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羽微微張大了眼,她聽懂了,眼前這個男人冷漠得彷彿是一個陌生人,喬夏羽心微微刺痛,但突然她就釋懷了,自已不是不想和權家人糾纏嗎?原來只要這樣一個慌話就辦到了。
「是啊!我本來就不是你的未婚妻。」喬夏羽不以為然的答道。
「請個律師吧!如果你自認為有能力奪得小乖的撫養權的話。」權澈冷冷的扔下話,邁步出門。
即然,她說過小乖是她的生命,那他就要她的命,做為背叛的補償代價。
身後,喬夏羽那不以為然的臉上頓時被恐懼取代,什麼?他要奪走小乖的撫養權?下一秒,她慌亂的追了出去,卻只見那黑色的越野車如箭般離開了。
喬夏羽倏然身體顫抖了起來,無力的撫著門框,感到一陣天暈地眩。
就在權澈的車離開不久,一輛紅色的跑車悄角滑進街角,在喬夏羽門口停下,車門打開,夏洛野剛步下車就看見喬夏羽蹬坐在門口的身影,他吃了一驚,快步走過去。
「你怎麼了?」夏洛野吃驚的問道,昨晚還活崩亂跳的她,一夜之間怎麼會變得這麼憔悴?
夏洛野錯了,不是一夜,而是短短的幾秒。
「你怎麼來了?」喬夏羽抬起紅紅的眼眶看著他。
夏洛野驚愕的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忙伸手扶起她,「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蹬地太久,喬夏羽腿腳發麻,竟一時站不穩,整個人靠到了夏洛野的身上,夏洛野不適時間的摟過了她的腰,將她扶進了大廳的沙發。
「出什麼事了?」夏洛野最急著想要知道的就是發生什麼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這樣失魂落魄?滿臉絕望?
喬夏羽恍過了神,才將剛才權澈來過的事情告訴了他,夏洛野吃驚不小,什麼?權澈竟然知道他們去過酒店的事情?還知道他們在演唱會發生的事情?他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們被人跟蹤了。
「看來權澈派了人跟蹤你。」夏洛野沉聲道。
喬夏羽瞠大眼,即錯愕又吃驚,「什麼?他派人跟蹤我?」
「極有可能,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昨晚有人在演唱會看到了我們,拍了照送給了他。」
「可是,我們有什麼好拍的?」喬夏羽更不解了,她完全想不出那個拍照的人什麼目的。
「我的身份,加上你兩天前被冠上的身份,就足於成為轟動新聞。」夏洛野挑了挑眉道。
「你的身份?你到底是誰啊!」喬夏羽突然發現對眼前這個男人瞭解很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對他其它的一無所知。
要是平時喬夏羽問這個問題,夏洛野絕對會以十分自豪的口吻告訴她,但此時此刻,他倒是希望自已默默無名最好,這樣,她就不會這麼擔心了。
「說啊!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喬夏羽急切的催促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夏洛野不會這麼簡單。
「好吧!我爸是環亞集團的懂事長,而我暫時被認命為執行總裁。」夏洛野無奈的出口道,多光榮的身份,他竟然說得很沒勁。
「環亞集團?」喬夏羽吶吶的念著,原諒她對娛樂圈這種地方不理解,她真得不知道這是什麼公司?
夏洛野看她這種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了,他不由好笑又好氣的解釋道,「你喜歡的莫少堂就是我公司名下的藝人,懂了嗎?」
「啊!」喬夏羽霎時懂了,同時驚愕萬分,等等,環亞集團不是國內最大的影視圈公司?而眼前這個夏洛野是這個公司的老闆?簡直難於想像。
看到她這個反應,夏洛野覺得這才像話,否則,自已出場多沒意思。
「你就是……那個環亞集團的老闆?」喬夏羽像是指怪物一樣指著他,她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吃驚。
「難道你認為我是不務正業的富二代?只會吃喝玩樂嗎?」夏洛野有些不悅道。
還真讓他猜對了,前兩次遇見他,他都是開著豪車招搖過世,一副富二代的玩世不恭,怎麼會將他聯想到是這麼娛樂公司的老闆呢?而且還這麼年輕,但是,很快喬夏羽的驚愕被驚恐取代,如果是這樣,那昨晚拍照的人的目地就昭然若揭了。
她是權澈名義上的未婚妻,和環亞集團的少東家看演唱會,而且還出入過酒店,今天權澈的憤怒很好解釋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喬夏羽快氣哭了,想到權澈走時那冷酷的面孔,她的絕望感油然而生。
「你怎麼會說這種慌呢?」夏洛野好奇的看著她,雖然他臉上很擔憂,但心底莫名的有些欣悅。
「你不知道他當時逼問我的方式有多可惡,就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剎的事情,那些問題還不堪入耳,我只想快點讓他離開,就……」喬夏羽氣苦的說,早知道這樣,她打死也不會說那些話了。
夏洛野擰眉,他相信她說的話,用腦子想,也知道一個男人逼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就沒什麼好方式。
「怎麼辦?他好像真得很生氣,他讓我請一個律師,他要和我爭小乖的撫養權了,這下可怎麼辦?」喬夏羽的眼眶濕潤了,想到沒有小乖的日子,她會生不如死的,而且,以權澈的性格,她這輩子想見小乖就難了。
「放心吧!我幫你請全國最好的律師團,說不定我們不會輸。」夏洛野安慰道。
喬夏羽欣喜的望向他,「真的嗎?我真得會贏?」她只顧著欣喜,卻沒有聽清楚夏洛野用了我們兩個字,顯然,他準備與她並肩奮戰。
「這一切都要問過律師才知道,我有個好朋友是律政界名人,我們先去咨詢一下。」
「好,我跟你去。」喬夏羽急切的起身,她恨不得立即就想知道答案。
兩個小時之後,喬夏羽心灰意冷站在律師樓走廊上,她的腦中一直充斥著剛才律師那略顯遲疑的聲音。
「喬小姐,權氏集團擁有國內最強的律師團,只怕贏的希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