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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零九章 甜香 文 / 疏桐潛歌

    已經到了斜陽西墜的時候,蔚藍的海面此刻換成了一片藍墨,瑰麗的夕陽在海天相接出鋪就一層,極艷同極暗比對著,別是一番的風味。在水下,南歌就覺著那些太陽與雲彩都在她觸手可及的位置,一起興兒,登著小腿開始追著雲彩玩兒。

    銀淼就在南歌三五開外的位置,藍色的眼瞳滿載了寵溺之色的瞧著她,時時追逐著南歌的蹤跡。

    「哥哥,小南歌是挺可愛的,沒錯啦,可是……你為什麼會喜歡她?她……她好像……」未盡的話,兩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原沫沫是很贊成南歌同銀淼在一起的,只看著銀淼面色慘白的望著南歌的背影,沫沫就忍不住心口一揪,忽然多了幾分不確定。畢竟兩情相的悅的人才能幸福……

    銀淼淡淡的一笑,視線依舊追逐著南歌不曾放開「她好像根本不在意我的對不對?」銀淼的話極輕,如近暮的青煙,下一刻便會消散個乾淨。

    沫沫心口一顫,忍不住探手,抱住銀淼的胳膊「你知道為什麼還……」

    銀淼偏頭一笑,「為什麼還喜歡她是麼?!」

    「……」

    「你看她像不像穆穆……」

    「哈?」沫沫抬頭,不解的看著哥哥,想不通南歌同她哥哥小時候養的那只胖水母有什麼關係,不由多看了南歌一眼,看著她笨拙的追逐太陽的樣子,撲哧一笑,退了幾分憂思「她游泳的樣子同穆穆真像!」

    「阿娘~」

    「嗯?」

    「你別告訴爺爺咱們去尋寶,也別給爺爺咱們的寶貝好不好。」

    手上的陽光捏了個空。南歌偏頭不解的看了正眼巴巴盯著她的傢伙「為什麼不告訴你他們?你們不準備送他們一些東西麼?」

    眾包子不屑的偏頭,氣鼓鼓的道:「爺爺壞人,有好多寶貝了!」

    「看見了會搶走的!」

    「我們就沒有了!」

    「阿娘~」

    「別告訴爺爺吧~」

    南歌被他們一人一句逗的咯咯直笑,捏捏他們肉呼呼的臉蛋兒,才牽著他們往銀淼那邊游「你們這些小精怪哦~,虧你們爺爺待你們那麼好呢!」

    在《安眠》中乖了那麼久,偶爾幹一件壞事就跟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心頭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在她看來他們拿的東西都不多,也不打眼,說不得人家轉悠一圈都不能發現呢!

    她卻不知。龍族若是真轉悠一圈兒,那真要哭了。就為了怕人來偷,他們還特地耍了個小心眼兒,將真正好的東西隨意堆在那兒,叫人誤以為被慎重羅列起來的那些華而不實的鎧甲才是至寶……卻不知。這世上還有南歌這樣的奇葩,還意洋洋的以為她拿的東西無關緊要,天知道就那幾件小玩意兒。價值早高出那堆東西幾倍不止!

    眾包子嘿嘿嘿乾笑幾聲,相互擠眉弄眼的得意之色。也虧的現在天色漸暗了瞧不清楚,不然南歌非得給他們一人屁股上一巴掌不可!

    傍晚的龍島已經有些涼了,南歌腦袋才探出來。被夜風一吹,就人忍不住猛的打個哆嗦。五個小傢伙也緊隨在南歌身後探出腦袋。週身氣壓一低。倒是比南歌先看見岸上那高大的身影。唰唰唰的往南歌身後躲著,心口顫巍巍的確定蕭遲瞧不見了,才從南歌身後怯怯的探出頭來,嫩生生的喚一句「阿爹……」

    南歌也才留意到岸上還站了個人。天色漸暗,就能看見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兒,像一道黑色的剪影,瞧不清他表情為何。只單憑蕭遲週身能給人壓的趴下去的低氣壓也能斷定,蕭遲現在心情很糟。一想今早上某人的面色也不算好,南歌腿肚子跟著一抽,哭喪了臉。直後悔沒同沫沫回鮫人國度!

    從五個小傢伙喚那聲阿爹開始,沫沫和銀淼的臉色都不算好看,不說走近。就只這麼遠遠看著她,那週身也是嗖嗖的一片寒涼。沫沫頗有些擔憂的拽拽南歌袖子道:「小南歌。你要不和我回去算了,他看起來好恐怖哦,感覺要給你一口吞了。」

    南歌強笑著拍拍沫沫的手臂,安撫的說道「放心,吃我是不會被吃的!」只退層皮罷了!

    「還不過來!」蕭遲的聲音幾好聽,低沉絲滑的,像化在嘴中的黑巧克力。只語調的溫度低了些,敲一敲都能掃一桶冰渣子。

    知道某人炸毛了,南歌自然不會硬碰硬,後面五個小的早就全身直哆嗦,還是一直深藏在南歌袖子裡的小包最先衝出來,「噌」的一聲跟離弦的箭一樣,一下子撲進蕭遲身邊的少年懷裡「嗚嗚嗚,哥哥,魚魚,好多魚!!!」

    南歌撲哧一笑,見蕭遲週身的氣壓更低了,才撅著嘴沖銀淼和沫沫道別。現在某人就是個暴怒的獅子,得順著毛兒擼,所以南歌也不敢耽擱,加快了動作游去蕭遲身邊!

    眼看著要上岸了,蕭遲竟等不得,疾步跨過來,攪得海水嘩嘩嘩想著。殺氣重重的若衝鋒陷陣的戰馬,那樣攝人的氣勢可沫從小到大從小到大頭一回見。嚇的她整個人都躲在銀淼身後,骨溜溜露一雙眼睛在水面上「哥哥,小南歌不會有事吧……」

    「不會!」銀淼淡淡的答一句,緊緊盯著南歌的方向看。看南歌被那人打橫了抱起來,看南歌驚呼著,攬住他的脖子,看南歌嬌嗔的垂他肩膀,看南歌從她肩膀上探出頭來,衝他們做鬼臉道別,還看……看著她親暱的將腦袋埋進那人脖頸間,輕蹭著,極為討好的親親她臉頰。

    這樣的自然,這樣的的親暱極,分明是他們生活出,極尋常的尋常的……叫人忍不住心生嫉妒。也叫人差不見一絲縫隙……

    包子和丸子都不曾跟上,更別提那五個做賊心虛的小子。早在蕭遲抱起南歌的時候就跑的影兒了。一路上,蕭遲就那麼繃著臉抱著她,一句話沒有的往屋裡走。夜風陣陣吹著,南歌才從水裡出來,就是保持摟的在怎麼緊實南歌還是忍不住的瑟瑟發抖。

    一把被蕭遲扔在床上,還不等南歌起身就被一張寬大的棉布扎扎實實蓋住了。南歌撅著嘴,好容易才從棉布堆裡扒拉出一個小腦袋,可憐兮兮的看著那邊神色冷峻的蕭遲。

    早上盡心梳的髮髻早在海裡就散開了,一出水面,更亂的個海裡瘋長的水草一樣。蔫噠噠的搭在南歌雙肩上,棉布堆堆中極不明顯的鼓出一團兒,就一個圓圓的小腦袋露在外邊,水汪汪眼兒就正巴巴的盯著他直瞧。跟一隻落水的小貓兒一樣,可憐兮兮的。還瑟瑟發著抖。

    心口忍不住化開一個角兒,頃刻又凍的嚴實。嘴唇緊抿成一條線,扯一塊棉布就蓋在南歌頭上一頓揉搓。就跟揉面似的,南歌被裹在棉布堆堆裡,哼哼唧唧著的,全是小貓兒一樣的嗚咽聲。

    半響再揭開棉布一瞧。濕漉漉的貓仔兒成了個炸毛兒的小野貓,琥珀色的眼睛圓瞪。紅撲撲的小臉兒就是剛熟透的蘋果,咬上一口都皆不得饞!

    南歌撅著嘴,貓兒似的眼睛咕嚕轉幾圈,偷摸打量了蕭遲一眼。冷硬的一張臉還緊板著,在昏黃的燭光下,刻出極鮮明的輪廓線,就是輪廓線條也是硬邦邦的,尋不出一絲柔軟。

    心知蕭遲是真的惱了,南歌撅著嘴唇不看直視,心裡想了無數辯解的話。在舌尖滾上幾圈,卻都覺得不太合適,又生生嚥了回去。踟躕良久。心上一橫,整個人斜躺在他懷裡。小豬拱食兒一般在蕭遲胸膛上蹭著「哼~你不理我,你不說話,你板著臉!」

    蕭遲四肢一僵,眼底難得劃過一絲無錯。就只能直愣愣的坐那兒,老老實實的當那個被小豬拱的食兒!就這樣拱啊,拱啊的,蕭遲居然被拱的沒了氣性。撒嬌耍賴的南歌,他還是第一回領教。只覺得,這樣比尋常都來的親暱幾分。冷硬的心就跟熱鍋裡的奶油,不容他有知覺已經化成了片片……

    「莫鬧!」低沉的嗓音難得再次刻帶著些些暗啞,順著震顫的胸口傳來,癢癢的要酥進南歌心坎兒裡,小小的腦袋一下子規矩了。南歌偷摸抬眼打量一眼,這次卻被漸暗的紫色雙眸逮個正著,南歌面上一燒,耳垂都帶的染上了一層淺粉,圓圓潤潤晶瑩剔透的讓人忍不住想含進嘴裡。

    攬著南歌的要朝上攏了幾下子,刻意避開耳垂,埋首在南歌脖頸間。鼻腔裡縈繞的的香氣除了尋常熟悉的蘭草一樣的清香外,還多了一層陌生的甜氣,不是那種要堵塞你喉嚨的甜膩,就像是清秋果實熟透的甜香,清甜清甜,叫人……情不自禁!

    南歌知道今日她一聲不吭的出去只真叫蕭遲著急了,尋常如此冷傲的男子,這次為她直挺挺站在海岸上,將他的擔憂與擊垮毫不避諱攤在了人前……

    想到此,方纔那點子委屈早也沒了蹤影。就像誰在她心口放了一勺子蜜糖,順著喉嚨太甜進了嘴裡,滿嘴都是甜膩的味道。沒有的放軟的調子,乖乖窩在她懷裡細細的她今日遇見的事情全與蕭遲說了一遍。可惜蕭遲不甚留意的聽著,不斷用鼻子噌在南歌身上不斷汲取她身上的香氣。

    「所以,我真的沒想到會那麼晚回來的!」南歌捧住蕭遲的臉頰,極認真的撅著嘴,哼唧一句,但怎麼聽著都有幾分底氣不足,咳咳,那追著太陽玩兒,給貝殼治病神馬的,南歌選擇性失憶了……

    一手摀住臉頰上的小胖爪子。紫色的雙眸已經染出一片墨色正定定盯著她瞧,活像是要給她臉龐皮帶骨的生吞進肚裡。南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偏頭想躲過去,不想唇上一痛,已經成了人口中的美食

    撕咬,吞噬,轉眼叩開牙關,就在她口中橫衝直撞,不給她慌張的香舌一絲躲避的機會,若巨蟒一樣緊緊糾纏著。猛烈而又霸道。

    蕭遲這次吻的極激烈,甚至幾次弄痛了南歌,難受的輕哼了幾聲。只這樣的強勢卻意外叫人沉迷,就覺得小腹間有一層熱氣流轉著,暖呼呼的熱流順勢下滑,羞的南歌只能無錯的並緊雙腿,空氣中氤氳的獨特甜香愈見濃烈幾分。

    親吻早不能滿足蕭遲,上杉半拉帶車的撕扯開一道口子。大手熟門熟路的尋見那處柔軟,急切揉捏著,口中早渴望著熟悉的甜果兒,順著南歌嘴角往下……

    兩人鼻端那清甜的想起縈繞不散,南歌腦子裡早已經一片的混沌,正緊咬了嘴唇克制喉間徘徊欲出的輕吟。

    只是……輕吟能克制,咳嗽是克制不了的!才起一個頭,跟著卻是驚天動地!咳,咳咳,咳的南歌忘了克制喉嚨間的呻吟,咳的南歌小臉兒通紅,咳的南歌淚眼兒汪汪,也咳沒了滿室的旖旎。於是,在水裡泡了一天,又吹可夜風的南歌天經地義的著涼了……

    蕭遲伏在南歌身上深吸幾口氣,猛的起身,嗓音中滿室暗啞「去給你倒水!」

    南歌微喘著哼唧一聲,也不知是回應蕭遲,還是難受的哼哼了。整個人就躺在床榻上,無意識追逐著蕭遲的腳步,這樣的高度的差距,叫南歌剛好平視腰下三分處那……鼓鼓囊囊的一包!!!

    轟隆!耳邊傳來一陣炸響,南歌全身比石像還要僵硬三分,連轉頭忘記,傻傻看著蕭遲匆忙離開。好半響,南歌才回神,摀住發燙的臉頰在床上哀嚎一聲,不斷翻滾著……翻滾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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