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筠已不是第一次被群男圍了,她已經被圍的習慣了,面對人狼的調戲,她淡定的笑了笑,那一笑抖的肉晃啊晃。
「咕嚕……咕嚕……」人狼死命的吞著口水,由於口水量太過多,咽得都翻眼了,「嗷嗷……天上掉下個小雌性,似一朵輕雲剛出岫,嫻靜猶如解語花,行動好比風拂面,拂啊拂,拂的心兒歪歪爽。」
夏凌筠眉眼兒一飛,兩手一拍:「來來來,排好隊!讓老娘看看先選誰?」
「排隊?排毛隊?」人狼彼此聳肩表示不解,不過不解歸不解,他們耳朵可尖的很,小雌性這是要選夫鳥,嗷嗷……選我,選我。
「槽!耳朵都聾啦!姐讓你們排好隊,排隊懂不懂?」夏凌筠止住笑臉,眸間閃過凌厲。
「咳……」焰朝著其他人狼瞥了瞥眼,「我答應小雌性交歡的事由她排班,還不站好,小雌性開始排了。」
「嗷嗷……」人狼雞凍萬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恨不得跳到不上雌性的瞳孔裡去,讓她再看不到別人。
「嗯哼!」夏凌筠左走走右走走,一雙眼睛撲閃閃的,扭著性感小屁屁繞著一隊人狼打圈圈,「老娘決定了,比武招睡,勝者暖床。」
「小雌性,我反對!這樣會影響我兄弟間的河蟹。」焰知道小雌性始終想貫徹挑撥離間的政策,他是老大,自然要維穩,河蟹社會嘛!
夏凌筠輕顠顠的瞟了焰一眼,一雙杏眸瀲艷春光:「抗議者今晚取消陪睡資格,若再有抗議者永久取消資格!」
「贊成,我他媽舉雙手贊成,小雌性的陪睡方針最公平。」熾激動的一蹦就蹦到幾米高,差點沒把個洞頂頂翻了,論武力值,這裡除了焰,誰能與他爭鋒,而焰剛苦逼的被小雌性大義滅掉了,嗷嗷嗷……這招比武陪睡太他奶奶的讓人精奮了。
其他人狼卻沒有熾那樣興奮,因為他們比較有自知之明,可偏偏紛紛找不出反對的理由,就是找出了也不敢吭聲,誰他媽願意被永久取消資格啊!槽!誰怕誰,比就比,他們要在小雌性面前證明自己才是最強悍的男人。
焰興奮的眸光瞬間暗了,這個小雌性真是難搞啊!可是自己明明答應她讓她作主的,男子漢一言既出,四馬難追,嗚嗚……本來明明可以拔得頭籌,展開性福的第一夜的,為毛要找抽的抗議啊?槽!都怪自己當了老大要維持兄弟間的河蟹,小弟們都聽小雌性的話,他當老大有個屁用啊!後悔死鳥,狼腸子都悔青了。
現在小雌性是小弟們眼中的寶貝兒,自從有了小雌性,從此老大是路人,噗……焰的心在吐血,不過,他絕不會因此嫉妒小雌性,他都愛死她鳥,他吐血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他愛死了她,她卻不鳥他,她不鳥他也就算了,這幫出生入死的小弟也不鳥他,都他媽不知道跟著老大有肉吃啊!悲哉!慘哉!悶哉!
他正欲嚎個幾聲發洩一下,嗷嗷聲剛擠到喉嚨間,他的那幫兄弟都已經開始幹起架來了,他拇指和食指揉了揉那團快融化的綠糰子,心忽然就亮堂了,蜉蝣告訴他,只要讓小雌性服下這綠糰子,小雌性就會立馬愛上他,只要小雌**上他,他那幫兄弟斗上三天三夜也是做無用功,哈哈……他有殺手鑭還沒使出來啊!
他抬眸看了看夏凌筠,神色難辨,這樣美好的小雌性如今正好好的站在那裡,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不融化他一顆堅硬的狼心,多少年了?究竟有多少年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美妙的小雌性,一想到這,他的心好歡喜,好歡喜,歡喜之餘,還帶著那麼一點點傷感,他究竟要如何才能得到她的人,她的心,這是個高難度的技術活啊!
他輕輕的走向她,彷彿時間停止,什麼兄弟相殘,什麼比武陪睡,什麼你爭我奪在他眼裡通通都是浮雲,唯有小雌性是他最想要的那一瓢弱水。
夏凌筠正興抖抖的觀戰,那兄弟幾個打到激動處,嫌場子太小,紛紛想著要出去一決雌雄,可一想跑出去範圍太大,不利於守住小雌性,萬一小雌性趁機逃跑了,那他們不虧大發了,本來想讓老大焰看著小雌性就行了!可他們患得患失,怕在武力鬥爭期間,焰近水樓台先得月把小雌性搞上手了,於是,他們打得悶不吭聲,把個還算整潔的狼窩搞成了狗窩,震的滿地是灰,桌子板凳全拍散了。
唉!歎一句,紅顏那個禍水啊!就是這麼來的,不過這不是紅顏的錯,要怪就怪男人們自己在美色中迷失了,別他媽什麼錯都按在女人身上。
「小雌性,你會愛上我的。」焰忽然一把摟住夏凌筠,一隻手趁勢就捏開了她的嘴,那粒綠糰子在他手指間晃了晃,轉眼就要落到夏凌筠的嘴巴裡去了。
「啊?」夏凌筠被這突如其來的這一捏捏疼了,紅唇一張,那粒綠糰子在落入她唇間的瞬間卻又被抽了回去,她回過神來,看著一臉異色的焰怒道:「你想幹嘛?」
焰細長的雙眸微微瞇著,涼薄的唇動了動:「對不起,我只是想……」
「槽!想吃姐豆腐?」夏凌筠瞪著他。
「哦!小雌性你的思想太不純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蛀牙?」他戲謔的笑了笑,高挺的鼻樑微微抵在她的頭頂上,重重的呼吸吹的她髮絲起舞,棕黃而柔亮的發落到她肩上,斜飛的劍眉下是蘊藏著銳利的綠眸,薄而性感的唇一張一合,那結實的長腿泛著健康的古銅,那胸前隆起的健壯肌肉讓他更顯男人的性感,宛若大漠的狼,孑然天地間帶著寂寞柔情。
「焰,你剛想給小雌性吃什麼?」熾的眼睛太在尖過頭鳥,在打架時都不忘每隔幾分鐘觀察一下小雌性,這一觀察果然沒白廢啊!
這沒白廢差點沒廢了他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