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正職的人員定下來,你們在從士兵中瞭解一下這些人的個人情況,比如此人有什麼事好,喜歡什麼,厭煩什麼,和誰關係好,和誰關係不好。那怕他們有過一點矛盾也是為關係不好,再從關係不怎麼好的人中選個適合做副職之人,給他做副手。」
「三小姐,為什麼在關係不好的人中選副手。」
「關係不好,面合心不合,才會相互制約,互相牽制,互相監督。你想一個人如果起了壞心,誰會先發現,肯定是他身邊的敵人啊!這樣不就省了你們的事了嗎?」
軍帳裡很靜,這些人全都看著雲朵兒,『這三小姐真是聰明啊!我們怎麼想不到。』這些人心裡想著。
「好,就安朵兒說的做,軍師一會兒你寫個章程!一會兒校場上說去。在發個告示。」雲傲然說到。
「將軍是否在考慮下,還要和朝廷說明。這畢竟不合規矩。」大家一聽副將這麼說,又有點猶豫不決。
「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規矩本來就是人定的。咱們雲家軍自己改規矩關別人什麼事,爹爹是統帥自然他說的算。在說了,今天發生的一切你以為能瞞的過皇上,怕是我姑父早就知道事情的因果了。」
「朵兒你怎麼知道你姑父知道?」國公爺問到。
「爺爺,你怎麼也傻了!這邊這麼大的動靜,怕是整個京城都驚動了,姑父又怎麼會不過問。我看姑父的暗衛八成已經瞭解到情況了。」
「朵兒,怎麼說話呢!你怎麼能說你爺爺傻!」雲傲然說到。
「爹爹,現在你不是也說了嗎?幹嘛還說我?」
「你,你這丫頭!」雲傲然又一次拿雲朵兒沒辦法了。
「好!就照朵兒說的做,傲然折子就照實寫,沒必要瞞著!打擂台走明面,定下後副職暗地裡進行,關於副職最後的人選我親自定,還有剛才朵兒所說的話我不想在外面聽到,在坐的可明白。」
「是,末將等明白。」
「關於剛才的幾個校尉都軍法處置!」國公爺說到。
「那個王大力處置完就讓他那裡來的回那裡去吧!雲家軍裡不收有外心的人。還有那個書記官,遇事先開脫貪生怕死,這種人到了戰場也得反水,也開了吧!至於那個季洪寧性子魯莽衝動,被那個王大力當槍使了,還不得自知,有力無腦不是個將才,不要當校尉了。戰爭就忌魯莽行事一個錯誤那就是人命啊!我看,他呀!還是算了吧!」雲朵兒低著頭和著茶淡定的說到。
軍帳中的眾人都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雲朵兒,誰能想到這是一個五歲娃娃說的話,就是這些話他們沒有證實前誰都不敢說!可是這孩子卻說的如此肯定。
突然一個副將站了起來向雲朵兒行了個禮說「末將齊衛是將軍的第一副將,王大力是末將手下,敢問三小姐怎知那王大力有外心?」
「無事獻慇勤,非殲即盜。如果沒有好處他憑什麼為季洪寧出頭,你可別跟我說他是講義氣,他是你的下屬,你應該比我瞭解他,你覺得他是那種講義氣的人嗎?」
齊衛低著頭想著王大力其人,然後搖了搖頭說「季洪寧不是我手下,他們不是很熟悉是有可疑,末將一定要查清楚,看看這是誰埋在我身邊的一枚針。」
原來古代的臥底叫針啊!是挺形象的,這針要是扎對了地方可是會要命的啊!
老太爺帶著雲朵兒先回府了,雲傲然還在大營,因為雲青陽哥倆要跟著學習,所以並沒回來。
爺倆並沒有再騎馬而是坐的馬車,高遠駕著車高峰坐在一邊,馬車後邊是支五十人組成的侍衛隊。雲朵兒還是躺在馬車上,身子下面鋪著一張虎皮,這馬車是雲傲然的,「爺爺,這是真的虎皮嗎?」
「你這孩子還說我傻了,你也傻了,不是真虎皮那是什麼!等秋季圍獵的時侯,爺爺親自給你獵隻虎啊!」
「啊!—哦!好,爺爺能獵只活的嗎?我想要只活的!」
「你這孩子就是和別人不一樣,要活的幹嘛!大虎是會傷人的,」
「那你給我找只小的,和貓似的,我當貓養著!看誰還敢欺負我,誰欺負我,我就讓它咬誰!哼!」
「啊哈哈——好,爺爺一定給你獵只小的。」在外面駕馬車的兩人心裡想著『三小姐竟然要隻老虎當貓養,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