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柔和夜菊的糾纏南歌倒沒怎麼當回事,只當那兩瘋狗又發瘋了,這趁著現在太陽還不太烈,南歌便騎了都率準備去給村子裡的npc送新做的夏衫。方要去離村子中心最遠的魯漁家。那夜柔和夜菊兩人就跟陰魂不散的厲鬼一般,突的跳到南歌跟前來,將南歌的路擋了個結結實實。
「怎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這才還想在飛一次過過癮不成?」南歌嘴上可一點兒也不留情,那小手撞似無意的都率那油光水滑的背上輕撫著,警告的意味濃厚的很。
夜菊幾不可見的瑟縮了下,但跟著又死死的欄在了南歌跟前,雖然她笨但她也隱隱感覺到夜柔已經對她有些厭棄了,若事情再說不好,只怕以後……,夜菊便緊咬了牙,說什麼也不願鬆開,就是被這牛再撞上幾次,也好過少了現在高高在上的生活!!「哼,夜柔小姐有話和你說,你就乖乖給我聽著。」
就那拎不清的樣子,和她家那極品母親真有的一拼,只桐疏已經懶得動手,這次就算走開了,下次還會再被這兩人纏上,再過上十天的功夫她就要出村了,沒得為了這兩個極品誤了她同長輩們相處的時間。
見南歌只端坐在都率身上沒有掉頭就走,也沒有動手。夜菊心中不由一喜,得意的神色又爬上了她的臉。只夜柔似是不耐煩了,上前一步微瞇了眼盯著南歌「告訴我,你是怎麼升級的。」那調子雖然冷淡,但其間命令的調調可沒少過一絲,那高高在上和她說句話還像恩賜似的態度。可真叫人手癢。
帶見著那俏臉兒上的幾處曬傷,南歌的心口的那份氣總算是順了幾分。琥珀色的眼睛就這般似笑非笑的盯在那幾處傷痕上,叫夜柔的俏臉兒有些泛青「我憑什麼又要告訴你我是怎麼升級的?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你現在這般驕傲不久因為葉家麼?但離了葉家你又是什麼?只怕連你口中卑微的賤民都不如,你,又有什麼可傲的?」
然南歌這番話不但沒交夜柔生氣,反是見她下巴微楊,嘴角微微勾出幾分得意的弧度來「你嫉妒了……」清清淡淡的調子中滿是肯定,就似想南歌瞧了個通透,如施捨一般的同南歌道:「不過也是,若不這麼說。你又怎麼安慰自己,出生便擁有那般可悲的身份?沒有樣貌,沒有家世,也就那點可憐的東西來維護你的自尊心。我一出生就注定比你高出一截,所以。你口中的假設從來不成立!不過……若是你願配合我,我不介意給你一個低等貴族的身份!」
南歌有些無言,對這長的像人。但從來聽不懂人話,還總是仰著頭的鞋拔子臉老母雞真真不知該說什麼好。糾結了一陣,這總算是換過氣兒來,早沒了興致得再同他們糾纏「你讓開吧。靈族沒有升級方法,一切皆憑本心。我那時就跟你說過,你愛信不信。也別在糾纏我,更別用你那傲慢的樣子來噁心我!你身份高高再上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要求到我這個『賤民』手上?所以,我對你那什麼所為的低等貴族一絲興趣也沒有。若你們再這麼沒完沒了下去,相信我,我有那個能力叫你們在新手村呆不下去!!」
夜柔臉色一青,眼睛都能噴出毒汁來「別不是好歹,惹怒了葉家,到時候你求著我我都不一定救你!」
南歌現在都很不能道雷能將這倆極品劈死。「葉家?那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管她們鐵青的臉,逕自說道:「就是你們葉家神通廣大,那又怎樣。排擠我?那些npc叔叔伯伯可從來由不得你們,何況這天下還不是你們葉家說了算!追殺我?別忘了上次野獸暴動是怎麼來的。我就不信你們葉家能有那麼多人陪,城裡?光城管npc大哥就夠你們死上一百次!而且傷害靈族可是要扣聲望,朝廷影響力,npc好感度和善惡度的,你確定你們找見提升的辦法了麼?哼,別再跟我說你們葉家如何,你們……又能耐我何!」
言罷,也沒了再跟他們墨跡的心思,右手一握,一根幽藍的水液凝成的長辯便破空而出,頓時就將兩人抽飛到一邊兒的土堆裡。而胸口的那一塊,早被腐蝕出了兩個大洞不斷的躺著膿水……
靈族異數之淬物,可將萬物都淬煉成自己的武器,只南歌現在的熟練度還不夠,只能淬煉自己的技能,弱水,將弱水凝淬出和手的兵器。
而兩個躺在地上一強撐著一口氣的人,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南歌騎著都率悠然而去,雖然眼前將一片模糊了,但她們都知道,這個女子,在也不是那個只能躺在地上任死靈欺辱的小女孩兒了。但那又如何,她夜柔絕對會叫她今日所受的屈辱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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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那邊被人如何記恨了且先不說,包子和丸子可成了萬能膠,時時要黏在蕭遲身上。
「包子少爺,現在家主有事情要忙,月極抱著你可好?」此刻蕭遲正忙著開會,就那建城的事情,可是將一干子岳家人忙和焦頭爛額。因為岳家是頭個建城的家族,而《安眠》較著別的有些又多了那麼幾分不同來,所以岳家沒有前例可考,系統也沒有給出相應答案,只知道,若是建城後,沒有守住城池,那麼建城就算做費,岳家所有投入的人力物力都付諸東流。
《安眠》和別的地方可不一樣,建城令跟白菜似的,若有一方獲得建城令,只有在對方建城成功,或者建城失敗後三個月再能去尋找下一塊,一以此類推。這也是葉家明明沒有建城令卻還拚命阻止岳家建城的原因,一旦岳家建城失敗,第一個建城的榮耀就和岳家拉開一打斷距離,還為他們省下了一個勁敵這如何不叫葉家心動。
現在岳家的人對建城的事情慎之又慎。偏那包子和丸子又死活不願離開。月極看不下去,這才休息的片刻溫聲哄著包子,就盼著叫這笑魔星能安分一些。
包子小胖手將蕭遲的脖子攬的更緊一些,粉嫩的小嘴唇撅著,不樂意的將自己的小腦袋埋進蕭遲脖子裡「包子最喜歡阿爹了,要阿爹抱。月極叔叔乖哦,包子等會兒和你玩兒。」
月極只能在一邊裝可憐道:「那包子就不喜歡少爺月極?月極也想抱抱包子少爺啊。」
瞅瞅月極故意皺起的一張臉,再瞅瞅自己凍死人的阿爹,包子猶豫了好一會子,一臉不忍心的背過身去。整個腦袋就縮進蕭遲懷中。就一個屁屁露在外面不時一晃一晃,那白嫩嫩的一片可是耀花了不少人眼睛。
一直乖乖坐在一邊的丸子見月極一臉難過,自家弟弟又很是為難的樣子。便很是自覺地站起來為自家弟排憂解難「月極叔叔,丸子給你抱好不好,弟弟還是爹爹抱好了。丸子輕,弟弟沉。」嫩聲嫩氣調調,可是逗的月極哭笑不得。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有蕭遲一個眼神掃過來,月極整個人就跟這受驚的兔子似的躲到月理身後去了。直看著蕭遲有模有樣的拍哄著包子,又叫丸子乖乖的坐下,這才知道他是白操心了。人家家主壓根就沒注意這個,說不得還樂在其中呢!
恰這時候。一個下屬滿是為難的同蕭遲說太花娘的事情,若是現在能得到太花娘,可是能叫他們的生活玩家學到中級建造技能!
蕭遲拍哄著包子的手一頓,靜靜看著那大談太花釀如何難尋的人,還不等他開口呢,原本那屁股對著眾人的包子忽的轉過神來,眼睛忽閃忽閃的瞧著眾人,道:「太花娘?這個包子有啊~」
一干人聽的皆是一愣,可不怎麼將包子的話當一會事兒,那麼點兒一個小屁孩兒怎麼會有他們尋而不得的寶貝呢。分明就是瞎鬧呢。月理哄著包子;「包子少爺乖,大家在忙正事呢,先別打攪大家好不好?」
包子一聽立馬就不高興了。搖搖做手上的銀鈴兒,一個精緻的小玉瓶就咕嚕咕嚕在桌上翻滾著「我沒有騙人。這就是曾爺爺給包子的太花娘,說以後給喜歡的老爺爺喝著玩兒的。」
那個方纔還在努力表現太花娘如何難尋的人,看見桌子上歪歪斜斜的小玉瓶兒,心中是如何也不願相信,又擔心真是那東西就更丟人了所以只得站在那兒遲遲不見動手。最後還是月理一把將那小玉瓶兒拿起來,仔細一看,還真是太花娘,且上面還多了極品倆字兒,不比他們要找的強上幾百倍?
就見那月理臉色青了白了青,若不是邊上有個蕭遲壓陣,這堂堂七尺男兒還真能蹲角落哭去!嗚嗚嗚,有個欺負人打擊死人的老娘就算了,這有個兒子也見不得他們好兒呢。他們還為這些發愁,人小手兒一揮就這麼搞定了?這可叫他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月磐不忍賭的摀住了眼睛,也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了。你說!他這兄弟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人老娘能輕易將你潦倒,兒子又豈是什麼簡單貨色?要知道方纔他搖得的只是左手的鈴鐺,還有個右手沒動呢!用這和南歌或者南歌身邊的人拼,純粹就老壽星上吊——找死呢!
蕭遲眼皮子都懶得抬上一下,拍拍包子的小屁屁,道:「把鈴鐺給我。」包子猶豫也不曾的將自己左右手的兩個小鈴鐺全塞進了蕭遲懷中。便將蕭遲在手心中擺弄幾下,「玲玲」聲一響,便見他們苦尋多日的東西就這般整整齊齊的擺在眾人跟前。便見眾人面上一會兒換成紅色,一會兒換成青色,最後一個個全學著月理一般乖乖拉攏了腦袋,裝死!
「這些給我如何?」蕭遲低頭,輕輕撫著包子的臉蛋兒,面上倒是淡淡。若是包子真不願給,大不了他再去找就是了。
包子答應的很爽快「好啊,好啊,爺爺奶奶給的東西太多了,叫包子的小鈴鐺都放不下了,阿爹你還要麼,包子腳上還有兩個小鈴鐺呢,你再拿點兒吧,那樣包子就能裝好多好多好吃的。」好像是覺得還不夠刺激眾人一般,包子還躺在蕭遲懷中,將自己藕節兒似的小胖腿凌空踩上幾步,叫腳上的小鈴鐺玲玲作響,也就跟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狠狠,狠狠的捅進了眾人的心窩!
這……還要不要他們活!要不要他們活,連個寵物都比他們過的滋潤,主神啊!!你不是南歌那丫頭的親爹的……是吧?!
只眾人都都恨不能躲除去咬被角兒了,他們的苦難還沒結束,便見包子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抬頭望著月磐天天的問道:「月磐叔叔,阿娘叫我問叔叔們,阿娘做的玫瑰花醬好不好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