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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兩百九十章 你當如何? 文 / 疏桐潛歌

    楓葉問,若是南歌她當如何,這些南歌倒是從未想過。以前是南歌不曾想也是因為她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全沒半點心思用在類似的感情上。就是同蕭遲在一起,兩人也只是小吵小鬧,且蕭遲又是除了她別人都入不得他眼裡半分的人。就是南歌想過他們哪天會分開,也絕無可能是因為第三人的介入,或者蕭遲情薄。這將她換了她是卓文君?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但盡力一想像蕭遲背叛她的畫面,她心口頓若刀攪……

    南歌自問她不是個多癡情的女子,也不會為了愛情要死不活,歇斯底里。可南歌的對感情卻是極認真的,一旦她喜歡的,她便會傾心付出,也會給予全部的信任,雖和比不得蕭遲那般偏激不容一粒沙子,但也是不容輕易背叛的。若她是卓文君空守五年後換來這樣一封無字信,就是司馬相如看了數字詩之後有悔,她也不會再流連了吧。

    偷摸在人看不見的一處輕輕捏了捏蕭遲的手指,見他望過來,貓眼兒一彎,盈盈的滿是笑意。鬆開蕭遲的手指,正想拿筆回上一句,袖間的長指一勾,又將那軟膩的小手兒抓進手心緊緊捏著,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你的回答?」

    南歌微低了頭,面上漫了一層淺淺的紅暈,見白拉拉和圓圓都朝這邊看,又不自在的輕咳一聲,狀似思考了半響才提筆寫道:「聞君意,昨日相思已作灰,自今日,生生世世與君絕!」

    月理看的一瞪眼。眨巴眨巴眼睛,用滿是詭異的目光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南歌幾眼,心上不由為自家家主默哀一陣「夫……夫……南……姑娘,你這是不是太狠了些?」

    南歌擱下筆,拈著葉子扇扇,倒是沒怎麼在意月理的話「哪裡狠?輕易想拋棄為他付出那麼多的人才是真正的很吧?」

    「那若是人心中想悔過呢?也絲毫不給人機會麼?」月理摸摸擦著汗,心上暗忖著一定要好好兒守著他們家主,要是因為哪個白目的女人叫南姑娘一絲誤會,真要同他家家主鬧個生生世世不相見,那他們可是要如何是好?

    眼看著手上的葉子落地。不一刻便又是一片楓葉落在南歌腳邊,「悔過?如何悔過,有過一次,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犯第二次?且心傷了。好些東西是補不回來的,與其到時候相互折磨又難以割捨。未若現在就斷給乾淨!」

    匆匆掃一眼葉脈,南歌漫不經心的瞟了月理一眼,道:「何況。你問這麼些做什麼?這說的也不過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我不是卓文君,蕭遲也不是司馬相如,你莫非你們家家主真和那個什麼夜柔姑娘有過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你們瞞著我才這般小心翼翼?」

    被南歌彎彎的貓眼兒瞧著心上已經是一哆嗦,又被蕭遲那冷冰冰掃上一眼。真就差點沒趴在地上哭,你說他這是找誰惹誰了?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他~~

    白拉拉幾個可沒是什麼心情同情某人,湊南歌近些,好奇這楓葉上又寫了些什麼。

    「過鋼過烈,倒是乾淨利落。既綠綺在手,又聞此間故事,何不揍一曲《鳳求凰》?」南歌念完,不由抬頭四處看看,真想知道,這楓葉是從哪兒出來的。賀大爺一共給了她兩把琴。一把獨幽,一把綠綺。,那時候她還沒辦過笄禮。身量嬌小的很,賀大爺叫先她拿綠綺用著。待身量高些,再用獨幽。無奈他們是真高估了南歌,就是及笄禮辦完,也沒見南歌長高幾厘米,所以獨幽一直放著,她倒是用慣了綠綺。些南歌也不曾與誰人提起過,怎麼這楓葉上就提到了?

    備案,焚香,素手輕撥,裊裊弦音便從南歌指尖溢出,只南歌心想到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之後那段故事,心上不免有些憤憤,《鳳求凰》也就少了纏綿,多了些波瀾在其間。

    也不過一刻,楓樹也伴著琴聲沙沙沙一陣輕響著,南歌便腦中一陣暈眩,一個微帶了些嗔怪之意的嗓音麻刺刺的震著南歌的耳膜「癡兒!不過是個故事也能叫你心上不平至此的?好好兒的一手曲子也被給你糟蹋了!」

    南歌停了琴聲,有些好奇這聲音自哪兒傳來的「莫找了,也不過是一株楓樹,沒什麼好見的,倒是你這孩子,真是個倔脾氣,看是個嬌嬌軟軟,怎的氣性怎麼那般大,生生世世與君絕的話也是隨意能開口說的?」

    「您不是問我,若我是卓文君當如何麼?這便是我當時的感覺啊……」南歌是極無辜的,她分明說的可都是實話,又哪裡不對了?

    老楓樹無言,略歎息一聲「真是個刁鑽的丫頭,也不知誰能消受的起你這孩子了!」

    「所以我找見了個只將我一人收進眼底的人啊!您看著怎麼樣?」南歌道覺著氣氛輕鬆,說話間也多了些俏皮的味道。

    楓樹沉吟一陣,哈哈一笑,語調之間倒是不乏寵溺之色「那你可得看緊些,別到時候真被你那些長老和叔伯們嚇跑了。你再上哪兒去找那麼個死心眼兒的孩子?」

    「那就是說楓樹伯伯您不會為難他嘍?那你將坎位上的幻陣撤下可好?」南歌笑眼咪咪的為自家那死心眼兒謀劃福利,倒也沒想過楓樹會答應,那楓樹聽得自然免不得嗔怪一番「混鬧,這也是考驗,不然你當這紅楓林因何而來?」

    「不是叫遊人觀賞的麼?」南歌回問的極無辜,氣的楓樹哭笑不得的喝上一句「儘是裝傻,若真是如此,那你服裝店的嬸娘費盡心思叫你來做什麼?人家都提示到這份上了你還有猜不出來的?」

    南歌這還真不知道其間的緣故。「我真是不知道,就聽嬸娘說是這邊的楓葉最好,且還有人在溪邊題詩在紅葉上,才過來湊趣兒的。我這不是難得冒充一回雅人麼?真的沒想著還能有這麼一出來著!」

    「你就得了便宜再賣乖的!」桃樹雖這般說著。語氣中倒是見了不少笑意「這紅楓林和白馬寺也算是主神給你們的考卷之一,既然是要考你們學識,書畫,自然是要給你們一些獎勵的,一切是按等次來排的。偏你這丫頭運氣好,尋常不見作一首詩的,怎麼現在就那般精明現想著作詩來了?可是要將我這老傢伙的寶貝騙去不少哦!」

    南歌聽的,心上也不免又幾分訕訕,話說,她真心不是故意的來著?

    待南歌睜開雙眸。就忙叫月磐順著琴案下邊兒的一塊地往下挖。不一刻,便見著一口精巧的雲雕的小箱子靜靜躺在泥坑裡。竟是半點泥塵也未沾上。月理稀罕的抱起那極精巧的小箱子,仔細的打量了好幾眼才遞到南歌跟前。

    小箱子裡一共是三件小東西,一張刻著靈字流光溢彩的小令牌,一塊灰撲撲的石頭。和一本牛皮製成的小書。雖看著除了令牌外沒什麼兩樣東西不是什麼起眼的玩意兒,但用這麼精巧的小盒子裝著也定不是什麼尋常物件。

    東西出來時沒有堅定過的,這隊伍之中。也就南歌的鑒定術最高,或者應該說,玩家中還真沒能找出哪個能比南歌的鑒定術還高些的。只南歌也就鑒定出了那本小書和那個令牌。

    月理見蕭遲看過,便迫不及待的接過小令牌同月磐幾個湊那一看。頓時便見月理面色換了幾換,滿是扭曲的看了南歌好幾眼「南姑娘……」

    南歌泛著手上的牛皮小書出神。抬頭猛的一看月理那扭曲漲紅的一張臉,也是被唬了一刻,莫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哪兒難受?「

    便聽的月理牙齒互相抹在一塊兒咯吱咯吱響上一陣,才一臉便秘之色的將令牌交還給南歌「南姑娘……要不下次您出門再多跟點兒人吧……」要不然他們還真不放心這寶貝會給這變態浪費了!怎麼這變態出門玩兒都能遇著這樣的好事兒?要知道他們是千辛萬苦,求而不得的有木有!有木有!

    若不是這次南歌來紅楓林一趟,只怕他們還傻乎乎提朝廷去找傳承,美滋滋的想著傳承分配的問題,誰知道他們都是給系統耍了!!朝廷那幫子人真比賊還奸詐些!若是沒這令牌,他們就算是哼哧,哼哧給傳承搬回來了也用不了。還得找系統幫忙,再由系統分配,頂多撈上那麼層油水罷。哪裡能跟預計上的一樣分蛋糕?!

    誰能想到就是傳承歸人所有,也是需要這枚令牌才能應用的?若不是南歌這次誤打誤撞。只怕他們就只能乖乖將東西交給朝廷,等著朝廷發令牌呢!饒是月理被南歌打擊的再怎麼適應了,現在一知曉他們被系統擺了這麼一道兒,心上也是本耐住一陣氣血翻湧。

    收好那本名為《古今陣道通解》的牛皮小書,南歌將楓樹的話也說與了眾人聽「聽楓樹伯伯的意思,好像這裡是主神考校大家的地方之一,為的也是檢驗大家的學問,才藝一類,聽說這樣的地方還不止一處呢,若你們哪天得空也一併去找找看吧,說不得就會有東西玩兒呢。」

    月理和月磐哼哧哼哧憋了半響才算是應了這麼一句,心上雖然憋屈的不行,但想想今日也算是有收穫的,且還有那麼些還蒙在鼓裡的人,心上也受了許多。

    接下來蕭遲他們幾個倒也是又不少的收穫,蕭遲被問的多是些兵法,四書之類,題目所涉駁雜,還有幻陣在一邊干擾,比著南歌又難了豈止一分?好在獎勵給的不錯,除了令牌外還有一把長劍,和一個臂環,屬性是比著尋常好上一些不提,單可成長一樣就夠叫人高興了。跟著是清荇他們,東西比著南歌,蕭遲少了一樣,但總會有一片楓葉貼在他們額頭上,聽清荇說是文明傳承,雖然只是叫他們識別他們種族的文字,但比著裝備還適用些呢。不難想像傳承開啟之後,這些文字會給他們帶來多少好處,要知道,那些傳承典籍可都是用她們本族的文字記載的!

    不管是清荇的髮簪,還是白拉拉的鞭子,都是很不錯,也算是個有價無市的,只可憐了圓圓,最喜歡搞怪的就屬她,誰知最後頭卻是她被人給耍了。待圓圓極為艱難的答完那些刁鑽古怪的題目,最後一偏指引葉子終於飄到了她腳邊,便見那片極為:營養不良」的楓葉如是寫道:「即是哈巴狗,給你肉骨頭,尾巴也彆扭,你該往哪兒走往哪兒走!」

    跟著,圓圓真從地下刨出了一個木盒子,裡頭除了一個灰撲撲的令牌外,就一直肉骨頭孤零零躺在那兒,咳咳,好吧,雖然她能夠增加野獸訓話幾率百分之三十,但這也不能改變她是肉骨頭的事實……對吧!對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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