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舉一聽是時候表現自己的蓋世雄風鳥,他那個精奮啊!他要讓美女瞧瞧,他博舉是舉還是不舉,尼瑪!女人竟敢嘲笑他,哼!
躲避了半天的三隻殭屍一躍而上,還躍的超有身姿,超威猛,美女瞧一瞧,看一看,這他媽才叫真正的男人,那個蒼然,米珈都弱爆鳥。
沉默男和博舉充當先鋒,此時變異虎能量消耗大半,憑著手中的武器,他們可以不再畏懼它,掏出身上的金光槍,朝著變異虎又是一陣瘋狂射擊,變異虎調轉屁股,瑪麗隔壁的!這三隻破殭屍又出現了,它大口一張,「嗖」的一聲,它感覺有東西進到了嘴裡,連滋味都沒來得及咂摸,就鑽入它的咽喉。
再一看,老大從沉默男的身後走了出來,他一臉得意的陰笑,又吹了吹手中的槍口,「你個畜牲,竟敢傷害夏小姐,你死定了!」
變異虎想發出聲音,喉嚨卻一陣劇烈的疼痛,那鑽入喉嚨的東西像一根金剛鑽鑽破了他的肉,好痛!喉嚨痛後是腦袋,吼吼吼……腦袋巨痛,槽!什麼破玩意鑽到它腦袋裡去鳥。
「讓你嘗嘗電子蠅的厲害!」老大收了槍,靜靜盯著變異虎,等著它痛苦的被電子蠅鑽碎了虎核晶體,本來他還想挖下它的虎核晶體的,畢竟是七級來著,如今不要也罷,他沒時間再耗。
變異虎痛苦的倒在地上,一雙大爪子都快把個虎臉抓爛鳥,它感覺自個的腦漿都被鑽的翻騰了,一陣陣嗤嗤聲縈繞在耳邊,那七級虎核晶體隨著嗤嗤聲漸漸被消磨,頭頂心緩緩的鑽出一個洞,流了一地的腦漿和血腥。
電子蠅微小如蒼蠅,專門吸食各種核晶體,旋轉的翅膀扇的極快速,從變異虎的腦袋裡鑽了飛來,就這樣,一個七級變異虎睜著碩大的眼睛慘死了,還他媽是慘死在一隻蒼蠅上,不過此蒼蠅非彼蠅,人家是現代化生物武器,多了電子兩個字,殺傷力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老大,你為毛要殺了它,老子還想帶回去當個寵物玩玩。」博舉看了看腦漿崩裂的變異虎,似有不忍,槽!不忍個屁啊!他只是想把它帶回家給它套個鐵鏈,奴役它,擺佈它,一個五級殭屍擁有七級寵物,這樣會顯得他超擺,超有自豪感。
「你腦袋是不是灌水了,異想天開!」老大鄙夷的看了一眼博舉,然後走向了夏凌筠,一把抱起了被震的昏沉沉的她。
「老大,夏美女我來抱,你殺蒼然吧!」博舉一見夏凌筠輕閉著眼,一頭亂髮垂在肩側,那胸口處激盪著他的雄心,噗……夏美女連裙子都沒了,就剩這麼點衣服,他要好好蹭一蹭才是。
「滾!」老大冷喝一聲,他的大手托在夏凌筠的屁股上,那個柔軟啊,嗷嗷……太有彈性鳥,他朝著沉默男子橫了橫眼,「你個笨蛋,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割下蒼然的頭。」
「是,老大!」沉默男內心在默默的流口水啊!啊啊啊!老大的手竟然摸上夏美女了,他也想啊啊啊!老大在是人的時候至少嘗過女人的味道鳥,可他呢?嗚嗚……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慫死了。
沉默男子靜靜的走向蒼然,抬腿踢了踢蒼然的臉蛋,噗……其實這蒼然要是個女人多好啊!瞧他長得忒美,可惜啊!他是個正宗的帶把男。
從腰間拔出尖刀,手一橫落上蒼然慘白的脖子冷聲道:「蒼然,老子這就送你去西天。」
蒼然只感覺脖間一片冰涼,他想動卻又不能動,一動就會被刀割的更深,他趁著沉默男子臉對著他正專心要割他頭的瞬間,腿迅速一拱,那力道使的剛剛好,頂到沉默男人的胯下,頂的他手中的刀也掉了,尖利的刀尖從蒼然絕美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沉默男人疼的哇啦啦的,槽!四級殭屍能量雖不強,但力量還是有的,特別是頂到弱的地方,還是巨痛的,他彎腰捂的緊緊的,千萬別頂壞了,他還一心想著和美女成了好事呢。
「槽!你找死!」沉默男人經過短暫的痛楚之後,一把按住正想起身的蒼然,撿起刀從他上身劃過來到……「你敢頂我,老子切了你!」
蒼然弓著腿唇邊露出淡笑,「你切啊?看誰切的快?」
沉默男子直感覺屁股縫上被尖利的東西頂住了,槽!原來蒼然腳縫上竟夾著石頭片,那石頭形似彎月刀,兩頭刀鋒,一鋒對縫,一鋒對……
「蠢貨!連個四級殭屍都對付不了!」博舉伸手指著沉默男人,心裡默默道,切吧!切吧!切的老子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鳥。
「蒼然,老子可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你自己割吧!不然……」老大掏出刀劃向夏凌筠的脖子,他要讓蒼然自己割了自己頭,他想看看這蒼然對夏小姐到底有多愛,多少年愛,他從不曾體會過愛這個詞。
「你不能傷害筠筠。」蒼然心揪的生疼。
「給你一分鐘,放下刀,拿你腳上的石頭刀割下你自己的頭。」老大眸光裡閃過狠絕,手中的刀在夏凌筠脖子漸漸加重劃過一條血痕,他想看看她有沒有自動修復能力,對於她,他莫名有種危險感,他甚至有種想除掉她的想法,可他很猶豫,畢竟女人滅亡了,這個女人的到來對他們很重要,而且他摸著她好激盪,他想要她,非常想要她,殺還是不殺,他糾結死鳥。
博舉不敢再言,他不知道老大到底在搞什麼?槽!瞧老大那股子狠勁都把個美女刺出血來了,難道真要掐死夏美女不成,不行啊!要殺也要等他辦完事再殺啊!
「我割,你別傷害她!」蒼然緩緩的放下腿,沉默男子氣憤憤的站起身來,重重的踹了蒼然胸口一腳,把個蒼然的血都踹的噴了,嘔……蒼然口裡吐出血,呸!他手狠狠朝嘴角一拭,吐出一口血痰,手握著石頭片來到頸間。
「刺啦」一聲,慘白的頸一道血痕,在黑夜裡越加怵目,蒼然輕閉上眼,薄唇微微上揚:「筠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