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說……契約絕不作廢,你也不能侵犯我……」郁暖心猛的抬眸對視上男人犀利的眸光,男人眼底駭人的腥紅色澤,令她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顫。
「暖心,老實說……你的心裡到底打得什麼小九九?欲擒故縱?當初你答應嫁給本少,不也就是為了那一個億嗎?現在讓你做正牌的冷太太,你賺到的可不止這一個億……」男人沙嘎的嗓音透著濃郁的**,性感的薄唇突然再度覆上女人柔軟的唇,郁暖心只感覺臉頰一陣臊熱,一陣熱血衝上腦門,頭一下子就暈了。
「你……無恥……」郁暖心奮力想從男人的大手裡掙脫出來,可是此刻卻中了邪似的,渾身癱軟無力,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對於今夜突如其來發生的這一幕,冷天爵自己也沒有料到,只感覺這個女人渾身透著致命的吸引力,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其實這間總統套房寬敞無比,他們原本都有各自的睡房,可今夜他卻莫名的難以入眠,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最後……鬼使神差的進了她的房,爬上了她的床,將她擁入懷中,這才感覺整個人都踏實了。
而剛才冷天爵所說的契約作廢的話,也並非是一時頭腦發熱,雖然過後連他自己也覺得驚詫,他發現自己更加渴望的是……現在就能品嚐她的滋味。
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冷天爵眸底閃過一抹複雜,他曾經只為一個女人動過情,可是那個人卻欺騙了他,如今女人在他眼裡,也不過是滿足正常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在他的眼中,所以的女人都是可以用金錢得到的,包括眼前的郁暖心,她不也同樣是他花了一個億買來的新娘嗎?
「你不會告訴本少……你還是處女吧?」男人邪魅的唇角勾起一抹戲謔,不難聽出話裡的玩笑意味,如果說這個世紀二十二歲的女人還是處女,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更何況還是像她這麼漂亮的,如果不是感情上曾經受到過傷害,她也不可能會成為同性戀中的一員。
「你開個價吧,只要你說得出價,本少就給得出……」冷天爵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邪魅笑意,身體壓得更低了幾分,對事情他一向都喜歡佔有主動權,包括對女人也不例外,他相信沒有女人能夠抗拒錢的誘惑。
「冷天爵,你別以為錢是萬能的……」在男人大手的挑逗下,郁暖心只感覺身體越來越酥軟,反抗的低咒聲也帶著微微的顫音,她愈是用力的想要從男人的錮桎中逃脫出來,卻被男人結實健碩的手臂摟得更緊了幾分。
那只修長的手指嫻熟的從她的衣底探入進去,驚得郁暖心大叫出聲:「啊--」
「冷天爵,你這個渾蛋,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麼?」郁暖心再一次的叫出聲來,男人粗糲大手撫摸著肌膚的感覺,讓她渾身的血液頓時衝向大腦。
男人默不吱聲,就像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低俯下頭,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將郁暖心密密匝匝的重重包裹,一時間,她被籠罩在屬於他的氣息範圍之內了。
郁暖心只感覺臉頰一陣發燙,熱的幾乎快要燒起來,尤其是男人的大手有意無意地在她細膩敏感的肌膚來回輕輕摩挲時,她的身體也開始輕輕顫抖起來。
藉著窗外的淡淡的月色,銀色的月光溫柔的傾瀉在她如凝脂般的雪肌上,柔骨冰肌,像出水芙蓉般美麗脫俗,天鵝般修長的漂亮脖頸,白皙細膩,盈盈可握的纖腰,弱柳迎風,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一時間,讓眼前的男人忘記了呼吸,凝視著她的深邃黑眸漸漸變得更加幽暗……
男人的眼神大膽狂妄,肆無忌憚,他就像是一隻獵豹,而她則是他的獵物,此刻被他高傲而貪婪地睨視,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吃掉。
「咳……冷少,你必須冷靜,否則我可以告你強暴……」郁暖心潤了潤喉嚨,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淡定自然些,雖然她的聲音依舊帶著輕顫,身體也還在微微的抖著。
她性感的嗓音,似乎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當最後兩個字落下之際,冷天爵的眼神變得犀利而幽暗,望著女人的深邃眸光多了幾分打量。
「哦?!你說要告本少強暴,你可別忘了,在法律上……咱們可是夫妻,你現在只是要盡做太太應盡的義務罷了。」冷天爵意味深長的低沉道,修長的手指貪婪地觸碰著她的柔軟,甚至大膽地覆上她的豐盈,明顯的感覺到郁暖心的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男人黝黑粗糲的大手與女人白皙柔軟的豐盈形成了強烈的對差,男人掌間的力道有意的加重了些,揉捏間似乎更像是在享受著掌心間傳來的飽滿感……
「無恥……你放手……咱們是有契約的,如果我把那份契約公諸於眾,交給媒體的話,你覺得會對冷氏財閥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相信三日之內,冷氏的股票一定會大跌,到時候冷少可就得不償失……」郁暖心一邊扭動身體,意圖從男人的掌心間逃離出來,腦子同時也飛速的運轉著。
她的話果然還是起到了作用,男人掌間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深邃幽暗的鷹眸底迸射出一抹冷冽鋒芒,狹長的眸慢慢地半瞇起來,醇厚的嗓音愈顯低沉:「你這是在威脅本少嗎?!敢這樣對本少說話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這一刻,郁暖心的心跳得飛快,她心裡其實真的感覺有點懸,甚至有些後悔和他進行了這樣一宗婚姻契約,不過路是自己選擇的,就算是後悔也沒有用,她必須冷靜沉著的去面對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