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撕扯、交纏,兩具身軀緊緊相吸。()
親吻、撫摸、熱烈,兩個人兒貼身肉博。
「蒼然,姐終於回到你身邊了,蒼然,你不知道,其實姐最喜歡的人還是你。」夏凌筠的紅唇熱烈,一番吸吮之後,她睜著朦朧的大眼,對著身上的男人說了這麼一番話,其實她的腦袋還是不太清楚的。
「筠妞兒,你太他媽的能不能不要再說話?太煞風景,破壞小爺的興致了。」鳳冥本來還激盪的開始脫內褲了,就在他的唇抽離她的嘴巴兒,來到她的胸口的時候,她又亂說一通了,堵都堵不住,他一陣懊惱,停頓片刻,還是決定上了先,於是他開始扯褲子。
「嘿嘿……蒼然,你不知道其實我不是真心嫁給鳳冥的,不是真心的,你別怪我,我只是騙騙他……」她的小嘴巴就像發報機似的動個不停。
「筠妞兒,你——」他氣憤的再次停蹲,他付諸於真心,她卻是騙他,他情何以堪,他狠狠壓在她身上,一把捏住她的小嘴兒,「筠妞兒,你為毛要嫁給鳳冥?為毛?」
「切!姐只是想洗白他,想洗白……」夏凌筠的聲音越來越低,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唇邊,「蒼然,說這幹嘛!來嘛……」
「筠妞兒,我要你說實話!」他更加氣憤,一拳用力打在床上,彈起一地落花,花瓣飛舞,落在她的臉上一瓣、兩瓣,再落到她的鼻尖,她覺得鼻尖一癢,忽然打了一個大噴嚏,噴了鳳冥一臉的吐沫腥子,「實話啊!實話我不會說,我只會騙人,嘻嘻……我的鼻子好癢。」她呵呵一笑,伸手揉了揉鼻子。
「好!既然你不說,小爺我有的是方法。」鳳冥一陣爆怒,如果說他能忍受筠妞兒叫蒼然的名字,卻不能忍受筠妞兒騙他,他可以不愛她,也可以不接受她,但唯獨不能騙他,他好不容易想相信一個人,想用真心對待一個人,得到的卻是欺騙,這讓他如何面對,強烈的憤怒燃燒著巨大的痛苦。
他已經被她騙過,今晚這樣美好的日子,她還要騙他,呵呵……很好,他就是個大傻蛋,超級傻蛋,一次次被她耍的團團轉。
心中的精奮雞凍早被滿腔憤怒所代替,忽然,他覺得不能讓他一個人承受痛苦,筠妞兒卻在快樂的享受著,他痛苦,他要讓她跟著一起痛苦,他要上她,要上的她痛苦而不是快樂!臥槽……小爺的心傷了,就要讓人陪著一起傷,一起痛,哼!誰讓她敢騙人的。
翻身下來,他直接找了幾根大粗繩子,就如夏凌筠那晚綁他似的綁在了大床了,憤恨有揮去滿床的花瓣,他端來一盆涼水直接潑在了夏凌筠身上,床單濕了,床單上的人也濕了,夏凌筠覺得渾身一冷,腦袋也清明了許多,她張開眼!槽……自個成大字型的被綁在床上,還她媽的玉體果著,啊啊啊!真他媽讓人抓狂,羞射,氣憤。
「筠妞兒,怎麼樣?爽不爽?」鳳冥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鞭子,「咱們繼續那晚的sm,小爺我沒玩過癮呢。」
「鳳冥,你瘋啦,你就是這樣愛我護我的?」夏凌筠心裡一陣慌亂,尼瑪!她只記得剛進行了一個浪漫的小婚禮,然後喝了點酒,再然後變這樣鳥。
「哼!」鳳冥眼裡閃著深深痛意,他用力將鞭子一抽,打在夏凌筠的身上,夏凌筠驚聲一呼,嬌嫩白膩的身體立起一道長長的血痕。
「筠妞兒,你敢騙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小爺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也別指望小爺我會真愛你護你,其實小爺我只想玩玩你,狠狠的蹂躪你罷了。」鳳冥越說越氣憤。越氣憤就越心痛,越心痛那手上的鞭子就揮的越狠了。
愛一樣東西便捧上天,不愛了便虐待至死,這從來就是他鳳冥的作風,這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想真的好好愛一個人,那個人卻一再傷他,他的大腦開始被憤怒充斥的發狂鳥。
夏凌筠死死咬著牙,不發出一聲聲響,身體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感,火辣辣的灼的她難受,這鳳冥果然一朝是魔一朝一佛,剛還對她好的要死,突然間就如此的對她,虧她還對他有過感動。
「筠妞兒,你怎麼不說話,你叫啊,說啊!剛不是說的挺多的麼?」鳳冥微有遲疑,看著她佈滿傷痕的身體,他覺得自己比她還痛,他的手顫抖的揮不動了,他好恨自己,為毛要一再對她不忍。
「我無話可說。」夏凌筠冷然相對再次刺痛了鳳冥的手。
他愴然一笑:「對!你跟我無話可說,你在我身上的時候口口聲聲叫著蒼然的名字,你跟那個蒼然才有話說,好好好,我這就去把他捉來,讓你們好好說說。」鳳冥重重的將鞭子扔在夏凌筠身上,轉身就要走。
「鳳冥,你到底要怎麼樣?好!你想抓就去抓,老娘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死嗎?死,我和蒼然一起死在你面前,你就安心了。」夏凌筠眼裡全是淚光,那淚水止不住的流啊,血染紅了床單,她的指甲摳進床單的羽絨裡,緊緊揪著。
「你想得美,小爺我改主意了,就算你死也不能跟他死在一起,小爺我偏要讓你們分離,你如果死了,小爺我就支解了蒼然,把他的屍體扔出鳳凰城,讓你們永遠都不能在一起。」鳳冥轉身衝向夏凌筠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淚,他的眼裡竟然有淚湧出,清冷的滴落在夏凌筠的臉上。
夏凌筠臉上有了動容之色,鳳冥不僅有心跳,竟然還會流淚,她的聲音柔和了下來,「鳳冥,你何不放過他們?也放過你自己?」
「不——」鳳冥怒喝一聲,「憑什麼要我放過他們,殺了他們,你就能放下過去跟我在一起了。」
「如果你殺了他們,我們就永遠都沒有可能在一起了,如果你想連這點可能都抹殺掉,我說過了,你儘管殺,想殺誰就殺誰,我再也不想一次次被你威脅了。」夏凌筠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他媽的!鳳冥這貨真他媽難說通啊!唉!如果嘴皮子能管用,她還要費這精神搞成這樣麼?
鳳冥憤怒的跳上床,一屁股坐在夏凌筠的身上,雙手向她的脖子伸出:「好!今天小爺我就先殺了你。」
「呃……」夏凌筠感覺一種強烈的窒息感,淚不停的從眼角湧出,額頭青筋暴露,她不想是這樣的結果,他竟然真的要殺她,緩緩抬動手腕,一抹黑煙自手腕處升騰,他憤恨的臉盯住她,手中的力道慢慢的軟了下去。
「筠妞兒,不!你不要死,我不是有意要殺你的,我只是……」鳳冥在夏凌筠即將要進入隨身空間的時候放下了手,立馬解了繩索,緊緊抱住了她,「你不想殺你的,你為什麼要一再的逼我,為什麼?!」
最後一句為什麼讓夏凌筠徹底放棄了放隨身空間的想法,「咳……」夏凌筠猛烈的咳了幾聲,抬眸淡淡道:「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她身上的血染紅了他的身體,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發,再來到她的額頭,她的臉,她的身材,所到之處,血痕消失,「筠妞兒,你跟我結婚不是真心的,是不是?」
「是——」夏凌筠感覺身上一陣舒服,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不過床上在濕,她坐的實在不舒服,況且自個赤果果的被他摟著,臥槽……她怕再搞出什麼意想不到事情來,她點了點頭,輕聲道,「鳳冥,我想洗個澡,換身衣服好不好?」
「不好!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要騙我?難道僅僅是為了護住蒼然和鳳馭邪,或者說你只是想接近我,然後趁機殺了我?」鳳冥始終握著夏凌筠的手不放。
「你真的想知道?」她抬眸望著他。
他點了點頭,夏凌筠平靜了一下,如實相告了鳳冥,說完,她歎息一聲道:「其實你爸也是為了你好,他希望你能放下過去的一切執著,走向巔峰,你可以好好想一想,過去你活在恨中,你快樂麼?」
「我沒有一天快樂過。」鳳冥臉色黯然,頹唐的搖了搖頭。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們元素共融,心靈交匯?」夏凌筠從鳳冥的反應似乎看到了希望。
「不!我可以放下過去,但不能放下你,如果你和我那樣了,你是不是就完成任務,跟你的蒼然過逍遙日子了?」
「鳳冥,你要知道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是強求不來的,特別是人心,就算你希望能和我在一起,你也要給我時間是不是?現在的你讓我沒有安全感,你一會風一會雨,我受不了,如果你真的放不下我,就應該聽我的話,或許咱們心靈交匯之後,許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難道你不想試一試?」夏凌筠打算將說服進行到底,因為現在是最佳時機,鳳冥好似聽進了她的話,尼瑪!她再不試,怎麼能快點回去,她都快急瘋鳥。
鳳冥沉默半晌,良久,他終於點了點頭。
夏凌筠那叫個雞凍啊!沒想到鳳冥自個同意了,嘿嘿……心甘情願最好鳥,這樣才能達到心靈交匯,不然搞威逼利誘的恐怕都達不到最佳效果,哦啦啦……好感覺前途一片光明,鳳冥洗白白,她就無後顧之憂了
三下五除二,立馬幫著鳳冥脫了身上所有的阻礙物,也不管床單濕不濕鳥,她只想快點成功,兩人赤果相對,鳳冥這才靜下心來看著夏凌筠,嗷嗷……要流鼻血了有木有啊!(以下省略,噗……又被河蟹掉。)
夏凌筠低頭一看,臉一紅,臥勒個去,巨鳥眼前飛,姐兒蛋定不住鳥,深吸一口氣,她重重的拍了一下鳳冥的頭,惡狠狠道:「看毛看,閉眼!」
「哦……」鳳冥應了一聲,接著笑嘻嘻道,「可不可以睜著眼交匯啊?人家還想再看看嘛!還沒研究透女人結構呢?」
「想死啊?在交匯過程中不能有一點雜七雜八的想法的,不然你和我不死也要殘,趕緊閉眼,再不閉,老娘找根針線縫了你丫的。」
「閉就閉嘛!筠妞兒,你這麼凶幹什麼?」鳳冥無奈的輕閉上眼,靠!閉上了有個毛用,滿腦袋的還是筠妞兒那赤果果的玉體,還有那洶湧的兩個白包子,還有**,想想就精奮啊!
夏凌筠沒時間精奮,身體緩緩流動著各種元素力,再流到手指尖,她抬手輕輕與他的手相連,他的心一動,感受到她體內博大的讓他無法探知的元素力,他暗自啟動體內的元素力與她交融。
夏凌筠的精神力伴著元素力緩緩鋪陳開來,一番探索之後,她感覺到鳳冥體內強大的元素力根本不是她所能掌控的,或者說鳳冥還是沒有真正從心理層面上與她融匯一致,忽然,她覺得很累,想撤回元素力和精神力,卻又不想半途而廢,或許再撐一會就好了。
鳳冥緊閉著眼,整個人好似掉在了一片輕雲之中,他想往前走,卻是無比廣闊的雲海,他看不到邊,他從來都不知道筠妞兒會擁有如此浩瀚的元素力,他甚至探不到這元素力的邊際在哪裡,也探到了茫茫雲海之中有多少種元素力包圍了他,慢慢的雲海變成無垠的宇宙,黑乎乎的一片,他感覺自己即將掉落下去,他想找個最穩的落腳點,卻怎麼也找不到。
接著,他們二人的元素力開始相互碰撞,交纏,他有種想逃的**,她有種想退的**,卻退不掉也逃不掉,元素力開始變得混亂而橫衝直撞,完全脫離了他二人的掌控範圍,他們一起掉入深淵,無窮無盡,周圍閃過千萬道尖利的寒光,寒光入目,差點刺瞎了他們的眼。
他拉著她的手,然後一把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一道寒光直逼夏凌筠,他揮手去擋,用身子護住了她,光刺穿手臂,直接刺入他的眼,他只覺得眼裡紅濛濛的一片,他什麼都看不到了。
「鳳冥,快停,姐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夏凌筠只覺得頭疼無比,身子彷彿都要被光刺穿了,可她停不下來,怎麼也停不下來,終究是自己操之過急了,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她和鳳冥根本沒有心靈統一,如何交匯,臥槽,再匯下去人都要匯完蛋了。
「筠妞兒,我停不下來,我的眼睛好痛。」鳳冥痛苦的想摀住雙眼,又怕自己摟不住筠妞兒,筠妞兒被寒光刺穿。
忽然,一股強大的震波將二人衝散開來,嘔……二人口裡狂吐鮮血,狂風捲起,又把他二人捲到一處,他看不到她,她卻看見他的眼睛全是血,她顫抖的伸手想要去摸他,一道突然躍出擋住了她的手。
「啊嗚……」糰子忽然出現,橫亙在兩人中間,糰子的尖牙亮了出來,紫眸裡閃著耀眼火光,夏凌筠覺得糰子不對勁,她從來也沒見過又肥又圓的糰子會露出如此猙獰之狀,它的牙越來越長,化作兩道鋒利無比的獠牙,全身白毛炸開,鬍鬚如鋼針般豎在嘴角兩邊,眼球開始突了出來閃過一道道狠戾之光,「啊嗚……」糰子怒叫一聲,縱身一躍,獠牙直逼鳳冥,想要狠狠咬下。
夏凌筠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糰子的長尾巴,平日里長尾巴上的白毛毛此刻竟然化作根根鋼針刺穿了她的手,她顧不得痛怒喝一聲:「糰子,你要幹嘛?」
糰子身子一顫,回頭看了一眼夏凌筠,「啊嗚……」主人姐姐,你放開我!
「不放!你敢咬?」夏凌筠的手上全是洞,痛的眼淚直流,可手中的力道卻沒消減半分,越發握的緊了,「就算你刺爛姐的手,姐也不放。」說完,她用力一拉,糰子往後一墜,落在了夏凌筠的懷裡,「絲——」夏凌筠一陣劇烈的疼痛,糰子的毛已經扎爛了她的胸口,上面留下一個個血窟窿。
糰子看到滿眼的血窟窿,肥圓的身子猛然一動,一雙紫葡萄的眼睛裡閃出了淚光,狠戾漸漸褪去只剩下一片無奈,無奈裡好似還夾雜著控訴和不甘,它的身體軟了下來,鋼針毛又變回了原來細軟的白毛毛,夏凌筠看著它的眼流下一行紫淚,她有些恍惚,伸手輕輕撫摸著糰子,「糰子,你怎麼了?」
「啊嗚……」糰子伸出小舌頭輕輕舔了舔夏凌筠的手上和身上,血窟窿緩緩癒合,主人姐姐!你為什麼要阻止糰子,糰子就是想咬死他。
「糰子,你說什麼?為什麼要咬死他。」夏凌筠疑惑道,難道糰子是害怕鳳冥傷害自己,所以要咬死他。
「啊嗚……」糰子滿含哀怨的看了一眼夏凌筠,主人姐姐,糰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咬死他。
「糰子,乖,其實他不是個壞人,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心靈,剛剛他為了救我弄瞎了雙眼,我不能讓你再傷害他。」
「啊嗚……」糰子盯著夏凌筠,兩人互視,還是夏凌筠的眼神佔了上風,糰子不情願的低了頭,主人姐姐,糰子就讓你一次,誰讓他救了主人姐姐,就當是糰子替主人姐姐還了他一次情吧!
「姐的好糰子,姐最愛你了。」夏凌筠將糰子抱到眼前,狠親了兩口,「糰子,你的口水還有療傷作用啊!不如你幫他療一療唄?」
「啊嗚……」糰子氣死鳥,哼!主人姐姐,你太過分了,糰子才不會幫他療傷,他自己那麼厲害,不需要糰子療傷。
「好嘛,好嘛!糰子不生氣了。」夏凌筠用臉蹭了蹭糰子的臉。
「啊嗚……」糰子笑了起來,不跟主人姐姐說了,糰子看到他就想咬,糰子要回去了,再看下去糰子也不敢保證能再聽主人姐姐的話,說完,糰子縱身一躍躍到隨身空間,直接撞到了藍火兒身上,藍火兒見糰子臉上兩行紫色,咿呀一聲,你個臭屁團,剛跑哪去了,哈哈哈……我又要升級了,來!祝賀一下!
糰子眼一翻,耷拉著小腦袋啊嗚道:「祝賀個毛線,你升級又不是我升級,關我屁事,糰子我傷情的很,別打擾我!我要獨自品嚐這傷悲,唉」
藍火兒看著糰子扭著小白屁,甩著長尾巴股撲通一下就跳到了湖裡,臥槽!這臭屁團也會傷情?怎麼它就升了個級,臭屁團就傷情了,感情是衝破空間跑出去受了什麼打擊回來,噗……難道是主人給它氣受了?想不明白耶,咿呀,它不興奮鳥興奮,我自得其樂唄。
夏凌筠和鳳冥的短暫交匯幸而被糰子所打破,夏凌筠還好,沒啥大事,鳳冥就比較苦逼了,雙目血流啊流!因為剛經歷一場災難式的元素共融導致他全身元素力暫時無法凝聚,自然也不能自然修得了,這時的他脆弱的就跟個孩子似的,最容易被人捏死翹的。
夏凌筠雖然沒受傷,但耗了精神力和元素力不假,自己都自顧不暇,根本不能助鳳冥修得,臥槽槽槽……搞半天兩敗俱傷,還傷的讓她巨絕望,夏凌筠真他媽不知道再怎麼提起信心洗白鳳冥了,眼下的鳳冥是夠脆弱,不過十天半月,他就能恢復,噗……到時他再風一陣雨一陣的,誰吃得消啊。
不過,她心裡確實感動鳥,鳳冥是為她而瞎的,於情於理,她都不能在他最脆弱無助的時候離開他,即使不能助他修復,再陪著他總是能辦到的。
「筠妞兒,現在你可以走了,你可以走的遠遠的再不要回來。」鳳冥將身邊坐著的夏凌筠一推,他看不見了,屁都看不見了,呵呵……很好!這樣筠妞兒就可以趁機走了,而且還有大把的時間遠離鳳凰城。
「放屁!像你這種被黑暗蒙蔽的人哪懂得人心的可貴?你放心,姐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這一段時間我會陪你的,直到你恢復為止。」
「那我希望我永遠都不要恢復,這樣你就可以永遠陪我了。」
「切!你還想栓姐一輩子啊!姐喜歡強悍的男人,不喜歡弱男,所以你要趕快給姐好起來。」
鳳冥搖頭道:「我強悍的時候也未見你喜歡過我,況且如果我恢復了,你就不怕我會再……」
她一下摀住了他的嘴,笑道:「你就不能做個讓姐省心人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姐只管現在。」
「噗……」鳳冥露出純真一笑,卻是山泉清冽,「我從來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人,一個讓人都把心省了的人,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她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嬌嗔道:「就你歪道理多,姐說不過你,不過姐必須要告訴你一聲,姐現在要回去一趟,如果你不相信姐,怕姐趁機溜走,我帶你一起回鳳園好了。」
他拍了拍她的手,淡笑道:「去吧!我就信你一次。」
可就這一次,夏凌筠一走就沒回來過,她又放了他鴿子,害得在他在無盡黑暗裡懷著痛苦的思念由失望等到絕望,再由絕望等到擔心,等他回到鳳園的時候,已人去屋空,就連鳳馭邪也不見了蹤影。
鳳馭邪留下一方印,一紙文書,幾串鑰匙,還有一垛厚厚的帳本。
很明顯,他輕輕的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飄走鳥,鳳冥雖然鳳馭邪簽字化押禪讓的城主之位,心裡卻怎麼都不是滋味,痛越加蔓延了。
------題外話------
親愛的妞們!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