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爺,這……這個小的不敢收,我們老闆一聽說您通過了考核高興的不得了,特別吩咐一定要好好招待,我哪敢收您的錢啊!」
江峰把錢丟在桌子上,固著生氣的說道:「怎麼?我們江家的人像是會出來出免費餐的人麼,你們家的飯莊是不是要重建了?」
一邊說著,江峰一邊用力握了握拳頭,看到這一幕嚇得那個店小二全身一個哆嗦,看了看江峰的表情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錢,最後還是伸手將錢袋拿了起來,笑著說道:「嘿嘿,那江少爺這錢我可就收下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儘管叫我,小的告退。」
見店小二走後,早已忍受不住美食誘惑的雷虎,笑著搓了搓手,直接開始大吃了起來,江峰看著雷虎吃的開心,心裡更是開心,性格直爽想做就做這也是江峰一貫做事的風格。
這時江峰也是直接上起了手,開始大吃起來,這樣吃飯到還真別有一番滋味,正當兩人吃的正歡的時候,「登……登……」的腳步聲沖樓梯那邊傳來,沒一會便是走上來了一對男女。
「哈哈,江兄真是巧合啊居然在這裡也會遇到你。」
聽到這怪裡怪氣的聲音,江峰皺著眉頭看去,果然自己猜的沒錯,這噁心的聲音就是那個混蛋高溫凱發出來的,此時站在高溫凱身旁的那位女人更是讓江峰看的一愣,不是別人正是以前和江峰有過山盟海誓的陳可心。()
江峰沒有對其理睬,繼續吃著自己的美食,可是此時在吃的時候,竟然是覺得這美食的味道和剛才大不一樣,雖然味道一樣,但是吃到嘴裡的感覺竟然參雜這些許苦澀,很難下嚥,索性擦了擦手靠坐在椅子上不再吃了,目光盯著陳可心看著。
此時陳可心好像是有意躲避著江峰的目光,底下了頭不敢和江峰對視,從目光中不難看出陳可心是有著千言萬語想對江峰說,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說不出口,看了看身旁的高溫凱,咬了咬咀嘴唇,眼眶早已濕潤,可依然沒有張口說話,這完全和以前的那個有些刁蠻有話就說的陳可心的性格有些不符了。
江峰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不管說什麼也是沒用,現在的江家和陳高兩家已經攤牌成了對立,就算陳可心和高溫凱沒有在一起,江峰心裡明白自己也是不可能和陳可心在一起了。
江峰將目光轉向雷虎說道:「雷虎快吃,我們得走了,我不喜歡和混蛋在一個地方吃飯。」
對面雷虎只顧著吃東西,經歷全都集中在美味佳餚上,竟然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狀況,被江峰這麼一說,雷虎才抬起頭看了看那樓梯口那邊,當看到高溫凱的時候雷虎眉頭一皺,又將目光看了看江峰好像是很不高興的樣子,頓時心裡就火大。
雷虎將凳子向後一挪,站了起來,捏了捏自己的手腕眼睛死死的盯著高溫凱,抬起拳頭就要衝向高溫凱。
再看高溫凱竟然是一臉的笑容,沒有做出一點躲閃的意思,就在這時江峰突然擋在雷虎身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和混蛋過不去,那你又和混蛋有什麼區別,我們走!」
說完轉身便是向著樓下走去,當走到陳可心身邊的時候,江峰不知道怎麼了,終於還是忍不住的低聲說了句:「恭喜了,記得擺喜酒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說完江峰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樓。
就在江峰和雷虎剛下樓沒多久,只見陳可心終於是忍不住了,轉身就要向著樓下追去,這時一把被高溫凱給拉住了手臂,高溫凱嘴角上挑發出了令人聽了就噁心的壞笑,接著說道:「嘿嘿!你可要想好了,你們陳家的命運可是賺在我的手裡哼!」
聽到高溫凱這句帶有威脅的話,陳可心身體一震,兩滴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轉身便是走到了一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第二天清早,江峰起的很早,確切的說他根本就沒有睡,一晚上都是在房間裡獨自喝著溫悶酒,都說一個人和悶酒容易醉,可是江峰喝了一晚上的悶酒不知道為什麼都是還是精神百倍:「靠,是那個混蛋說的,借酒消愁是個好辦法的,他娘的。」
將手中的酒瓶子一丟,走出房間,將來來到雷虎的房間,可是敲了半天的門居然沒有人回答,將門推開,雷虎竟然是沒有在房間內,江峰轉身剛走出房間走進長廊,正好差點撞倒了正急急忙忙從對面走來的雷虎。
「誒……誒,慢點,慢點。」
雷虎手中端著一瓷盆不知道的什麼東西,差點就被江峰給撞翻了幸虧躲閃的及時,「江哥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啦?」
江峰苦笑了笑:「什麼起來,我一晚上就沒睡,對了你這麼早上哪去了?」
雷虎看了看手中的瓷盆,又看了看江峰,傻笑了笑。
江峰一看笑道:「呵呵,餓了就讓下人去準備啊,不用自己弄!」
雷虎一聽急忙搖頭說道:「不……不是的江哥,這不是弄給我吃的,是我弄給你吃的,看這可是我父親叫我做的,可好吃了,父親說我脾氣急躁容易衝動,心情不好的時候讓我多吃點能穩定心神,我看你昨晚一直喝酒一定有心事,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所以我就給你做了這個吃。」
聽到雷虎的話,江峰愣住了,目光直視了雷虎兩秒,隨後便是接過了瓷盆,心裡很是感動,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此時雷虎也是呆呆的看著江峰瞪著雙眼,不敢相信的問道:「江哥你不熱麼?」
「什麼?」江峰不解的問道。
雷虎用手指了指江峰手中的瓷盆、
「啊……好熱……好熱!」
「快點,江哥給我,快給我。」
這時江峰忽然笑道:「嘿嘿~!沒事我一點都不熱,走進屋咱兩一起吃!」
江峰轉身走進了屋裡,這時雷虎跟了進來,不敢相信的問道:「江哥,你真的不熱麼?這可是我剛剛從火爐上端下來的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