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嗷嗷聲傳來,蒼然知道是人狼搞偷襲,他再無心念戰炎捨,他不能讓夏凌筠剛脫猿口,又落狼窩,槽!比之人猿的頭腦簡單,人狼族就太狡猾了!
天空依舊黑暗,人狼群體精奮的嗷嗷直叫,特別是抱著夏凌筠的熾,只差雞凍的要強上了,蒼然的身體在水中打了一個旋,水花翻滾間他飛出湖面上了岸,緊追人狼不放鬆,受了重創的炎捨此時已無半點能力再抗戰群狼了,mb!他太不甘心,小雌性竟然讓可惡的人狼給擄走了!這該死的人狼撿大便宜了。
整個森林裡就像一個巨大的修羅戰場,風呼嘯掠過,夏凌筠只感覺渾身被吹的起雞皮疙瘩,奶奶個叉叉!她還是沒逃掉,想到水中與炎捨作戰的蒼然,她的心開始揪緊,不知道蒼然有沒有事。
「蛋腚,蛋腚,不能坐以待斃。」夏凌筠深吸口氣,努力鎮定神思,她的精神力感覺人狼數目雖多,但四級以上的只有上次她見到的四隻,其他數十人狼全都處於初級三段以下,冷笑一聲,「槽!老娘讓你們窩裡反!」
輕閉上眼,拋卻一切雜念,她的大腦開始處於真空狀態,口抿的死緊,將她的意識完全融入初級三段以下的人狼,被控制的人狼雙眸瞬間失去了光彩,剛還嗷嗷直叫的想要撲死小雌性,經過夏凌筠的精神控制,已完全變傻x了。
「放開小雌性!」數十隻人狼忽然倒戈,其中一隻人狼出其不意的持著手中的長叉直往熾的後背刺去,熾直覺後背傳來一陣劇痛。
「md!你瘋啦?敢刺老子。」熾想不到初級人狼竟然在瞬間全體反判,他一手抱緊夏凌筠,一手朝著刺他的人狼揮去,「啪!」的一聲,渾身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將同夥拍去,同夥整個人飛起,直直撞到一顆大樹上,重重跌了下來,摔了個稀巴爛,四肢俱斷,腦漿崩裂,染了一地白豆腐狀的液體。
人狼一向最為團結,但他們絲毫不能容忍背叛,一旦發現背叛者,必然擊殺之,所以憤恨的熾不顧往日之情一巴掌將之拍死。
「熾,情況不對!」焰清冷的注視著初級人狼,他們雙眼發呆,根本處於無意識狀態,就像被人牽制的木偶一般,「熾,你住手!不能隨便殺了他們,他們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
「嗷嗷……去死,去死,全都去死……」初級人狼渾身卻像上了發條一樣不懼生死的直迎四級人狼,他們化作狼型,騰空而死,尖利的爪子朝著焰臉上拍去。
焰身體一偏,凌空而起,「麻痺的!究竟是誰控制了他的夥伴?」他心內發狠,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在搗鬼,他非一口一口撕碎他不可。
「焰,別想了!先擺脫他們把小雌性帶走要緊!」熾滿心都是夏凌筠,他向來狠絕,做事不留餘地,轉眼間,他的巨掌又拍死了三個初級人狼,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人狼的屍體,一陣陣血腥的氣味讓夏凌筠一陣乾嘔。
槽!沒想到這個叫熾的人狼果真是他媽的畜牲,對自己人都這麼狠,阿彌陀佛……她可是間接殺人犯,噗……她這是叫正當防衛。
夏凌筠見數十個初級人狼轉眼間都被滅了一小半了,她心不由急躁起來,腦海裡想要擺脫鉗制的**越來越強烈,隨著她**的強烈,剩下的初級人狼更拚命了,果然,不到三分鐘,又有兩個人狼把命拼掉了,死在熾的掌下。
「熾!住手!」焰雖然重傷人狼,但他卻未殺過一隻夥伴,他不能容忍背叛,但他也不能容忍狼族相殘,很明顯這些初級人狼是受人控制,不能算真正意義上的背叛,他飛身閃過,狠狠握住熾的手,「熾,你不能殺他們!」
熾哼了兩聲,滿眸裡全是凶殘,「焰,你太婦人之仁!」
「熾,焰說的對!我感覺這裡很詭異,他們是被人控制住了!」另外兩隻四級人狼燦和烯開始聲援焰,看著腦漿崩裂的人狼屍體,他們眸子閃過痛色。
經過水中一戰,耗了大半能量的蒼然終於追上夏凌筠,看到的卻是人狼窩裡鬥的場景,臥槽!神馬情況?他偷偷潛伏在深灌木叢中,他現在絕不是凶悍人狼的對手。
四隻人狼因為殺與不殺開始發生爭執,果然女人的力量是強大的,在遇到夏凌筠之後,他們便走在了內哄的道路上,其實也不能這麼說,這麼說會顯得夏凌筠是典型的紅顏禍水,要怪也只能怪他們一直心心唸唸的想要偷人。
夏凌筠見這群男人一邊打架一邊吵架,心情巨惱,伸出玉指戳了戳吵的正悍的熾,「喂!能不能先把老娘放下來再吵?」
「滾你……」正吵的激動的熾對於突然冒出來的打岔很是不滿,剛想罵麻痺的,忽一聽,這是小雌性那美妙的撓人心肝的出谷黃鶯之聲啊,額頭冒出一絲冷汗,在心裡罵了句麻痺的!差點得罪了小雌性。
夏凌筠清秀無雙的面孔冷了下來,「臥勒個去!一個大男人竟然欺負一個弱女子,嗚嗚……」
夏凌筠雙眼擠啊擠,硬擠出了一滴淚,只那一滴淚順利止住了混亂的爭吵,四隻人狼群體低著頭,眼巴巴的看著熾手裡的小雌性臉上那動人的梨花淚。
嗷嗷嗷……小雌性的淚珠都快把他們融化了。
小雌性的胸口被熾的健壯胳膊勒的爆了出來,那胸口正隨著小雌性的哭泣一起一伏,嗷嗷……目光齊唰唰向下轉移,精奮嗷。
「熾,還不快放下小雌性,你太用力了,瞧可憐的小雌性都要被你捏扁了。」燦伸手想摸夏凌筠一把,其實他巨想抱她來著。
「是啊,是啊!小雌性都被你嚇哭了,熾,你太凶殘了!這樣會給小雌性造成心理陰影的。」烯隨聲附和,心裡潛台詞卻是:nnd!你抱的夠久了,該換我抱一抱了吧!
「放你媽的屁!」熾很是不滿,再低頭一看淚眼矇矓的小雌性,他的心肝兒軟了,手也鬆了下來。