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儲物袋裡比較佔地方的冬蟲夏草,後將書包中的飛劍放入了物滿為患的儲物袋中,張東輕輕鬆鬆的通過安檢上了飛機。商務艙裡只有零星的幾個乘客,張東索性直接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起來,這樣也有助於神識的凝實。
由於是短途,經濟艙和商務艙的機票只差100多元,張東直接買了一張商務艙的機票,目的地便是距離老家賓北縣最近的德承市。
隨著乘客紛紛入座,飛機也很快起飛了。
「對了,合淫丹!」飛機飛了能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閉目養神的張東突然想起了還放在虛界儲物空間裡的6枚丹藥。
既然打到了,要是任由其丹效流失,最後變成廢丹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張東隨即從儲物袋裡取出了玉瓶,再從虛界的儲物空間裡取出了那六枚合淫丹,剛扔進去一枚,卻是突然覺得有些不妥,這合淫丹要是和避毒丹放在一起會不會彼此沾染,甚至發生了什麼反應。
不經意的瞥到了座位旁用來裝垃圾的防水雜物袋,張東不由靈機一動,用這個有防水膜的雜物袋隔絕兩種丹藥,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想到這裡的張東立即取出了玉瓶裡的避毒丹和先放入的那枚合淫丹,而兩枚丹藥竟然真的粘在了一起,張東急忙將其分開,好在發現的早,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反應吧。
張東沒有注意的是,那枚先放入的合淫丹粘上避毒丹的位置,正是他給陳佳慧治病時扣去的那五分之一的位置。
看了看先放入玉瓶的這枚合淫丹,張東隨即發現這枚丹藥竟然就是那唯一的一枚陰性合淫丹,撇撇嘴,直接將其扔在了垃圾袋裡。
開玩笑,只針對於女修的丹藥,那豈不就是春/藥了,這東西顯然沒什麼市場,弄不好還讓人認為是變態……
用撕下的防水紙包裹好合淫丹,張東將紙包和避毒丹一起放入了玉瓶之中,滿意的拋了拋玉瓶,隨即拿出儲物袋將其收了起來,剛想再次閉目養神,卻沒想到旁邊傳來了一句女人的聲音。
「切,變態,竟然用那種包!」聲音很好聽,但顯然是罵人的話。
難道是在罵自己?張東循聲望去,果然見到一個二十五六歲,身材極好的白領麗人打扮的女人瞥了他一眼,隨即一臉鄙夷的把頭轉向了窗外。
張東看了看手中的儲物袋,再聯繫那女人的話,立即明白了過來,乍看之下這儲物袋可不真像古代女人經常使用的荷包嗎,張東不由得自嘲的撇撇嘴,以後要是能弄到空間戒指,絕對不會再用這儲物袋了。
人家美女不理他,張東也不好說些什麼,一路無話,再次睜開眼睛飛機已經著陸了,下了飛機,張東便熟門熟路的直接打車到了城鄉長途車站,正好遇到了一輛就要出發的去往老家賓北縣的長途汽車。
張東家住在賓北縣的北郊,住的是一棟待拆遷的老房子,母親楊麗下崗後便一直在縣城裡有錢人家做保姆,辛辛苦苦的把他供到大學,最大的願望是他能找個好工作,取個好媳婦。第二個願望便希望自家這棟丈夫留下的老房子能夠快點趕上拆遷,好給兒子換一套樓房。
可縣城裡的樓房已經飽和,房地產開發更是不比從前,導致幾年前就傳出動遷消息的北區到現在也沒有開發商找上門來。
張東到達北郊老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遠遠望去家裡黑漆漆一片,顯然母親並沒有在家,張東決定先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再到縣裡去找母親。
……
張東這邊睡得安穩,津天市一處房間裡卻是因為他的事情發生著某些不和諧的畫面。
「洪哥,我猴子對天發誓,那藥真的是從那個叫張東的小子身上翻出來的,要是有一句假話我猴子絕對不得好死。」
自稱猴子的精瘦男子一臉委屈的捂著腫起來的臉,驚恐的看著面前冷著臉的徐紹洪。
瘦子旁邊站著同樣捂著臉,卻是一句話不敢說的胖子,如果張東在這裡,立即就會認出這兩人正是打劫了他的那對瘦子和胖子。
「草!別他媽和老子發誓,媽的知道張玉洪是誰嗎,老子都已經和張玉洪拜把子了,結果把你們給老子找回來的藥給那個老不死的一吃,尼瑪一點反應都沒有!說!藥被你們弄哪去了?」
徐紹洪眼睛瞪得滾圓,又是一個嘴巴抽了過去,他的怒火已經不能用氣憤來形容了,此刻的他恨不得將眼前兩人給生吞活剝。
原來那次慈善舞會之後張玉洪主動邀請兩人共進晚餐,徐紹洪更是利用早就安排好了的陸老闆上演了一出苦情大戲,最後簡直是將救父心切的張玉洪騙的團團轉。
他在得知張康年張老書記便是張玉洪的父親之後,先是大讚張老書記勤政為民的事跡,隨後則是對張老書記功成身退後本該想享清福,卻是怪病纏身的遭遇表示惋惜。
而一旁的陸老闆則是恰當好處的從中周旋,提出為了父親的病想死馬當活馬醫,購買他徐老闆手中的藥,最後他徐老闆則是一副慈善家的面孔,決定將要無償贈與為民請命的張老書記,並提出和名字裡同樣也有一個『洪』字的張玉洪拜把子成為異性兄弟。
而且張康年也是因為張東的原因,對所謂的丹藥產生了近乎迷信的信賴,聽到這件事後更是比張玉洪還要相信。
於是乎周公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徐紹洪精心策劃的一遭借花獻佛的完美計策眼看就要成功了,可到了最關鍵的治病一環卻是出了差錯,藥吃下去了,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等了十多分鐘,只是等來了張康年的一陣咳嗽,最後直接讓失望透頂的張老頭給罵了出去……
「洪哥,冤枉啊,沒有您,我們要那藥也沒用啊。我和胖子既然拿了您的錢,就是借我倆一百個膽子,也是絕對不敢和您洪哥玩妖蛾子啊。洪哥,您看是不是那小子身上的藥並不是您需要的藥啊,或者那小子把藥放在別的地方了。」
瘦子幾乎是恨死了張東,大喊冤枉的同時,不忘分析道。
「是啊,洪哥,這麼多年了,我和猴子什麼人你也知道,我看猴子分析的有道理,我們拿到的藥肯定不對路,那小子一定把真藥藏起來了。」
胖子急忙接茬說道,不忘偷偷的看一眼徐紹洪的表情。
「……」聽兩人這麼一分析,盛怒之下的徐紹洪也是覺得似乎兩人說的有那麼點道理,這兩人雖然不是什麼好餅,可還真不敢和他徐紹洪玩什麼心眼,很有可能是真的拿錯了藥,也就是說搶藥的當天,真正的藥沒有被張東那小子戴在身上。
想到這裡,徐紹洪再次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這才道:「我最後給你們倆個廢物一次機會,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直接把那小子給我抓到後山去,我親自審問,這次要是再他媽做不好,你倆以後也別混了,六子會收拾你們倆的,去當殘疾人要飯吧。」
兩人一聽,相視一看,瘦子連聲答應下來:「洪哥真是英明,洪哥您放心,這次就算我自己出馬都能輕鬆的將那小子搞定,況且他還被我給紮了兩刀,肯定受傷不輕……」
「行了,別他媽就知道廢話了,趕緊滾。」徐紹洪不耐煩的扔給兩人一沓鈔票,冷聲道:「最多半個月,我要是沒看到那小子,你們知道後果。」
「嘿嘿,洪哥您儘管放心,這事要是再辦砸了,我猴子和胖子提頭來見你。」瘦子急忙陪著笑應承道,胖子則是快速的撿起了地上的鈔票。
「給我滾!」徐紹洪瞪了兩人一眼。
……相比於京都那渾濁的空氣,張東家所在的縣城郊區環境可是好了不少,清晨起床後,張東再一次的打了一套聚氣拳法,只感覺修為上再次有了進步,雖然微弱,但只要這樣一步步的進步下去,突破練氣二層指日可待。
打車來到了縣城城區的張東隨便找了一家小吃部吃了一頓早餐,隨後再次撥打了母親楊麗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