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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54全部誅殺 文 / 緣來自這

    第二天,不知那裡來的傳言,說柳府因為布莊被封又賠了大筆的銀錢,連帶著四通錢莊也要關門歇業了,一時間整個京城都亂了,人們紛紛去四通錢莊排隊換銀子,有的更是跑到柳府去要銀子,這一陣鬧騰把柳家主和柳冬生弄的疲憊不堪,心力交瘁。

    十天後,一場暴雪如期而至,這場雪一下就是三天,許多貧民的房屋被大雪壓塌大家居無定所,一時間京城內外到處都是災民,還有許多別的地方的災民也在往京城這邊趕來,災民一多,京城的治安也緊張起來,許多打砸搶盜的事件時有發生。

    這天早朝,因為京城內亂,龍顏大怒「現在每天有大批的災民湧入京城,你們說怎麼辦!」皇帝坐在龍椅上俯視著眾臣。

    「啟奏皇上,微臣覺得此刻我們應該關閉城門,禁止災民入城,然後開國庫,放庫銀賑災,把銀子調撥到各個受災的地區,讓災民回家重建家園!」京兆尹陳大人說道。

    「臣覺得陳大人所言極是!」大理寺卿劉大人附和道。

    「臣也是覺得可行……」

    「臣也覺得……」

    眾大臣紛紛表態同意陳大人的意見,可是朝堂上有一個人站在那低頭不語,腦門上的汗水流著臉頰流了下來,這數九寒天汗水直冒的人正是戶部左侍郎柳冬生。

    「好,既然如此,朕就開國庫放銀,戶部尚書何在!」皇上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聲,在柳冬生聽來像是催命的符咒。

    「臣在!」戶部尚書朱玉勝站了出來。

    「國庫裡有多少現銀!」皇上問道。

    「回皇上,有些銀子是專款專用不能動,國庫裡只有一筆朝陽郡主捐的七百二十萬兩現銀可用!」朱玉勝恭敬的說道。

    「好好好,那朝陽郡主當初捐銀子時就說了,那銀子是要用在百姓身上的,現在整好用上,天意,天意啊!」皇上捋捋鬍子一臉的欣慰。

    「好,先提出四百萬兩銀子,用於災區重建,每個城池撥四十萬兩銀子,工部和禮部出人帶著銀子即刻趕往災區!」

    「臣等遵旨!」

    「那京城附近的災民怎麼安置?」皇上問道。

    朝堂上的群臣都恭敬的低著頭默不作聲,皇上目光掃向眾人「怎麼?各位愛卿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嗎?哼!朕養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

    這時太子向外走了一步道「兒臣有奏!」

    「講!」

    「回父皇,兒臣在城外十里的村莊附近搭建了一些板房和棚子,應該能夠安置那些災民了!」

    「哦!你什麼時候搭建的房子?」皇上很是意外的問著太子。

    「夏天兒臣去治理水災時,聽當地的百姓說夏季雨水越多,冬季的雪就會下的越大,很容易鬧災,兒臣聽後便記在了心裡,在西山大營時就讓那些士兵搭建了許多板房,以備不時之需,因為又怕百姓所說有虛,所以沒有跟父皇提起!還請父皇莫怪兒臣!」太子低頭說完。

    皇上瞇起眼睛看了太子許久「好,這事做的好,京兆尹,青鷹將軍何在!」

    「臣在!」京兆尹和青鷹將軍雲傲翔出列。

    「你們兩個人負責安排災民去太子搭建的板房居住,記住不要出差子,在開一個糧倉賑濟災民!」

    「臣遵旨!」

    「好了,退朝,太子隨朕去御書房!」皇上抬腳下了高台往御書房走去!

    「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朝堂眾臣跪地磕頭送皇上離去。

    皇上回到御書房換去朝服,又讓韋公公傳早膳,皇上和太子兩人用完早膳「說說吧!誰給你出的主意!」

    「父,父皇讓兒臣說什麼?」太子裝聽不懂。

    「怎麼,還想瞞朕,那搭建板房棚子的事,可不是你能想出來的!還不快說!」皇上緊盯著太子說道。

    太子縮縮脖子說道「是朵兒讓三舅告訴兒臣的,她說她夜觀天象,看出最近有暴雪,怕是要有災情讓兒臣先搭建一些房子防患為然!」

    皇上看了太子許久,歎氣道「那丫頭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才華橫溢又極其聰慧,長的又是傾國傾城,真是個難得的女子啊!你說你為什麼不願意娶她為妃呢?如果她成為東辰國的皇后,朕想,將來東辰國一統天下也是有可能的!」

    太子皺起眉毛搖搖頭道「兒臣害怕表妹,兒臣可不想要個敢打兒臣板子的太子妃,將來她要是真當了皇后,在打了兒臣,那兒臣不是成了東辰國開國以來,第一個被皇后打板子的皇帝了,兒臣可不想這樣,太丟人了!」太子想起當時雲朵兒打他板子的狠樣,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皇上看到太子害怕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你瞧你那點出息!讓朕怎能放心把這江山交給你!」

    「父皇,兒臣會用心的跟您學治國之道的,和表妹的親事還是算了吧!她不願意的事還是不要逼她了,如果真把她逼極了,她在把您打了,那可怎麼是好!」太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她敢?」皇上眉頭緊緊皺起,臉面上帶著不悅。

    「父皇,您逼極了她,我肯定她真敢,您想想在皇祖母的壽宴上,她是怎麼打柳嬪的,還有當初去西山大營打架的事,我可聽說了那真是下的死手可狠了,許修平見過表妹後說過一句話,兒臣記憶猶新啊!」

    「哦!什麼話?」

    「修平說,這個朝陽郡主對敵人能壞死,對親人能好死!所以兒臣想做表妹的親人,不想做她的敵人!」太子平靜的說完。

    「對敵人壞死,對親人好死!」皇上低聲念叨著,心裡想著雲朵兒回京後做的一些事情『也許做她的親人才是最合適的!』

    「好吧!她既然不想做你的太子妃,那就算了吧!可能她做你的表妹更合適!」皇上終於鬆口了。

    太子也是暗暗的鬆口氣,他真怕自己的父皇一意孤行,若是惹急了雲朵兒,到時候還不知雲朵兒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呢!

    這時御書房外的小太監跑進來跪在地上「啟稟皇上,工部尚書和禮部尚書還有監察御史求見!」

    「宣!」

    沒一會兒從殿外走進來八位大臣,跪地叩首「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等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平身!」

    幾位大臣小心的站起身子,彎腰低著頭「各位愛卿不去戶部領銀子賑災,還有何事?」

    監察御史站在最前面低頭道「回皇上,剛才工部尚書和禮部尚書去戶部提銀子,可是國庫內的現銀數目不對,便告之了微臣,臣到戶部探查發現,戶部尚書和戶部左侍郎,把現銀換成了銀票,國庫裡的現銀已經被他們提走了!」

    「什麼?你說清楚一些,朕沒聽明白!」皇上黑著一張臉說道。

    「是皇上,朱尚書和柳侍郎拿著四通錢莊的五百萬兩銀票換了國庫裡的五百萬兩現銀,臣問過國庫的庫管,他說十五天前半夜,柳侍郎奉命提銀子,拉走了整整五百萬兩現銀!」

    「奉命,奉誰的命,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國庫裡的銀子?」皇上氣的打手旁的茶杯扔了出去。

    「皇上,這事臣也調查了,柳府因為布莊查封又賠了銀子,連帶柳府上的其他生意也都受到了影響,特別是四通錢莊,天天都有人排隊換銀子,臣想那柳府可能是現銀不夠了,所以用了國庫裡的現銀,而戶部裡的那五百萬兩銀票現在已經是一堆廢紙了,毫無用處!」

    「混賬,誰准許他們這樣做的,那五百萬兩銀子拉去柳府,都換出去了?」皇上怒氣填胸,眼中帶著殺意。

    「回皇上,微臣查過,那五百萬兩銀子這半個月都換的差不多了,光相國府的相國夫人就換走了兩百萬兩銀子,臣覺得這朱相國統管六部,他兒子又是戶部尚書那柳府又是朱相國的岳丈家,所以……,臣覺得這主意怕是朱相國想出來的,咱們東辰國這幾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又沒有戰事,所以不會有動用大筆銀錢的地方,他們肯定是想鑽這個空子,先用國庫的現銀去應急,等四通錢莊的危機過了,他們賺錢了在換回來!」

    「混賬,混賬,當朕的國庫是他相府和柳府的私庫嗎?他們想換就換,不想換就不換?來人宣御林軍統領和大理寺卿覲見!」

    「奴才領旨!」韋公公連忙跑了出去。

    沒多久,身穿盔甲的御林軍統領和大理寺卿都走進御書房「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你們即刻帶著聖旨去柳府和相國府拿人抄家封府,所有人全部打入天牢,府中所有東西登記造冊呈上來,朕要親自過目。」

    「臣領旨!」

    「皇上,不知三皇子府還要不要搜查,三皇子妃也從四通銀莊換了銀子!」監察御史低頭說道。

    「她換了多少?」

    「八十萬兩!」

    「三皇子府也抄,那是朕的銀子,朕還要用那銀子賑災救百姓呢!憑什麼放在他們府上,都給我抄!」皇上咬牙說道。

    「臣等遵旨!臣等告退!」

    眾臣退去,一時間御書房裡寂靜無聲,餘下的宮女和太監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面不敢出聲,韋公公從新沏茶放在了龍案上「皇上,喝口茶吧!」

    此時的雲朵兒正在她的小書房裡忙活「主子!」香草走了進來。

    「什麼事?」雲朵兒低頭畫著東西,頭也不抬的問道。

    「剛才東頭來說,皇上下旨抄了柳府和相國府,所有人都關進了天牢。」

    「嗯!人關起來並沒有判罪,那抄家可不是那麼好抄的,幾百年的望族好東西肯定不少,這抄家少說也要抄個三五天,等家抄完,他們都定了罪,我在去見那朱相國!」

    「東頭還說,這次抄家還有三皇子府上!」

    「是嗎?正好讓東頭他們把上次在太子府上找出的龍袍和兵器,送到三皇子府上去,那些東西放在護國公府終究是麻煩!」

    「是,主子!」香草轉身往外走。

    「讓東頭他們小心點,那些東西躲的隱蔽點,別那麼輕易讓人發覺!還有將柳府倒台的事告訴焦伯,問問他想不想親自報仇,如果他想,我就把柳家主留給他,等他回來讓他親自動手!」雲朵兒囑咐道。

    「知道了,主子!」

    雲朵兒將筆放在桌子上,看著窗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大冷天的,天牢也不會暖和的吧,不知道朱相國那老匹夫能不能受的住,朱相國你可千萬要挺住啊!千萬別那麼早死,怎麼也要讓我見你一面啊!」

    五天後早朝,御林軍統領和大理寺卿當著文武百官呈上抄府造冊,每個府邸的冊子都有滿滿一個大箱子,高高在上的皇帝手中正拿著冊子翻看,越看越生氣,最後全都扔在地上。

    「這就是朕的丞相,富可敵國,金銀財寶,數不勝數,比朕這個一國之主還要富有真是罪大惡極!還有那個柳侍郎,一個小小的侍郎就敢開朕的國庫,把國庫的銀子往他們家搬,真是張狂,真是囂張跋扈,其罪當誅!」皇上氣的全身哆嗦,胸口起浮不定。

    「啟稟皇上,臣還有奏!」大理寺卿跪地叩首。

    「講!」

    「臣等在三皇子府搜出新縫製的龍袍一件,新打造的兵器三千餘把,還請皇上定奪!」

    「什麼?這個逆子,全是亂臣賊子!混賬!」皇上用手使勁的拍著龍椅上的扶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朝堂上一時間所有的文武群臣跪下叩首。

    龍椅上的皇上龍威盡顯,眼神中儘是殺意「眾臣聽旨,朱相國玩忽職守,任由他人盜取國庫,是在是罪大惡極,朕甚為痛心,特判朱相國全族滅族三代,十日後午門斬首。

    柳府私動國庫,其罪當誅,特判滅九族!十日後午門斬首!

    三皇子周景劍私制龍袍兵器,謀朝篡位,枉為人子,特判從皇家玉碟上除名,貶為庶人,流放五千里,終身不得回京,府中所以妃嬪賜毒酒!

    宮中朱德妃和柳常在賜三尺白綾,死後不得葬皇陵,欽此!」

    「臣等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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