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憤怒的眸子閃過仇恨的光芒,他緊閉上眼,睫毛在微微顫動,水打濕了他的臉,看上去還真有那麼點出水芙蓉的感覺。
「吼吼……人妖用著也不錯,再來……」一隻人猿在水裡猛地一撲,噗……把個人妖撲沒了。
「人呢?到哪去鳥,老子還沒解決完啊……」另一隻人猿潛入水底想把蜉蝣給揪出水面。
「水中的那個滋味一定美妙死鳥,吼吼……老子還從來嘗過水乳交融的感覺啊……趕緊把那個死人妖揪上來……」
三個人猿前前後後一起潛入水底。
黑暗,無窮盡的黑暗,一層一層翻滾上來,將整個湖底染得漆黑,三個人猿色迷心竅卻也架不住這令人恐懼的黑暗,紛紛想探出頭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來不及了,蜉蝣的身體爆發出強大的小宇宙,手指在水裡輕輕一劃,無數個黑色水滴從水底化作黑色子彈都鑽擊了人猿的身體,一個洞,兩個洞……頓時三隻人猿的身體就變成篩子鳥。
「吼吼……」身體上劇烈的疼痛陣陣襲過人猿的身體,他們的火系異能在水裡不得發揮,尼瑪!誰能想到這被他們搞的半死不活的人妖還潛存了這麼多能量。
蜉蝣的心被恨充的滿滿的,恨激發他的所有能量,他準備孤注一擲,耗盡能量殺了他們,「然,再見了!」他丹口輕啟,心頭劃過一滴傷心淚。
濃黑的霧氣從水底升起,瀰漫了整個湖水,彷彿他要散盡這一身的黑氣,方才人猿興奮的嘶吼聲還在他耳邊迴盪,他永遠都不要想起那屈辱的一幕布,空洞無神的大眼注視著上方那幾個游動的軀體,他緊咬了唇,週身戾氣瘋狂湧了上來。
人猿早分不清身上流的是血是汗還是水,強大的求生本能讓他們拚命朝著岸上游,可一回頭看到黑色湖底平躺著一那個慘白慘白的人妖,還有他的那對白包子甚是閃了他們的眼,噗……他們想逃又想抓住那個人妖,**和生存糾纏著他們的思想,就算渾身是洞,他們的**也不能削減半分啊。
「吼吼……」最終**戰勝了他們的理智,寧願在**中死去,也不在痛苦中爆血而亡,三個人猿復又返回,mb!就算死,也要拖著那個死人妖一起下地獄,邊爽邊死,這他媽才叫真正的爽死。
一股驚人的黑暗力量朝他們襲了過來,無數道黑色的子彈射向他們,在黑水中化作一股股凌厲的光,朝著他們散射過來。
「吼吼……」一個人猿痛的吼吼直叫,槽!黑暗之中他除了看到人妖的那抹慘白,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眼瞎鳥,還他媽變成傳說中的太監鳥,噗……血肉都被黑水滴打穿射爛了。
寸寸疼痛吞噬著他的**,冰涼的黑水珠射擊著他的肌膚,內心卻如火燒般焚的他要爆炸了,他忽然怒吼一聲,吞下大口的黑水,噗……在死亡掙扎的邊緣,他忽然憑著最後一絲力氣騰出不面,「小雌性……老子再也沒能力了……」
強大的恨意洶湧而至,男人最恨的就是讓他做不成男人,槽!他將千瘡百孔的手臂抬到胸前,臉上散著可怖的光,浸著血水還在不停冒血的小孔裡鑽出陣陣火焰,他要將自己燃燒,將這片湖水燃燒,燒死他媽的死人妖。
蜉蝣正準備拚死,忽一聽小雌性三個字,渾身一抖,槽!他憑什麼要死,他要活,活著看那女人去死,該死的不是他蜉蝣,是那個憑空冒出的死小三,是她毀了自己的屍生,如果沒有他,他蜉蝣一定還好好的待在蒼然身邊,哼!他不想死鳥,一點也不想死。
可他身體的能量已消耗殆盡,他感覺生命正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流逝,他想握住卻握住啊!一種無由來的絕望充斥著他的腦海,他想著屍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想活活不了,最最痛苦的事自個死了,仇人還好好活著,噗……難道他蜉蝣的一生就這苦逼的一生。他不服啊!
另外兩個人猿還在湖水裡拚命掙扎著,槽!他們和那只竄出湖面的人猿有著一樣的苦逼結局,只不過時間各相差了幾秒鐘罷了,md!他們永遠當不成霸氣的雄性鳥,可為毛當不了雄性,那雄情的**卻一點點也不消減,尼瑪!就算他們捉到了死人妖甚至小雌性,又該拿什麼拯救自己,憤怒,巨憤怒啊!
霎那間三個巨型人猿油光黑亮的身體冒著赤色火光,三具肉身齊齊化作三個巨大的火球在湖裡沸騰開來,水的溫度急劇攀升,一點點灼傷著蜉蝣的肌膚。
「啊——」蜉蝣想尖叫,可吞進了一大口水,那聲啊被吞進了肚子裡,好痛!他感覺自個被燙的要毀容了,槽!他絕不能這樣被燙死,只要不被燙死燙化,他就有把握能夠個修復自已,可如今他能量沒鳥,就算爬也爬不出水面啊!萬一被沸水融鳥,他就再沒辦法去搞死那個女人鳥。
水溫還在升高,三個人猿耗盡一身能量,自個早在烈火中被融的差不多了,陣陣淒厲痛楚的嘶吼聲傳來,他們將自己的身體**的越來越小,越來越焦,縱使不此,只要他們不焦成飛灰,水溫就還會上升。
蜉蝣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發紅,池水早由黑色轉紅,再由紅轉成熱氣騰騰的渾濁色,熱水浪一陣陣翻騰,把個蜉蝣的身體翻的漂浮到了水面,他感覺自個的生命在一點點消失,槽!經過這樣的燙,他肯定徹底毀容了,嗚嗚……他一向愛美,就算死也要美死啊,他不想醜死啊啊啊!
如果要醜死,他好想拖著那個女人跟他一起醜死,為毛上天如此的不公啊。
太他媽讓他死不瞑目鳥。
「蜉蝣。」忽然岸上傳來一聲叫喊,「是蜉蝣……蝣……」
即使隔著重重熱浪,隔著層層煙霧米珈也能清楚的看見那湖面上浮著是蜉蝣,不為別的,只因為熱脹冷縮的原因,蜉蝣的那對巨額整容效果正在慢慢脹大,越脹越大,「砰」的一聲,炸了,噗……蜉蝣因為這一炸總算恢復鳥真正的男兒身。
「蜉蝣……蝣……」米珈站在岸上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死了沒啊!給個回應啥,本來他不想來找蜉蝣的,也不想想蜉蝣給了他和小殭屍多少年身體和心靈上的折磨,他又不是唐僧,見到什麼人都救,主要他覺得吃人嘴軟嗷。
蒼然雖然對蜉蝣有懷疑,但沒證據啊!何況蜉蝣對他和米珈都有恩,他是有恩報恩的人。
他將夏凌筠抱回洞內,然後又把她帶進洞中洞,小殭屍們早已跑出來了,他輕輕的將夏凌筠放下,他呼喚著她的名字:「筠筠,你醒醒……」
夏凌筠睜開滿是魅惑的眼緊勾著他的每個神經,她的玉臂搭他的肩上,她粉色的小嘴撅著舔向他的臉,他的心在跳動,嗷嗷……他的男人力量被勾的要崛起了。
「蒼然……呵呵……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長這麼美,這麼美……嗯嗯……」她炙熱的唇印在他的臉上,他迷亂鳥,徹底迷亂鳥,身子緊緊抱住夏凌筠一歪,「撲通」一聲,雙雙滾進了池水裡。
在滾進池水的那一秒,他的手還緊緊的箍著她,他的身子還緊緊壓著她,他欣喜的想迎接她美妙一吻,噗……夏凌筠被池水一擊,醒鳥,她奮力一掙,膝蓋一弓,大罵一聲道:「你個死蒼然,敢吃老娘豆腐,看老娘不k死你丫的。」
「……」蒼然無語問蒼天啊,噗……明明是筠筠你主動的好不好,這女人真他媽善變啊!
「出去!」夏凌筠伸手指了指洞口,忽一眼瞥見蒼然嘟著紅唇,儀態萬千,帶著萬般委屈的立在水中,姐的心瞬間風化鳥,「蒼然,你先出去吧!我覺得很累,要修復修復。」
蒼然點了點頭,無奈道:「好吧!筠筠。」他知道他的筠筠又要消失了,消失在他進不去的隨身空間裡,噗……他好羨慕筠筠擁有隨身空間。
等他走了出去才發現人少了一個,蜉蝣沒回來,蜉蝣受了傷,獨自面對三個人猿肯定會有危險,再怎麼說他也欠了他人情,他必須要還,最好能還清,還清了他就可以完全與他沒關係鳥。
他和米珈跑出殭屍洞去尋找蜉蝣,一個粉色的布條隨風而落落到他的肩上,是蜉蝣的,他和米珈趕緊分頭找,除了片片血跡和幾縷粉布條,他們什麼也沒看到。
從米珈先找到蜉蝣這點就可以看出蒼然和蜉蝣著實沒緣,如果有緣就該是他第一個找到蜉蝣,噗……如果說第一個找到蜉蝣就和他有緣,那米珈肯定要吐血而亡鳥,他看著湖面上飄著的屍體,趕緊找來一長樹枝,努力夠向蜉蝣。
蜉蝣的肌膚被水灼的極其脆弱,樹枝一碰就破了,拉開一條長長的大口子,連骨頭都快翻出來了,他早已死了大半個,也就腦袋還有幾個神經在跳動,不過殭屍就是牛,只要腦袋不掉不死,就有機會再活。
「蜉蝣……蝣……」米珈邊拉邊喊,尼瑪!這蒼然跑哪找去了,喊這高聲也不見他來,這蜉蝣八層是死了吧,怎麼喊都沒回應啊!為了驗證他是死是活,他扯破嗓子又大吼一聲:「死人妖……妖……」
這一喊果然奏效,蜉蝣巨討厭人稱他死人妖,腦袋裡蹦躂的那幾個神經立馬條件反射的活躍起來,他甚至想張開大嘴破口大罵一句:「你他媽才是死人妖,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死人妖。」可他無力罵出,也只能過把癮的在腦袋裡罵幾句而已。
是蜉蝣,米珈找到蜉蝣了,正反方向找人的蒼然聽到這破籮嗓子一聲吼,立馬掉轉方向朝著湖面奔來,這湖面早已不再清澈,煙漸漸消失,水的溫度也開始下降,水面上散發著陣陣焦臭的味道,米珈已經將蜉蝣拉上了岸,噗……怎一個慘字了得。
不用說,蜉蝣的整容算是白做了,空鳥,胸前空空如也,一張還算妖冶的小臉在熱水的反覆燒煮下早被毀了,不僅臉毀了,全身都被毀了,連眼睛都糊在一起,睜也睜不開鳥,唇上全是燎泡,臉上血紅的肉翻了開來,經過岸上的風一吹,全身開始發皺,皺成一團,連蒼然和米珈都看不下去鳥。
「蜉蝣……」蒼然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五級殭屍就他媽的強啊!都煮成這樣鳥,還有呼吸,死不鳥。
「米珈,你先把蜉蝣帶回去,我去採植核晶體。」蒼然知道此時蜉蝣吃什麼塗什麼藥都白廢,必須盡快弄點植核晶體給他,看他一副快死的樣子,去秘地采肯定是等不及了,不管了,現採點低級別的,反正還是有療傷作用的。
「嗯……」米珈點了點頭,抱著蜉蝣就離開了,蜉蝣身上那個燙啊,搞的米珈抱的齜牙咧嘴的,怎麼說他也吃過蜉蝣采的黃晶體,縱使他是不情願吃的,但吃也吃了,他就欠了他鳥。
米珈加速馬力飛速跑入殭屍洞,蒙寶見米珈手上抱著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頓時一驚:「你手上抱的是什麼?」
「蝣……蜉蝣……」米珈將蜉蝣輕輕放到床上。
「啊?」蒙寶一叫,指著蜉蝣道,「他怎麼變這樣了,還沒死麼?」
「死……沒死……死不了……了。」米珈趕緊將雙手放到清水缸裡,噗……舒服鳥,他的一雙手差點起泡了。
沒過一會,蒼然搞了幾個紅晶體,槽!誰讓森林裡紅晶體好找,其他的太耗時間不好找呢,他趕緊將紅晶體放到蜉蝣口裡,蜉蝣那櫻桃口都粘在一起,蒼然都掰不開鳥。
「米珈,蒙寶,你們快過來幫忙。」蒼然喊道,「你們趕緊拿東西來撬開他的嘴,不然這晶體他吃不進去。」
經過這三人忙亂的一搞,蜉蝣吞下了七顆紅晶體,「嗯……」他輕輕呻吟一聲,想睜開卻發現怎麼都睜不開,再用力好痛。
第二天傍晚,風輕雲淡,正好日暮斜陽的好時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蒼蠅和蚊子太多,槽!蜉蝣的傷實在太重鳥,修復的速度遠比不上腐爛的速度,特別是他一對晶晶亮的大眸子,到現在都還沒能睜得開。
腐爛帶來的臭味自然吸引蚊蠅,就連他自個素有潔癖,也聞的受不了,指尖因腐爛露出節節白骨,可怕之極,唯有嘴裡哼哼,時不時的吐出一兩句話來,「米珈,你幫我……我去找凡離……凡離……」
米珈很是吃驚蜉蝣竟然讓叫他的名字沒有叫蒼然,而蒼然他是才真正想要叫的人啊!不過看蜉蝣正處於水深火熱,瞎眼爛肉之中,他囁嚅道:「什麼事?……事?」
「凡離……」蜉蝣又吐出一個名字。
「蜉蝣,你是不是要米珈去找凡離?」蒼然低下身子問道。
「嗯……」蜉蝣氣都快沒了。
「我去!」蒼然抽身正準備走人,他深知出廢墟森林是件很危險的事,而且龍凡離素來討厭他和米珈,米珈嘴笨,解釋不清再打起來就不妙了。
「不——」蜉蝣伸出白骨手拉住了蒼然,「米珈去……你陪我……陪我……」
「凡離是誰?」夏凌筠問道,經過昨天一晚的修復,她已經將全身元素力和精神力很好的融匯貫通了,真是通體舒暢,全身充滿力量了,不過糰子和藍火兒甚是煩人,兩個傢伙待在隨身空間裡吵個不停,相互看不順眼,直到她怒吼一聲,「再不閉上你們的鳥嘴,老娘拔光你們的毛。」
當時糰子還得意的衝著藍火兒啊嗚了幾聲,主人說的是閉上鳥嘴,它不是鳥不用閉。
藍火兒一身黑毛還沒恢復過來,咿呀一叫,哼!不公平,要閉一起閉,為毛只說閉鳥嘴。
夏凌筠又是一聲怒吼:「槽!全都閉嘴。」
於是,一人一鳥一獸全都緊閉著嘴,屁股對屁股的坐下來干修復能量的正經事了。
「凡離是蜉蝣的弟弟。」蒼然靜靜答道。
「蜉蝣找他弟幹嘛?難道知道自已快不行了,要找親人會晤?」蒙寶啃完一個大蘋果,吐出蘋果核說道。
「應該不是,表面上看蜉蝣快不行了,實際上沒那麼危險,只要我採了足夠高級的晶體,修復還是很有可能的。」蒼然看了看蜉蝣,滿是疑惑。
「不行……不准去……去……」蜉蝣肉全爛了,腦袋沒爛,清楚的很,他絕不能讓蒼然入秘地,他還要從那個女人的手上將蒼然搶過來,萬一蒼然死在秘地,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他要像誰證明他蜉蝣是有魅力無雙的可人。
「蒼然,你去太危險,不如我去吧!」夏凌筠雖不喜蜉蝣,但她必不能看蒼然涉險,她深知蒼然的心思,因為蒼然覺得對蜉蝣有虧欠,他要還了這份債然後再兩清。
蜉蝣的心開始激盪鳥,對!就讓那女人去,最好死在秘地不要回來,可惜哦!這女人這麼強,要讓她死太難鳥,其實他也擔心那女人會控制他的思想,可他審時度勢,他都這樣子了,想想那女人也不會在這時候控制他的思想,可他不能擔保以後他不被控制。
不行!他一定要找凡離拿到他想要的東西,只有那東西才可以讓他免遭被控制的厄運,在龍家他是被遺棄的人,也只有凡離肯幫他了。
「筠筠,你不能去,你剛恢復,而且該還的應該由我來還,我去!」蒼然很是堅定,他怎麼能讓他最珍愛的女人再去涉險,而且還是為了另外一個喜歡他的男人,槽!真他媽尷尬之極,他都悲憤死鳥,被女人喜歡那叫魅力,被男人喜歡,噗……那叫惡寒。
「然……別去……」蜉蝣的枯骨手還搭在蒼然的手背上,尼瑪!他蜉蝣都這樣了,再經不起折騰鳥,他知道夏凌筠一去,蒼然必跟著去,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又道,「你……你們都不用去……去找凡離……凡離能救我……」
「哦!那還是……是我去……去找……找凡離……」米珈巨討厭這兩兄弟,可沒辦法啊,他不能看著凌筠和蒼然再入險地,儘管他的凌筠已經彪悍的令他汗顏鳥,可作為男人,他還是不想自己喜歡的女人遇到任何危險,哪怕被只蜜蜂蜇到都不行。
「不行!你不能去!」蒼然冷喝一聲,他不能讓米珈出去,凡是被驅逐入了廢墟森林的變異人類都將永遠不再被允許步入城市,否則定會受到最嚴厲的刑罰,米珈根本不夠強,他一出去等於送死,噗……這蜉蝣真夠關照他蒼然的,捨不得他去送死,就讓米珈去。
「你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得都嫌煩,這樣我跑一趟吧!」蒙寶拍了拍手,他不是被放逐的殭屍,自然可以走出廢墟森林,不過要是讓他主人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估計他的下場比被驅逐還要慘。
「蒙寶,你慢著,萬一凡離來了知道了筠筠的存在怎麼辦?」蒼然沉聲道。
「對啊!夏姐姐,我怎麼沒想到?」蒙寶猛然醒悟。
噗……蜉蝣氣的肉更疼了,尼瑪!不就去找個凡離嗎?搞的跟他們去見鬼似的,槽!他呻吟兩聲,又扯著嗓子喊了兩句凡離,漸漸的他覺得大腦越來越模糊,又暈鳥,是被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薰暈鳥。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尼瑪!也不知是白天還是黑夜,反正他眼睛還是睜不開,不過身上倒沒那麼疼鳥,而殭屍洞內靜悄悄的,落針可聞,蜉蝣吸吸鼻子,怎麼連一個人影都沒?難道見他要死了,一個個棄他而去,令覓山洞鳥。
mb!一群沒良心的人啊!可他蜉蝣不是說甩就能甩掉的人。
蜉蝣艱難的在床上挪動了一身子,尼瑪!身體竟然不怎麼痛了,好現象啊!他又手撐住床緩緩的坐了起來,努力睜睜眼,槽!還是睜不開,嗚嗚…他可不想成為瞎子蜉蝣啊!抬起胳膊,他努力吸吸鼻子在身上聞啊聞,還好,沒什麼腐爛的臭味了。
一想到他自個又臭又醜的樣子全被他們看光鳥,他就覺得難以忍受,心靈上的煎熬熬的他都快熟了,不過也好,讓蒼然看到自己這樣子,才會引起他的同情心,可蒼然人呢?他輕輕喚了一聲:「然……」
他邊喊邊摸索著走下床來,幸好他瞎了,看不見自己的模樣,雖然恢復了不少,肉長的把骨頭蓋住了,但臉上完全還是一副被開水煮過的樣子,身上也是,翻著血絲遍佈著條條紅斑,那樣子估計連他自個看了都會嚇死鳥。
「然,你在哪兒?然……」蜉蝣雙手亂摸,由於之前的兩百多年從來沒有做成瞎子,對做瞎子還不能適應,所以在走路時不慎撞倒一把椅子,打碎兩個杯子,又撞翻了一個桌子把自個給撞倒在地了。
「然,你在哪兒?」蜉蝣嗚咽的都快哭了,這時候的他有著一顆無比脆弱的心靈,稍微一碰就碎了。
「哼!」突然一聲冷哼從身後傳來,蜉蝣一震,「誰?」
「想不到你蜉蝣也會有今天,唉!讓人看著就覺得怪可憐!」
「滾!老子不需要你的同情,然呢?是不是你……」蜉蝣一聽就知道是熾的聲音,這個狡猾的人狼,竟然敢背信棄義,槽!要不是怕蒼然和夏凌筠他們有可能聽到,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蜉蝣,我要的東西呢?」熾雙手抱胸冷冷道,「你不用擔心事情敗露,蒼然早和小雌性被圍攻了,老子不像你小家子氣,要玩咱就玩個大的。」
「什麼意思?」蜉蝣雖然討厭夏凌筠,但對蒼然還是很憐惜的,不過以熾的本領能掀起什麼大風浪,這森林裡最高級別也不過五級,根本對付不了已經修復好的夏凌筠,槽!這熾這會子來圍攻有什麼用,不過是馬後炮罷了。
「沒什麼意思,你把東西交給我,我保你得到你想要的就行了!」熾慢慢走進蜉蝣蹲下身子輕聲道,「我知道你對蒼然的心思,只有我搞走了小雌性,你就可以盡情享用你的蒼然了。」
蜉蝣動了動身子,頭耷拉在一邊,反正他也看不見,範不著抬頭浪費力氣了,他冷冷道:「你的意思我聽不懂,到底是你表達能力太差,還是我耳朵有問題?」
熾咬了咬牙狠狠道:「告訴你也無防,如果老子聽了你話直接帶人圍攻,我想我的結局也不一定比那幾隻人猿好多少,可今天就不同了,我保證萬無一失。」
「屁!那女人可是五級以上精神控制師,而且現在她修復好了,你就算把整個森林的人狼找來也不頂事。」蜉蝣不以為然。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逼,千算萬算的不過是一場空,色魔獸你知道吧?」熾緩緩道。
蜉蝣大為震驚,「色魔獸,你竟然去找色魔獸?」
「除此之外,老子還能找誰,若不是小雌性太強悍,老子也不用……」熾的眸光黯淡了,尼瑪!誰他媽願意跟色魔獸扯上半點關係,一旦扯上就要將靈魂和身體交給色魔獸,色魔獸,一聽這名也知道這獸不是他媽好貨色啊。
「難道你願意用一世生命換短短一年光景?」蜉蝣甚不明白,他雖然一心一意想得蒼然,但從來沒想過要找色魔獸來對付夏凌筠,尼瑪!人家是潔身自好的男人,怎麼可能讓自己被一隻獸給污染鳥,噗……雖然他已經被污染了,但還是不能忍受熾,覺得他好髒,比他媽的毛坑還髒。
「唉!」熾長歎一聲,「一見小雌性誤了終身啊!」其實他心理也說不上多愛小雌性,他只是單純想得到她,佔有她,然後再折磨她,折磨的讓她向自己求饒,他要向她證明他才是真正的男人,一個能征服一切包括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女人類,反正在廢墟森林也沒有明天,與其這樣憋屈的活著,不如賭一次。
他們人狼與殭屍不一樣,人狼還保留著狼的本性,本質上來說是擁有人類外形和智慧的野獸,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什麼與獸在一起,而殭屍不同,殭屍從本質上來說還是純種的人類,只不過是變異進化的人類,所以蜉蝣不能容忍人獸。
「轟!」忽然遠處傳來一聲巨響,打斷了蜉蝣和熾的對話。
「然……我的然不會有事吧?」蜉蝣感覺心臟在劇烈跳動著,一般情況下色魔獸能達六級以上,而且他們從不主動接近人類,他們只住在秘地最深處,熾是如何尋得色魔獸,他這時沒興趣知道,但萬一色魔獸看上蒼然怎麼辦,槽!蒼然可比這個熾美貌多了。
「快把東西給我,我保證你的蒼然無事。」熾必須馬上拿到藥,然後趁機給夏凌筠吞下,讓她做自己的**奴隸,哪怕只有一年的光景,他也要過把癮再死,他就是一個這麼執著的人狼。
「在那盒子裡,你自己去拿。」蜉蝣的手在空中指了指,槽!他看不見,手只能亂指一通,幸好他趁機偷藏了一顆,也不知道這東西耐不耐久放,會不會過期失效。
「轟!」又是一聲巨響,把個蜉蝣的心都要震碎鳥,「你個傻x,找到沒啊?」
「mb!什麼破盒子,藏哪兒了?」熾急的抓耳撓腮。
「就是那黑色雕龍的檀香木盒,瞧見沒,在石壁上的一個長方形小洞裡。」蜉蝣急的趕緊爬了起來想親自找,噗……又撞桌子角撞翻鳥。
「槽!終於找到了!」熾亮出火眼晶晶,總算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盒子,打開一看,「尼瑪!藥呢?」
「在盒子最底端隔層裡。」
熾打開一層又一層,別看這盒子小,還他媽層數很多,tmd!終於找到鳥,拿著藥他就往洞外跑去。
蜉蝣尖聲一叫,「帶我去!我要去看看然有沒有受傷?」
說起色魔獸,絕對是對亂用生物科技的一種嘲諷,在人類還沒有滅亡時,有幾位生物學磚家閒著沒事就想搞轉基因動物,因為他們覺著轉基因植物,譬如轉基因大豆,大米啥的成效都不錯,他們搞完植物就覺著有經驗鳥,於是再搞動物。
當然磚家辦事走的還是穩妥路線,他們覺著大型動物不太好控制,於是捉了一隻小麻雀和一隻小白兔拿他們先開刀,這一雀一兔給他們搞來搞去,沒兩天就死翹鳥,磚家們本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優良鑽研精神,繼續找,又死翹,再找再死翹,經過反覆不停的尋找,驀然回首,那一鳥一獸卻在燈火闌珊處,先前他們為挽救國家級瀕危動物,正研究著一獅一花鴇的基因,不如直接拿過來做試驗吧。
科研著實是個耗時間的慢工活,這一獅一鴇整天被搞來搞去,身上插滿了各種顏色的管子和數據線,以便磚家們時刻在電腦上檢測精密數據,然後再作數據分析。
二者基因互注,經過磚家的一番艱辛的努力雜交揉和,終於實現了歷史性的飛躍和質的進步。
當磚家們完成最後一道工序,電腦上的數據有了重大突破,那數據轉的呀,把個磚家的眼珠子都要轉掉鳥。
嗶!嗶!嗶!
電腦警示了三聲,磚家們的眼睛群體直鳥,那個嘴巴張的死大,然後各種成功的喜悅和興奮充斥了整個實驗室,哇哈哈……他們終於搞成了轉基因動物。
當然這還沒完,磚家多細心啦!還要進入關著一獅一鴇的玻璃房去抽它們的血作樣本,這樣更有實際說服力,在門打開的一剎那,噗……完鳥。
被試驗的獅子肋生兩翅,翅膀猛地一拍,磚家手上的針管不小心扎入了自己的身體,獅子掙脫所有束縛,又是猛地一拍擊向磚家,那力道大的,都把他身上的針管給震飛鳥出來。
就在其他人準備搶救同伴時突然獅子自爆而亡,把個實驗室炸的血肉橫飛,強烈的震波把外面的磚家都震懵鳥,一個個摔的老遠。
磚家們滿臉寬麵條的爬起來,然後收拾試驗室,md!嘔心瀝血搞出來的成果就這樣沒了,還犧牲了他們一個同伴,尼瑪!那可是國家高級的不能再高級的生物磚家啊!絕對是生物學界的一大損失。
我熱!我熱!我熱!
就在磚家們放棄所有希望之後,忽然響起一個低沉的尖似於動物嘶吼卻又帶著鳥的咕咕叫的怪聲,不過那聲音很清晰,不是聾子都能聽得見。
磚家們站起身子,驚呆鳥!那只被試驗的花鴇竟然在試驗床上飛了起來,腹下還插著一支針管,嘴裡一陣陣獅吼然後再一陣陣鳥鳴,還能口出人聲,不停的說的我熱。
其實那是犧牲磚家平生第二次爆出的粗口,在死亡的那一瞬間,他只爆了這兩個字就死了,所以當鳥醒來的時候,模仿的便是這兩個字,或許在爆炸的那一刻,針管插入的鳥的身體,鳥便擁有了人的基因。
後來發生戰亂,這種能模仿人聲會說話,集合了獅子的力量與鳥兒的靈巧的新型物種被投入了戰鬥中,人們利用它們來獲取情報。
結果不盡人如意,這種鳥正如《西遊記》裡所描述,乃鳥中至賤至淫之物,不拘鸞、鳳、鷹、鴉都與交群,只要一遇到異性就展不開翅膀,邁不動腳,因為同時擁有人和獸的基因,所以一併連人和獸也不放過。
最後,人們開始覺得這種非獸非鳥的怪物是人類一大害,所以準備滅之,誰知滅了一大半末日降臨,人類自己先被滅了,這種鳥適應和進化能力超強,所以在末世它擁有非一般的能量,形成了如今的色魔獸。
熾哪管蜉蝣,拿著藥就奔了出去,槽!小雌性,他來了,小雌性馬上就會成為他的奴隸,任他驅使,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一想到這著,他都健步如飛鳥。
「然,你絕不能有事?」蜉蝣深知色魔獸特性,這是一種邪惡的雜種,秘地不敢令人涉足,當中色魔獸的功勞也不小。
「轟」的又是一聲巨響,蜉蝣的小腿力量還沒完全恢復就被這巨響給震倒了,腿被樹枝劃出一個大口子,他痛的嘶嘶作響,不行!他爬也要爬到然身邊去。
於是,他慢慢的爬啊爬……
空中烈焰滾滾捲起塵土,樹桿連根拔起,六級色魔獸的威力果真不是蓋的,它不僅能口吐人言,還吐的相當順溜,其實它本來也不算什麼壞鳥,只是有些方面要求比較多,而人們都厭惡它是一個雜種,沒有哪個物種願意與他交好,所以它要變強,還要用強,天天山珍海味吃多了,偶而也想弄點蘿蔔白菜,對於焰的主動送上門,它自然欣喜不已,因為它一直都想擁有一個固定伴侶,一個心甘情願和自己待在一起的伴侶,有道紅顏易老,知己難求啊。
「小雌性,你別怕,你是老子的,老子來救你啦!」熾縱身一躍準備護在夏凌筠面前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英雄救美,噗……小雌性人呢?
「熾,你來遲了,夏兒她……」焰這幾天每隔幾個小時就要來逛一下殭屍洞,一來還是一大群,燦和烯他們跟的比誰都勤快,不過他們學乖了,再也不敢造次了,都準備用溫柔攻勢攻陷小雌性的心防。
今早,夏凌筠本來準備讓藍火兒去秘地搞高級植核晶體來挽救一下蜉蝣,結果就遭遇了色魔獸,焰帶領群狼準備來個齊攻色魔獸,結果連展示的機會都沒留給他們。
因為四級對六級,就是自殺行為。
蒼然和米珈已順利伸至五級殭屍,可蒙寶就悲鳥,吞下六級屍核晶體竟然進化不了,臥勒個去!難道廢墟森林進化到五級為止的傳言是真的。
所以除了夏凌筠沒有人能達到六級水準,他們親眼目睹夏凌筠那駭人的紅眸分裂,嗷嗷……
熾的臉色在看到夏凌筠眼睛的時候徹底變了,剛才的轟轟聲並不是色魔獸成功打敗眾人的聲音,而是被小雌性控制住思想和行動不停的在空中翻滾,撞樹,再來個高空墜落等自殺過程,由於色魔獸太過強大,生命力超強,自殺了半天也沒殺死,不過看樣子也快嗝屁鳥。
mb!小雌性竟然是六級精神控制師。
他一直以為小雌性頂多五級,看來他太低估她了,一雙綠眸不可思議的盯著小雌性,嘴裡禁不止呢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延升上來,小雌性控制色魔獸,那麼自己和色魔獸的交易是不是也被小雌性獲息鳥,噗……他有想要逃的衝動,不行!他不能走,既然色魔獸對他沒有的用處,那麼他和它的交易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小雌性不殺色魔獸,那自己的後半生……槽!被色魔獸七搞八搞,再炸干能量死翹。
不!他絕不能容忍,他必須趁色魔獸喪失理智的時候滅了它,省得留下後患。
拼鳥!儘管拼的風險特別大,因為小雌性的精神力不可捉摸,色魔獸是死是活也不可捉摸,如果有好的選擇,熾絕不會選擇去殺色魔獸,畢竟被色魔獸是六級啊!尼瑪!不知道被控制的色魔獸強不強。
「去死吧!誰敢傷害我的小雌性!」熾一聲怒吼,化作狼型,棕色的長毛在風中飛蕩,後肢一蹬,整個身子往空中躍去,凌厲的爪子直逼正在不停撞樹的色魔獸。
夏凌筠冷笑一笑,紅眸裡崩裂出駭人的光,眉心一皺,哼!竟然敢與色魔獸達成契約,老娘就讓你死在它爪下。
熾的爪子在碰到色魔獸翅膀的那一刻,忽然被色魔獸強有力的翅膀猛拍了一下,「咚」的一聲,他重重墜落在地,呸的一聲吐出幾顆和著血的牙,「小雌性,你?」
「哼!」夏凌筠不屑的冷笑一聲。
「夏兒,你快救救熾……」焰雖然對熾有懷疑,可他義氣老大做慣鳥,總想著要維護自己的兄弟,他的話還未完,就看見色魔獸張著獅頭大口,露出滿嘴獠牙直襲下來,他大叫一聲,「熾,危險——」
說著,他縱身一躍,欲去救熾,夏凌筠怒吼一聲:「焰,回來!」
焰頭也未回,心裡卻想著,夏兒,對不起!他是我兄弟,我不能見死不救。
「嗷嗷……」仰天一聲狼嚎,焰成狼型伸爪子剛想迎向色魔獸,卻硬生生退了回來,還退的巨兒狼狽,後腦勺著地,摔的是四仰八叉,桐體畢露,把個回家辛辛苦苦縫製的樹葉裙褲都摔的葉兒翩翩飛鳥。
倒不是焰他們有了羞恥之心,主要是他們一致認為小雌性最喜歡蒼然,而蒼然作為男人與他們唯一的不同點就是蒼然喜歡穿裙褲,可能小雌性就看重了蒼然保存文明人的特質,所以他們一幫大老爺們發揮女紅技能開始縫製裙褲,不過他們哪有人蒼然的女紅技能,所以出品一無看像二無品質,導致一摔就葉兒亂飛。
「槽!還非要姐浪費精神力控制你才聽話!」夏凌筠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回頭看了看焰,她眸光閃動,好氣又好笑,噗……還真他媽摔的讓人臉紅心跳啊!
「嗷嗷……」熾抬手擋住臉龐,色魔獸正滿是怒火的朝他襲來,尼瑪!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而且他失的還不是米,是命!
「嗷吼……嗷吼……」色魔獸發出一陣陣怪叫,「老子要吞了你,把你啃的連渣不剩。」
熾雙眼一閉,眼角落下一滴清亮的淚,一為他要死鳥,二為他還沒搞到小雌性就死鳥,巨不甘啦!
還有他手上的那顆好不容易搞來的小藥丸都不能發揮到作用,槽……如果他把小藥丸整個扔到色魔獸嘴裡它會不會爆血而亡,要不就會能量大增,他記得他那會只舔了一小口就增加了不少能量。
如果色魔獸能量大增,那麼它就不用被小雌性控制鳥,興許他還能絕處逢生。
說幹就幹!就在色魔獸的大頭吞向熾的狼頭時,狼爪子用力伸向獅頭一扔,整粒小藥丸成功投放,色魔獸一雙橙色眸子漸漸轉深,越來越深,深到整個眸子黑不見底,它忽然停止一切動作,腦袋耷拉下去正好吞沒熾的狼頭,它全身軟綿綿的,就連堅硬無雙的撩牙也軟的跟他媽棉花糧似的咬不動鳥。
「滾你媽的!」熾狼頭太大被獅口卡的死死的,他趕緊恢復人型,雙手一抬就掰開了色魔獸的大嘴,然後睜著驚恐的眼節節後退,他恨不能挖個地洞躲起來,讓他們鬥到兩敗俱傷他才出現收拾殘局,尼瑪!就算小雌性死翹,他也不準備放過她的屍體。
「啊——」夏凌筠感覺腦袋一陣巨痛,槽!這色魔獸的能量正在急劇飆升,她快控制不了了。
「筠筠,快停下!」蒼然趕緊扶住夏凌筠,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從夏凌筠痛苦的可以看出她不能再繼續用精神力控制色魔獸了。
「凌筠……筠……」米珈單純的以為夏凌筠頭痛肯定與色魔獸有關,殺了色魔獸,筠筠的頭就不疼了,說時遲那時快,他悶不作聲的持刀就上,準備直插色魔獸的頭顱,插死它,凌筠就不痛鳥。
「我必須馬上殺死它,不然……」夏凌筠紅眸脹的她越來越疼,色魔獸是雜種進化而成,它有著不同於一般野獸的生命力和戰鬥力,很難搞死它的,因為你在它身上找不到弱點,一擊致命的弱點,要想殺它必須要耗時間慢慢磨它,把它磨到精疲力竭再用刀一片片剮了它,去皮剔骨燃成灰燼。
「米珈,臥倒!」她怒吼一聲,時間緊急,她不利己控制了米珈,米珈手持著刀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就撲通一聲臥倒在地鳥。
「金之矛——」夏凌筠沉聲一喝,六級精神控制師不僅擁有精神控制的能力,還擁有其他六級異能者擁有五種元素的能量,她雙手一揮,氣沉丹田,輕輕晃動手上的黑血玉鐲,金光利氣從黑霧裡湧出,化作千萬根長長的矛,刺向獅頭鴇身巨鷹翅膀的色魔獸,霎那間,色魔獸變成了一個超級大的刺蝟。
就在眾人以為色魔獸被刺爛快死翹之時,忽然轟的一聲巨響,一陣強烈的氣震波令整個地面在顫動,周圍的樹一顆顆連根拔起,化作片片碎木屑子,地上塵土飛揚,無數的木屑沙土向眾人襲來。
夏凌筠收回精神力,黑眸一沉,身子猛地一回身拉住蒼然的手,然後衝著眾人大叫一聲:「站到姐身後。」她知道金之矛很快就要反攻而來,這裡除了她,沒人能躲得過金之矛。
眾人眼見色魔獸的身體在膨脹,越脹越大,把個全身的毛都脹的跟刺一樣豎了起來,夏凌筠雙手一揮,結成六道屏障,將眾人罩在屏障裡。
「夏姐姐,讓我們出去一起對付色魔獸,我就不信殺不了它。」蒙寶鬥志昂揚,急欲衝破那六道屏障,或許只要他一劍就能把色魔獸刺的爆炸了。
「你確實殺不了它。」夏凌筠冷哼一聲,色魔獸的能量等級在短時間內竟然發生了質了飛躍,幾乎可以用一飛沖天來形容,據她推測,至少達到八級以上水平。
「筠筠,發生什麼事了?」蒼然緊握住夏凌筠的手,很是疑惑。
「凌筠……筠……是不是色……色魔獸……獸要炸鳥……鳥……」米珈結結巴巴問道。
「夏兒,熾……」焰始終還在擔心著他的兄弟熾。
「閉嘴!」夏凌筠雙眸緊盯著色魔獸的變幻,眼見色魔獸的整個身體已經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火球在燃燒,漸漸的火滅了,色魔獸的兩眼圓睜,噴著烈焰,狠狠的與夏凌筠展開對視,草!它的心理好難受,它感覺快撐不住鳥,強大的能量集聚在它的身體裡,再不爆發自己就要自爆了。
嗖!嗖!嗖!
色魔獸將滾圓的身子一震,身上無數把金之矛齊齊向夏凌筠襲來,不過金之矛本是夏凌筠所發,所以她不廢吹灰之力就破了金之矛,利矛在接近屏障的時候就化作一團黑煙顠散了。
「嗷吼……嗷吼……」色魔獸憤怒的吼叫聲充斥著整座森林,接著又是一道道凌厲的光過,色魔獸全身的毛化作一枚枚金針直刺屏障,它巨大的身子隨著金針猛烈的撞向六道屏障。
轟!
六道屏障在色魔獸的猛攻之下如肥皂泡般炸沒鳥,只留了一絲黑煙緩緩的在空氣之中消散。
「啊——」屏障裡的人全被震飛鳥,不過飛的方向和形狀各有不同而已,蒼然的手始終緊握夏凌筠的手,在空中,他將身子輕輕一翻轉,「砰!」落下時,夏凌筠穩穩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眾人一翻身站起,槽!地面硬生生的被色魔獸砸了一個大洞,他們還沒驚詫完,突起一陣強大的旋風,旋著旋著就把眾人一起旋到一個渦裡,然後再重重落下,噗……等他們睜開眼時,才發現一群人層層疊疊趴在一起,他們想移到一下身子,卻半分移動不得。
「嗷吼……嗷吼……」色魔獸睜著大眼停止攻擊,尼瑪!它燥熱無比,正無處發洩,雖然剛才發了一記猛力,但燥熱感絲毫不減半分,這麼多殭屍啊!人狼啊!還有他媽的女人類不知道夠不夠他洩火用的。
倒在一旁的熾,由於最接近色魔獸早被震暈鳥,暈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槽!瞧他躺的姿勢還頗具誘惑力,不像眾人堆在一起,他是單獨躺在一處,那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
色魔獸看了看熾,嘶吼一聲,反正這個人狼將永遠屬於它,它不急於一時先攻他,到時,它會讓他把靈魂和身體全素都交給他。
「嗷吼……嗷吼……」色魔獸的尖刀爪將眾人一一撥拉開來,「這個不錯,這個也不錯,嗷吼……這個最漂亮……」等翻到夏凌筠時,它心頭又愛又恨,尼瑪!在進化的過程中,它色魔獸早可以雌雄異體,所以不管男女,它照單全收。
剛被這個女人類控制的好痛苦,它好想一想拍扁再揉爛她,可一看到她與眾不同的樣子,它色心大起,槽!問這世間到哪找這樣的尤物,它恨人類,人類創造了它卻又拋棄它,哼!它要拿這個女人類先開刀,讓人類嘗一嘗在它身下臣服的滋味。
曾經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如今我色魔獸偏要逆天,人為魚肉,我為刀俎。
色魔獸爪子一用力想將夏凌筠拉出來,槽!一拉兩個,蒼然和手還緊緊握著夏凌筠的手。
二人對視一眼,蒼然藍眸裡全是擔心,他擔心的不是他自己是夏凌筠,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彷彿喉嚨口被堵上了,只留了一個呼吸的縫給他。
夏凌筠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著急,然後便輕閉雙眼,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啟動黑血玉鐲的黑暗力量的,因為她現在掌控不了那種力量,那力量會在吞噬一切之後再反噬自己。
「嗷吼……」它雙眸裡閃著興奮的光,尼瑪!這兩個人一個是滅絕的女人類,一個是最漂亮的男人,它都想上,不管了,挨個來,它要弄死他們。
可它的身體就像個大球無法在地上站穩,它想收縮回原來的形狀,無奈體內的能量太巨大,它收不回來,這著實讓它傷透了腦筋,不管了!將他兩平鋪在地,一個爬著一個仰著,它認準目標就行了。
「然……你在哪兒?然……」拖著殘體瞎眼,生怕色魔獸看上蒼然的蜉蝣摸黑趕來鳥,他的擔心果然成真了,尼瑪!這色魔獸當真看上了他的然。
不過,他倒看不見色魔獸正想對蒼然和夏凌筠下手,他直扯著嗓子呼喚著蒼然的名字,他好想色魔獸能看上夏凌筠,最好把她弄死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嗷吼……又來一個自動送上門的,我正覺得不夠用,嗷吼……來者不拒。」色魔獸自言自語,大翅膀一扇,蜉蝣就被捲進來鳥。
撲通!蜉蝣墜地,身體上立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背著光趴在地上,長髮散落在地,為了遮醜,他特費力的翻箱倒櫃,找了一件粉色長袖連衣裙,當然他看不見顏色,因為他好粉,所以清一色的粉衣,那抹粉色在光影下刺的色魔獸的眼,它一雞凍就更加精奮鳥。
粉色,好美!人肯定更美!色魔獸的淫慾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