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紫這對姐妹花拎著小包隨後也走進了臥室。藍兒也上了床,跪在床上,伸手去拉陸恆遠腰上浴袍的繫帶。
「你這是要幹嘛?」陸恆遠一驚,抓住了藍兒的小手。
藍兒笑道:「陸先生,請您放輕鬆。我替你把浴袍脫了,不然的話,沒法為您塗抹精油啊。」
「什麼油?」陸恆遠奇道:「又不是炒菜,抹油做什麼?」
陸恆遠這話讓這對姐妹花笑道前仰後翻,齊聲道:「陸先生,您真是幽默。精油和炒菜的色拉油可不一樣,精油塗抹在身上會很舒服的。」
陸恆遠尷尬一笑,沒想到一不小心出了個洋相,鬆開了藍兒的手,道:「對不起,剛才我一時心急,沒弄疼你吧?」
藍兒笑道:「沒事的,一點都不疼。那陸先生,我要替你脫浴袍了啊?」
陸恆遠點了點頭,任由藍兒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姐妹花見到他健碩的身材,不由得張口驚呼,稱讚道:「陸先生,您的身材可真好!」
她們平時服務的客戶,多數都是有錢的老闆,基本上都是中年人,個個挺著個大肚子,像只脹氣的青蛙,哪曾見過像陸恆遠這樣勻稱健壯的。
藍兒從包裡拿出裝著精油的瓶子,倒了一點到身上,然後慢慢地搓揉起來,等到把手搓熱了,才往陸恆遠身上塗抹。如此反覆,光塗抹精油就花了一刻多鐘。
不得不說,這精油塗抹到身上還真是舒服,若不是有這對姐妹花在場,陸恆遠說不定就舒舒服服地呻吟起來了。藍兒那小手溫暖又滑膩,從他身上一寸寸地肌膚上撫摸而過,更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舒服極了。
翻了個身,藍兒又在他背上抹了起來。看到陸恆遠背上有幾處傷痕,問道:「陸先生,您背上的傷痕是怎麼留下的啊?」
陸恆遠道:「我當過兵,這些都是在部隊時留下的。」
「你參加過戰爭嗎?現在不是和平年代嗎?」藍兒不解地問道。
「對,現在是和平年代,但這是總體上的,局部就不一樣了。大戰爭沒有,小衝突還是不少的。」陸恆遠答道,沒有多做解釋。
「難怪你身子那麼結實!每一寸的肌肉都跟石頭似的一樣堅硬。」藍兒再次稱讚道。
推了精油,藍兒便開始在陸恆遠的背上按摩起來。她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推拿師,手法相當不錯。
「陸先生,你背上有幾處肌肉有些勞損,以後要多做些物理推拿,這樣有助於康復。」藍兒一邊按摩,一邊說道。
陸恆遠沒想到她那麼專業,道:「那都是在部隊時留下的老傷了。當兵的跟運動員一樣,每天都要完成大量的運動,退伍之後,身上難免帶些傷。」
藍兒笑道:「其實你背上的傷也不要緊,比起現在都市裡許多坐辦公室的上班族來說,你的頸椎和肩膀都是很好的。多注意休息,勞損的肌肉自然就恢復了。」
藍兒的手法或輕或重,重時猶如重錘敲打,疼得陸恆遠要咬牙才能停住,不過疼過之後,卻是有種酣暢淋漓的輕鬆。輕時便如同風行水上,微微帶起些波瀾,十分的舒適。
陸恆遠已學會了享受按摩帶來的快感,不知不覺時間過得飛快。藍兒的按摩結束之後,便道:「陸先生,我的工作結束了,下面就交給紫兒了。剛才出了一身的汗,能不能借用你的浴室一下?」
「你請自便。」陸恆遠抬手指了指浴室的位置。
藍兒走後,紫兒並沒有立馬上床,而是在床邊脫掉了身上的紫色薄紗裙,只穿著三點式的內衣上了床。
陸恆遠趴在床上,正體味著按摩之後的餘韻,根本沒有看到紫兒脫掉裙子。
「陸先生,我的工作是為您踩背。可能會有些痛,您忍著些哦。」紫兒說完,雙手上舉,抓住了床上的鐵架,繼而兩隻腳相繼踩在了陸恆遠的背上。
陸恆遠一痛,立馬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扭頭一看,才發現紫兒居然只穿著三點式站在自己的背上。
「紫兒,你的衣服呢?」
紫兒笑道:「穿著裙子工作不太方便,陸先生,我想您應該能理解的哦。」
「你都脫了,我能說什麼?」陸恆遠不再說話,把頭埋在枕頭上,默默地忍受背上的痛苦。
沒過多久,痛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股酸麻之感。那種深入骨髓的酸麻,卻是一種別樣的快感,難以言喻的舒服,比起按摩帶來的快感更要酣暢淋漓些。
「嗯……」
隨著紫兒雙腳踩動的節奏,陸恆遠嘴裡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過了一會兒,藍兒洗完了澡,回到了臥室裡。她那薄薄的紗裙下,已不見了內衣,挺立的豐胸和神秘的三角地帶隱約可見。
紫兒回眸衝她一笑,二人互換了個眼色。藍兒也隨之爬上了床,代替紫兒為陸恆遠踩背。紫兒下床之後,便也進了浴室。沒過多久,如同藍兒一樣,只穿了紫色的薄紗裙走了出來,裡面真空一片。
「陸先生,舒服嗎?」藍兒一邊踩著,一邊笑問道。
「嗯嗯……很舒服……」陸恆遠哼哼了幾聲。
藍兒停止了腳上的動作,從陸恆遠的背上下了來,俯身趴了下來,前胸整個貼在了陸恆遠的後背上。
隱隱約約中,陸恆遠感受到了肉球貼著背部的柔軟感,心下一驚,想要動動身子,鼻子裡傳來的卻是一種非常好聞的香水的味道,令他四肢酥麻。
這是一種****香水,洗完澡之後,藍兒和紫兒的身上都噴了。紫兒回到臥室之後,更是把房間裡也噴了噴。
「不是說按摩嘛,藍兒,你這是幹什麼呀?」
紫兒笑道:「陸先生,藍兒就是在按摩呀,不過卻是用**替你按摩。這可不是每個客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喲。」
「這個我不需要!」陸恆遠的意志已經開始迷糊了,****香水的效力開始發散了,一刻不停地侵蝕他的意志。
紫兒道:「這叫波推。陸先生,待會兒紫兒也要為你波推的,一會兒享受完了,你可要給咱們姐妹評個高下,看看是藍兒推得舒服,還是紫兒推得舒服。」
「荒唐!」
趁著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陸恆遠強壓著體力升騰的**,把藍兒從背上推了下去,翻了個身,剛想起來,卻又被紫兒壓了下來。
紫兒岔開雙腿,盤坐在陸恆遠的大腿上,雙手纏住他的脖頸,二話不說,便奉上了香吻。陸恆遠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放抗,藍兒已經到了他的背後,射出丁香軟舌在他背上舔了起來。
兩面夾擊,一**的快感一陣強過一陣,幾乎將他的理智擊潰。陸恆遠愈發的肯定,這兩名身材火辣的女子就是蔣星宇派來考驗他的,真要是掉進了美色的漩渦裡,那他就徹底輸了。
「好你個老蔣,居然用這種手段來試探我!」陸恆遠心裡叫苦不迭,這比砸一個億在他面前問他要不要還要難受。
「唔……」
紫兒嬌軀火熱,身子裡燙的厲害,鬆開勾住陸恆遠脖頸的雙手,一把將身上的薄紗裙扯了下來,嬌喘著道:「陸先生,我受不了了,快來要我……」說著,便要伸手去扯陸恆遠的小褲。
「滾開!」
陸恆遠陡然清醒,心想若是陷入這場桃色漩渦之中,恐怕便會叫蔣星宇瞧不起,於是猛然將紫色從身上推了下去,又用力一甩,將背後的藍兒也甩了出去。
藍紫這對姐妹花秀目之中露出驚恐之色,如受了驚小獸一般看著陸恆遠。陸恆遠氣喘吁吁,等到氣息稍稍平定,才道:「對不起,我不能那麼對你們,請你們離開我的房間。」
姐妹花相視一眼,各自都看到彼此瞳孔中的迷惑,沒想到這世上真還有坐懷不亂的男人。二人一聲不吭,穿好了衣服,拎起包離開了陸恆遠的房間。
走到外面,紫兒便拿出了手機,給於四海撥了個電話,道:「於總,恭喜你!你賭贏了,我和藍兒已經準備好請你吃飯了。」
於四海笑道:「吃飯就免了,還是我來請把。你們找個時間,地方隨表挑。」
掛斷電話,於四海立馬給蔣雯雯撥了個電話,把情況向她作了匯報。原來,蔣雯雯打電話要於四海安排人去色誘陸恆遠,以考驗他的定力。
於四海接到電話之後就安排了酒店裡最好的女郎去色誘陸恆遠,並與藍紫姐妹花打了個賭,賭陸恆遠一定可以抵禦得了誘惑。藍紫姐妹花當然不行,便和他打了個賭。
姐妹花走了之後,陸恆遠體內慾火焚燒,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這才感覺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