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冷小雪從身上找出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綠色翡翠玉牌,看著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貝,價格不菲,江峰的目光被這塊翡翠的光滑所吸引了過去。
「啊……成色不錯啊,這可算是個好東西了,怎麼樣賣不賣?」江峰接過翡翠玉牌在手中把玩著說道。
「哼~!給我。」冷小雪一把從江峰的手中奪過翡翠玉牌,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細心的擦了擦說道:「這可是娘親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可不要弄壞了。」
看著冷小雪擔心的樣子,可見這玉牌對於她來說真的有著不同一般的總要意義。
「哼。」江峰哼笑一聲,背過身軀,說道:「看你緊張的,我是說著玩的,你急什麼!」
「你……」冷小雪頓了頓,接著用蚊子一般的聲音笑聲嘀咕道:「娘說,這可是爹爹送給她的定情信物,讓我留著送給我未來的老公的,是我出嫁的彩禮呢!」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江峰卻是聽的明白,當即一愣開玩笑的說道:「啊……?彩禮?就這麼一塊翡翠麼?少了點吧?不過本少爺就勉為其難不嫌棄太少,就收下了!」
說著江峰便是笑著伸出了手,對著冷小雪勾了勾手指,冷小雪愣了愣,瞪大了雙眼,看了看手中的翡翠,又看了看江峰,又看了看翡翠,不知道冷小雪心裡此時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本來是開玩笑的江峰,竟然是有些蒙了,感覺冷小雪的眼神非常奇怪,像是有什麼事情拿不定主意一樣,江峰急忙收回了手,嘿嘿的乾笑了笑。()
「呵呵~!幹什麼呢,和你開玩笑的,我才沒有想打你那快翡翠的主意呢!」
說著江峰的眼睛又是在,冷小雪手中的那塊翡翠上看了一眼,這次才注意到,在那塊上好的翡翠玉牌上雕刻著一個很明顯的冷字符號,看到這個符號,江峰腦子裡一閃過一個畫面,轉身拉起冷小雪的手快速向著街口跑去。
「喂~!你這是幹什麼?慢點,你拉疼我了。」冷小雪大喊著,可是江峰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拉著她繼續走著,當來到兩條街的交接處,一片地段繁華的商舖門口時,江峰停了下來。
「你看,這塊匾額的右下角上的那個符號是不是很像你玉牌上的那個冷字?」江峰用手指向店舖門臉上頭掛著的那塊金字匾額,對冷小雪說道。
冷小雪抬頭一看,那匾額上的符號果然是和自己玉牌上的一模一樣,冷小雪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對著江峰說道:「跟著我進去,進去了以後多看少說,明白麼?」
「黑呀!這丫頭難道把我當成他的跟班的了?」江峰心裡向著,可嘴上笑著說道:「好的,冷大小姐!」
冷小雪走在前面,江峰跟在身後,兩人走進了店舖內,將門推開,看到店舖一進門裡面就是一個極為寬敞明亮的大廳,一排排的桌椅,在最裡面是一個五米見方的檯子,在抬頭看向樓上,樓上是一間間分隔合理的包間,看著裡的整個格局明顯就是一個拍賣行,而且是個規模不小的買拍行,可是此時居然是冷冷清清空無一人。
兩人一前一後在往裡走,慢慢的聽到了莎莎的掃地聲,這時冷小雪給江峰遞過去了一個眼神,江峰馬上會意,大聲喊道:「有沒有人,出來接待一下我們大小姐。」
「誰呀!你們是誰呀,怎麼進來的,快給我滾出去。」忽然從桌椅的下面鑽出了一個人,手裡拿著掃把沒好氣的大聲說道。
江峰皺了皺眉頭,雙手掐著腰,哼笑著說道:「孫子怎麼跟爺爺說話呢?」
掃地的那人一急,大喊道:「孫子就這麼跟爺爺說話怎麼了?」
「啊!哈哈哈……」江峰大笑著說道:「好,好好,好孫子,那你說吧爺爺我聽著!」
「噴……呵呵呵!」一旁的冷小雪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出來。
兩人都在笑,這時掃地的那夥計的腦子還反映過來,自己被耍了,當下便是怒了,丟下了手中的掃數,露胳膊挽袖子的就向著江峰氣呼呼的走了過來。
那掃地的夥計,身材高大,足足是比江峰高出了一個頭,身材很壯,一身的肌肉塊,看著很猛的樣子,掃地的夥計來到江峰面前一隻大手伸出,直接便是把江峰的衣領抓住,將江峰整個人提在了半空中,隨後掃地的夥計得意的大笑著說道:「啊哈哈哈~!小子老子今天不教訓一下你,你就不知道這裡不是誰隨便都能來鬧事的地方,來這裡鬧事的無疑只有一種解決辦法,那就是你被抬著出去。」
一旁的冷小雪站在原地,看到江峰被人抓住,也是沒有一點驚慌,她深知江峰的實力,只是當作看戲而已。
被人整個提起在半空的江峰,非但沒有一點驚慌,反而還笑著反問道:「為掃地的,你聽說過碎蛋這個詞的意思麼?」
「碎蛋?什麼碎蛋,少廢話,看老子先要了你的命。」說著掃地壯漢,抬起了他那沙包一樣大的拳頭對著江峰的面門就要打來。
「啊,……啊,啊,丫,混……混……蛋,你……你暗算我,呵。」
「噗通」一聲掃地的壯漢,鬆開了江峰,滿臉通紅,眼珠外凸,口吐白沫,從下體傳來的巨痛已經讓他失去了意識,一頭翻倒在地沒了動靜。
江峰用手柔了柔脖子,搖頭笑道:「雖然你個子大,身體比我強悍,那又怎麼樣,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敵人的面前,是你致命的錯誤,這次是個教訓,下次小爺讓你做不成男人。」
突然從拍賣行內堂之中,「唰唰唰」瞬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了二十幾人,而且在這二十幾人出現後,江峰心底一顫,感覺到這二十幾人的實力都不必自己低,要是真的打起來一定會被擒住。
「殺了,不要弄髒這裡。」淡淡的一句話裡沒有一絲情感,冷冷冰冰的讓人聽了都不寒而慄,猶如掉進了冰窖一般,讓人感覺一個鮮活的生命,在這個說話人的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殺一個人是那麼的不在乎,可見此人的凶狠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