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兒回到星月宮,一屁股坐在了窗邊的大炕上,拿起茶壺對著壺嘴就是一通豪飲,「渴死我了!」
「主子,您能不能好好喝!注意形象!」香草她們七個都在屋子裡,看到雲朵兒的樣子,都低著頭呵呵的笑著!香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到。
「什麼形象,你主子我渴死了,那才是徹底的沒形象了!嘁!」
「那主子您也別對著壺嘴喝啊!」
「香草,我不對著壺嘴喝,你是要我掀起壺蓋喝嗎?那不更沒形象了嗎?你在這麼嘮叨,我就把你給嫁了,讓你對著別人嘮叨去!」
「你,主子,你不正經!」
「嘿嘿,我就不正經了!你能怎麼著!」
香草氣的跺著腳說到「我,我說不過你,哼,不說了!」拿起炕几上的茶壺,滿臉通紅的出去了,刷壺去了吧!另外的那六人則是站在旁邊看著熱鬧,只要不涉及到她們,她們就只看熱鬧,反正她們又說不過主子。
雲朵兒坐在炕上,身子靠在軟枕上喝了聲「東頭!」
東頭接著從大殿的房樑上跳了下來,「主子!」雲朵兒看到東頭的臉通紅,抬起頭朝大梁看了看說「東頭,樑上很熱嗎?你臉咋這麼紅!」
雲朵兒剛說完「噗通」一聲小白掉了下來,雲朵兒瞪大了眼,看著小白說「上面真熱嗎?你咋掉下來了!」
旁邊的六個丫頭一看雲朵兒的樣子,再也憋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來,小白站在一邊用手抓了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嘿嘿,主子上面不熱,只是…只是東頭的臉紅,臉紅不是熱的!」
「不是熱的,生病了?」雲朵兒坐直身子,伸著脖子說到。
六個丫頭一聽更是哈哈大笑起來,雲朵兒一看她們笑的那樣忙說「嚴肅點,沒看我問事呢嗎!」
花蕊笑的肚子都痛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擺了擺說「主子,主子,不是樑上熱,是東頭,是東頭聽到你說要把香草嫁出去,他才臉紅的!哈哈……」
「我嫁香草他臉紅——呃,啊!東……東…東頭,你,…你…你」雲朵兒也結巴了起來,沒想到香草和東頭看對了眼!
雲朵兒拍了拍胸口說「東頭,你喜歡香草!」
東頭的臉更紅了「嗯!」東頭點了點頭。
「完了,沒什麼說的了!」
「沒了!」
「哦!你不應該說讓我成全你們嗎?讓你們成親嗎?」
「主…主子,這事以後在說吧!您找我什麼事。」
「哦!今天在南書房所說的一切你都聽見了吧!」雲朵兒還在想香草的事,聽到東頭的話,馬上從原來的思維裡跳了出來說到。
「嗯!一字不拉,全聽見了!」東頭回到。
「你去城裡找些乞丐,把高林培說商家的話傳給他們,讓那些乞丐在去所有鋪面前說,然後傳話給焦伯,就說咱們不做高家的生意,誰也不能賣給高府任何東西,就是高府的下人也不賣,他不是說商戶不入流,滿身銅臭氣嗎?那就別和商家有關係,省的髒了他,粘上了咱們的銅臭氣!如果誰家私下裡幫高府買了東西,那麼以後也不做那家的生意,我還就不信了,我還治不了他!」
第二天,二皇子帶著八十萬兩銀子,在五百名侍衛的護送下去往災區。而此同時,滿城都在傳昨天南書房的事情,慶城所有的商家焦伯暗地裡都打過了招呼,不做高府的生意。
而商家們為了將來自己的孩子能考取功名,都特別踴躍的捐錢,最後皇上親筆所寫的『天下善首』的匾額讓廣盛錢莊以三百萬兩銀子的價格得到了。而新政策商戶們也是很擁護,都主動補交上了今年的賦稅。三天西雅國的國庫裡一下子多了一千萬二百萬兩銀子。皇上坐在南書房裡,看著戶部尚書的折子,有著說不出的激動!一千二百萬兩銀子可是西雅國二年的賦稅收入啊!
佳餚食府五樓的天字雅間裡坐著兩個人,一位一身白衣被鬆散的腰帶繫著,手拿褶扇,頭髮就綰了一個髮髻,滿臉微笑的看著對面的人說到「怎麼樣,師兄此行沒讓你失望吧!我都說了,有這個小丫頭在,慶城會非常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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