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夏羽突然想起謝敏的話,他的女人都不會超過兩個月,那以他此時二十**歲的年紀來算,他這是玩了多少女人了?身體不是髒極了。
就在權澈還欲來第二波,喬夏羽突然從他身後退出,擺手道,「等等,不許過來。」
「怎麼了?」權澈瞇眸不解。
「從現在起,我不許你碰我。」喬夏羽嚴厲的宣佈。
「為什麼?」
「你玩過太多女人,而我有一個潔僻,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用過的東西。」喬夏羽毫不掩飾的指明了他的「東西。」
權澈差點失笑,潔僻?為什麼不在六年前說?而要現在說?他嘴角邪惡的勾起,「你知道我有什麼嗜好嗎?」
「什麼?」
「專喜歡玩有那方面有潔僻的女人,我要讓他臣服在我身下,讓她連自已姓啥都不知道。」權澈無恥的說。
喬夏羽小臉一驚,直接賞他一句,「變態。」
「即然你認為我是變態,那我不做變態的事情,似乎對不起你對我的稱呼了。」權澈高挺的身影逼過來,充滿了壓迫式的霸道,瞬間,喬夏羽的身體又被他扣住,兇猛的吻一路狂下,如同催花的狂風暴雨,讓人躲藏不了。
喬夏羽紅著一張臉掙扎,卻是掙扎越無力,事實上,像權澈這樣的男人,最能引起女人的「欲……」
因為他太霸道,太強勢,太有佔有慾,喬夏羽只能任由他擺佈,抵在門板上,吃,啃,咬。
「我要見小乖。」喬夏羽在凌亂中,不忘要求著。
「好。」男人低沉沙啞的回答。
第二天一早,喬夏羽便醒來了,搖晃著沉睡的男人,「喂,起來,快帶我去見小乖。」
權澈慵懶的睜開眼,將她強行按在懷裡,「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不許睡不許睡,我要見小乖……小乖九點要上學,今天我一定要見到。」喬夏羽怎麼會放過他,像只小蜜蜂一樣在他耳邊吵鬧。
權澈的美覺就這樣被佔據了,喬夏羽拉著他便出門,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她兒子了。
當權澈帶著喬夏羽走進權家大廳時,正在吃早餐的權家人紛紛吃了一驚,特別是權菲,看著喬夏羽那緋紅的臉,她懊惱都來不及,昨晚她報負不成竟然把哥推給了這個女人?
權老夫人並不吃驚喬夏羽的到達,而是驚訝為什麼她會在早上七點和自已的兒子一起出現,這很難讓人不去懷疑他們昨晚是不是住在一起,唯一好心情的就是權老爺了,也許到了這把年紀,見過百樣人,而像喬夏羽這種生活簡單,心思單純的女孩子最讓他喜歡了。
「媽咪……」正在吃早餐的喬小乖激動的扔下麵包,像個小狗一樣鑽進了喬夏羽的懷抱。
「小乖……」喬夏羽緊緊的抱住他,在他的臉蛋上親了又親,彷彿永遠親不夠一般。
「媽咪媽咪,爹地是不是欺負你了?」喬小乖突然有些生氣的說。
雖然她經常被這個男人欺負,可是在小乖面前,她還是要維護他父親的美好形象,她搖頭笑道,「沒有啊!」
「那為什麼媽咪的脖子上紅紅的?」喬小乖指了指她脖子上那兩個顯眼的吻痕。
霎時,喬夏羽的臉燒紅成了蝦米,旁邊站著的權澈也俊軀一僵,大廳裡聽到這句話的傭人都用一種瞭然的目光看著大少爺,然而,權老夫人與權菲的臉卻很難看,這下她們連猜測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