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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劉勝,來自於沙市轄下一個偏僻小縣,自己老爸擁有一個小型的煤礦,在縣城裡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暴發富,賊有錢,但修養差了點,潛意識裡,對於那種世代都是書香門第的家庭就有些敵視。
而水至寒的爺爺和奶奶都是運州市第五中學的退休語文和數學老師,老爸是市重點三中教高二的英語教師,老媽那時又是運州市裡的圖書館的檔案管理員,福利待遇不是一般的好,所以,水家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書香門第。
不巧的是,劉勝和水至寒剛好又分到了一個班。
於是,劉勝理所當然地對水至寒產生了敵視,平時有事沒事就愛和水至寒比個高低,比如說課堂提問,各科考試,又比如說班級活動。
任是誰再好脾性,身邊有這麼一個總時時針對自己的人,也終會惱火,所以,沒過多久,煩不勝煩的水至寒便正面反擊了。每每課堂提問,他總比劉勝要答得好,每每考試,他的分數也比劉勝要高。
至於班級活動,水至寒願意參加就不錯了,索性大方地讓劉勝去表現,自己又省力,又省錢,只管開心,多好!
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是兩者平分秋色,但久而久之,瞭解了水至寒的懶性,也就慢慢地有了另一種說法:「劉勝之所以表現出色,不是水至寒的能力不行,而是水至寒懶,不想動!
劉勝又花了錢,又出了力,卻不討好,心裡那個鬱悶的!
不過這小子倒還有韌性,愈戰愈挫,愈挫愈勇。以致於到了第三學年,全系的同學和老師都知道了水至寒那別具一格的懶性。
在這其中,巫漢因為有個當官的老爸,也在刻意地訓練自己的組織協調能力,能讓兩人都接受,故經常在兩人之間協調,倒是長袖善舞,兩邊的關係都還不錯!
水至寒不由撇撇嘴:「切,我什麼時候主動招惹過他?你放心,只要他不找我麻煩,我才懶得跟他計較!」
巫漢笑笑,明白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也就是這麼一說。」
這時,陸續有人把錢交給大飛,巫漢也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你今天是第一次來,隨意就行了!等下一次,你要願意,我再跟他們幾個商量一下,把你也拉進來。也免得以後劉勝找你顯擺。」
他倒是好意。
水至寒看那信封的厚度,至少也有2000。
不過,以巫漢目前的工作,一年一次,倒還負擔得起,小意思。
想了想歐雪脖子上的那條紅寶石項鏈,水至寒也不好意思只出200。他剛才打賞那位門童也是這個數呢!
他便從兜裡隨手掏了一疊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大飛初時也沒有在意,只是接過來一數後,才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居然有1300元之多!
作為以前157班的班幹部,大飛瞭解過水至寒的家境。雖然水老爸現在已是重點中學的一級教師,收入比一般的老師要高,但水老媽已病退,工資不算高,水至寒還沒有工作,家裡有三口人要養活,水至寒的妹妹又上了大學,很多地方需要用錢,哪好讓他出這麼多!
大飛忙抽出兩張,將其他的鈔票都退了回來:「小寒,不用這麼多,200就夠了!」
這個誠懇而充滿了善意的動作,讓水至寒心中一暖。
大飛還是和以前一樣,豪爽,細心,富有同情心啊!
不過,現在的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來承擔這筆開銷,就把大飛的同情和援助留給其他需要的同學好了。
他不在意地笑笑:「沒事,你拿著吧,今天見了這麼多久違的同學,都沒有忘記我,我很高興,多出點也沒有關係!」
巫漢也看到了水至寒掏錢的動作,那份沒把錢當錢的隨意勁頓時讓他樂了,想想水至寒在大堂裡說的話,便拍拍大飛的肩:「收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來都精得很,哪會打腫臉充胖子!」
大飛不是小家子氣的人,既然水至寒和巫漢都這麼說了,想想其中應該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也就痛快地收下,記在帳上。
同樣是出錢大戶的文子和老菜注意到這一幕,看向水至寒的目光就變得有些複雜。
文子:「無怪乎歐雪這種極品美女願意水至寒,原來他現在有點小錢了!」
老菜:「看來以後可以多和水至寒聯繫一下,這小子除了懶得讓人發指以外,人品倒也不壞。」
大飛的女友坐得不遠,同樣將這一幕收入眼中,對水至寒的看法頓時有了些許的改變,稍一思索,她不動聲色地走到歐雪和孫淑玉的身邊,有說有笑地和倆人聊了起來。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裡,又有幾位男、女同學攜伴趕到,見到兩年後重新亮相的水至寒,自然又是一番唏噓。
眼看著快到七點,即將開席,大家便各論交情,重新就座。水至寒見大飛、文子、老菜、曹小坤四個已各攜女伴共坐一桌,只剩下兩個位,便懶得過去,和歐雪理所當然地緊貼著巫漢和孫淑玉,再拉著以前的幾位室友坐在另一桌裡。
飛快地掃了旁邊幾桌,水至寒仍未看到劉勝,頓時納悶:「漢子,劉勝今天不來了?」
巫漢習以為常:「你知道,那傢伙一向狂傲,所以聚會都是掐著點到的,上次也是最後一個。」
在巫漢說話的當兒,酒店一樓大堂,一位身穿阿瑪尼襯衣、戴著勞力士金錶,神情倨傲的年輕男子正挽著一位清純少女緩步走進電梯裡,待兩人站好,準備關門,身後又走進一對衣著考究的青年情侶,男的帥氣,女的嬌艷,只是那女孩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似乎有些心事。阿瑪尼男子習慣性地往兩人臉上一看,只覺得都有些面熟,再一回憶,心中頓時相當驚訝:「他倆怎麼走到一起來了?」
驚訝歸驚訝,他卻沒有出聲,只是倨傲的眼神裡很快就流露出幾許惋惜。
沒多久,電梯在4樓停住,阿瑪尼男子和清純少女緩步走出,卻又在電梯門關上後,他又若有所思地回頭望了一眼,嘴角泛起明顯的嘲弄,輕蔑地笑笑,然後回頭,昂然前進。
時間剛好走到七點整時,包房的門又一次被人大力地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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