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堂從來沒見過夏洛野征服一個女人需要花這麼多的心思,而且這麼苦惱,做為好友他怎麼能不關心關心?
「洛野,你得說實話,你這次是認真的嗎?」
夏洛野望著窗外若有所思,好一會兒他才點點頭,「嗯。」
以莫少堂對夏洛野的瞭解,感覺這次夏洛野是認真的,雖然他在外面給人的形象是深情好男人,但天知道那都是經過重重包裝的,可夏洛野不需要包裝,他有著得天獨厚的身份,擁有著億萬家財,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卻有一顆執著純淨的內心,他對女朋友的挑惕程度讓人不敢恭維,但他一旦認真起來,那這段感情的結局,不是最好,就是最壞。
「到底你喜歡她什麼?」莫少堂好奇的坐正身姿,聆聽結果。
卻見夏洛野一臉茫然狀,搖搖頭道,「很奇怪,我竟然不知道。」
但是,夏洛野很清楚的是,自從認識了喬夏羽,他的心第一次泛起了激動的波瀾,有了渴望,有了在乎,在他孤單的人生中,有了溫暖。
莫少堂差點摔倒,再次坐好之後,他翹起修長的雙腿,搖了搖頭道,「果然陷入戀愛的男女都是白癡。」
雖然夏洛野出資五百萬買斷了這份新聞報上的消息,然而,報紙只能撤百八分之八十,還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已經讀完了這條新聞,權菲就是其中的一個,在讀完這個消息之後,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撕毀,但她強忍住了,閒著無事的她帶著這份報紙去了權氏公司,一直進了權澈的辦公室她才將報紙拿出來,冷嘲熱諷道,「好在哥沒有娶她,否則,哥的綠帽都快被她戴到世界屋脊去了。」
權澈冷眼盯著報紙上那張被放大的清秀面容,俊臉驟然變得冷冽,霎時挑起了他森冷的怒火,先不管這個女人是誰,就憑她是生下他兒子的工具,也足於讓他惱怒。
「哥,看清楚了嗎?這女人的緋聞都快蓋過我了,真是一個不知檢點的賤女人。」權菲在旁邊落進下石,她眼底熾著濃濃的怨恨。
權澈的臉因權菲的話更難看了,這個女人竟然不知羞恥的住進了夏洛野的別墅裡,而且還高調宣揚,這已經侵犯了他忍耐的極限,她就那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攀上夏洛野這根高枝嗎?
權菲跑來這裡就是要讓哥撤底認清喬夏羽的真面目,如今看哥的臉色,她心知目地達到,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就在權菲離開不到十分鐘,權澈高挺的身影起身了,黑色的越野車霸道的行駛在街頭道上,半個小時之後駛進了富人區,停在一棟獨立別墅門口,望著這棟出現在報紙頭條上的別墅,權澈拔通了手中的電話,響了七秒之後,那端傳來一句夢囈般的女聲,「喂……」
權澈的臉色頓時變得黑沉,該死的,這個時間竟然在睡覺?該不會是昨晚忙到太晚了吧!這個想法竟然讓他控制不住怒火上湧,他低吼道,「喬夏羽,你給我出來。」
正在被子裡午睡的喬夏羽被這一聲吼給驚醒了,她彈坐起身,這才看清楚來電的名字,她頓感幾秒的驚慌,怎麼是他?
「你在哪裡?」喬夏羽下意識問道。
「你門口。」
「我不在家。」喬夏羽擰眉,他該不會去她家裡了吧!
「我當然知道你在哪裡,睡醒了嗎?」低沉的嗓音刻意透著一抹冷嘲熱諷的冷笑。
喬夏羽納悶的眨了眨眼,就在這時,一串尖銳的車鳴聲從窗外震響而來,她詫了一下,立即驚起來,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赤著腳跑到窗戶上,掀開窗簾毫無意外的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越野。
喬夏羽按了電話,立即套了件外衫便下樓,推開門朝越野車走去,當看見那車窗裡冷峻的面孔,她冷不防的感到一陣心悸。
「上車。」不可違抗的口氣霸道的命令著。
喬夏羽有些驚恐的看著他,緊張的絞著雙手,咬著下唇道,「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上車,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權澈的怒火很明顯的印在他的臉上。
「不上,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喬夏羽突然無畏的正視著他,那張小臉上,有著她的執拗與堅持。
然而下一秒,車門砰的一聲震開,權澈高挺的身影壓迫而來,在她來不及逃的情況下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整個人被一股大力一摔,她的腰就撞上了越野車的前蓋,她氣惱的想要起身,男人鋼筋般的手臂將她圈進了渾厚的胸膛。
「權澈……你放開我。」喬夏羽怒瞪著這個野獸般的不講理的男人,憑什麼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他已經搶走了小乖了,他還要幹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因為他,她已經變得無家可歸了嗎?
「你就這麼想要嗎?才幾天沒有碰你,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上了其它的男人?」權澈滿腔的怒火等待發洩,而他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嘴裡,就是問這些他根本不在乎的廢話。
「你胡說什麼?」喬夏羽羞紅了臉,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污辱她?
「一晚上幾次?又學到了什麼新姿勢?」權澈冷笑,那目光裡滿是鄙荑譏諷。
喬夏羽快要被氣死了,他毀了她的生活,攪亂了她的人生,為什麼他還不放過自已?喬夏羽只感跌入了地獄般,冷得她骨頭都僵了,她升湧起怒火,怒不可揭的叫道,「你住嘴,放開我,放開我,混蛋……」喬夏羽掄起拳頭憤憤的捶向他,他對她的污辱也該有個低限吧!
她的手下一瞬被鐵拳般的手掌鉗住,她嬌小的身體撞進了銅牆鐵壁,頭上一句冷怒的聲音蓋下,「你給我聽著,我絕對不允許我兒子的母親**。」
喬夏羽的嗡嗡的耳中鑽進這句話之後,她的臉直接氣綠了,什麼?他是在說她嗎?喬夏羽渾身發顫,氣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用最痛恨的目光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