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完,便都走出院子,雲青陽哥幾個又對雲傲然和鳳星月還有三叔三嬸行禮請安後離開。
「爹爹娘親,讓大哥他們幾個送我回去就行了,你們也趕快回去休息吧!」
「好!你們幾個臭小子把妹妹送進院子在走,知道嗎?」
「知道了父親,請父親母親放心!」
雲朵兒兄妹七個一起往聽雨軒走去,「大哥,你剛才話沒說完吧!現在繼續說。」
「小七,你怎麼知道我還有話說?」
「你別問了,趕緊說吧!」雲朵兒不願跟他費話。
「咳咳,好吧!黃慶祥跟我們說,他看見二叔和太子的幕僚在一起,他們走的很近!」
「黃慶祥是誰?」
「他是武定侯世子,他娘親是先皇的第二女靜香公主,靜香公主從小沒有了母妃,就養在姑祖母身邊,後來尚了武定候,靜香公主為武定侯生有一子一女,這男孩就是武定侯世子黃慶祥。」
「這黃慶祥在今天我見的那幾個人裡嗎?」
「呵呵呵呵,在,就是那個你說二乎的人!」雲老三在後面插嘴說。
「哦—!原來是那個人,我看他雖然有點咋咋呼呼的,但是他本性不錯,不是個壞人,你們到是可以和他交往!」
「嗯!除了他,還有晉王世子周景墨,文成伯府的陳清華,司徒將軍的大兒子司徒城和鎮國公府的寧雲鶴,這五個人都是我們的好友,從小的朋友!」雲老二跟雲朵兒說著今天中午見的那五個人。
「嗯!我知道了,改天有機會在見他們吧!」
雲朵兒他們走到聽雨軒,時隔九年雲朵兒終於又回到這處院子,一切都沒有變,雲朵兒站在院子中間,看著院子裡的一切「大哥,朱姨娘呢?」
「你走後沒多久,朱姨娘就病了,不能言語,不能走動,整天躺在軟榻上不能下地!」
「那雲珠兒和雲寶兒呢?」
「雲珠兒嫁給了三皇子周景劍,就是德妃生的三皇子,雲寶兒今年十五還沒說親呢?因為她腿瘸了,不好說親,所以她一直待在她的珠寶閣也不出院子!」
「德妃,她不是朱姨娘的姐姐嗎?」雲朵兒好奇的問道。
「是,朱姨娘的親姐姐!」
「那雲珠兒和周景劍不是親姨表嗎?」
「是啊!怎麼了小七?」雲老四看著自家妹妹。
「這近親是不能成親的!」雲朵兒感歎著,這古代的人真夠迂腐的。
「為什麼?咱們這姑表和姨表成親的有很多啊!」雲老三也跟著說。
「太近的親戚成親,生下的後代大多都是傻子或是有缺陷的,所以近親不能成婚!」雲朵兒解釋說。
「是嗎?我們都不知道!」雲老二低頭想著什麼。
「好了,有什麼話明天在說,各位哥哥也早點回去歇息吧!」雲朵兒開始攆人了。
「那好,我們回去了!小七早點休息!」雲青陽說完帶著幾位弟弟出了聽雨軒。
「香草,我要沐浴!」
「是,主子!」
沒一會兒,雲朵兒已經躺在了浴池裡,這浴池還是小時候,雲朵兒自己修建聽雨軒的時候,讓人搭建的,「還是自己家舒服啊!」雲朵兒躺在池子裡,看著淨房裡的一切,這格局,擺設,都和以前一模一樣。
「主子,東頭回來了,這是名單!」香草走到池邊。
「給我,讓他們都下去休息吧!在聽雨軒不用守夜!」
「是,主子!」
雲朵兒靠在池邊看著手裡的紙,「敢動雲家,行!不怕死的就來吧!」雲朵兒嘲諷的撇唇,眼中閃過厭惡,毫不客氣的冷聲諷刺。()
這一天終於過去,這一天對於雲家來說,是嶄新一天的開始,告別以前的諸多不順,慢慢的在次走入輝煌。
而對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來說這一天卻是惡夢的開始,雲朵兒要讓他們萬劫不復。
這一天的深夜,有人一·夜好夢,有人徹夜不眠,有幾家消息靈通的已經知道了雲朵兒的回歸,靜看著事情的變化。
首先不能入睡的就是朱相國,在相國府的書房裡,坐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雙眼出神的看著桌子上的那副字「你終究還是回來了!」這位老人正是朱相國。
「父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本以為那丫頭明年才回來,誰知道她提前回來了!現在我們的計劃離那成功可就只剩下一小步了。要是那丫頭把咱們做的這一切都毀了可怎麼辦?」朱相國的兒子朱玉勝看著自己的父親。
「沒事,現在皇上根本不見雲家人,對我們不會有影響,就是見到了又能怎樣?皇上心裡的懷疑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打消的,我到是想看看這個小丫頭,怎樣去化解皇后和太子的危機!」朱相國雙眼瞇起,盯住雲朵兒寫的那副字。
東辰國第一世家柳府,朱相國的岳父家,現在的當家人是朱相國的大舅子柳永全,柳永全的嫡孫女三年前選秀進宮成了貴人,就是現在的柳嬪,在柳府的書房裡同樣有一對父子在對話「父親,護國公的嫡長孫女雲朵兒回來了!」
「哦!就是小時候中毒去了天山的那個!」柳永全五十多歲,一頭灰白的頭髮,身材消瘦,眼中帶著商人的精明。
「嗯!她可是天山老人和藥神的徒弟,聽說武功和醫術都很精湛,今個晌午才進的京城。」柳永全的兒子柳冬生說道。
「那有怎樣?」柳永全喝了口茶。
「爹,你忘了,那丫頭可和姑父有仇,還有皇后禁足,可是和媚兒有關係!」柳媚兒便是柳冬生的嫡女,宮中的貴人柳嬪。
柳永全皺起了眉頭,那丫頭和朱相國有仇他是知道,這和他們柳府沒關係,他可以不管,可是說到柳媚兒,他的嫡孫女,他就不能不管了!
「無妨,左右失了孩子的是媚兒,任憑誰也怪不得咱們家媚兒身上,在說禁皇后的足,那是皇上下的旨,也怨不得咱們,一個小丫頭而已,你不用怕!」柳永全說到最後揮揮手。
「我可聽姑姑說過,那個丫頭極其聰明!」柳冬生還是有點擔心。
「聰明又怎樣,只要咱們不去招惹她,她能耐我何?無妨,回去休息吧!」柳永全坐在太師椅上閉上了眼睛。
「是,父親!」柳冬生退出了書房。
東辰國御書房,東辰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大殿上跪著的兩人,這兩人正是從護國公府診完病的陳太醫和王太醫「護國公府的雲青河怎樣了?」皇帝那獨有的帝王霸氣展露無疑。
「回皇上,那雲青河身中幾十處刀傷,有一些更是深入白骨,頭骨有打擊傷,失血太多,怕是無用了!」陳太醫低頭回到。
「什麼,無用了!你個庸醫,你的本事呢?」皇上聽到人無用了,臉面陰沉下來,不管怎樣,那也是舅舅的嫡孫子,還是在西山大營出的事。於公於私他多少都有點責任。
「皇上息怒,所謂好人有好報,今天護國公府有件大喜事,所以那雲青河有救了!」
皇上挑起眉頭,看著下跪的兩人「有何大喜事?」
「回皇上,護國公的孫女,就是從小去了天山學藝的雲家嫡孫女雲朵兒回來了,雲小姐今天剛回護國公府,是她出手救了雲青河,所以雲青河已經無事了!」
「哦!朵兒回來了,她可不是什麼雲小姐,她是朕親封的朝陽郡主,你們記住了嗎?」
「是,下官記住了!」陳太醫和王太醫擦了擦頭上的汗『敢情那位是郡主啊!怪不得有那樣的霸氣。』
「你們都說人無用了,診治不了,朵兒是怎麼救的,你們倆到是跟朕說說!」
「是,郡主她是…………」
陳太醫和王太醫跟皇上講述了雲朵兒救治的過程後,皇上就讓他們退下了,皇上做在龍椅上許久,一直沒在說話。
「皇上,夜深了,你該歇息了!」皇上身邊的大太監韋公公說道。
「韋宗昌,你說朵兒明天會遞牌子進宮嗎?」皇上沉思了半天。
「奴才不知!」韋公公老實的回答。
「朕猜那丫頭不會遞牌子!」
「皇上,為何?」
「因為朕說過雲家人不宣不得進宮!所以那丫頭一定不會遞牌子進宮!」皇上眼中帶著笑意!
「郡主那麼聰明,肯定不會遞牌子,她一定會想辦法讓您宣她入宮的!說真的,奴才真想見見郡主,這麼些年了,當初的小娃娃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吧!郡主小時候就是個粉雕玉琢般的可愛,現在一定長成傾國傾城般的女子了!」韋公公看到皇上心情好,就多說了幾句。
「韋宗昌你說那丫頭會用什麼法子,讓朕宣她入宮啊!」皇上心情很好的猜測著。
「奴才可猜不到郡主的心思!」韋公公可不敢亂猜。
「朕都有點等不及了,那丫頭可是古靈精怪的!」皇上高興的說道。
第二天,等他見到雲朵兒的時候,他真的笑不出來了!他怎麼也不會猜到雲朵兒會用那樣的方式,讓他宣了雲朵兒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