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撇了撇嘴,不想和他攀什麼交情,再次的拱了拱手手道:「蕭先生言重了,我一個剛畢業的毛頭小子,也不懂規矩,今天承了蕭先生的好,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蕭先生多包涵。」
「呵呵,這就對了嘛,我蕭錚雖然向來對外人不苟言笑,可一旦遇到談得來的朋友,絕對是交心交底。」蕭錚說著將那只嵌鑽金筆不由分說的按到了張東的手裡,喜上眉梢道:「今天咱們哥倆有緣,我蕭錚索性年長幾歲,不知能不能稱呼張先生你為張老弟,這只水筆就當做蕭某的見面禮了。」
感覺到手中金筆的沉重,雖然這人讓他看不懂,但張東也是不好推辭什麼,點了點頭回道:「蕭哥客氣了,既然蕭哥誠心交我這個朋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東這一口文縐縐的話,再加上他拱手歉謝的一副江湖做派和身上的神奇寶物,更是讓蕭錚對這個小子越發的好奇和勢在必得起來,也更是不會輕舉妄動。
殊不知這個神秘的,似乎來自於某個神秘家族或古老門派的小子,原本只是一個宅男**絲,意外的得了一枚虛神令,進入了一個滿是修真者的虛界世界,耳濡目染的學會了修者說話的腔調罷了。
「好!好!好!」蕭錚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滿眼的心花怒放,隨即對著門外拍手吩咐道:「那個誰,將我珍藏在酒窖裡的白年茅台陳釀拿過來。」
說完,蕭錚隨即笑著對張東說道:「呵呵,張老弟,大家都說八二年的拉菲是世紀嘉年華,卻也不過是那幫沒什麼底蘊的外國佬自吹自擂罷了,要說真正的經典,還是咱們華夏的陳年古井。」張東卻不知道,這個蕭錚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試探和迎合他,如果他真的來自華夏的某個神秘世家,甚至是某個古老門派,也就會從他的話中找到一種歸屬感,便無形中的拉近了彼此的距離。百年的茅台陳釀,光是聽名字,就不是一般的牛b,不過張東卻是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一來他本就不是愛酒之人,他以前喝酒,僅限於同學吃飯時飯桌上的逢場作戲。二來對於修士來說,就是千年的絕世佳釀,也沒有一杯靈飲來的實在。
一會的功夫門被敲響,張東只聞得一股異響飄來,便見到美女服務員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瓷盤,托盤上成著一隻已經打開了瓶口的翠綠色酒瓶,旁邊是兩個青瓷酒盅,端是古樸精緻。
瓷盤,玉瓶美酒,青瓷酒盅,當真是古色古香,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張東一鞥,難道這酒瓶是用玉做成的?而且這酒……
似乎是看到了張東的驚訝,蕭錚得意一笑的從服務員手中接過了瓷盤,信手拈來的介紹道:「玉能養人,亦能養酒,汝瓷添做一筆錦上添花,不知道張老弟可還滿意?」
在收藏界有一句話叫做家有萬貫不如汝瓷一片,如果有哪個古玩蟲看到這兩個汝窯青瓷杯,恐怕會激動的語無倫次,只要能讓他摸上那麼一下,就算讓他磕頭估計都能做的出來。()
而張東之所以驚訝,卻不是因為那價值連城的汝瓷和玉瓶,而是因為那玉瓶裡的酒,盡然隱隱的發出一縷縷靈氣,別人感覺不到靈氣,身為修士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沒錯,靈氣!而且比那極品大紅袍之上的靈氣還要濃上幾分,修真界的靈酒靈茶靈果雖然不足為奇,但也不是一般的練氣修士可以隨便享用的。
不為別的,虛界裡可帶不出靈物。
而這個靈氣稀薄的地球,除了勉強可以歸為靈茶的極品大紅袍,盡然讓張東再次的找到了可以稱得上是靈物的東西。
一切與『靈』字沾邊的飲品或者食物,對於修士來說都是百利無一害的東西。正所謂是藥三分毒,包括丹藥也是一樣,可飲品和食物等靈物都不是藥,一旦服用,由內而外的靈氣滋養,對於修煉來說絕對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張東現在處在煉氣二層巔峰,他幾乎可以肯定,就算是修真界最低級的靈果酒,只一杯也足夠他突破到練氣三層了。
張東愣神的時候,蕭錚已然的為其斟滿了一杯酒,異香沁脾,張東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笑著應道:「蕭哥如此大手筆,老弟簡直是受寵若驚了。」
「哎……」蕭錚吁了一下,面帶微笑道:「張老弟說的哪裡話,我這點小東西,能入得了張老弟的眼界,可是兄弟我的榮幸,來來來,蕭某敬張老弟你一杯。」
張東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蕭錚知不知道這酒的珍貴,但這個蕭錚這次絕對不是一般的出血,而且是大出血!如果說他是見了自己的神奇手段而生出了真心結交的心思,張東還沒到那種很傻很天真的程度。
靈酒當前,突破在即,張東也顧不得那麼多,端起汝瓷酒杯半真半假的應道:「蕭哥豪氣,老弟我服了,以後兄弟有什麼能夠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千萬別和兄弟客氣。」
「干!」
「干!」
……
一杯貨真價實的百年陳釀,硬是被兩人喝個精光,張東是修士,靈氣受用無窮,蕭錚只不過是個身體好一點的普通人,也就品個滋味混個口感而已。
看著扶著夏曉可『醉醺醺』的走進酒店的張東,回想起這一晚上付出的代價,較是他蕭錚都不由得陣陣肉疼。
除了他在路易威爾的股份,加上黃鑽金筆,百年陳釀,這小子照單全收之外,最後連那個玉瓶都要被他要過去了,不過好在那兩個汝瓷酒杯這小子沒提起,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從這小子身上收回利息。
「嗖!」蕭錚的車子轉過一個街角,一個毫不起眼的棒球帽男子,一個轉彎之間已是打開了賓利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少爺!」上車的男子恭敬的對著開車的蕭錚俯首道。
蕭錚點了點頭,雖然頭腦依舊清醒,但小半瓶靈酒下了肚還是讓他微微有些發暈,一邊開著車一邊淡淡的吩咐道:「鋼頭,我今天遇到一個有趣的人……」
……
有些醉暈暈的張東將夏曉可放到了酒店的大床之上,夏曉可睡覺的時候還好,可張東剛扶起她準備離開路易威爾,她直接吐了個稀里嘩啦,連張東都被這妮子殃及了池魚。
張東三下五除二的幫她脫下了吐了一身的衣服裙子,頓時只著粉色內衣褲的雪白嬌軀呈現在了張東的面前。
雖然美人嬌軀**當前難免讓人心猿意馬,可腹中穴外的靈氣衝擊,讓張東不得不放棄了這旖旎的念頭,當即的退去了週身束縛,只剩下內褲的坐到了夏曉可的旁邊。
感受到體內充盈的靈氣,抱元守一的張東立即運轉起真元,吸收煉化起了體內的靈氣……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打破了清晨房間內的薏糜,張東異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夏曉可慌亂的拿開了緊緊抱住張東的手和腳,俏臉通紅。
她稀里糊塗的竟然把張東當成了她床上的維尼熊,抱了整整一夜。「啊……」而當夏曉可看到自己雪白的身體時,又是一陣尖叫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