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歌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的肌肉可疑的抖了抖,開什麼玩笑,和他一起去洗澡?她又不是抽了!
「似乎你被他們那些人制的死死的,要是被那些人看到,也不知道會不會笑掉大牙!」寧夜軒看著她如臨大敵的樣子,不免有些失笑。那幾個人看來在她心中的份量不小,否則也不會這般的在意了!若是別的人,只需稍稍的一句話不順的話,那下場可是淒慘無比!
「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要去洗澡的話,你去!」正煩著的鸞歌,狠狠的瞪了眼幸災樂禍的某人一眼!也就只有他在瞭解她的真性情的時候,還敢這麼的對她說話,但是她卻真的怪不了他!現在想想,當初真是有些失策,怎麼就在他面前暴露了呢!
正說著,鳳逸彤就已經推門進來了!看著鸞歌懶洋洋的靠在一旁的椅子上,臉上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九弟啊,今兒上山這般的累了,四哥帶你去洗澡如何?」
「呵呵呵,四哥這般的清閒啊,不過還是算了吧!」鸞歌懶散的擺擺手,臉色很是不好。笑話,死她也不會和他去洗澡!平日裡整他就夠了,難道這個時候還要這麼的整頓她嗎?
「為什麼?四哥可是難得屈尊降貴的來幫你搓背唉,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實在是太傷我心了!」鳳逸彤一副西子捧心裝,很是無奈的樣子。
鸞歌的嘴角又是一抽,想來這個四皇兄真的變得很是奇怪,怎麼現在這個時候有心情來找她洗澡?他不是應該好好的整理東西才是嗎?呵,他忘了,這些個皇孫公子怎麼可能會自己動手?
「多謝四哥的美意,但是我自己的背我還是自己搓比較好!臨出門前,我老爹有過交代,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所以鸞歌可是一刻也不敢忘記!」這個時候,老爹也算得上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反正那麼遠,誰能去求證嗎?為了這麼小的事情!鸞歌心中暗道!
「唉,我只是擔心你小胳膊小腿的搓不到,既然九弟實在不願意,那就算了,四皇子殿下,你要去嗎?」似乎很是失望的樣子,鳳逸彤滿臉的可惜!但是很快又轉過頭看向一旁坐著不說話的病美男,好心的問道!
「他不去!」還沒有等他說話,鸞歌就搶先回道!寧夜軒這樣病怏怏的身子,怎麼能和這群如虎如狼般的人在一起!
「嗯,多謝四殿下的美意,軒的身子不適合那種地方!」寧夜軒笑著看了眼鸞歌,然後搖頭說道!「也請四殿下不要再叫我四皇子了,你可以直接的喚我名諱即可!」
「如此你便也叫我名字吧,畢竟是學院重地,為了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鳳逸彤斜睨了枕著手臂假寐的鸞歌,心中暗暗的記下了這一筆!好啊,竟然這般的維護一個外人,想來是忘了他這個四皇兄了!很好,很好,鸞歌,這賬我先記下了!「好吧,既然你們都不去,那我只好去找別人了!」
「四哥慢走!」終於走了,鸞歌長長的舒了口氣!
「瞧把你個嚇得!」寧夜軒抿了口茶,取笑的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鸞歌撇撇嘴,什麼嚇得,而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才是!
「天色已暗,軒剩下的就看你的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鸞歌的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該來的還是會來,只不過現在遠離鳳凰城,她更加的能施展手腳罷了!現在她絕對不會再像之前的那樣的受制於人!
「我明白了,但是你一定要萬事小心!後半夜必須回來!」寧夜軒知道她要去做什麼,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一抹擔憂。這件事情成功了,他們便是自由,但是若是失敗了的話,她的處境必將時分危險!他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險發生!
「放心,事情也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就能完成!你切記不要擅自離開!」鸞歌皺著眉頭,現在的她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散漫與放鬆,取而代之的是肅殺冷漠!「花花!」一聲令下,花花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之中竄了出來,一下子就竄到了鸞歌的肩上,親暱的蹭著她的臉頰!
到屏風之後換了身衣服,黑色玄衣將她已經在發育的女子身材勾勒的甚是完美!
此時,不再是君鸞歌,而是黑煞!
「我走了!」說著,黑影一閃,一個扎眼的功夫,鸞歌就消失在了寧夜軒的眼前!
寧夜軒望著茫茫夜色,病弱的臉上帶著一絲隱隱的笑意。記得剛剛見面的時候,就是在那樣的一見黑屋子中,所有的孩子中就她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但是卻成功的讓周圍的那些哭鬧的孩子都安下心來!明明很冷的一個人,但是卻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帶你好!他知道,得到了她的認可的話,那麼她就不會懷疑!
他們之中,就她受得苦最多,因為都是她為他們擋了下來!但是唯一一次他幫她,卻不曾想到竟然留下了這樣的病怏怏的身子,也讓她內疚了這麼長的時間!
鸞歌,一定要小心!
滅了房間中的燈火,裝出一副已經入睡了的景象!
一處隱秘的地方,兩個人看著那抹黑影消失之後,這才開口!
「我明明已經警告過她,在學院中要安分守己!」白月卿額前的藍玉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清冷的光,雙手被與身後,面上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小東西的脾性你不清楚,我卻清楚的很,她答應的是不給學院惹麻煩,那麼她就絕對不會給學院惹麻煩!」鳳黎昕笑著看著一望無際的黑夜,嘴角的笑容愈發的溫和從容,但是眼中的寒芒卻更加的強盛!到底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東西到底又在隱瞞些什麼?若是讓他知道是誰在威脅小東西的話,呵!
「你怎麼不去?」白月卿冷著眼看著身邊一身溫和笑容的人,心中明白,這傢伙是在生氣,而且怒氣不小!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些迷惑的,為什麼每次那個君鸞歌出去,都喜歡穿身女裝?這就是所謂的策略?
「以她的能力,我現在跟上去可是很危險啊!」與其讓小東西察覺,還不如守株待兔,反正他相信她!
白月卿臉上雖然依舊是淡淡的,但是卻怪異的看著他,親兄弟也不見他這般的關心,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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