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江峰大概猜到了高溫凱這個混蛋一定是在房間裡面沒幹什麼好事,於是江峰也是腳步放輕小心的向著高溫凱的房間靠近過去。
「嗯……嗯……嗯……」
江峰站在窗戶外面聽到從高溫凱的房間內傳出嗯嗯啊啊掙扎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個女的,聽到這聲音江峰大概已經是猜到高溫凱在房間內幹什麼好事了,當即氣的狠咬著牙,緊緊賺著拳頭,恨不得馬上衝進去狠揍高溫凱這個混蛋一頓,可是在一想,這樣做不行,被別人知道了,陳可心可能會受到傷害,不管怎麼說高溫凱現在也是陳可心的未婚夫,這樣一來大家都不好看,可是江峰並不像就此放過高溫凱,認他妄為下去,於是決定先看看情況在說。
江峰小心的將窗戶推開一道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向著房間裡面看去,江峰看到此時高溫凱正一手端著酒杯喝著酒,臉上笑吟吟的望著床上那邊嘴裡還自言自語的說著:「嘿嘿~!小女子今天算你走運,被本大爺看中了,只要你今晚好好陪我玩的過癮,明天我會給你很多很多錢的哈哈!」
一邊說著,一邊高溫凱開始自己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來,在窗邊偷看的江峰身子挪動了一下,變動了一下角度向著屋中床上看去,這一看江峰一愣,看到竟然是有一個才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正被結結實實的捆綁在床上,雙手雙腳個被用繩子綁在了床頭和床尾的四根柱子上,使得小姑娘無論怎麼掙扎都是於事無補,不能動彈分毫,只能從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一些嗯嗯啊啊的聲音,一雙靈動的眼眸中流露出了絕望的神色,淚珠滾落至臉頰。
這時只見高溫凱喝的有些醉熏熏的,搖晃著身體來到了床邊,一雙色迷迷的雙眼不斷的在床上被捆綁的女孩身上看著,看的口水都要快流出來了,擦了一把口水淫笑著說道:「哼~!小美人,不要在掙扎了小爺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弄回來了,乖乖的讓小爺高興高興吧!」
說著高溫凱一伸手只聽「嘩……」的一聲,再看床上女孩的上衣整個被高溫凱撕扯開了大半,上身白皙的皮膚大半都暴露在了高溫凱的視線內,高聳的雙峰下纖細的蠻腰,可以說讓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會口水流下三尺的,下面著修長白皙的美腿,還在不停的彎曲伸直不停的掙扎著想要掙脫繩子。
高溫凱這時已經是精蟲上腦,急急忙忙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像是一條吃了春藥的公狗一樣,一下子便是撲到了床上,將女孩死死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瘋狂的親吻著女孩的頸部,一隻手按在女孩的胸前,另一隻手在下面不停的亂摸起來。
此時的高溫凱是最放鬆警惕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此三更半夜屋外還會有個人正在看著自己做這畜生之事,高溫凱在女孩身上揉捏的夠了,之後起身開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正當他準備在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一疼之後便是什麼都不知道了暈了過去。
原來是江峰偷偷從窗戶潛進屋內,趁著高溫凱正要幹壞事的時候,從身後襲擊了他的脖子,一擊手刀打在了高溫凱的頸部動脈上,使得動脈短時間閉塞,血液氧氣供應不到大腦,讓高溫凱暫時進入了昏迷狀態。
隨後高溫凱在看了一眼床上的那名女孩之後也是不敢在看了,真怕自己承受不住這麼大的誘惑,這小妮子實在是太誘人了,沒想到這高溫凱還真會抓。
「哼~!」冷哼了一聲,之後江峰將女孩雙手雙腳上的繩子全部解開,隨手將高溫凱剛脫下的衣服丟給了女孩並且說道:「穿上衣服,快點離開這裡,在這衣服裡有些錢,就算是這個混蛋給你的補償吧!」
女孩那還顧得上去聽江峰說的些什麼,只知道趕快穿上衣服,快點離開這個流氓混蛋的房間,當女孩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救命恩人的樣貌。
女孩走後,江峰把先前高溫凱用來捆綁女孩的繩索拿來將高溫凱也是綁在了床上,和剛才高溫凱捆綁女孩的姿勢一樣,雙手雙腳綁在床的上下四條邊上,綁好後江峰便是翹著二郎腿微笑著一隻手端著酒杯,細細的品著美酒,等著看高溫凱醒來時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會是個什麼表情。
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沒想到高溫凱居然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江峰心裡向著,靠~!你個混蛋不會是睡著了吧?老子剛才可沒下太重的手。
想到這裡,江峰起身將桌子上的酒壺提了起來,走到床前,打開壺蓋一下子將酒壺中所有的酒全部潑到了高溫凱的臉上。
「啊……誰,是誰,是誰敢暗算本少爺。」
看到高溫凱一醒來就亂嚎,江峰一瞪眼,抬起腳對著高溫凱就是狠狠的一腳,踹的他媽呀一聲這才閉上了嘴,這時江峰一隻腳踩在床上雙臂放在膝蓋上微笑著看著床上此時被綁的嚴嚴實實的高溫凱。
高溫凱大罵道:「你個臭傻子,竟然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讓我爹滅了你們江家。」
江峰不慌不忙的笑著說道:「嘿嘿~!姓高的,你罵啊,你在大點聲罵,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把木白老師他們吵醒了,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強搶名女,意圖****,被我這個傻子撞見當場阻止,並且將你擒下,那女孩被我安排在另一間房間裡了,用不用我找來幫你做一個證人啊?」
高溫凱他那裡知道,江峰說那女孩就在這裡的話是在騙他,其實早被江峰放走了,但是高溫凱此時腦子裡想到的是,萬一被天星學院的老師木白知道了今晚的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自己會被取消進入天星學院的資格的,要真是這樣,回了洛河城之後他父親高力還不直接廢了他,想到這裡高溫凱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不敢在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