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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暗流湧動 文 / 蘭色風車

    事實證明,所謂的忠誠只不過是背叛的籌碼不夠而已。如果真的有一個人僅僅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要了你的命,即便是修真界高高在上的修真者,為尋那一線生機,都只能唯命是從。

    大海之上的日出是壯麗的,即便是修士都不得不感歎大自然的神奇。

    張東已經知道,孫靜嫚是那個和他競拍靈石,最後含怒離去的王老派來的,也多少的知道了這個王老的一些背景。

    張東卻沒想到,難怪這個王老如此的霸道,連通玄閣的那些個大佬都要給上幾分面子,原來竟然是傳說中的封疆大吏。

    華夏中央盤根錯節的政治關係,基本上全都是由這些個封疆大吏、開國功勳們,或者他們的嫡系後代在背後掌控著。同樣一些國企改制之後的龐大企業,真正在背後掌權控股的,也幾乎都是這些個封疆大吏的親信以及門徒。張東作為一個政治白癡,以前只知道這些人肯定很牛b,但經過孫靜嫚的一番介紹,才知道他知道的牛b也不過是人家真正能量的冰山一角而已。

    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是封疆大吏,世家豪門,真要是敢打他張東的注意,他也絕對會毫不手軟。

    「說吧,你要我做什麼?」孫靜嫚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的不情願。她真懷疑這個可惡的主人那方面是不是有問題,竟然只是讓自己這個尤物給他按摩而已而且一按就是一晚上。

    「我看你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張東看了孫靜嫚一眼問道。

    「呵呵,我怎麼敢呢,主人您一個念頭都能讓我變成白癡,主人讓我往東我就得往東,讓我往西我就往西,怎麼敢不情願呢……」孫靜嫚一股子酸味的回答道。

    說起來她話裡的酸味其實是兩方面的,既對莫名其妙的被對方所控而感到不情願,也因為張東根本沒對她動真格的而莫名其妙的動氣,她也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孫靜嫚瞪了張東一眼,就算是那些商業大亨、省部官員,無論人前多麼的道貌岸然,見了她之後還不是變成下半身動物。()難道這小子嫌棄自己不是完璧之身不成?

    張東暗自搖了搖頭,雖然他完全可以理解被獵物反客為主的苦楚,但這個女人卻是完全沒有體會到其中另一方面的好處。

    算了,強扭的瓜不甜,看來感情還需要慢慢的培養,想來自己對神識控制之法的誇大其詞還是很管用的。

    「我想以你的智商,臥底這個詞需要做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張東懶得再次廢話,隨即丟出一句話道:「你先回去吧,我相信你的故事已經編好了,等你那邊的事情辦好了,或者你的老東家又給你派發了對付我的新任務,再給我打電話吧。」

    孫靜嫚嘟了嘟性感的嘴唇道:「還行,如果我有一個處處都需要我教導的主人,我孫靜嫚會感覺到丟人。那麼分別前統一一下口徑,你中了我的氣體毒藥,潛伏期是一個星期,之後每一個星期發作一次,症狀可以參考毒癮發作後的症狀。」

    孫靜嫚說完,看了看時間,隨即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妝容和物品,這才離開了房間。

    「毒癮發作的症狀,臥槽,還真特麼夠狠的。」張東暗道一生好險,這個王家還真是特麼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

    好在房間裡並沒有監控,不然接下來的戲也就不好演下去了。張東簡單的洗了個熱水澡,來到甲板上之後,很快的找到了正滿臉焦急的四處尋找他的王文洲。

    果然,八點一到,游輪立即全速向著西北方向,也就是韓國所在的方向起航了。也不知道孫靜嫚和他的老東家說了些什麼,張東這一路上倒是沒有再受到什麼騷擾,卻不知一股圍繞著他的暗流早已洶湧澎湃開來。

    游輪到了韓國,停靠的口岸是韓國的著名港口城市大佛,大佛市位於韓國的全羅南道,是西南地區最繁華的港口城市之一。

    「尊敬的先生,女士們,中轉港口大佛市已經到了,為了您的安全,請聽從服務人員的安排……」

    張東本以為主辦方會允許會員們在這個繁華的港口城市逗留上幾個小時,算起來這也是他第一次出國了。殊不知除了那些個通過其他途徑來到拍賣會的人可以自行離開,所有通玄閣的會員連岸都沒讓登,直接轉乘到了客輪上。

    張東卻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這一船之人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可以震動一方的商業大佬,加在一起簡直可以讓華夏的經濟脈搏抖上幾抖了。如果消息走漏了出去,真來個恐怖襲擊什麼的,恐怕沒人付得起這個責任。

    張東回到華夏之後,因為手頭多出了一張贏來的巨額瑞士銀行本票,索性和王文洲找人辦起了瑞士銀行的事情。

    但同樣讓張東沒有想到的是,只是參加一個拍賣會,買了一件東西、玩了幾手骰子而已,就能先後的得罪了兩個人,還都是背景通天的角色。

    但仔細想來,這是如果放在修真界,或許還會是一樣的結局,沒有實力,始終會被人詬病。

    京都市一間古樸素雅的四合大院裡,孫靜嫚已經換了一身裝束,正若有所思的坐在石桌前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一個帶著金絲眼睛的中年男子從大院裡走了出來,坐到石桌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不緊不慢的喝著茶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孫靜嫚緩和了一下情緒,用早就編排了十幾遍的話語說道:「這個人和自負,我猜他早就知道我接近他是另有目的的,但仍然和我去了我的廂房。」

    男子眼前一亮,立即問道:「得手了?」

    「因為目標的信息不足,這個我可不敢確定,不過除非他可以閉一個晚上的氣,又或者他的皮膚有著防護服的功能,廂房裡的幽香毒氣,只要他吸上一口,或者逗留的時間超過一個小時……」

    孫靜嫚繼續說道,她因為職業習慣,從來不會把話說死。

    聽了孫靜嫚匯報的情況,中年男子終於鬆了口氣,喝了口茶說道:「這次老爺子空手而歸很生氣,看樣子新帳舊賬都算到那小子頭上了,這次你做的不錯,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我確實有一個要求。」孫靜嫚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咦?看到孫靜嫚不正常的表情,中年男子暗自一愣,這可不像這位大交際花應該有的表情,卻是攤了攤手道:「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知道你昨晚的犧牲很大。」

    孫靜嫚暗自冷笑了一聲,抬頭看向中年男子說道:「做完了這次,我想和王家解除合約,平平淡淡的過下半輩子。」

    「什麼?」中年男子表情明顯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孫靜嫚竟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立即冷聲道:「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你還這麼年輕,王家又待你不薄,又或者你認為自己有了什麼籌碼不成?」

    孫靜嫚流露出了弱女子的表情,可憐道:「我知道王家為了培養我付出了很多的資源,而且也已經為我找好了後路,但我……」

    孫靜嫚的話還沒有說完,中年人卻是揮手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冷聲道:「你不用說了,凡事等這件事辦成之後再說吧。」

    一句話說完,中年男子再不理會孫靜嫚,將杯子裡未喝完的茶葉潑在地上後,便冷著臉轉身離開。

    「哼……」孫靜嫚咬著嘴唇苦笑著搖頭,她表面上的風情萬種,傾國傾城,暗地裡的不過是蠅營狗苟。雖說接觸的人無不是龍虎之輩,但那其中婉轉承歡,虛與委蛇的苦楚又有誰會明白。

    對於偌大的王家來說,她孫靜嫚也只不過是個漂亮的棋子罷了,在精湛的演技下完成各種可能或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

    燕山山脈臨海之濱,坐落著一處一側臨海,其餘三面全都被山勢環抱的海濱別苑。如果一位風水大師亦或者一個算命先生看到此處的地勢,定會驚歎一聲:天目餘脈,青龍出海!

    依山傍水,虎踞龍盤,恐怕就是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出這處滿是各類風格別墅的別苑所在,絕對是一處極有講究的風水寶地。

    而原本平靜的海濱,一陣有規律的隆隆聲由遠及近,只見天邊一個小黑點漸漸的變大,竟然是一架巨大的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隨即落在了海濱大院的停機坪上,而讓人跌破眼鏡的是,別苑裡足有幾百平米的偌大停機坪上,竟然零零總總的停放了三四架直升飛機,如果誰能弄到個別墅的航拍圖傳到網上去炫一下富的話,恐怕立刻就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淮南,你把賭場裡的監控錄像給你大伯放一下。」別墅一個滿是電子設備的房間裡,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對著風塵僕僕趕回來的玄淮南說道。說話之人叫玄青鴻,是玄淮南的父親。

    玄家已是十八代傳承,自明朝起興盛,時隱時出,玄家人的名字嚴格按照老祖宗留下的輩分排字——正國思德成,安邦在清明,順新開紅錦,青淮震夢龍。現在已經排到了震字輩,便是玄淮南大伯的孫子,也是玄家青年一代最傑出的人傑——玄震宇。「好的。」玄淮南連忙取出了一個u盤,一邊將u盤插入電腦之中,一邊對著面前一個表情肅穆的中年男子介紹到:「大伯,這小子叫張東,是前幾個星期剛剛加入玄閣的,關於這小子的入會細則以及在玄閣的經往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這是賭場監控拍下的視頻。」

    玄淮南的大伯玄青罡,也是整個玄家默認的下一任玄家家主,較有興致的點了點頭。雖然通玄閣只不過玄家在世俗斂財匯人脈的偏門,但在如今這個越來越向現代化發展的時代,任何家族也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外面的世界。

    視頻文件打開,張東的身影隨即出現在了屏幕之中,表情一向淡然的玄青罡看完了整個錄像,也竟然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淡笑。「你把乙木的事情再說一遍?」玄青罡擺了擺手,示意玄淮南可以關掉視頻了。「好的,大伯。」玄淮南立即恭敬的點了點頭,拔出u盤後將他和乙木從遇到張東和王文洲,到後來的雙方出手乙木手上,原原本本的敘說了一邊。

    玄青罡至始至終一直是一臉的淡然,幾乎讓人看不出任何驚訝或者其他的神色,待玄淮南敘述完畢,竟然轉身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讓乙家的人協助震宇去調查的,以我的口諭去丹房領一顆回元丹給乙木吧。」

    「謝謝大伯。」玄青罡一句話,玄淮南這個當事人直接變成看熱鬧的了,玄淮南雖然心裡極度不爽,但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還得說聲謝謝。

    玄青罡轉身離開之後,玄青鴻看著兒子玄淮南那一陣青紅的臉色,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淮南,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況且你大伯向來就是這脾氣,你不要太過在意,他也是為你好。」

    「父親,你不用安慰我。淮南知道在玄家,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我們這些人生來就是為他們服務的。」玄淮南說完恢復了正常的神色,隨即對著玄青鴻告辭道:「那父親,淮南去領丹藥了,就像大伯說的,涉及到內勁高手的事情不是我能插手的,您放心,我會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哎……」看著玄淮南離開的背影,玄青鴻歎了口氣,同時卻是攥起了拳頭,青筋暴響,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芒:「一個叫張東的年輕內勁高手是吧,不管你身後是什麼背景,就算那個玄青罡家的小兔崽子放過你,我也一定會替淮南討回來。哼,最好弄個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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