胳膊,讓郁暖心的香肩也跟著暴露在空氣裡,瀰漫的曖昧氣息瞬間變得濃郁起來。
這畫面令張嬸頓時站立不安,顯而易見,床上的小倆口都光著身子,這樣的裝扮在床上還能玩鬧出什麼明堂,自然是正在親熱嘛!而她這樣唐突的衝進來,眼下還真是有些難以收場。
「那……少爺……少奶奶……你們……繼續玩,我先出去忙活了。」張嬸短短數秒便閃了出去,像她這樣的年紀還能閃得這麼快,確實有些不容易,不過離開房間之後,她也忍不住掩嘴偷笑,看來離老夫人抱孫子的日子不遠了。
門砰的關上的聲音響起,郁暖心下一秒便狠狠的推開男人的手臂,櫻唇微顫的厲聲道:「你……你簡直是無恥……」
「到底是誰無恥……還真說不清楚,昨夜若不是你死纏著我不放,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冷天爵還真是厚顏無恥,臉不紅心不跳,面色淡然自若的冷冷道,同時緩緩的從床上起身,結實健碩的完美曲線,男性的驕傲凸顯在女人眼前,猶如西臘神話裡的雕像般完美無暇。
「你……你說什麼?本小姐會纏著你不放?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郁暖心怎麼也不可能相信男人嘴裡的這番說辭,她記得自己昨晚喝了兩杯清酒後就一直昏昏沉沉,就算是有那個色心,也沒有那個力氣纏著他不放吧。
「怎麼?酒醒了就想翻臉不認帳了麼?」冷天爵故意沉下臉來,雖然心裡明白一切,可是卻裝出一副豁達的模樣:「大家都是成年人,看你也是酒後亂性,本少就既往不咎了,大家就當是滿足生理需求吧。」
「生理需求?求你個頭?冷天爵,你給我滾出去……現在就滾……」郁暖心幾乎要咆哮出聲,她身上的這些草莓印兒難不成也是她自己咬的,這個臭男人,把她渾身上下都吃遍了,竟然還敢說是她酒後亂性,他還既往不咎?靠!!
郁暖心張牙舞爪揮動手臂的同時,還得忍受著渾身的酸痛,骨頭被拆過似的,這種感覺比上次更有勝之而無不及,這都是這個臭男人的傑作。
「好,我這就滾--」男人低沉沙嘎的聲音,透著低沉的笑意,雖然被女人罵了,可是他的心情卻顯然很愉悅。
「滾--」郁暖心狠狠的瞪向他,手裡的枕頭朝著男人摔了過去。
男人粗糲的大掌輕鬆的接住了枕頭,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穿衣的同時,性感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笑意,快速的穿戴整齊後,衝著女人曖昧的眨了眨眼睛,低沉的嗓音從喉嚨裡逸出:「等你一起吃早餐--」
丟下這句話,男人邁開修長的腿,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只留下一身**的郁暖心,呆怔的愣坐在床榻上,腦子裡轟轟亂成一團,她怎麼覺得自己的生活越來越亂了?
昨夜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郁暖心還真是回想不起來,可就算昨夜她喝醉了,他不還是清醒的嗎?為什麼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郁暖心想憶起昨晚的事情,腦子裡卻只能閃現出斷斷續續的申吟片斷,天啊,昨夜她竟然像個蕩婦一樣……叫得好大聲!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郁暖心就此打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沖個澡,就讓昨夜的一切化為烏影,就像剛才那個男人說過的話,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只當是滿足生理需求吧!
沖了個冷水澡,郁暖心整個人頓時平靜了不少,換了身衣裳這才下樓,餐桌前坐著的男人正在看報紙,面前的早餐紋絲未動,似乎還真是在等她一起用餐。
「張嬸,你讓他們都各自去忙吧,我們這兒不用人侍候。」郁暖心看似漫不經心的淡淡瞥向張嬸,面色平靜無瀾,張嬸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卻也還是照她的話,和下人們都一起退出了餐廳。
「看來你是有話要對我說?」冷天爵緩緩的擱下報紙,唇角勾著玩味笑意,拿起餐桌前的刀叉,慢條斯理的為自己餐盤裡的吐司抹上黃油。
「冷少,昨夜的事就當是一夜**,大家都是成年人,確實犯不著太較真,不過……日後只要的冷少在的地方,本小姐絕不會再喝酒了。」郁暖心唇角漾著似有似無的淺笑,眸底卻沒有半絲溫度,雲淡風輕的語氣聽著就像是在和路人甲說話。
冷天爵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怔,緊接著卻笑出聲來,深邃幽暗的鷹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清冷的絕美容顏,突然壓低嗓音低沉道:「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醉酒的模樣還真的是很撩人。」
他的話一出,郁暖心的小臉瞬間變得嫣紅一片,雖然佯裝淡漠的表情,可是臉頰泛起的紅霞早已經暴露了她的嬌羞,而此時,男人低沉的笑聲變得更加爽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