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和吉祥,如意還有歡歌,笑語一起去打獵,我要鹿,羊,狍子能多獵就多獵些,咱們人多。
「是,主子!」
霜葉你去把我埋在桃樹下的酒挖出四壇,晚上咱們好喝,上次我讓人打的鐵條和鐵架子你也找出來。
「是,主子,我這就去!」
香草對著雲朵說:「主子,天山前輩讓你去他的院子,說是有客人來了!讓你見見!」
「除了無塵大師愛來這,誰還會來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啊!」
香草翻了個白眼「主子,你能不能說話別那麼直白啊!也別那麼粗俗!」
「香草,你可以裝沒聽見啊!」
雲朵兒看到香草又想翻白眼馬上說「香草,別在翻白眼了,都變醜了,小心你嫁不出去了!」花蕊聽到雲朵兒的話在一旁嘿嘿的笑著!
「笑什麼笑,你!還不快跟主子走。」香草對花蕊喊著。
雲朵兒也沒理她倆,抱著耗子就走了出去「貓,你在房裡吧!那邊也不知是什麼人,你別去了!」雲朵兒對著院子裡的白虎說著。白虎搖著尾巴蹭了蹭雲朵兒就向屋裡走去。
雲朵兒帶著香草去了天山老人的院子「師父,我來了!」雲朵兒還沒有進屋子就喊了起來,「朵兒,快進來!」
「朵兒,去見過南山真人!」雲朵兒看著坐在主位右側的老人,鶴髮童顏,雪白的頭髮綰了個髮髻,長長的白眉垂到眼角,白白的山羊鬍垂到胸前,雲朵兒看到他像是看到駕鶴而來的太乙真人。
「朵兒見過南山前輩,南山前輩好!」
南山真人看了看雲朵兒對天山老人說「天山,這就是你收的徒弟嗎?我看很一般啊!還是個小娃娃?」
雲朵兒本來笑容滿面,畢竟是師父的朋友嗎!可是一聽他這句話就煩了『什麼情況這是?這丫的是從那個石頭縫裡爬出來的?』接著雲朵兒臉上的笑容沒有了,沉下一張臉一聲不響的走到二師父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除了南山真人和他身邊的小徒弟,屋子裡的人都知道雲朵兒不高興了,香草和花蕊往門口挪了好幾步,二師父端起茶杯擋住臉一個勁的喝茶,無塵大師直接閉眼打坐,天山老人則是看向南山真人那眼神像是在說「你多保重!」
南山真人不明白大家為什麼都是這樣的反映,只能和自己的小徒弟互相對視了下,有點茫然了。
雲朵兒把耗子放到懷裡看向南山真人「聽說南山真人的棋藝天下第一,不知可否和晚輩手談一局,讓晚輩開開眼?」
屋裡的人都沒想到雲朵兒說這個話,都看向了雲朵兒,連無塵大師都睜開眼睛看著雲朵兒,「朵兒,你還會下棋,二師父怎麼不知道?」
「二師父,這幾年你不知道的事還少嗎?香草把棋盤拿來!」
沒一會兒香草就把棋盤拿來,擺好,南山真人一看不能不不了就說「那我就和你這個小輩來上一局,咱們可說好,輸了可不能哭鼻子!」
『嘁!一會兒還不知道誰哭呢!』雲朵兒心裡想著。
「前輩,白子先請!」
「那老夫就承讓了!」南山真人落下了白子,雲朵兒拿起黑子也放了下去。人們都認為先下了子,就會佔盡先機,可以先下手為強,可是雲朵兒喜歡後至子,因為這樣可以看清對手的套路,瞭解對手的短處,一邊應付著對手,一邊暗自佈陣,然後在把對手逼一下,讓他掉進陷阱,就像現在。「前輩,你輸了,真沒想到棋藝天下第一的南山真人會輸給我這個一般人呢!晚輩還有事,先告退了!」說完雲朵兒就走出了屋子,回悠然居了。
屋子裡的四位老人看著棋盤,南山真人一臉的不敢相信,他會輸給了一個女娃娃,「南山,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不留你了,你快下山回去吧!實話告訴你,我這個徒弟可是有名的記仇,你剛才那樣說她,怕是現在她已經記恨上你了!」
「師兄,就怕南山真人走了朵兒也記恨他,以後見他一次整他一次!」藥神笑呵呵的說。
「阿彌陀佛,小友今天是真生氣了!」無塵大師可是吃過虧的。
「我—我—我說什麼,什麼了?」現在南山真人知道剛才為什麼他們用那眼神看他了!
天山老人他們只是看著他都沒有說話,最後南山真人的小徒弟說「師父,你剛才說:這就是你收的徒弟嗎?我看很一般啊!還是個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