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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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一直以為她同蕭遲提過這事情後,長劍已經是不會再出現在她跟前了,至少近期沒有這叫人肝兒疼的身影。只也不知是南歌高估了蕭遲的能力還是低估了長劍的難纏,瞪著跟前那一臉執著的某人,南歌圓圓,清荇,白拉拉幾個動作出奇一致的捂著自己肝臟的位置,一臉便秘之色。就是給她來十個夜司,也沒這一個二貨威力大,現在還叫夜司同那二貨撞一塊兒,神哪!你是要她死麼?!!頭一回,南歌在《安眠》世界中頭一回仰望天空四十五度,明媚而憂傷!
見南歌只看著她一臉糾結的看著她,長劍又是蹙眉。冷沉沉的調子又一次次摧殘著南歌的腦部神經「你還未回答我的話,你是不是想嫁給他才不理我的!」
南歌頓覺得腦門兒一陣抽抽,額際上的青筋突突突跟跳踢踏舞一樣蹦躂的歡實「我理不理你關他什麼事兒,我認識你麼?我跟你熟嗎?你能不能離的我遠些,我看見你都不想喘氣兒了!」
這還是南歌被賀大娘教導禮儀後以來頭一回說話的音調提那麼高,也是那樣對著人吼。只南歌現在真有些憋不住了,和這人根本就是溝通無能,如何也說不通的,現她小胸脯一起一伏,琥珀色的眼睛瞪的溜圓,真很不能給人扔出去,思維有多遠就給這二貨扔多遠!
長劍眼神不錯的盯著南歌的漲紅的小臉兒,嘴唇緊緊一抿,眼睛居然閃過一絲絲的委屈「你……是因為他你才那般說的麼?」
南歌聽的一口氣憋在心口兒上出不來,就差沒噴出一口血。也不等南歌回話。原還在一邊談笑風生的夜司,也不知什麼聽見了哪句唰的一下子拉下臉來,臉色陰沉,死死盯著南歌也不知那深棕色眼底的失望之色從何而來。「不錯!」夜司唇角滿含嘲諷的輕勾著,手掌一合「啪啪啪」拍著,在這空曠的樹林中聽的分外刺耳!「我親愛的小南歌,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善於隱藏的,連蕭遲居然都被你糊弄過去,還真是不容易,如何。蕭遲不行,滿足不了你,才叫你迫不及待的又勾搭上了這麼一個!」
南歌一陣腦瓜仁兒疼,都懶得在搭理他,偏夜司還沒有住嘴的意思。幾步走到南歌跟前,就站在南歌半步遠的位置低頭,過近的距離叫南歌忍不住蹙眉。後退幾步。夜司正欲再跟上,「噌」的一聲,長劍的劍已經出鞘,利劍上的寒芒就映在夜司臉上。滿是危險的氣息。「你離她遠些!」至少在他得到傳承之前,他不會叫夜司靠南歌太近。
夜司見者略一挑眉。眼底譏諷之色越甚「嘖,護的挺緊,你知道這女人是什麼貨色麼?呵,生撕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風雨與共,白首不離,真是說的好聽,這也莫怪蕭遲都被你騙了!」說到此。夜司眼底滿是惱怒憤懣之色,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堪的回憶。手撫上心口,眼底已經結出了一層寒霜。忽而。夜司掉頭,看向一邊的長劍。眼底滿是譏笑「我從來不知道,聯邦軍區赫赫有名的武癡居然就喜歡撿人不要的!我用過,蕭遲也玩兒過,你若是喜歡,我大可將她賞給你!」
長劍蹙眉,擱在他脖子上的劍依舊沒移動分毫:「我不管你說什麼,你離他遠些,何況你已經骯髒不堪碰過無數的女人!他不會喜歡你。」
「……」白拉拉揚起的鞭子,南歌揚起的手,圓圓抬起的腳,清荇微瞇的雙眼接在長劍那句話後回歸原位,心中升起一股子濃濃的無力感。圓圓趴在南歌肩膀上就是一陣哀嚎「南歌啊,這極品你是從哪兒招來的,你快告訴我,我好給他送回去啊……」
南歌也是一陣無言,也不知道該感謝某二貨的信任,還是該為他的執著吐血。但某些人,是太欠了些教訓!
提著裙擺信步置夜司身邊,揚手,揮出,不等落在夜司臉頰上,已經被夜司一把給抓住了手腕動不得分毫「就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教訓我麼?」
南歌盯著他揚唇一笑,趁著他最得意的時候,抬起最左手快,准,很,「啪」一聲扇在夜司臉頰上,頓時給夜司的臉打偏過去,脖子刮在劍上劃出一道血痕來「我可以用毒,也可以用劍,我甚至有上十種的方法弄死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扇你耳光麼?」
夜司緊抿著嘴唇,眼底的森芒都能給南歌紮成個篩子!握著南歌手腕上的那隻手想收緊,卻只覺得手上一麻,使不上半點兒力氣。
收了金針,南歌退開幾步,仰頭滿是不屑道:「告訴你!我不屑,打你一巴掌是要你硬生生看著自己被扇臉的滋味!而毒藥,用在你身上我還嫌委屈了它!」
便見夜司捂著臉頰,腮幫子鼓脹著,那滿臉的怒容已經遮掩不住。只葉家的一干人已經被岳家護衛團團圍在他身後以米開外,而他脖子上的利劍也未曾離開過,哪裡有他還手的機會!只怕,那夜司這葉家的嫡出少爺還是頭一回受這麼大的委屈。「呵,我真該為你喝彩麼?賀蘭南歌,我真想知道蕭遲看見她嬌嬌氣氣的小南歌,私下這德行會是什麼表情。」
「我大可看看我是什麼表情!」全場具是一肅,也不過是清清冷冷的一句,沒有怒喝,沒有嘶聲,卻是叫所有人的都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目光一致投在來人身上。便見那人一身黑衣,一頭黑髮,紫色的瞳眸冷沉若冰。分明是如火的紅楓林中,但來人行至處連如火的楓葉也奪不過他半分注意。沙,沙,沙一陣輕響著,他每踏出一步,眾人便若重錘擊在心口上一樣,週身那層氣勢壓的人呼吸都放緩了幾拍。
「過來!」清冷若金石擊玉的嗓音又一次在眾人耳邊想起,紫色的瞳眸恍若周邊除了南歌再無他人一般靜靜凝睇在南歌身上。南歌輕咬的嘴唇有些不願似只乖順的貓兒一樣人家叫一聲就走過去,然圓圓耐不住蕭遲嗖嗖冒著寒氣的目光,抬手一推,滿是嫌棄的道:「孩子,求你了,救救我們吧,咱們穿的是秋衫不耐寒啊!」
南歌低頭,微抿了嘴唇,不清不願的走到蕭遲跟前約一步遠的位置又想停下來,卻被蕭遲一拉,給他密密匝匝困在懷裡動彈不能,蕭遲低頭,一併給南歌的爽口我握進手中,又擼開袖子的一小節,一見手腕上的那片紅,紫色的雙眸霎時轉沉,深濃的近乎於黑。
南歌被盯的不自在,想抽手又被蕭遲一把握住,外送冷冰冰的一瞟「怕委屈了毒藥就不怕委屈了你?」
南歌低頭,揪著蕭遲的袖子不答。蕭遲橫了某人一眼攬著南歌的腰肢悠然走到夜司跟前「打人也莫摸髒了手!」
「月理」
「是!」
「一句一巴掌!」
月理望著夜司也有幾分猶豫「家主……」未盡的話皆被蕭遲的眼神止在了喉間,暗自揮手叫岳家眾人架了夜司。卻都被夜司擋開,幾個人還欲糾纏一陣,蕭遲抬開袖子一揮,夜司已經慘白了一張臉,癱軟著由岳家人架住動不得分毫「蕭遲,就為了這個女人,你要同葉家為敵麼?」
蕭遲攬著南歌望著一點滿是狂熱的看著他的長劍,很是漫不經心「你是葉家?」
「但我是葉家嫡出的少爺!你這樣對我就是同葉家為敵!」
蕭遲偏頭,微垂了紫色的眼簾看著夜司「葉家不缺嫡出的少爺,更不缺與岳家為敵的少爺!」
夜司面上一陣紅紫,一口牙幾乎咬碎在嘴裡「為這個一無是處,水性楊花……厄……」不用等蕭遲示意,月磐已經主動出招,一腳踹在了夜司肚子上。「容在下冒犯,夜司少爺……岳家的主母從不容人輕辱分毫!」
夜司吐出一口血,已經是面色蒼白,滿頭大汗。但雙目卻灼灼的定在南歌和蕭遲身上,面上滿是不可置信「你真要娶她?!她那些全是騙你的,你沒看見她的姘頭就在那邊站著麼?」
「那你大可看看!」一直自蕭遲來後就不曾開口的南歌忽然厲喝「你大可看看我們會如何,風雨同濟,白首不棄,這話我從未變過,也一直那麼做。別想用你滿是渣滓的腦袋將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我看天上沒將下個雷來劈死你,都是老天看你可憐。可憐你一輩子也體會不到被人信任,同人相守一生的滋味!因為你!不配!」
也不知是不是人的錯覺,南歌的話一落,夜司的面色忽然更是慘白了幾分,面容猙獰扭曲到嚇人的地步「賀蘭南歌!」
「如何,被我說中痛處了麼?一邊顧惜自身不願多給人一分,一面又要死咬著牙不肯少得半分,你說,這樣的你配嗎!」
夜司面容複雜的一閃,跟著便滿是瘋狂「住口!誰聽你的屁話,我是葉家的嫡出少爺,也會是葉家的家主,我有的是權勢,你這樣的平民丫頭,只要我勾勾成片的女人會巴著我一輩子不放開!」
南歌譏諷的一笑,已經懶得再同他說話「事實如何你比誰都清楚,就你這樣的人,沒個雷下來劈死你都是奇跡!有些東西,你就是強求一輩子他也不會屬於你!」
「蕭遲,直接送他去復活陣吧,我看見他心裡噁心!」
蕭遲輕應一聲,輕輕摀住你南歌的眼睛,等他在放開的時候,早沒了夜司的蹤跡單長劍站在邊上如同看見食兒的惡狼一般看著她!
南歌面上一苦緊緊揪在蕭遲衣衫上,就差沒哭了,「你現在能給他也弄走嗎?我真頭疼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