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霧氣氤氳,碧綠的水升騰起淡淡煙華,夏凌筠覺得頭腦一陣發熱,蒼然的雙手緊緊抱住了她,指尖有意無意的撫上她的pp,夏凌筠腳離了地,罩杯輕輕貼在他的胸膛,蒼然不由倒抽一口涼氣,綿軟而炙熱的觸感讓他喉頭一陣陣發緊,淡垂雙眸,視線落在那一抹脫兔,深藍的眸底斂起一陣陣藍盈盈的光。
「筠筠……」蒼然輕吟一聲,胸膛輕輕一用力,「嗯……」好想吃上一口,致命的誘惑啊!他抬頭看了看夏凌筠的臉,她臉上透著淡淡胭脂紅光,一雙清水般的眸子帶上幾分激動的色彩,蒼然一時動情之極,一隻手不由的從夏凌筠的身後繞向她的身前。
空氣的溫度在不斷升高,夏凌筠只感覺汗涔涔的往下滴,「啪嗒!」洞頂一滴冰涼的水打在她的眉心,她一驚,毫不客氣的掄起小拳頭揮向蒼然,「你個死蒼然,槽!敢摸老娘。」
「不就摸一摸嘛?」蒼然見夏凌筠動了怒,覺得她越發可愛可親,他的筠筠就連生氣的樣子也迷死人鳥,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緩緩的將她的手送入口中,柔軟的舌頭舔上她的手指,「我再親一親啊……」
指尖傳來一陣陣軟濕的感覺,那感覺把個夏凌筠震的都快濕了,槽!老娘覺得好動情,哇哈哈……功夫不錯,親的老娘心肝兒作癢,她哈哈乾笑兩聲,又抬頭半明半寐的看著蒼然,唇邊露出一個壞笑,手往下一伸一用力,蒼然重重的又抽了一口涼氣。
「筠筠,你好壞。」蒼然眸子裡全是旖旎春光。
夏凌筠淡笑一聲道:「不就被捏個一兩下麼?」說著,她手指用力的往他胸口一戳,瞇著眼睛道,「是不是受不了了?」
蒼然面帶喜色的低下了頭,雞凍萬分的在夏凌筠的嘴上狠狠的吸吮起來。
夏凌筠兀自沉浸在深吻裡不能自拔,連呼吸出急促起來,嬌俏的臉上流著滴滴汗水。
「嗯,筠筠……」蒼然的鼻腔裡滿滿都是女人的芳香味道,他的舌尖或深或淺或重或輕的在她口裡輾轉碾壓,她口裡帶著水蜜桃般的香氣,好好吃好好聞。
**啊!**死鳥。
蒼然親來摸去,搞的夏凌筠反應連連,尼瑪!蒼然的手像魔術師般點燃了她的星星之火,臥槽槽槽……姐的心爆棚鳥,蒼然的手伸啊伸,伸到……
夏凌筠漆黑的雙眸滿是迷離,整個人都燒的要成煙飄起來了,紅雲生滿雙頰,「蒼然……」她輕喚了他一聲,他嗯了一聲,就抱著夏凌筠緩緩倒到了地上,壓著的感覺真他媽的美妙啊!就像臥在棉花上,軟軟乎乎,溫溫暖暖,還帶著濃厚的**味道。
「筠筠,你是我一輩子的劫,遇上你,我的人生便淪陷了。」蒼然雙手輕撫過貼在夏凌筠額上臉上的濕發,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卻又激盪的神色,他的筠筠能不能只一輩子屬於他一個人,他想他很想,可他知道這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外面他媽的站了一群虎視眈眈的男人啊!
身緩緩的抄向她的腦後,胸膛在她身上有意無意的蹭著,他好想將她鑲進自己的身子,讓她永生永世都逃脫不掉,感覺懷裡的人兒軟綿似水,他淡淡一笑,滿是深情的看著她:「筠筠,你可以不愛我一人,但我只愛你一人。」
「嗯……」夏凌筠手勾上蒼然的脖子,眉眼之間蕩著十分桃色,眸裡水光瀲灩,點點春光,「蒼然,我好熱。」她輕輕哼道,身體軟的都要化成一灘春水鳥,神智被蒼然那妖孽般的美臉搞的五迷三道鳥,覺得心裡很空虛,想握住什麼卻又沒握的住般的欲得而不能,一個勁的拉著蒼然直往她懷裡貼。
蒼然低頭輕輕咬咬了夏凌筠的耳垂,輕聲道:「筠筠,閉上眼。」說著,他的唇從耳垂繞到眼瞼,然後他將她摟的更緊更密,嘴唇自上而下來到她的脖頸處,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他氣息越來越重,再次扳正她的頭,尋上她的嘴,又是一陣猛啃。
夏凌筠哼了兩聲,尼瑪!老娘的舌頭都要被你吻麻鳥,臥槽槽槽……又重新開始吻耳垂了,沒完沒了了唉唉!耳垂被他吞來吐出反覆吮著,都被吮的疼了,她正不耐煩的想推開他大叫一聲:「草泥馬!蒼然你的前戲……」
正想著,他的吻突然直接向下覆向了她的……輕輕一咬一抬,衣服被拉到一旁,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如電流般擊的她四肢百骸麻翻鳥,怒喝聲轉眼間變成了蚊子哼哼。
他的唇柔柔的親,夏凌筠緊緊的咬住下唇,她的心砰砰跳,她知道結束處女的生涯是會痛的,不經歷風雨哪來的彩虹,痛過之後才會舒爽。
蒼然反覆打圈,嗷嗷……他他他終於吻上了她……他雞凍的快瘋快死鳥,是爽死的。
頭埋在她身上,深吸一口氣,氣輕輕吐在她的身上,吹起陣陣涼風,散下的黑髮絲滑過夏凌筠的臉和身體,並隨著他一動而動著,撓的她瘙癢難耐,他的手仍舊冰涼,此時正游離在她身上的每個角落,一點一點細細撫著。
夏凌筠唇一抿一張,呼吸愈來愈重,覺得體內好空虛,空虛到五臟六肺都不知落到哪方了,她想緊緊抱住他,纏緊他,像抱住一顆大樹般不放鬆。
蒼然的一番番糾纏搞的她欲發而不能,情動十足,她只覺得好長好長的前戲,待他的抬起頭的時候,她模糊的說了聲:「尼瑪!你快點……我難受。」
軟糯黏糊的聲音激的蒼然渾身一抖,雄風霸起,他愣了愣,笑著道:「筠筠,原來你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夏凌筠杏眸一睜,「mb!你個死蒼然,敢嘲笑老娘,看老娘不攻到你求饒。」說完,她用力一握蒼然的手翻身向上騎在了蒼然的身上,媚眼兒瞇起笑了一聲道,「老娘上了先!」
蒼然心內那個竊喜啊!嘿嘿……他絕不會求饒的,只要他不求饒,筠筠就會一直一直……哇哈哈。
夏凌筠一雙眼莫測地看了看蒼然,尼瑪!有長成這樣的男人麼?好看,太好看鳥,瞧他膚色白淨,身體頎長如玉,耶耶,還有胸大肌耶,再瞄瞄,噗……桃花藍眸忽閃忽閃,薄唇上溢著淡淡光澤,瞧著就想狠狠的咬上一口,眼神往下移再瞄,噗……好強大,老娘都有點無措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她蒼然正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嚥了嚥口水:「蒼然,姐要略過中間幾步直接啦……」
「嗯……」蒼然點了點頭,他難掩內心的那股子雞凍啊!嗷嗷……直接更好,他最喜歡被筠筠包容的感覺,嘿嘿……想想就覺得激情四射。
夏凌筠眉心皺了皺,md!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她可是接受過太陽國片子的教育的,哦哦……深吸一口氣,她動了動身子,有些緊張啊!
「筠筠……」蒼然將她的身子一拉,她一下跌在他的胸膛,那個姿勢……咳咳……只差那麼零點零一公分就要成功了。
這一上一下的姿勢震瞎了另一個人的眼,「你們在幹什麼?」
二人回頭一看,尼瑪!蜉蝣好似受了極大驚嚇般的立在那裡,嘴張的都能吞下一枚鴕鳥蛋了,他一手撐住牆壁以防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墜下來,見二人沒反應,他用了最大的力氣道:「你!們!在!干!什!麼!?」
臥槽槽槽……是個瞎子都看出來夏凌筠和蒼然在幹什麼,還問個屁啊問!有這麼不識相的人麼?巨討厭!
嘔……蜉蝣一口鮮血噴地,摀住嘴的手接到了一大口粘粘稠稠的血腥塊子,伸手指了指夏凌筠,「筠,我一直拿你當好朋友,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公平競爭?你知道的,我喜歡然。」
一聽到蜉蝣如是說,夏凌筠就算有再強悍的心臟也做不下去了,尼瑪!她不喜歡被人觀看,這個死蜉蝣真他媽的讓人巨噁心,還公平競爭,競爭個毛線啊!也不看看自己是男是女,她的蒼然可是正宗的直男。
「蜉蝣,你先出去!這樣不好!」蒼然滿心的激情被蜉蝣的闖入搞沒了,槽!當你看到一個胸口破著兩個洞洞,滿臉都是紅血絲還有嬾肉翻了出來,身材更是殘破不堪,疤痕遍佈,唇乾的都快裂了,還有那一雙哀怨之極的眼正緊緊的盯住你,你就再不能做下去了,嗷嗷……太悲憤了,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搞黃了。
「然,筠,我知道我這樣不好,可我不能控制我自己,你們能不能再給我個機會,如果不成功我就永遠離開這裡。」蜉蝣一字一句說的是情真意切。
嘔……老娘好似當頭被澆了一盆冰水,這蜉蝣看樣子都好的差不多了,怎麼傷勢又惡化了,難道是傷情傷的,我呸!蒼然,你個死傢伙都是你惹的禍,她瞪著蒼然,雙眼都要冒火了。
蒼然巨無辜,誰他媽願意被男人喜歡啊!還喜歡的這麼執著,噗……
嘔……蜉蝣又是一口鮮血,吐的那叫個華麗麗啊!噴的牆壁上全是,夏凌筠只感覺洞內滿潢都是血腥味,她翻身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蜉蝣,她竟然不忍再看,因為蜉蝣的眼神竟然如此清徹,如此無助,如此憂傷。
臥勒個去!夏凌筠想也沒想的轉身就跳入池水之中,mb!她要趕緊洗洗澡,噗……濕全身就看不出來她濕了,尼瑪!坑爹喲!
「蜉蝣,你出去吧!」蒼然又憤怒又無奈,再一看,蜉蝣的眼神讓他飽受煎熬,他寧願從來沒見過這個人,槽!他就像一塊口香糖一旦粘上撕也撕不下來。
「然、筠,對不起!」蜉蝣哽咽道。
「你不用說對不起,你也不需要競爭什麼?在我心裡從來就只有過筠筠一個人,我只希望你能做個真正的男人,不要再把心思浪費在我身上了,在我身上你永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蒼然沉聲道。
「我懂。」蜉蝣咬牙點了點頭,又看向水裡的夏凌筠道,「筠,是我不好!其實我早就輸了。」說著,他苦笑一聲,「縱使我如何努力,然都從來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他的眼裡就沒有過我,曾經我不甘,到現在我還是不甘,可不甘又如何,然還是不會看我一眼。何況我已經是個不乾淨的人,再也配不上然了,我……」說著,他眸光黯淡,唇抖的了起來,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嚶嚶無淚抽泣。
「……」夏凌筠無語了,怎麼有種她欺負了蜉蝣的感覺,瞧他那可憐的樣子,噗……她只能無言以對了。
「你是個男人就該拿出男人的樣子。」蒼然淡淡道。
「不——」蜉蝣驚叫一聲,「我不要做男人,永遠都不要,這個世界只有女人最珍貴,我只要當個女人。」蜉蝣激動起來,又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然,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你不能瞧不起我……我……只是喜歡做個女人……喜歡而已。」
「……」
「……」
蒼然,夏凌筠徹底無語鳥,尼瑪!有些人有些事縱使你如何努力也勸不回來,不然哪有執迷不悟這四個字的存在。
「夏姐姐,你們教完了沒啊?」蒙寶見蜉蝣衝了進去也不知搞什麼,他本來想阻止來著,讓他不要打攪到夏姐姐和蒼然的學習之道,可當他的手一碰到蜉蝣的肌膚,他再也阻止不下去鳥,那蜉蝣扯著嗓子叫著痛,還有他那個皮膚碰碰就要爛鳥,他不敢再碰他了,生怕一碰碰掉他一層皮。
「完了!」蒼然應了一聲,聲音裡全是愴然。
「噓……」焰和洗完澡回來的米珈、炎捨等終於舒了一口氣,本來他們看蒙寶那麼快就出來了,還一個勁的問道,「怎麼這麼快就交完了。」
蒙寶傻傻的回答道:「因為蒼然要教夏姐姐,然後夏姐姐再教我。」
焰的一顆心開始燃燒了,噗……蒼然先交,然後再夏兒再交蒙寶,嗷嗷……怎麼一下子輪到兩個還沒有排到他啊!他會不會是第三個呢?回首看了看洞裡擁擠的人群一個個都眼巴巴的往那個小洞口瞅著,臥槽曹槽……洞口太小鳥,目測不夠他們通過啊!怎麼辦?怎麼辦?看來有必要將這個小洞口拓展一下。
蒙寶看他們一個個焦燥難耐的模樣十分不解,不就是教點知識麼?用得著這樣眼饞,哦哦……估計這裡的人待在森林太久,接受不到現代教育,一個個渴望知識和文明啊!噗……果真是學海無涯。
躺在床上的蜉蝣一顆心緊啊緊,他不能坐以待斃,他要去阻止,所以當他起身的時候,除了蒙寶誰也沒注意到他,因為那幫臭男人的心思全放在洞內裡,等他一下子竄時洞口,群男想阻止來不及鳥,因為他們太高太大,擠不進去。
「終於完了!這下該輪到俺了吧?俺裡裡外外全都刷了個遍,連腳丫子都搓過了,小雌性,你咱還不出來哇,吼吼……俺等的好心急。」炎捨不停的亂轉,連轉邊低聲咕噥著。
「看來蒼然和蒙寶都不行!這麼快就完了,夏兒,你要等我,我行的!」焰的心頭火燒的猛烈啊!忽然他覺得又不對,是不是他滿腦子的**忽略了什麼?或許是他誤解了什麼,他眉心一動,想抓蒙寶問個清楚,可蒙寶早一溜煙的又跑到洞內去了。
「凌筠……筠……怪我……沒看住蜉蝣……蜉蝣打擾了你和然……然……」米珈雙眼冒著紅血絲,他不否認自個也想同凌筠交歡,他甚至希望凌筠能一起收下他和蒼然,只要凌筠能看他一眼,他都高興,可是剛才他幹什麼去了,他滿腦子都在想凌筠和然在洞裡怎麼辦的,就連蜉蝣衝了進去,他都沒在意,嗚嗚……這個死蜉蝣太過分鳥。
當群男各懷心思之際,夏凌筠已經沐浴完畢,濕漉漉大辣辣的從池水裡走了出來,麻痺的!終於滅了火,可心口那股火怎麼也滅不去,巨不爽。
蒼然看著夏凌筠凹凸有致的撩人身材,再瞥一眼殘破不堪死賴著不走的蜉蝣,槽!要吐血囉。
「蒼然,忤在那做什麼?還不跟姐出去!」夏凌筠心裡罵了一聲槽,衣服濕嗒嗒的不舒服,她沉聲又道,「你們先回去吧!姐要換衣服。」
蒼然那個戀戀不捨啊!嗷嗷……筠筠別害羞嘛!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了,不過用避諱著他的,可是他再看看蜉蝣,蜉蝣那個祈求的小眼神含著淡淡的憂桑,坐在地下動也動,彷彿他蒼然不走,他蜉蝣絕不會離開半步似的,蒼然巨鬱悶的淡聲道:「蜉蝣,還不走?」
「你呢?一起出去。」蜉蝣咬著手裡的另一塊粉帕子,那個委屈的哦,槽!鼻涕都流到下巴鳥,他抬眸看了看夏凌筠,滿是抱歉道,「筠,真的對不起,只一次,最後一次,讓蒼然抱我最後一次好不好?我腳疼的厲害,站不起來了。」
蜉蝣深知直接跟蒼然提要求,蒼然未必肯答應他,就算蒼然想答應肯定也會徵求夏凌筠的意見,不如他直接問夏凌筠,這樣更容易成功些,他!他!他!是多麼渴望蒼然的懷抱,噗……哪怕抱他一下下也好。
「蜉蝣,我來!」蒙寶直接衝上前不由分說直接將蜉蝣架起背著就往洞外走去,連給蜉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更苦逼事,洞口太窄,蒙寶一個不小心把個高高在背的蜉蝣的頭給磕破鳥,還磕掉了一大塊皮。
蒼然感激的看了一眼蒙寶的背影,原來他還以為這小屁陔什麼都不懂,看樣子,這小屁陔還是挺有眼力見挺見義勇為的。
蜉蝣的頭皮上在滴著血,他伸手一抹頭頂心全是血啊,槽!這小屁孩太他媽的招人恨鳥,他顫顫的將頭往旁邊一歪,下巴頂到蒙寶的肩上,蒙寶的肩頓時有股腥粘的感覺,尼瑪!混合著鼻涕和鮮血的液體已經在他肩上汪了一灘,「蒙寶,放我下來。」
還好走出了洞,蒙寶趕緊將蜉蝣放了下來,鼻尖總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他嘔的一聲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趕緊找個地方洗一洗。
素有潔癖的蜉蝣好似要將這一生從來不曾有過的骯髒,醜陋全都一次性顯露出來,他都毀了容炸了胸,被人猿暴被色魔獸捅,他還有什麼可顧忌的,雖然他還是五級殭屍,但在吃解藥之前絕不能再用五級暗系異能,而且在兩個月內不服下解藥直接死翹,為了蒼然,他什麼都做了,他絕不能這樣捨而不得。
大戰色魔獸的時候,他親眼看著夏凌筠如惡魔般的笑漸漸逼近,他再不能坐以待斃,他一個人拚死啟動了身體裡還殘留的那麼一點點能量爬走,他讓變異雕送信給凡離,在這個世上也唯有凡離會幫他,儘管凡離也不贊同他追蒼然,但只要他開口,凡離會為他做到一切,也唯有這一點子親情讓他覺得龍氏家族還有點溫情存在,他回不去了再回不去了。
凡離讓變異雕給他帶來一顆黑晶體,一封信,上面只八個字:「切勿強求,望兄珍重」。
蜉蝣毫不猶豫的吞下了黑晶體,這黑晶體是屬凡離獨創,因為凡離有事沒事便喜歡研究鼓搗,雖然沒搞出什麼國家級專利產品,但在浩天帝國生物學界也小有名氣,不過這名氣也借助於他家族的強大。
當然,對於擁有一個科學界奇葩才子,龍家並不引以為傲,反而十分不恥,尼瑪!因為從來沒見過凡離搞出過什麼大名堂,圖有虛名,每天躲在陰暗的實驗室裡搞的人不人鬼不鬼,連話都快不說話了,一年也打不出幾個悶屁來。
龍家孫字輩的也只有凡離和蜉蝣兩兄弟,偏偏兩個都不成器,把個龍老殭屍龍聖搞的很是頭痛,倒是他們的父親龍千厲看的開些,反正不抱希望就不會失望,他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基今朝搞,想不到那許多,槽泥馬!都做了兩百年父子鳥,做也做煩鳥。
而黑晶體只是凡離無意搞出來的失敗品,本來他想研究出人工合成高級屍核晶體,這樣就可以不用費那麼大力氣去摳別人的高級晶體進化了,這樣也可以讓自個爺爺看看他不是浪費時間亂搞的,他是有真才實學的,可到頭來只弄出了個四不像的黑晶體。
他不想放棄多年的努力成果,於是他繼續研究黑晶體,發現黑晶體不僅不能讓人進化,還能讓人不能啟用異能,這與他的初衷大相逕庭,他想毀之卻又不忍,終於發現黑晶體的用處大了去了,是殺人獵貨必備良藥,而且還能隱匿人的思想,當然這種封存只是針對擁有分裂人格的人。
吞下黑晶體,可以讓八級以下的精神師無從探知你的精神世界,就算能探知也只能探知到你分裂人格裡最好的一面,恰巧他和蜉蝣都是這種人格,只不過蜉蝣變態的一面佔據了他在小時候曾經擁有過的純真一面。
最為關鍵的是黑晶體能讓你擁有清澈純潔的眼神,還能激起人的同**,他隱藏的僅僅是你想不讓人知道的思想,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是個不能讓精神師輕易控制的人。
為了防止黑晶體傷人終傷已,他著力研製解藥,耗了不知多少腦細胞,他的解藥也研製出爐鳥,解藥也只有三粒,因為他是在特別情況下搞出黑晶體的,這特別情況已特別到他不知道怎麼搞出來的,導致黑晶體只有當初爆炸出來的三粒。
他想利用這四粒殺他想殺的人,除了蜉蝣,沒人知道他擁有黑晶體,除了他自己,再沒人知道他的黑晶體已達到可以任意變換成各種顏色的晶體,就在一個月前,他還用一顆珍貴的黑晶體偽裝成紫色植核晶體殺了他憎惡的人。
其實他最想殺的是他爸,但每每想要下手卻又不忍心了,他在痛苦和矛盾裡苦苦煎熬自己,手刃親爸,槽!他還是猶豫鳥,這一猶豫就過了好多年,他的親爸每天過著白天外表光鮮的龍將軍,晚上是四處播種的播種機,只不過他的種子只播而無收穫而已。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女人能留下他的種子再萌芽成孩子。
凡離這個人對愛無感,除了對蜉蝣有兄弟之情,其他的男人女人關他屁事,就算他從蜉蝣信中得知這個世界有女人的存在,他的心也掀不起任何波瀾,尼瑪!他只對研究感興趣,只對如何殺了他爸又不讓自己陷入自責中感興趣。
想想過去!麻痺的!他和蜉蝣曾經也是一對純潔如雪的好少年,要不是那一晚,那一晚,怎麼會有今日的凡離和蜉蝣,槽槽槽……這罪惡的源頭就是他的親爸,這是他永遠都不願觸及的傷痛。
從此以後,他開始封閉自己,沉浸在無窮盡的研究裡,好歹也是個精神寄托嘛!
……
蜉蝣硬幫幫的躺在床上,蒼然緊跟的走了出來,群男帶著羨慕的眼神盯著他,瑪麗隔壁的!美死蒼然鳥,噗……可怎麼從蒼然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愉悅之情,難道他沒交成功,嘎嘎……肯定是的,不然哪這麼快就完了,怎麼說也得一天一夜來著,要是換作他們估計沒三天三夜不會下床走動的。
「蒼然,感覺怎麼樣?」燦心急火燎的問道,尼瑪!小雌性該選他了吧!他很有雄性的力量很強悍的,而且人狼天生就比殭屍長得健壯性感,還擁有他媽的古銅肌膚,不像殭屍一個個冷冰冰,白慘慘的,肯定是小雌性嫌棄蒼然太冷太無力鳥,哇啦啦……他的力氣多的無處使。
「燦,閉嘴!」焰覺得事情肯定沒那麼順利,從蒼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沒成功,槽!怎麼說他也有可能和蒼然共侍一女,這會子問他不是明擺著讓蒼然下不來台麼?他不喜歡拆人台,不過他內心還是竊喜了一把,夏兒,他的夏兒還是那個夏兒啊!
「然……怎麼了?凌筠……筠呢?」米珈一向對蒼然衷心不二,即使有時候會心裡犯酸,但見蒼然一臉慘淡的樣子,他關切的問道。
「mb!」炎捨怒喝一聲,大叫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小雌性呢?交完了該輪了俺了吧?俺都洗乾淨等了大半天鳥,小雌——」炎捨對著洞口扯著嗓子一聲吼,還沒吼完趕緊住了口,盡量壓低嗓子道,「小雌性,到俺了沒?」
因為他眼瞧著夏凌筠從洞口走了出來,再大的嗓門也嚇沒鳥,噗……他還是很害怕小雌性的,他猛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嘟嚕道:「俺就是管不住這臭嘴巴子。」
夏凌筠抬眸看了看眼急心熱的群男,淡淡道:「你們怎麼還不回去?搞的洞裡烏煙瘴氣的,全他媽的是二氧化碳。」
「夏兒,你不高興?」焰很是關心,發自心底的關心,縱使夏兒不選他,他也關心的無怨無悔。「這殭屍洞太小,不如你跟我回去吧!那裡氧氣多,二氧化碳少。」
「不行!」米珈堅決的擋在了夏凌筠前面,「凌筠……是我們……家……家的,這裡才是……家……」
「好了!」夏凌筠微有不耐煩的冷喝一聲,對著焰道,「焰,你先回去,我需要清靜。」
臥勒個去!清靜個毛線啊!到現在心裡還覺得堵的慌,不是為事沒辦成,而是他媽的她竟然不忍看蜉蝣的眼神,竟然對他產生了同情心!麻痺的!她變聖母白蓮花了麼?槽!滾粗!你媽的白蓮花。
「夏兒——」焰雖千萬般不願,但還是選擇了准新人夏凌筠的意願,在他的心裡始終將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嗯——」夏凌筠點了點頭。
「焰,難道就這麼毫無收穫的回去?」燦和烯那個不甘心啊!尼瑪!他們還沒草到。
「回去!」焰臉色一冷,綠眸裡全是凌厲,燦和烯嘟噥著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因為一方面他們怕焰,另一方面他們知道現在的小雌性碉堡了。
炎捨的心開始忐忑鳥,他走還是不走呢?
「你——」夏凌筠玉手一伸指向炎捨,炎捨小心肝一提,崩提那個多雞凍鳥,難道小雌性把人狼趕走是因為選擇了他,吼吼……天下掉餡餅鳥,他的眼裡全是熱烈的期盼啊!就差把心掏出來給小雌性看鳥。
「滾蛋——」夏凌筠又是一聲冷喝,把個炎捨火熱的心澆了個冰涼,他失望的看著夏凌筠,除了轉屁股走人,他毫無選擇!草泥馬!他熱臉貼冷屁股鳥,噗……有小雌性的冷屁股貼也好,可惜連跟毛都沒貼上,巨悲。
人散了,洞空了,熱情沒了,空氣新鮮了。
夏凌筠仔細打量著正在挺屍的蜉蝣,她搞不明白,明明看著蜉蝣沒變,怎麼卻清晰的感覺到他變了,她微一動神思走進他的精神世界,她難以置信,想不到大變態蜉蝣竟會擁有純潔的靈魂,透過他的思想,她看到那一晚。
她相信,或許正因為那一晚,他才走上了變態的道路,這道路走的很是苦逼和無奈。
她還看到,原來蜉蝣對蒼然的愛已達到了寧願為他生為他死的地步,因為蒼然的心裡燒著的那一片光明是他最嚮往的東西。
她還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背著自殺的兄弟在風雪夜裡去尋找高級植核晶體療傷的經過,縱使他曾有過很好的機會搶奪藍晶體,他卻沒有搶,因為對方是一個快死的孩子,他下不了手。最後,他答應用自己的屍核晶體去交換一枚藍晶體,幸好!他爺爺及時趕到。
她又看到……太多,太多,她甚至開始同情他,愛的本身沒有錯,只是沒遇上對的人,如果他愛上一個搞基派估計情況要好很多。
「嗯,然……」蜉蝣動了動頭,輕哼了一聲,他的傷勢發作完全是因為吞了黑晶體的緣故,他不能啟用自我修復功能,因為凡離警告過他,只要啟用一點點異能就會爆血而亡,他慶幸自己可以讓那個女人探到他想給的思想,麻痺的!老子要一步步毀滅你。
裝逼裝到這份上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從眼神到表情再到思想無一不裝到了極致。
「米珈,你先照顧一下蜉蝣,姐去秘地搞點植核晶體,他的傷太重了。」夏凌筠淡淡道,在她心裡還是有著一個很大的結未解開,蜉蝣越是愛蒼然,她越不願意讓蒼然和蜉蝣待在一起,她同情他不假,但感情可不是拿來同情的,草!先救他再說。
「筠,別去——」蜉蝣忽然睜開眼,扯著沙啞的嗓子叫了一聲,叫完用力撐起胳膊肘轉向夏凌筠道,「筠,我的存在只會給你和然帶來無限困擾,我……」他低下頭,囁嚅道,「我是個多餘的人,我的爺爺爸爸不接受我,我身邊的人嘲笑我,我的然不喜歡我,有時候我在想自己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蜉蝣作沉思狀,半晌繼續道,「因為我執著著不該執著的東西。」
「蜉蝣,你明白就好!現在回頭還得來及。」蒼然淡聲應道,臥槽!他現在輕易都不敢看蜉蝣的眼神鳥,一看他的內心就會升起愧疚感,糾結。
「然,經過這次生死考驗,我也想明白一些事,該放手時就放手,有時候太過執著反而是傷人終傷已。」蜉蝣啞的嗓子一口氣說完。
米珈疑惑的看著蜉蝣,著實驚訝看似快死的蜉蝣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相當有條有理,噗……他低頭看了看他,臥勒個去!感覺蜉蝣不是以前的蜉蝣了,或許他真心知錯也未可知,不是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嘛。
「蜉蝣,既然你都明白,姐也不多說了,你傷太重,不宜多說,躺好休息吧!」夏凌筠轉身走到床前,竟然伸手去扶了他。
「不——」蜉蝣一把抓住夏凌筠的手,「筠,你讓我說完。」他努力嚥了一下口水道,「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是個異類,可我只是喜歡做女人有錯麼?」
夏凌筠搖了搖頭,看著他可憐巴巴的眼神,她心一動,輕聲道:「沒錯!」說完,她又道,「你喜歡做女人是你個人的自由,你喜歡蒼然也是你個人的自由,但如果你將自己的喜歡強加在別人的身上就是錯,別人也有權選擇接受你或拒絕你,是不是?」
蜉蝣聽話的點了點頭,「筠,你說的我都明白,我醒了,清醒了,以後不會再做蠢事了,我只希望你和然讓我繼續留在這裡,因為我無處可去,早把這裡當成了家。」說完,他抬眸殷切的看了一眼米珈,歎息一聲道,「米珈,以前都怪我不好,還希望你原諒。」
米珈抬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米珈大人……大人不計……不計小人過……過……」說完,他衝著夏凌筠露出傻傻一笑。
「Σ∫∝……」正說著,外面有幾個小殭屍跳著腳又跑了進來,他們剛想說話,忽看到蜉蝣竟然衝著他們露出淺淺一笑,儘管現在的蜉蝣看上去特滲人,那笑也滲人,可是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真誠的笑,臥槽!小殭屍們揉揉眼睛以證實是他們沒看錯。
「≌∽∝……」一個小殭屍把個眼睛都揉紅鳥,噗……沒看錯,不過那邊有好多人正往這邊走來啊啊啊!那陣勢就跟他媽軍隊似的,尼瑪!以前這裡的男人除了蒼然基本都是不著一縷的,在他的大腦裡自動將蜉蝣也是個男人過慮掉鳥,今天來的那麼多人竟然穿了青一色的樹葉裙。
蒼然趕緊跑向洞外,站在一塊高石之上,mb!黑壓壓的人群正向殭屍洞齊集來,好像整個廢墟森林裡所有的變異人都趕過來鳥。
「吼吼……雌性,我們要見小雌性!」領頭的是一個高大的人猿,他手裡還高舉著一個迎風飄揚的大紅旗,噗……紅旗上似乎寫著三個大字,夏凌筠,下面還有幾個小字,小字寫的比較模糊,而且字寫的歪七八扭,很難辨清。
「噓……」另一個人狼將手放到唇邊示意領頭人猿安靜,「槽!這麼大嗓門做什麼?要溫柔,溫柔會不會?」
「mb!」領頭人猿怒喝一聲,「溫柔你媽的屁!老子自生來就不知道溫柔是啥意思,既然你會,你來領頭,老子倒要看看你怎麼溫柔。」
人狼脖子一縮,他們此次冒然前來,還不知道小雌性會不會震怒,尼瑪!都說槍打出頭鳥,他可不想當出頭鳥,他呵呵一笑道:「領頭人當然非你莫屬啦!瞧瞧你這體格,臥槽槽……聽說雌性都喜歡最強壯的男人。」
領頭人猿得意的大笑一聲,吼吼一叫:「有自知之明就好,草泥馬,這破樹葉擋的俺都不透風鳥,俺最強壯的地方你還沒見識過呢,吼吼……小雌性——」
「筠,外面發生什麼事了?」蜉蝣緊握住夏凌筠的手很是擔心。
「槽!姐他媽的比國家總統還忙,我出去看看。」夏凌筠抽回手轉身走出洞外。
「凌筠……筠……一起……」米珈緊隨其後。
「筠筠,你怎麼出來了,這裡我能應付!」蒼然揮揮手示意夏凌筠趕緊退到洞內。
「夏姐姐……」蒙寶正躺在一彎湖水裡洗澡,槽!其實這廢墟森林還蠻不錯的嘛!湖多,樹多,花多,草多,還有藍天!在城市裡待的都快忘記藍天是何模樣鳥,忽然一陣陣人群踏過,朝著殭屍洞的方向走過來,他大叫不好,連身上都沒來得及擦乾就跑過來鳥。
人群越來越近,夏凌筠皺眉望了過去,嘎嘎……高的,矮的,醜的,帥的,還真他媽應有盡有啊!果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她所見所認識的人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她瞇著眼,臉無懼色,對著蒼然淡淡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老娘要一次性解決個乾乾淨淨。」
夏凌筠立在蒼然身側,領頭人猿乍見到傳說中的小雌性,眼也直鳥,旗也倒鳥,樹葉兒裙不自覺的被他撓飄散鳥。嘴巴哆嗦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其他的站在前面的人都紛紛酥掉了,該軟的軟了,該硬的硬了,臉兒紅了,青筋爆了,嗷嗷……小雌性當真名不虛傳,如嬌花軟玉,嬌艷無雙,好似一把能掐出水來的嫩蔥,怎不叫他們銀心啟動。
「蹲下,蹲下!俺要看,俺要看。」站在後面的人不能蛋腚了,透過人縫看美人兒一點也不爽,他們恨不能立竄到小雌性身上摸上一把,吃梅總比望梅止渴來的爽氣!
後面有的人甚至開始——引用《紅樓夢》第九回,斷章取其意的一句話:一對一人肉,撅草根兒抽長短,誰長誰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