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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下午,大家都玩得很瘋,甭說是已經壓抑了整整兩年的水至雨,就是一向持重的水宜軍,一向溫和的白茹,一向斯文的許強,都徹底釋放出心中的那份憂愁和煩惱,ktv裡一片歡聲笑語。
晚餐依舊是在酒店裡進行的,不過大家都沒有再喝酒。九點多鐘,喝過了醒酒湯的白倩和許強便驅車回沙市了,畢竟明天還要上班。
水家重新變得安靜,水至雨第二天上午就要去做家教,晚上也是早早就睡了,水至寒則陪著老爸在客廳扯著閒話。
水宜軍:「你姨父可以幫你在他們公司找個工作,你想不想去?」
水至寒搖頭:「我目前還不想找工作。爸,你不用急,我手裡還有點好東西,你不用擔心我會缺錢用。我想先在家裡陪陪老媽,有時間就和我以前的同學聚聚。工作的事情,過完這兩個月再!」
水宜軍也知道老婆耳朵上那對翡翠耳環的價值,工作的事只是隨便提一提,兒子既然不願意,他也就不再勉強。
眼看著已經到了晚上十點,水宜軍正要去拔電話線,免得晚上有人打擾,驚醒了老婆,電話鈴就響了,一接,愣了一下,轉過頭朝兒子晃晃:「鄧元找你!」
水至寒頓時恍然--一定是鄧叔跟鄧元說過了。立刻走過去接,臉上已有笑意:「喂!」
電話裡立刻響起鄧元那熟悉而興奮的聲音:「你小子真命大啊,那樣都死不了!」
「滾,你很希望我死是?信不信改天我把你也踢到海裡去!」水至寒笑罵。
「切,你以為我怕啊,老子當年游泳可是拿過獎的!」
「是啊,還是別人半路腿抽筋了,才輪到你拿第三名」水至寒毫不留情地戳穿鄧元的自吹自擂,隨後步入正題:「找我幹嘛?先說好,這麼晚了,我可不出去!」
「切,表自作多情了,只是冒個泡而已!記住,這是我的電話,以後有事就直接call我!」
「行了!我暫時不會出去工作,有什麼事,你就打家裡電話!當然,明天不行,明天我還要去派出所補辦身份證!」
「知道!掛了!再不掛,水老師要罵我了!嘿嘿,88!」
水至寒也笑著放下了話筒。時間是有點晚了,來日方長,有什麼事,以後可以再聊。
半夜裡,還沒有睡覺的水至寒發現老媽又失眠了,在客廳裡苦惱裡呆了近半個小時,那痛苦而煩燥、疲倦的表情,讓水至寒心裡深深地揪了起來,暗暗握緊了拳頭。
一定要盡快把老媽的神經衰弱症治好!
次日一早起來,水至寒迫不及待地注意家人的容貌,很滿意地發現,老媽雖然依然失眠,但眼眶下的青黑已經淺了很多,臉上的皺紋也平整了一些,老爸兩鬢的斑白頭髮更是開始返黑。
小妹水至雨倒是沒啥大變化,只是原本乾枯泛黃的頭髮變得明顯地烏亮、有光澤,眼睛也愈發的黑白分明。
看來「造化延壽丸」已經在默默地發生效果了。只不過,這種效果是一點一滴很平緩的,不會表現得很突出,但持續的時間卻是驚人的!
四人分食了一顆,雖然增不了1000歲,但每人平增上幾百歲還是可以的?
水至寒不太確定地想著,畢竟他只是煉化了「水元府」,卻不是一個真正的修真煉丹之事,哪知道那麼多?
照舊吃完老媽精心準備的早餐,然後水至寒就帶上家裡的戶口本,到所屬的派出所補辦身份證。
依有關法律規定,因意外事故下落不明滿兩年者,利害關係人可以向法院申請宣告死亡。但是,水宜軍和白茹都不願意這樣處理,水至雨則壓根就沒想過這麼回事,倒是給水至寒補辦證件減少了許多麻煩。
下午,水至寒又在朝陽招待所裡放出了杜成,和辦假證的順利完成了交易,拿到了一個以他的眼力還看不出真假的新戶口本。
接下來的整整一下午,水至寒便領著杜成去編造的那個戶口所在的派出所補辦杜成的身份證。戶口本這東西用得不多,只要能對上派出所電腦裡的檔案,倒是沒人去查核真假,但身份證這東西,如今銀行裡查得很嚴,有專門的機器驗證,水至寒可不想為了省事,辦一個假的,卻惹出天大的麻煩。
不過,因為心虛,水至寒還是在遞交戶口本的同時,塞了一包「芙蓉王」給接待他的戶籍警。糖衣炮彈出馬,效率自然不一樣,那小伙子十分滿意水至寒的態度,也沒去審查戶口本的真假,對著電腦查詢了幾秒,確定找到了杜成的檔案,就極為麻利地辦好了補辦的手續。
走出派出處的大門,在慢慢升高的日頭下,水至寒略為得意地瞇起了眼--以後要有啥事,就通過杜成來處理了,別人就算是疑心,也頂多去查杜成,不會來查他,這便是他的自保之道!
當然,為了方便,駕駛證也是要的,誰敢在交警面前使用假證啊?只不過,補辦駕駛證是需要拿身份證去申請的,所以眼下還辦不了。
第二天上午,等小妹一早出去當家教,水至寒也獨自出去逛了一圈,到校外附近的水果店裡要了一個空的大紙箱,並在一個偏僻無人的小巷把杜成從「水元府」裡放了出來,把「安神枕」冷靜地交給了杜成:「現在你就跟我回家見我爸媽,按我教你的去做。不要漏餡了!」
「沒問題!」這兩天裡不管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表情都已經相當靈活的杜成興奮地點頭,把那「安神枕」直接放進大紙箱裡包好,然後很老實地跟在水至寒的身後。
自信十足地回到家裡,水至寒一進門就喊:「媽,快來,我給你買了個好東西!」
白茹正在陽台上曬衣服,聞言便溫柔地笑了:「又買什麼好東西啊!不要亂花錢啊!」
回到客廳,見到一個陌生的少年,白茹便怔了:「小寒,這位是你的同學?」
好奇地上下打量,臉挺白,身材挺勻稱,雖然沒有兒子高,卻也是一個壯小伙。
她根本就沒有看出笑嘻嘻的杜成是個仿生機器人!
杜成很聰明,一對上白茹的眼,就很禮貌地行了個禮:「白阿姨您好!我是杜成,小寒的朋友!」
本來是應該喊主人的,不過,水至寒命令他改變稱呼,他自然就改了。
白茹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覺得這個少年是個安分而誠懇的孩子,便把他讓到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涼好的開水,和顏悅色道:「既然是小寒的朋友,就不要客氣,隨便坐就是了!」
水至寒一臉興奮地笑:「媽,杜成是我的好朋友,以前也在沙市讀大學。他家裡是搞研究的,前兩天我就聯繫上他,嘿嘿,媽,你知道他開發出什麼產品嗎?」
白茹莞爾一笑,配合地搖頭:「嗯,不知道。」心裡十分驚訝:「這麼年輕的孩子,居然也能發明新玩意?」
水至寒神秘地眨眨眼:「最新型的安神枕頭,據說一睡上去,5分鐘內就可以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哦?」白茹半信半疑。這年頭,打著高科技幌子的產品太多了,還真沒法太讓她驚訝,不過兒子的心意倒是挺讓她感動。
水至寒很瞭解她的心理,又補充了一句:「我試過了,真的很有效,所以我用一顆鑽石做抵押,說服他賣給我十年的使用權!」
白茹這回就真的是微挑起眉,驚訝了--拿一顆鑽石做抵押?這,這也太浪費了點?
她方才對杜成的第一印象又馬上動搖了--這個少年家裡是做什麼的,可靠嗎?莫不是來騙人的?
看出她的顧慮,水至寒有些哭笑不得,忙把她拉到一邊,低聲「透露」了一些「內情」:「媽,我和杜成都認識幾年了!他挺可憐的,他爸是科研人員,在做實驗的時候出了意外事故,當場死亡。他媽因為他爸的死,神情恍惚,緊跟著也出了車禍,死了,現在杜成是孤身一人,這個「安神枕」也是在他爸爸研究的基礎上完善起來的。不過杜成現在沒什麼錢了,又覺得我命大,對您也孝順,就同意把這「安神枕」成品的10年使用權賣給我。」
果然,這個編造的背景很快就引起了白茹的同情,她再看向杜成時,目光裡就充滿了母性般的憐憫:「可憐的孩子!那行,反正那些寶石也是你的,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水至寒嘿嘿一笑:「我還不是為了您麼。今天中午,您就試試它的效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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