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吼了權澈反而不怒,嘴角的笑意有些邪惡的揚起,她哭是因為剛才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難過,這就意味著這個小女人喜歡自已了,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心情好極了。
喬夏羽心虛的瞪著他,她怎麼會承認自已哭是因為他呢?他算哪根蔥?可他這種笑容真得很討厭,她氣急的推開他,「看什麼看,再看我戮瞎你。」
喬夏羽剛掙脫他想要離開,手臂再次被抓住,霸道的氣息壓了過來,「先別急著走,你今天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什麼?」喬夏羽憤憤不平的說。
「今晚陪我出席一場理要的商業宴會。」
喬夏羽嘲諷的反問,「你為什麼不找剛才和你恩愛的女人去?」
「那個女人只是我洩慾的工具,而你,是我兒子的母親,所以,非你不可。」某男冷酷的說。
喬夏羽快暈了,火大的回道,「你當女人是玩物嗎?」
「答對了。」
「不去。」喬夏羽撿起碎了一地的自尊反抗,憑什麼這個男人說什麼她就要答應?
「我想你不會想要小乖以私生子的身份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吧!」權澈冷靜的看她,看著她驚愕的表情,他掀眉道,「今晚,我將會宣佈小乖權氏家族長孫的地位,而你這個母親必須在場。」
喬夏羽呆了,這是真的嗎?但很快她想到一件事情,那自已又是什麼身份?生育工具?
權澈似乎料到她的心思,湊到她耳畔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是怎麼定義你的身份?」
「誰稀罕?」喬夏羽不以為然的哼道。
「是嗎?我未婚妻的身份如何?」權澈啞聲道。
「你說什麼?」喬夏羽睜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已聽到的,但下一秒她很堅決的搖頭,「我不才不要,我這輩子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你要承認小乖我沒意見,但不絕對不許亂給我寇身份。」
權澈詫然的看著她的反應,權家少奶奶的身份她竟然不要?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身份?想著,他眸光一冷,「是嗎?我不介意給你這個身份,更不介意三天之後拿掉,讓你一無所有。」
「你……」喬夏羽撤底被他打敗了,他這是在羞辱自已嗎?
「你沒得選擇,一切我說了算。」權澈冷冷的揪著她,說話如聖旨般絕對,該死的,心裡竟然很不爽。
走出洗手間,如果換作是別的女人聽到這話應該是欣喜若狂,可喬夏羽卻怒不可揭,這個男人非要這麼霸道嗎?可是,她想反抗,卻發現那麼的無力,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轉世,撤旦附身。
傍晚,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裡,即將舉行一場上流社會的慈善晚宴,在這裡,慈善事業不單單是噱頭,更重要的是可以評價商界和政界人士的社會地位,身份價值的標誌。
來者芸芸,盛大而挑剔,集合著全國的商政巨首人物,矚目非凡。
夜幕降臨,在這個晚宴的奢華會館裡,顯得格外的繁華耀眼。
一輛黑色高檔商務車在童生的指引下緩緩滑入了早已經安排好的貴賓停車位上,車子停好後,童生剛要上前拉開車門,前後兩輛車子迅速走下四名保鏢,其中一位低沉開口道,「你退下。」
童生連忙靠邊,在這種地方他自然懂得規甜,想必這輛車子裡的人物是舉足輕重之人。
四名保鏢圍住後車門,其中一人打開,恭敬道,「權先生。」
權澈微微一點頭,優雅的邁下了車,回頭看向身邊不停的拉扯著禮服的女人,擰了擰眉道,「怎麼了?」
喬夏羽有些懊惱的咬了咬唇,「這麼穿很不習慣。」從小到大,她從不知道禮服長什麼樣,原來禮服看著好看,卻並不好穿。
權澈好笑的搖了搖頭,剛才在試的時候,她就悶悶不樂,總是想要選擇一件簡單的,但是今晚她是重要的角色,怎麼可以隨便穿呢?
此時此刻,穿在喬夏羽身上的是一襲白色奢華晚禮服,光是上面點綴的鑽石珠寶就價值上千萬,肩膀處配上鏤空的花紋,柔美高貴,而腰際繫上純白的腰鏈,下擺的流蘇飄逸靈動,白色配上喬夏羽水潤光潔的肌肌,更顯光澤動人。
喬夏羽一頭長髮被巧妙的盤起,鬆動而隨意,一縷微卷髮自右耳畔落下,垂至胸前,說不出的風情。
不可否認,這樣的喬夏羽有著迷惑人心的美麗,當她從試衣間走出來時,權澈有一瞬簡直屏住了呼吸,他沒想到今晚的喬夏羽會如此驚艷。
看來,今晚他的目光將要對她寸步不離了,不難想像,在這場宴會上,喬夏羽的美會引來多少男人的垂涎,他竟有些後悔將她打扮得這麼耀眼了。
喬夏羽再不適,也總不能呆在車裡不下來,她有些羞澀的在眾人的目光下,被權澈牽著走向了酒店有大廳,坐著電梯往上,來到一間大門前,兩個彬彬有禮的服務生緩緩推開了門,立即,走進來的兩個人引起了現場一片驚艷和忌妒。
驚艷則是來自男人們的目光,那襲雪白纖細的身影令他們呼吸不暢。
忌妒則是來自現場女人們的目光,權澈身上富豪榜上的前十男人,今晚將是全場女人關注的焦點,可他身邊,竟然站了別的女人,這怎麼能不讓這群女人怨恨?
門口處,這次宴會的舉辦人是一位年僅五十的夫人李玲,而她也是上流社會名氣極響的女強人,更是和權澈的母親是好姐妹,見到兩人,李玲怔了一下,接著熱情的招呼了起來,「澈兒,好久不見了。」
「玲姨。」權澈親呢的喚著。
「咦,這位小姐是?」李玲好奇的看向他身邊的喬夏羽,眼神一亮。
「秋姨,她叫喬夏羽,是我今晚的女伴。」權澈微笑道。
「阿姨你好。」喬夏羽禮貌的朝她笑道。
「好好,真是漂亮。」李玲打心底贊到,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清麗脫俗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